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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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宝乖,出来,来~”这种时刻只能对其用怀柔政策,强来不得。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我老公。”币姐紧张兮兮,瞪俩眼睛像铜铃一样,老子情动了,操。
“乖啊,我就是啊,五毛,是哥啊~”看他这样似乎没少整,我说我是他老母没准他都信,我瞧瞧他那被玻璃碴子划伤的手上血迹也已经干了,心里放心了点。
五毛这两个字果然对他奏效,他眨眨蓝色的眸子忽然咧嘴笑着朝我扑过来:“老公,操我吧,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厄……扶额角,风中凌乱中,这都哪跟哪啊?????咋还过了一宿把江小骚过的穿越了????
我也不与他较真,先把他从床底下弄出来在说,没太费事,我把他抱了出来放在床上,然后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出双氧水、纱布和棉签来,得给他的手心消消毒,不然容易感染。
结果我这手还没碰到他呢,这蹄子就急忙把手收回去,双眼含羞,面颊微红,可小声可小声的说:“不行呢,男女授受不清。”
我去!谁赶快给我劈一雷吧,刚才还要我法克鱿他呢,这回又和哥玩男女授受不清了?可是,但可是,谁男谁女啊?????这药咋嗨的啊?嗨的男女不分了都?
“大海,我还是处女呢,你可得温柔点对我。”我太阳的,币姐这是想雷死我咋的?
瞧他那浪桑样,我也懒得要他美梦破灭,于是我笑眯眯的搂上他的腰说:“成,我一定温柔。”
燃烧的基情_102 日子过的像废话
疯子,我和江潮一对疯子,小白还在医院躺着没醒过来呢,我丫的就和江潮在家里滚起床单来了。
本来吧,我以为江潮嗨大了没过药劲才口口声声喊着他是处女的旗号,结果我错了,这蹄子貌似精神分裂了,要么就是得了偏执型的妄想症,自我上了他之后,他就开始在我耳边唠唠叨叨个没完,说什么他是处女跟的我,我可不能不要他,神色温柔,语调轻柔,和花痴没啥两样。
事情一波接一波,当天下午我接到虎子来的电话,说小白醒了吵着要见我,我说行马上去,放下电话回头瞧瞧江潮,觉得带他去貌似不太好,毕竟他是行凶者,小白那边还没安顿好,万一这孩子也执拗的非要追究江潮的法律责任可咋办?
“亲爱的,你能乖乖的不?”我准备对江小骚采取怀柔政策。
果然,这蹄子羞赧的点点头,坐在床沿上规规矩矩的把双腿夹紧并拢,你妹啊……他不夹紧到好,这故意一夹,我咋忽忽悠悠的呢?
我像个慈祥的老大妈,伸手轻轻拍拍他的后脑与他打商量:“那你就听话,在家等着老公好不好?”精神病人是孩子,得哄,否则把他惹毛了杀你都白杀。
币姐眨眨眼,一副很傻很天真的模样,而后眯起眼睛咯咯直笑:“老公你去那?给我买卫生巾去吗?”他把手指搭在自己的唇瓣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好疼呢,那里都肿起来了,我要ABC的。”
呃…………再次扶额角!!!!
半响,哥才缓过劲来,我又拍拍他的后脑安抚他说:“成,别说ABC的了,就是你要EFG的哥也给你买回来……”操,卫生巾咋还起个ABC的名字啊?那还不如来个UFO刺激呢,哈哈哈。
“乖了,上床躺着睡一觉,老公很快就回来,么么……”我给他拉上被子,然后撅嘴示意他主动亲亲我,这蹄子羞答答的伸手抱住哥的脖子,然后送上他香甜一吻,随后急忙忙的拉起被子把自己埋在下面,羞的跟什么似的,你妹的,谁要说这不是床第情趣,哥就和谁急。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大门口,忽听背后传来江潮小猫般的呜咽之声,他鸟悄的对我说:“老公你早点回来哦。”
我没有回头,我怕我会舍不得走出这扇门,我潇洒的冲着身后床上的江小骚摆摆手说:“知道了,等着老公给你买好吃!”
