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风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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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的还没乾。」何卓安缩起另一只脚,大腿并在胸前。「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程涵方的视线往下移,「我只是很好奇:你为什麽不连睡裤一起拿?」
「喔,我怕你冷啊。」
「这麽好?」
「嗯。」何卓安一脸诚挚。
「你自己不冷?」
「冷,」何卓安缩著身体,「我好冷。」
「过来,我替你取暖。」
「怎麽做?」
「过来。」
「嗯?」
程涵方伸手搂过何卓安,「待在我的裤子里,那里热到发烫。」说著趁对方还来不及抗议一把将他按在跨下。被这麽一按,何卓安顺势趴在沙发上对著眼前的裤档猛蹭,按耐不住渴望开始伸手又搓又揉。那里果真热到发烫。
程涵方解开裤头的同时,何卓安已滚下沙发,跪在他腿间,任唇边阳具流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他的嘴角,头一低,毫不犹豫地上下吞吐起来,那样的迫切让人相信他饿了很久。
有一种人,他们的爱情天生带著不理性地迷恋,混著盲目的崇拜,当他们遇见值得爱恋的对象,你会看见有些男人匍匐著身段亲吻爱人的丝袜与脚指,有些女人卑微地接受让她的国王赐予她的一切。何卓安就是那一种人。
除了专注地吸舔阳具之外,何卓安整张脸埋进另一个人跨下,贴著阴囊蹭个不停,还不时仰头看看阳具主人的反应。程涵方伸手按著他的头,断断续续的呻吟,对於自己的快乐和满足毫不掩饰。
没多久,何卓安感觉嘴里的阴茎更硬了些,舔吮得更加卖力,程涵方没等他吃够,将阴茎硬是从他嘴里抽出来,将地上的人一把拉起,何卓安踉踉跄跄进了卧室,下一刻,人被甩在床上。
他想直起身子却被一把按住。只见程涵方伸手快速地往他身下一摸,瞬间,却像是不敢置信般、猛地抬起头:「你自己润滑过了?」
何卓安头埋进棉被不敢看他。
「我说过,你不可以自己润滑。你忘记了?」
程涵方扳过他的脸,「你剥夺了我的乐趣。」
谁理你的变态乐趣啊!可以不要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吗?!何卓安想抗议,没想到下一秒钟,坐在床沿的程涵方掀起棉被将他整个人从正面翻到背面,双手托起他的下半身放在自己腿上。
下一秒钟,何卓安还来不及喊叫就感觉一只手指毫无预警地伸进洞口。
这就是何卓安拒绝让另一个人替他扩张润滑的理由。不说别的,光是这个姿势,就足以对他敏感的羞耻心造成沉重的打击。
相反的,程涵方却乐此不疲。
听听他怎麽说的:
这是我的兴趣──
是的,兴趣,程涵方全心享受这样的过程,利用体位的优势他牢牢按住想要挣扎的何卓安,维持住这个面部朝下臀部上翘的美妙姿势。程涵方一手按住他,一手伸出两指以各种方式撩拨洞口,旋转,撑开,阖上,深深浅浅地抽搐,满足於手指被润滑液沾得湿润,显然他勤於修剪指甲的原因在此。发红的身体,压抑的呜咽,这一切给予他至高无上的感官享受,他沉迷於此并满意地看见这具躯体因快感而紧绷。
多重快感的刺激让何卓安舒服得脚指头蜷缩,呻吟不断,一会儿他自暴自弃得想著「反正都这样了那就随便你」,开始放松身体,下一秒钟的刺激却让他吓得连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
啪──
「你在干什麽?!」何卓安差点惊跳起来,还来不及动作就被一把按住。
程涵方的手指挑起贴著臀部的弹性带,「这是什麽?」
何卓安拼命挣扎鸵鸟似地把头埋进床铺里。
「嗯?不说话?」他用力拉扯带子,再猛然间放手,任由紧绷的弹性带打在臀部上发出「啪」的一声清响。
「你走开!」何卓安呜咽一声。饶了我行不行?
