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弟爱学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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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葛乐拿出钥匙开门,进房后把哭爹喊娘的安贝扔到弹簧床上,安贝感觉自己被弹的脑震荡都出来了。他一恢复,赶紧往床下跑。
学长可从来没有对他动过粗!平时奶爸型的学长暴走了!
安贝哪知道葛乐是因为终于完成酒会准备工作,累瘫在被窝里里同时为明天的酒会休整精神,却在睡梦中被林静一个电话call过来而发飙的!
葛乐在屋里逡巡准备找一点称手的“兵器”,回头却见狡猾的囚犯意图越狱。他一个利落的擒拿手把凶犯抓到身前,按到床上,用体重死死的压着他。
安贝杀猪般的惨叫声停住,忽然娇滴滴地说:“奴家第一次,官人轻一点。”
葛乐浑身一僵,安贝乘其不备一个鲤鱼打挺加咸鱼翻身逃脱魔窟,飞速往门口奔去。他刚拉开门得见天日,就被回过神后魔化加强的葛乐揪住纤细的小肩膀。无助的安贝只来的及喊一声余音袅袅的“强(晋江实在太和谐)奸啦”,就见门以闪电之速啪地一声关上。
楼下小番外:
看客一:葛老板终于要吃掉小朋友!
看客二:小菊花初长成就被摘啦!真是花开堪折呀!
看客三:楼上居然在现场直播!
看客四:葛老板大战妖狐!胜负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众人会心一笑。
回到犯罪现场:
“小狼崽子,爷宠你,花钱养你,你却三番两次坏我好事!”葛乐啪地一声拍在安贝细嫩的屁股上。
安贝泪汪汪地想,便宜师父说的对,小攻生气就喜欢打小受的屁股,因为还能顺便赏菊。
“妾身米有!”屁股好痛。
“起床气ing”的葛乐开始翻旧账。“高二上整个学期你每个星期来霸占我的散台不消费,坐姿跟个僵尸一样,不言不语不知道吓跑了多少客人;这学期一开学你就和客人起冲突还打人;老子的酒吧主题高雅、深沉,你每次来都和冲锋枪似的;离上一件事不到一个月的现在又给我搞了一出妖怪风波。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翻一次账,一次臀击!
安贝觉得自己没有想哭,可是眼泪却被火辣辣痛着的屁股刺激出来了。“小的知错了,官老爷宽恕则个!”
辣手摧花的葛乐听见小学弟的哭声,才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于是奶爸性学长回归。
“这小屁股红的,赶上孙悟空的脸了。”
安贝听出学长语气中的懊悔,虽不是真哭,也乘机装可怜钻进葛乐怀里。“好痛。呜呜,我屁股要烧起来了。呜呜……”
葛乐看他原本细白滑嫩的屁股肿的凹凸不平的,虽是自己下的手,却有些不忍观看。他把安贝放到枕头上趴着,哄到:“我给你找药膏抹抹。”
安贝一边庆幸葛乐着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一边肉痛。
安贝看着葛乐找来的药膏,嫌弃地挪开。“这药膏颜色好恶心,跟牛粪一样。”
葛乐带着手套挤出一坨,往安贝肿的老高的屁股上抹。“你连牛都是在电视上看的,哪知道牛粪长什么样?”
安贝把头埋在枕头上,不声不响。葛乐知道他是忍着痛,想,橡胶摩擦有点大,便把橡胶手套摘下,徒手上药。
可惜的是,安贝的屁股除了麻辣痛根本感觉不到橡胶和亲爱的学长的手的区别,不然他宁愿再被打一次。
上完药,安贝趴在床上,楚楚可怜地回头对葛乐说:“我现在这样,走不了路了。”
葛乐嘴角一挑,说:“下床都有问题。”
安贝隐藏着自己的兴奋,继续扮小红帽,苦恼地说:“那怎么办呢?”
