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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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还是到来
忘记了呼吸
却无法忘记回忆
骗自己这是梦里
一个人看窗外
心在痛不能掩盖
彻夜的风雨
占据了回忆无奈
全世界变成空白
你转身离开
瞬间带走所有
却无法将伤的痛的恨的都带走
你不曾明白我
有爱就已足够
请让这真爱从头
这是周晓欧在《男人帮》唱的片尾曲,小骚,你说为什么我看哪个歌词都贼他妈的像是为咱俩所写的呢?意境、曲调、一切的一切,我越看越像是咱俩,完了,我因你完了,我的强迫症似乎又犯了,我必须要一遍一遍的从头到脚把你想个清晰,具体到你发丝的光泽度,你衣服上的线头,你皮鞋上的活褶,我要是不把这些细节在脑袋里回忆一遍,今儿我就得死,小骚,小骚,小骚,我现在在想你那苍凉的淡淡笑容,我……………心痛。
………………………………………大海
038:一种直觉 (1712字)
女王果然没啥事,就是安排哥陪她用个膳,两屉包子一碗粥,外加一叠小咸菜,这已经是我家女王给我最顶级的配备了,哥得笑,哥得偷着笑。
席间,哥接到大坤一个电话,那货贱嗖嗖的问我啥时候去医院看看被捆成木乃伊的他,我当时就说了,你啥时候变成木姨奶我就看你,哈哈哈。
用完膳之后吧,我又被女王拉着去她们的店里凑手玩麻将,其实哥还挺愿意和这群姐姐玩麻将的,出手阔绰不说牌品哇哇的,没的说啊,三女一男,绝对三归一哈哈哈哈。
我们是三圈三圈又三圈,东南西北来回调,哥桌前的小钱山堆的那叫一个高,一晃时间就到了晚上十点多,本来哥还能赢的,谁特么知道鸡店被人点炮了,不知道谁在走廊嗷唠喊了一嗓子警察来了,再一看,哎呀我去,休息室这群姐姐那叫一个训练有素,哇哇哇全都快速的起身,在看,她们把自己的钱包、首饰、手机(马上关机)忙不迭的全都丢到了组排沙发下,最后还得用鞋尖往里踢一踢。
哥看的都愣了,这群姐姐也太聪明了,坐台的姐姐不慌不忙,那锁上门没干好事的走台姐姐可就慌了,打开窗子也不管三楼赶上寸劲也能摔死人,飞一般的就飞了下去,那叫一个惊心动魄,结局那女侠点背,不知道摔坏了哪,当时就被急救车送到医院去了,后来我听我家女王说,现在还没好呢,下面还插着尿管,你说说她这是图啥?
像我家女王从从容容的就跟着警察叔叔到局子里走一趟就完了呗,就秉承着打死也不说的宗旨就OK,到时候她们老板自然会捞她们。
警察叔叔也不是善男信女,折磨人的招数有的事,俺家女王也被折磨了,据说警察叔叔把她们拷在暖气管子上,然后用电棍电击暖气包,于是,姐姐们全身酥酥麻,完事还看不到伤痕,看看,警察叔叔多会玩。
人家可不动手打,那是不对的,在不就要姐姐们坐在椅子上把腿劈开,向两侧大大的劈开,劈到你大腿筋都快断了也不要你把腿拢上。
最销魂的其实就是要姐姐们用脊背夹着茶缸盖,筒子们都见过,就是以前那种古老的大茶缸子,上面都有个小揪揪,警察叔叔就要姐姐们玩大鹏展翅,用背上的骨头缝夹着茶缸盖上的小圆揪,我家女王说老爽了,哈哈哈,铁子们,爽的含义你们懂的。
不出所料,姐姐们在局子里待了二十四小时后全部完璧归赵,估计今夜有缘的老板都给喂饱了,这种事就要主动点,不能等着人家人民警察找上门来。
哥也折腾的累了,知道我家女王平安归来,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拉上臭哄哄的被子准备来个销魂觉。
谁特么知道,哥眼珠子还没闭上呢,虎子那货就一个电话给我周了过来,有点不耐烦:“操,急毛啊?等老子睡饱了就去医院看他。”
“不是,阿海,出事了,你赶快给你那个币姐还是小骚的打个电话吧。”虎子那厮的语气不是开玩笑的,哥当时就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哥急性子,什么事想马上知道。
“冬冬要人作了,腿都打折了,就因为他给你打了个电话,可是接的人不是你是江潮。”虎子在电话那端哇啦哇啦说一堆,开始还没想起来冬冬是谁,后来想起来就是那晚和虎子去单行道见那俩货,阿春和冬冬。
放下电话我就开始琢磨,我想事情大概应该是这样的,和虎子去单行道见那俩货那天,我和币姐拿窜了电话还没有换回来,估计冬冬那厮趁我没注意拿币姐电话往他手机上打了个电话,以为是我的电话。
后来可能又听阿春那鸟说我条件不错,估计是想勾搭勾搭我,昨天才打了币姐的电话,没成想我和币姐把电话换了回去,所以出事了???
币姐和我一模一样的电话从来就没响过,我忽然想起了币姐那天和我说这个电话是为我准备的,只有我知道,心惊肉跳,因为我又想到了我录制的那段呻吟铃声,坏了,直觉告诉我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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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我信你不会走,你走,我当你没有来!
生命不需要承诺,该做的不会去说。
这就是我!
………………………………………………………大海。
039:爱它如火苗 (2331字)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币姐的电话没人接,不,确切的说是关机,我想也没想的就拦了辆车子直奔欧洲新城,恨不得不坐电梯直接跑上去这样才踏实。
咣咣咣,我狠劲的砸门没有人应,脑袋里全是我和币姐认识这段时间的放纵,我们彼此沦陷在对方的身体里,沦陷在对方的激情中,那样的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忽然我心乱了,我想象不到币姐当时接到冬冬打来的那通电话的心情,那部电话若只是我一个人知道,那么在它响起来的那瞬间江小骚会激动吗?