「嗯,不就是要让我欣赏才穿我的睡衣?」
「才不是!」此时此刻何卓安打死都不想承认。
「Jockstrap(後空内裤),I like it。下次穿黑色的,」程涵方又弹了一下。「对了,记得穿
小一号的。」
没有下次了!迫於程涵方的淫威,何卓安万般委屈地把这句话吞下肚,可怜兮兮地伏在床上簌簌颤抖。程涵方就这样左一下右一下弹著提臀带,享受它打在臀部上美妙声响。
啪──
啪、啪搭──
啪搭啪搭──
这有什麽好玩的你告诉我!!何卓安欲哭无泪;幸好,他还没傻到开口问,只见程涵方饶有兴致的玩弄他的臀部以及那条弹性带,间或拉拉带子在饱满的臀部上蓄意制造几条漂亮的勒痕。好不容易──在时间差不多让一首D大调卡农奏完後──他在精神上达到一定程度的满足,终於愿意放过某个可怜的人,他的苦难於是暂时终止。
☆、来自风城 番外 rape play 中(限)
一会儿,程涵方翻过身下的人,换了张脸搂著何卓安又亲又哄,蜻蜓点水似的吻遍他的唇颊,掌心按著他的背,手劲无比轻柔。
万分委屈的何卓安觉得自己这辈子再也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了,玩火自焚这件事从来不在他的考虑当中,这件事因程涵方而起,他自己一点错也没有。
倒是程涵方还算照顾他的情绪,没再出言调戏,反而低声哄著:「乖,小安,以後不可以自己润滑。」
何卓安在他怀里缩成一团。「为什麽?」
「因为这是我的乐趣。」程涵方吻了吻他。
「真的不可以吗?」何卓安吸鼻子。
「除非……」
「除非什麽?」
「除非我心血来潮想要强势地插入在你身上尽情泄欲,这时候你可以自己润滑。还有,Rape play,怕你会受伤。」程涵方笑得温文尔雅。
「……」
「不过……嗯,等等。」
「……嗯?」
「不对。」
什麽不对?何卓安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程涵方迅速翻身、抓住他的双手按住床上,「我懂了,原来你想这样。」
「哪样?」何卓安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开始挣扎。
「我怎麽会没想到呢,」程涵方跨坐在他身上,「我接受你的暗示。」
「什麽?!」
「我们开始吧,」
「开始什麽?!」
「Rape play。」
於是乎,再多的悔恨也无法挽救何卓安的处境。
是的,何卓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麽後悔过,他後悔自己会什麽不听话,为什麽总爱把领带随手乱扔在床上地上椅背上,为此程涵方曾念过他每每被他当耳边风。这一刻──当他看见领带上的结──何卓安终於知道何谓作茧自缚、玩火自焚、开枪打自己的脚。这一刻他发誓:如果奇迹发生,时光倒流,自己一定听话将领带好好归位,藏好皮带,再用那几件Jockstraps塞爆Leo的嘴──
意识到双手正被领带困绑著,何卓安想哭但是哭不出来,後悔自己为什麽不听话,不听话就算了,为什麽Leo的话他好死不死就听进去了──
当他再次回过神,程涵方的手已经伸进衣服底下用力揉搓,何卓安被这个一刺激,扭著身子挣扎起来。
却不知道程涵方看著这一幕,心里想的是:
不错,入戏真快。
彼时程涵方对何卓安的表现满意到不能再满意,何卓安的表情惊慌而不带有恐惧,绝望却不放弃挣扎,最理想的rape play就该是这样,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在反抗之下非自愿性地达到高潮。最後一点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何卓安脸上没有绝望之外第二种表情。
他怎麽能不绝望?尤其,当他看见身上的睡衣被一把扯开,一排扣子从上到下全数迸开,一颗、接著一颗──何卓安知道自己完了,程涵方对待自己的睡衣尚且如此,更不用期待他对自己手下留情了。
何卓安没料到的是:对方的行动比想像中更难预测。
就在程涵方费了一番工夫将猎物绑好後,他的步调忽然间慢了下来。他不再碰何卓安,而是收回手,退了几步,坐在离他有一段距离的床边,用欣赏、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何卓安,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看。
何卓安心中的警戒指数持续攀升。
试想,有两个罪犯在你面前,一个满脸横肉目露凶光手臂上满是刺青,另一个彬彬有礼举止优雅面带和煦微笑──根据马来貘公式,前者是枪法很不准一挥击倒的佣兵,後者是智商极高会在作案现场洒下一堆玫瑰花瓣的变态。何卓安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程涵方是哪一种。
程涵方食指贴附唇边,轻声细语:「我不会伤害你。」
「你走开!」
「我不会伤害你。」
「不要碰我!」何卓安挣动身子徒劳无功地闪躲,程涵方伸手在他的腿间来回揉捏,另一只手在唇边画著圈圈,享受这具躯体的颤抖,伏下身,从何卓安的脚趾一路吻上来,停在他的唇边。
何卓安拼命闪躲他的嘴唇却被牢牢固定住,听见他喃喃道:「不要害怕。」
「不要害怕,请相信我,一个绅士不会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程涵方微笑,一脸圣洁。
「什麽绅士我从来没『真正』认识过你!」你是变态吧?!电影里的变态杀人魔都自以为是有绅士风度的艺术家!何卓安拼命往角落缩,又被程涵方一把拖回来。
「可是我认识你。」我後悔我认识你!
「我一直看著你。」变态!
「从你二十一岁开始,我一直看著你。」程涵方吻他,满意地看见身下的人停止了挣扎。「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只是……想和你玩个游戏。」
什麽游戏?何卓安惊疑不定。
「我问你答,回答的方式是点头或摇头,结束後就放你走。我不会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程涵方抚摸他的脸颊,「但是,不可以骗我,如果我发现你不老实,我会惩罚你。」
「了解?」程涵方笑得不寒而栗,何卓安打了一个冷颤。「好了,我们开始。别紧张。」
怎麽可能?!
「好了,第一个问题,」程涵方眼带笑意,一只手在他的档部画圈,「你知道这是什麽吗?」
何卓安看看自己下面,再看看他。
程涵方勾起手边少少的布料:「这个。」
何卓安点点头。
「jockstrap,最早是开发给cycling(单车运动)用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何卓安摇头。
「And cowboy; ‘cause they often take a ride on……」程涵方在”ride on ”加重了咬字。「something; whatever,你跟他们一样吗?」
何卓安轻轻点头。
「ok。下一个问题。」
「你身上的衣服,是你自己的?」
何卓安摇头。
「不是你的?」
点头。
「是其他男人的?」
点头。
「你的男人?」
何卓安犹豫了一瞬,对上程涵方似笑非笑的表情,半晌,点了点头。
接著他说:「嗯?我当你的男人好不好?」何卓安又立马摇头。
程涵方挑了眉。
「嗯,我摸到一个地方,好湿,那是什麽?」他的手指进去了半分,「是水?」
何卓安咬著下唇,轻轻摇了摇头。
「有香味,是香水?」
摇头。
「是乳液?」
摇头。
「好湿好黏,是润滑液?」程涵方的手指在体内继续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