葛乐疑惑道:“什么怎么办?明天周日,继续趴着。”
安贝咬咬牙,说:“我是说今晚,我这样,肯定是回不去了。”
葛乐说:“你就算不趴着我也不打算让你回去。今天就在这睡吧。”
安贝乐笑了,又赶紧收敛。他不情不愿地说:“我可还是根正苗红的清白大少爷,今晚被迫孤男寡男同床共枕,是被逼无奈。”
“现在知道了,当初还尽往我床上跑。”
安贝这时也不害臊了,还想着调戏葛乐呢。他说:“那怎么用一样呢?以前我没出柜,我们睡一块,是两个男的。现在我出柜了,我们再睡一块,搁BG里,没发生点什么,那男的性功能就一定有问题。”
葛乐冷笑道:“就你那肿得跟珠穆朗玛峰似的屁股,我没兴趣攀。”
安贝权当夸奖接受了。没这个屁股就没现在的艳福。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两人出柜后第一次同床共枕。
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学长,我怎么洗澡?”
葛乐打开柜子拿出被子。“不用洗了。”
安贝皱皱眉,说:“要不擦一下吧。我今天cos表演,出了一身汗。虽然现在干了,但毕竟有流过,那些盐分毒素等还停留在我皮肤表面……”
“行了,我帮你擦。”
安贝的心在欢呼胜利!虽然身体上受了苦痛,但在总体来说,他各种得偿所愿有木有?
安贝咬着枕头不敢出声,全身都因为害羞粉红粉红的。
“手撑着身体坐起来,我给你擦擦前面。”葛乐把毛巾放到脸盆里,一手绕过安贝的背,一手□他的身体和床中间,把他抱起来。
“哦。”
“不要让屁股坐到腿上。手撑着。”
“哦。”
葛乐看他明明害羞还故作镇定的样子,不动声色地继续抹。
过了一会儿,葛乐擦完了,把毛巾放进脸盆里,抱着安贝挪一了一下位置,撑着他的胸让他躺下。
安贝叹了口气。这么快就好了。这时,安贝听见吱啦一声响,他回头一看,葛乐在桌上拉开了一卷保鲜膜,带着一把小刀往床边走来。刀光闪闪,来人冷气森森。
安贝脊梁骨直冒寒气,结结巴巴地说:“学……学长,你要解剖我吗?”
葛乐无奈道:“用保鲜膜把你的屁股裹起来,要不你怎么盖被子?”
安贝大叫:“我又不是菜!”
“都加了调味料了,怎么不是菜?”
安贝哭诉:“这样一点都不浪漫。”
葛乐托起安贝的屁股,把保鲜膜扑在下面,然后放下他,手指灵活的滚着保鲜膜棒,一边绕着安贝的屁股把它裹起来。“裹了屁股就能盖被子。”
被打包的安贝无语凝咽。
“撕拉”一声响,保鲜膜被刀子刮断,安贝被打包完毕。葛乐把被子摊开盖在安贝身上,然后自己换上睡衣躺在安贝身上。
关上灯不久,感觉身边的安贝挪来挪去的,弹簧床像行在水中船一样左右晃动。他忍不住伸手按住安贝的背。“别动来动去的。”
安贝本来忍着不动,可是他没有趴着睡的习惯,总感觉胸口不舒服,颈部也有些痛。“我趴着难受。”
葛乐感觉安贝正在往自己身上爬,伸手按住他。“你做什么?”
安贝推开葛乐的手,趴在葛乐胸口,给自己找个舒服的位置。“我趴在这里好像舒服多了。”
黑暗中葛乐皱着眉,也没阻止。过了一会儿,葛乐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了。抬手打开灯,把安贝挪开。“你等着。”
葛乐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只成年人身高的大兔子抱枕。他把他塞进失望的安贝怀里。“趴在这上面睡。”
安贝丧气地说:“你这里怎么有这个?”
“人送的。别磨蹭了,睡觉吧。”
安贝心酸地把大兔子放平,用九阴白骨抓掐了一下大兔子的笑脸,然后趴上去。咦,好舒服!