到了医院之后见了小白,事情并没有我所想的那么复杂却也不美丽,小白那孩子心地善良,对我表态他不会追究币姐的责任,但是他不离开,死心眼的要跟我回家,他这么要求我也没得说,起码照顾他到病好为止是我应该做的。
我劝慰了他一番,可无论我怎么说,他都说没关系,他愿意跟着我,哪怕做小的也愿意,还要我回去求求江潮,他愿意听江潮的,只要江潮可以接纳他,我日的,可我何等何能啊,3P这种事情只有在性爱大panry中才有的搞,爱情是多么自私的一个东西?除非我不爱江潮,否则我怎么可以要别人和他一块分享我?那个,嘿嘿,哥哥也不是情圣,偶尔出去搞搞破鞋还是会有的,但那啥啊,打死哥,哥也没胆子直接拽个小的回家过日子啊。
然后,一个小时下来我算明白了,我和小白之间的沟通纯属车轱辘话,翻来覆去没啥新鲜的,我说不可以,他说可以,我说真的不可以,他说真的可以的,尼玛的,哥最后都他绕蒙圈了。
我和他墨迹的烦了,直接抽出一颗烟起身往出去:“哪啥,你先休息会,我出去抽颗烟透透气。”
他也不为难我说:“好。”
推开门我走出去,看见大坤和虎子都在走廊的长椅上坐着等我呢,我说:“烦透了!”
“搞定了?”虎子问我,我无力的摇头。
大坤这厮不知道老子心情极其不美丽啊?竟然还在这节骨眼上给哥心里添堵,他道:“操,肾挫伤你知道咋回事不?”
我一愣,眨巴眼睛示意他继续说,大坤继续道:“他小孩啥也不懂,人家孩子他妈回来了能干嘛?肾对一个男人来说那是多重要的零件啊???直接影响那啥的,恢复好坏都是对身体有损害的,你他妈的自己看着办吧。”
“你看着办个毛蛋!”我蹙眉低吼,随后猛劲吸了一口夹在指间的香烟。
“你吼有毛用?赶快想想办法。”虎子那厮还是第一次如此冷静客观的帮哥分析情况。
“那咋整?大不了老子摘一颗肾给他。”我不耐烦的猛抽着手里的香烟。
“你他丫的不是一直披着寂寞的外衣战斗吗?”大坤这厮估计是今天看我不顺眼,总拿话挤兑我:“咋不披了啊?咋不披了?”
“操!”我弹开指尖的烟屁,扭头对埋汰我的大坤道:“是不是知道我过的不好你就安心了?”
虎子这厮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诚心诚意的安抚我说:“乖啦,给自己个英文名吧,就叫……亚历山大!”
“喵了个咪的,老子虽然还年轻,需要人指点,但不要你们这俩2货对老子我指指点点。”我瞪眼、龇牙没好气。
“操!天气冷得像笑话,日子过像废话!”大坤嘟囔了一句后也不在鸟我。
我丫的站起身来走到窗台前看着窗外大雪皑皑的白色世界,心里毫无波动,我其实什么都没想,只是单纯的看看外面的雪景。
好半天,坐在椅子上的虎子终于开了口:“嘿,我说大少爷你还要深沉多久啊?倒是给个话啊?”
“甭管他,要他继续搁那堕落去吧。”嘿!大坤这厮这儿是死命和我磕上了是吧?
“我看成,要他深沉、要他堕落、要他羽化、要他涅,等他重生!”虎子龇牙。
我刚横眉还没等立目呢,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瞪了大坤一眼掏出电话接听,以为是江小骚,原来是冠奇:“我在你家楼下,出来!谈谈!
