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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咳,把腿打开-第44部分

小说: 咳,把腿打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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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尉一五一十地给他说了。游今逸敲了敲表盘,皱着眉思考了会儿,写了个号码给他:“你找他,瑞安银行行长的私人电话,会卖我这个面子。”
后来卫尉打过去,才发现这货把号码写错了一位啊,还好本市号码比较好辨认,让全体职员试了一天终于打通了,也顺利地解决了这件事。
真正的大老板,一般都不会用手机。游今逸在Cardamom的时候一般都由秘书随行报告。所以他没有标记号码的习惯,手机里也仅存了单简明一个人的,好在他记忆惊人,想想还真想起来了。
如果单简明知道游今逸在元旦那天,琢磨了一天不让他受伤的方法,就是亲身体验,自己给自己爆了菊花,不知道后来还会不会那么坚决地因为原则数次拒绝他。
那天,把伍芳华的书锁起来,游今逸去隔壁卫生间的马桶抽水箱里拿出了单简明藏的开塞露。
躺在浴缸里之后,静默了片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地往里面放,什么样的手法,什么样的姿势比较不疼不别扭,怎么找到那个点……
最后差点把自己戳高了才罢手,脸红得淌血。可能会有点幼稚会有点白痴,但其实他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啊。
而之所以会回美国,是因为一通午夜打来的电话。在那长达半小时的通话过程中,游寂深一直在无助地痛哭。
“Uncle,请你回来,我需要你。”
游莫浅确诊急性粒细胞白血病,然而游致恺和游寂深的骨髓配型都失败了。因为血型不合,家族旁支大多被淘汰了,游莫浅根本等不起了。
游致恺已经丧心病狂,他打算再代孕一个孩子,这无意中被游寂深察觉,才有了那通越洋电话。
这事单简明并不了解,甚至到了很久以后才知道,那个时候他和游先生的关系已经走回了开始。
不过这些现在的单简明还不知道。和张冰吃完晚饭后,两人一狗对坐发呆屋里的电话在此时突兀地响了起来。
“铃铃铃铃铃铃……”

、51

单简明抬头扫了眼张冰,见他不动,便走过去接了起来:“喂?”
那头愣了愣,继而笑道:“是小明吧?你接了也好。先别慌,阿姨可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你在冰冰家里安心住着,没事儿。你叔叔他也说了,把那儿当自己家可别傻乎乎地跑回清泰了,我们俩老的怕呀,怕你这万一一个好歹。至于其他的阿姨就不说了,你尽管放宽了心也别怕,电线杆上的照片你叔偷着黑全撕了。总之我们老张家大门时刻向你敞开,阿姨还想尝尝你的手艺呢。”
看着单简明沉默不语的背影,张冰有些无措,他跑了过去:“是我妈吧?你别听她瞎说,我是不会和你这个兄弟散伙的。”
那头的张妈听见了,和蔼的笑声不断:“我这儿子什么时候都这么毛糙。”
“谢谢阿姨。”半晌单简明压抑着说完,手软得拿不住话筒,他妈都做不到的事别人的妈妈连想都没有想过。
张冰疑惑地接过电话,听了半晌笑逐颜开:“妈,您真先进。”
“妈又不是机器,还先进。总之,你安慰安慰他,这事闹得啊,哎,都是造化。”
挂了电话后,张冰对着单简明挤眉弄眼,扑过去揽着他的肩膀:“你说我妈怎么会这么开明呢?”