葛乐关掉台灯。
☆、思念的感觉
安贝以为第二天自己可以成为学长的老佛爷,对他呼来喝去。可是天公不作美,一个晚上过去,安贝的屁股居然消肿了。安贝在浴室镜子前提着腰看屁屁,只剩一点点粉红有木有?那牛粪膏其实混进了太上老君的仙丹是吗?
“贝贝好了吗?你都呆了半个小时了。”
安贝赶紧穿上裤子开门。“学长,你尿急吗?”
门外的葛乐嘴角抽搐。他只是觉得,以前即使磨磨蹭蹭也能15分钟搞定洗漱的人 30分钟不出来许是因为需要帮助。“我买了早点,过来吃。吃完我送你回去。”
安贝跟在他后面,想了想说:“我好久没来这里了,不如今天我给你当一回服务生。”
葛乐打开一盒牛奶,倒进安贝的杯子里。“今天酒吧不营业。”
“咦,为什么?”安贝一直以为葛乐的店365天都不会歇息。
“今天晚上有一场gay的酒会,就算营业也不会有多少客人。而且babylun是主办方,我得去那边主持。”
安贝期待地请求道:“那我去那边做服务生?”
葛乐头挂黑线。“你觉得可能吗?”
“那我参加酒会总可以了吧。作为一个new gay,要抓住一切机会了解同类。”
葛乐还是摇头。“未成年禁止入内。”
安贝叫道:“我是主办方的家属。”
“未成年家属也不准入内。”
安贝鄙视道:“一点特权政治都不稿,枉为主办方。”
葛乐无奈道:“你就不能安分点。”
“我才16岁,你不能强求我做出30岁的表现。”
“你已经超出16岁男孩的平均捣乱水平了。”
“开玩笑,我又不是6岁。”
安贝把拖鞋踢了,然后光着脚像个猴子一样蹲在椅子上咬着面包吃。葛乐皱着眉头说:“好好坐着。”
安贝心情已经很糟,和他犟上了。“我不!”
“行吧。你赶紧吃,吃完我送你。”
“我不吃了!”安贝生气地把包子扔到盘子里,跑到床上躺下。
放在平时,葛乐会说两句话哄哄。但是葛乐这几天累得要命,脾气也是一点就着。他把杯子里的牛奶喝光,站起来说:“你随意吧。我先走了。”
安贝咬着枕头不吭声。
葛乐拿着车钥匙下楼,走了两步,又停下。他烦躁地把头发往后拨,走到散区,搬下一张椅子放在地上,坐下。他坐的很不安稳。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往楼上走。
安贝听见开门的声音,从床上弹起来。
葛乐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安贝也沉默着。
“起来吃吧。我等你。”说着,他走到桌子边坐下。
安贝刚才一时冲动。看葛乐离开,他懊悔不已,现在自然不敢拖沓。他光着脚跑回旋转椅上坐下。拿起面包开吃。
安贝脸皮薄,不知道该说什么。葛乐脸色依然有些差,也没有说话。四下寂静,只有安贝吃东西的轻微声音。
咕咕咕——安贝喝牛奶的声音。
安贝沮丧及了——自己没事儿发什么脾气,搞得现在这么尴尬。
“我吃饱了。”安贝喝光牛奶,放下杯子说。
“去洗洗脚,把鞋子换了。”
安贝换好鞋子,葛乐提着他的袋子下楼。眼看着葛乐就要出酒吧了,安贝情急之下,喊道:“学长,带我参观一下你的酒吧吧。”
葛乐回头看他,问:“你都来了这么多次了,还需要介绍吗?”
安贝红着脸说:“对客人呆的地方虽然熟悉了,但内部还不熟。”
葛乐叹了一口气,卸下安贝的背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揽着安贝的肩往厨房走。“哎,小少爷。基本上你都知道的,门口进来是接待处、收银处、大厅、高台、吧台。左右两边是小包厢。吧台后面是厨房,右边是厕所和楼梯。仓库在楼梯下面。二楼是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