”
我当时一股火气上来,压了又压,终于压制住,我凶道:“等着!”挂了电话我拔腿就走。
“嘿嘿嘿哥们你哪去啊?”虎子极其意外的问着我。
“做业务去!”我摆摆手,佯装镇定的往外走,天知道我当时都想一个助跑撞破大楼玻璃飞出去。
直到我在走廊拐了弯,再也抑制不住的朝着楼下狂奔而去,隔着五个台阶就往下大跳,好几次险些没一个跟斗狗啃屎栽楞下去,可我**的管不了那么多,不知道咋的,也许我也得疑心病了,总怕冠奇把币姐拐跑了。
跑出医院大楼,跑出医院大院,跑上冰天雪地的大马路,尼玛,等老子一路狂奔出去二里地才想起来打车这说,靠的!哥严重怀疑哥已经小脑萎缩了,不然怎会干出如此傻吊的勾当来?
幸亏悔悟的及时,当下伸手拦车,司机大叔很给力,一点不**,哇的一脚油门下去,要哥的短发在风雪中凌乱,十分钟后赶到哥家楼下,一直装孙子,今天装把爷,丢下一张二十元的毛爷爷就飞速下车,其实就多给了大叔一块钱而已哈哈。
我蹭蹭的跑进弄堂里,猛地我双眼发光,当即锁定目标,忽然发现哥的造型太过别致,慌毛慌?该心虚的人也不该是哥啊,于是哥一个忽刹车放慢速度,之后得瑟的踏雪而去。
还成,算这厮识时务,没私自上楼勾搭我家币姐,等我走到近前才看清他脚下放了两个旅行袋子,你妹,咋个意思?这是来和哥告别的呀?一个人去旅行啊?
他许是听见脚步声,本能的回转身体,看见我自胡同外来略显意外,估计他没成想我没在家,他还故意往我身后看看,是在看币姐跟没跟在我后头。
“原来你没在家啊。”他的口气没先前那么冲,有点自嘲的味道。
“咋的啊,是不是特后悔刚才没好好利用住宝贵的时间?”哥在找茬。
“我来并不是要和你吵架的”冠奇平静的看着我,随后他看看脚下的袋子说:“这些是江潮的衣物。”我去,这分明是在给哥下挑战书,他一句话就把哥给荣升为火娃了,在上点火候,哥觉得可以七窍喷火。
不过哥是有素子的人,哥高贵的像只大鹅,牛逼哄哄的走到冠奇面前,极其优雅的一手拎起一个包包转身就走:“谢了,不送!”
“陈海,江潮他就是一个死脑筋的大傻瓜!”哥觉得哥幻听了,冠奇的语调带了哭腔?我去,这厮就一阳刚爷们,哥信太阳是方的也不信他会哭。
“那是在你眼里!”我不愿多想更不愿惹气,当即无情的泼他冷水。
“你知道他傻到什么地步吗?那天你走了他的精神就崩溃了,江潮他混了这些你是知道的,玩那东西多少影响人的大脑和神经,加上他本来就有抑郁症,你差点害死他你知道吗?”冠奇又恢复了阳刚,冲着哥嗷嗷大喊,耳膜子都快被震碎了。
我回头笑嘻嘻:“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就故意气他,我喜欢冠奇此刻脸上这色彩纷呈的表情。
“他整整自闭了一个月,后来他说他去上班,他说他是贱货,贱货就该出去要人糟蹋,我想出去也好,至少比他把自己关在家里像行尸走肉强,圈子虽然糜烂却能突显他的魅力,结果,结果他傻死了,别人花钱要看他上人他不上,打死他他不上,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我相信如果我对你说出来你一定会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的,所以他被那变态的家伙狠狠的折磨一宿,找了十个人把他轮了,他差一点就废了,你以为他在我那干什么?我很想,可他说要让我付钱,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他为你着魔了。”
我紧紧的攥着拳头,没错,是的,我知道,江潮你傻死了,傻瓜,傻瓜,你个大傻瓜,第一次,紧紧是第一次而已,唯一的一次,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