“因为你妈先进啊。”单简明也笑了起来,气氛总算轻松了不少。
四号那天,单简明去公司办离职,被莫云阻止了,他说:“事情没有这么严重,单先生想清楚。”
单简明看着莫云办公桌上堆满的文件有些愣,他问:“游今逸他,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大眼睛里都是血丝,莫云摇摇头:“这事牵扯到老板的家人,我也不太清楚。”
之后因为辞职需要提前三十天提交书面提交,很显然单简明不符合条件,所以莫云准了他大假。
告别了张冰,单简明便踏上了北上寻亲的坑爹之路。
趁着单简明不在,张冰去网上搜索过相关的信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搜到一个相关帖。除了甩到单简明门面上的照片,还有几张在公车上拍的,一张打码的安全楼道里接吻的。
公车拍的那些,游今逸的脸都照得非常清楚,而身材与单简明相似的人则窝在他怀里,确实是太暧昧了。
打码的那张应该和爆照片的人不是同一个,也就是说总共才三份照片,分别从三个方向漏出来。而且看这清扫的速度,很显然游今逸或者是恺达已经控制了那个造谣的幕后黑手。
看完以后舒了一口气,张冰嘀咕:“这样也好。”
美国——
看着床上的莫浅,游今逸连喘气的声音都不敢太大。
游今逸有多敬重他的大哥,在那一瞬间对他就有多失望。飞往洛杉矶的飞机上,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不敢想象,那么疼爱莫浅的游致恺都承受了什么,又为什么要把他摒除在外。
他是稀有血型,所以从一开始就不可能为自己的小侄子捐髓。
但有一个人可以,道格里家的小姐,带着家族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追求过他的格温。道格里,他读研时的学妹,为了他差点杀人的那个学妹。
大侄子游寂深告诉他,她提供的配对结果是在一个月前出来的——匹配的HLA位点超过六个。
虽然在路易港呆了三年,但格温就像游今逸撕掉的一片指甲,死而复生。
骨髓捐赠是自愿的,对于道格里这样根基深厚的大集团来说,舆论的力量根本不算什么,他们不会因为社会的谴责就无条件的救助才三岁的莫浅,可以完全压制他的游氏又完全没有半点筹码。所以在各大媒体求证道格里和游氏是否即将联姻的消息时,游今逸选择了沉默。
这一消息不止引起了欧美地的动荡,国内更是一片哗然。虽然变相地甩了天天等报纸一个响亮的巴掌,但对于张冰来说,这简直,这简直“欺人太甚,游今逸,我也操你大爷的。”暴走的张冰把报纸撕得粉碎,茶几拍得“哐哐”作响。
游今逸尝试过联系单简明,但都失败了。
“大爷,这个报纸可以翻一个面吗?”单简明直愣愣地盯着报刊亭摊子上堆的一叠新报纸。
老大爷抖了抖眉毛,看单简明确实落魄,就摆了摆手:“轻点翻,还要卖的。”
单简明的手瘦得背上都没有肉了,伸出去的时候把七十的老大爷吓了一跳,他不落忍地走出来抽出一张:“算了算了,给你吧,五毛钱也没啥。”
双手接过的单简明茫然地看着上面巨大的标题“华侨即将迎娶美国道格里巨富独女”,配图分明就是游今逸的侧脸,他不会认错的。
大标题下洋洋洒洒的报道也证实了单简明的想法。当时简直就是一声轰雷直下,愤怒,羞辱,不堪到最后都转变成了满目的嘲弄。
当有一天,你的男朋友被登上了报纸,仿佛全世界都在说他要娶另一个女人时,你就知道你能拿出来的信任有多少了。
单简明没有选择,新闻不会随便开玩笑,因为他们玩弄不起权贵的笑容。
在租住的只有一面窗像是火柴盒的房子里,单简明陷入了无边的焦虑,他觉得自己变成了全世界最大的小丑,他神经质地触摸自己的鼻子,担心第二天起来时,它会变得又圆又大。
他的鼻子没有变成小丑鼻子,但是他的额头常常莫名其妙地出现肿块,腿上也常常有淤青。
就这么浑浑噩噩得过了一个月,此生第一次饱尝颠沛流离之苦的单简明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了易明工作室,见到了当时的杨清。
而见到单简明杨清非常惊讶以至于那种惊讶都表现在了脸上,他下意识地拧紧了眉:“你怎么弄成这幅鬼样子了,这脸上这伤不是你怎么会在这儿,天南地北的?”