我他妈的还想着捉弄他,想着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所以才该死的录制了一段对他来说也许是火上浇油的呻吟。
开门,开门,江潮你他妈的给我开门,我发泄似的猛砸着那扇绛紫色的防盗门,恨不得把整个房子都拆了。
想起来,我想起来,钥匙、钥匙在鞋架侧面的空里,我好像得了小儿麻痹,哆哆嗦嗦的翻出钥匙哆哆嗦嗦的打开了那扇厚重的防盗门。
轰一下子,令人眩晕的嗨曲一下子冲涌出来,我他妈的一怔,随即怒火中烧,这蹄子原来没事竟然自己在家玩?亏老子还这么担心他,操他妈的。
我没好气的摔上门,鞋也没脱的就朝着屋里走去,老子是故意的,他爱干净?老子偏给他踩的都是大泥巴,外面的雨下的都他妈冒烟了,老子像个二B一样跑来,他JB自己在家嗨?
一扇门,一扇门,全部被我打开,并没有币姐的身影,我狐疑,怒气渐渐消去,变成了狐疑,最后,我的眼光停留在那扇玻璃门上,那间屋子里全是镜子,四面八方全是镜子。
不知道我为何会犹豫,足足愣了三秒钟,我才大步流星的朝着那扇门奔去,不温柔,粗暴的把那扇玻璃门踢开。
女人?那女人是谁?没错,哥确定,哥看见的是个女人,一头如瀑的长发披散着,哥看不清楚他的脸,他低垂着头依靠在一根锃亮的钢管上,穿着连体的黑色吊带兔子装,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他那两条纤长的美腿,脚上,脚上是一双红色的娃娃鞋,脚背上系着一根红色的皮带。
他身下全是碎烂的玫瑰花,血红血红的好大一片,我都不知道那是花汁还是血液,镜面上一片模糊,粘稠的红色的汁液,四周墙面上也依稀崩着红色的点子。
“你是谁?江潮呢?”我从愣神中清醒过来,随即闯了进去。
然后我又愣住了,那不是女人,那是江潮,他双腿交叠着依靠在身后的钢管上,他的裸露出来的双臂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点子,包括锁骨、脖子上都是,黑色的丝袜也刮得脱了线,坐在一堆快要变成烂泥的红玫瑰花上。
“江潮?”这是我第一次正经的叫他的名字,我急忙跪下去扶住他摇摇晃晃的身子:“你还好么?”我知道他嗑药了,但不知道整了多少。
对于我的问话,他似乎还有一些意识,他抬起了头,淡蓝的猫眼满是愁丝,好像有白色的雾气在蒸腾,我心悸,莫名的就懂了他,他一定是想嗨的没有自我,想嗨的飘飘欲仙。
可是,我看得出,某种痛楚要他无比的清醒,那些东西夹杂着高度酒的烈性,也许让他的内脏如排山倒海一般的灼热、燃烧,然而,这便是他想要的,我知道,我知道。
“大海?大海?呵呵”币姐虚弱的呓语着,愁苦的轻笑出来,带着自嘲:“陪我玩,呵呵,陪我再玩玩。”
声落,他不支的闭紧了双眼,一头栽倒下去,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脑门上,一只手还握着一捧阵痛的曲马多,一粒粒白色的小药片沙粒般的从他手中散落出来,我的心一揪。
他痛苦的低声细语,呵出带满伤感的酒气,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没有人能理解他内心的纠结和挣扎。
“江潮?”我有些忐忑,他的样子有些恐怖,我急忙四下环视起来,四壁的镜面上好多红点子,我下意识的认为那些是血,我的手往下窜了窜,币姐黑色的连体衣居然是湿的?
我抬起手,是血,透过那黑色绒绒的衣服渗出来的液体是血,我慌乱的低头伸手去扒开他屁股下的玫瑰花,血,好多的血,擦花了那雪白的镜面,我条件反射的摸上币姐的黑色底裤,很硬?十分硬?
“这是什么?”我猛的撩开币姐被血湿透的黑色三角底裤,露出来的东西要我惊愕,操他妈,是哪个变态的王八蛋干的?我从兜里掏出一把随身带的匕首,小心翼翼的把币姐穿在身上的连体兔子装划开,果然,他的下体被人用铁质的裤衩锁住了,血还在不断的往出流,我怀疑他的后面有东西在里面。
“是什么?是什么在里面?钥匙?钥匙在哪?你他妈的给我睁开眼睛说话。”
“大海,呵呵,大海陪我再玩玩吧,呵呵,呵呵…”他笑的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翻来覆去,覆去翻来都是这一句话。
“去,去医院吧,我们去医院吧。”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忽然觉得人的命好脆弱,看着眼前气若游丝的江潮,我抑制不住的抽搐起来,痛苦像一只冰冷的手将我的内脏揪紧翻绞,我知道,有一天我也会像他这样,没准会一个人在激狂的音乐中孤单的死去,头下枕着那泣血的玫瑰花。
我不知道为了压制疼痛而吃了多少药的币姐蜷缩着呕吐着,他苍白的脸色就像夜晚河流里飘着的白色花瓣,凄清而单薄,在如死去般的呕吐中,他的睫毛渐渐被泪水濡湿。
一瞬间,爱来了,它就像火苗一样,把我的心燃烧起来,几乎把我熔化掉,眼泪瞬间涌出眼底,江潮,哭出来,哭出来就会舒服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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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