一个月的时间,连到处寻人的单简明都知道了那庄国际典报,更何况杨清这个广告业的,所以虽然隐隐知道单简明的来意,他还是问了一句。
单简明的身形明显是超过身体负荷的那种快速消瘦,脸上还有颜料盘似的伤口,他抬头看了几眼出来接待自己的大个子杨清,拿出一张照片:“你见过这个人吗?”
杨清直觉地摇了摇头。
手脚不受控制地打摆,单简明失望地垂下了头:“是吗?”
“你是不是冷啊?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我可以送你回去。”看着他像是狐仙失了精气一样的脸色,杨清打高空调的温度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怎么办?哑声重复了一遍的单简明早没了当初的信誓旦旦,他不受控制地开始怀疑,他姑姑单敏慧或许真的只是看错了,当时的天色很暗不是吗。
单简明嘴角自嘲的冷笑,让杨清瞪大了眼睛,再软的人也是存在负能量的,他觉得单简明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这样下去不好要出事。
苦笑了一下,自己爱瞎操心,或许真叫他说对了。
“得,欠了你们兄弟的。这个人他的确是在丁江,是二零零零年年初来的吧,他不爱说以前的事,我也就是猜的。身上只带了一张文凭,是沿路打工来的,你那时候大概才十多岁,不懂当时的时局。这么说吧,我稍微回想一下,都能闻到那时候漫天的尘土味。”,“他来的时候很落魄,在码头给人挑拣打上来的鱼,手被鱼刺扎得,到现在都还有旧疤痕。是后来遇上的庄鸿天吧,之后的事我也不太清楚。”
通过杨清一连串的叙述,单简明得知,单简易的确是在丁江,而且已经待了十年了,从来没有离开过,也离不开。
“你的意思是,我哥被人限制了人身自由?这实在是太荒谬了。”单简明觉得非常得荒唐,他边说边摇头,“杨大哥,你别开玩笑了,我现在禁不起你闹。”
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单简明面前,杨清努了努嘴:“骗你我有什么好处?”
看着茶杯上冒的热气,单简明皱着眉头消化从对面那个高壮的男人嘴里听到的消息。自问和他仅有数面之缘的杨清没理由欺骗他,而且他现在这么落魄,也确实没什么能再被骗走的。
看单简明还是犹豫,杨清干脆全说了:“你也不聪明,跟方存有一拼。这家公司叫易明工作室吗,跟单简易当然有关了,要我说跟你也搭点边。他是跟着我学的设计,你别瞪我,我很厉害的。”
喝了口茶,杨清又继续说道:“我认识他有七八年了,他这人就喜欢把什么都闷在自己心里,什么都不说。跟方存去江镇见到你的时候我就隐约知道你是他弟弟了,你别瞪我呀,我也是有原因的。”
一直瞪着杨清的单简明,皱着眉催促他快说:“杨大哥,你别喝了,快点告诉我,我很心急啊你体谅我,我我求求你了。”
杨清愣了愣,不至于委屈出鼻音吧。只好继续说道:“他跟你长得不太像,没你这么是漂亮吧。”说完中肯地点了点头,“至于他是怎么被盛鼎国际的董事长看上的,这你问我,我得转个身问个鬼,他们的关系冰与火啊。”
一直皱着眉的单简明抿了抿嘴唇,头撇向办公室角落的绿萝,低声失神地说:“那他就从来没想过回家吗?”说完飞快地抬头看了一眼杨清。
杨清耸了耸肩:“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跟着庄鸿天了。还是庄鸿天让我当的他老师。我当时也就是一个刚出大学的愣头青,后来我就发现了,单简易真是好说话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不过啊……”叹了口气,“他是真犟啊,阿凡达那驴都赶不上他,他竟然”
单简明的手揪紧,急忙问道:“怎,怎么了?”
“你也别怪他,我猜他是想家的。不然不会”好似掂量着单简明的承受能力,杨清犹豫着又顿了半晌才继续说下去,“他割过腕的。听说当时血都冻住了,差点没救回来。从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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