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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币姐在我怀里缩缩个身子,清纯的跟个啥似的,别说,还真特么提升床弟间的情趣,整个过程都格外彰显哥哥霸王硬上弓的特色,就丫一入窒强奸的暴徒,我靠的,那币姐那两条诱人的大美腿给你死死并拢的?我去,没把哥给急死,我是掰开它,它在给你并上,我丫最后是凭借一股子持之以恒的劲儿,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掰开它,他妈的,做个爱,我容易吗我????呜呜呜……
做完之后,币姐抱着被子锁在床头,说羞不羞说啥不啥的,想看我还偷偷摸摸,我说他搁这儿和我做贼呢?
我瞪眼瞧他,他到支支吾吾的先开了口:“老、老公,我,我怕我会怀孕呐。”
是呐,老子激动的都木有带套子,所以老子把老子的“粮食”都喂进了他那张小嘴儿里,妈妈咪的,要不要这么操蛋啊?哎币姐变了,哥蛋疼!
“留着吧,你丫要是能生出来,哥就给你养着。”我没好气的瞪他。
“真的?”他睁大蓝蓝的大眼睛,满脸的喜悦。
“啊,真的。”他这哪是精神错乱了?整个一老年痴呆的症状,更年期到了吧?我如此想着便伸出手指来算计着这男人更年期的年岁应该在几岁上发作。
“老公我爱你,呵呵,我都给咱孩子想好名字了。”币姐激动的掀开被子直拍手,丫的他可真幼稚,哥立马推翻他老年痴呆的结论,他丫的明显是返老还童了,操的。
“是吗?”我敷衍着与他对话,拎起茶壶也不住水杯里倒,仰着脖子就直接对嘴喝了下去,感觉跟喝尿似的,一股子水柱就从那细小的壶嘴里流淌出来。
“嗯啊,要是生五个就叫福娃,要是生七个就叫葫芦娃。”币姐手舞足蹈的说着,根本没发现哥已经被他雷得是里焦外嫩,差点没把壶嘴咬啐把自己呛死。
“老公?”币姐被我的举动惊到,停下愉悦的动作傻呆呆的看我,他妈的在和哥玩轮子呢?刚在医院挺正常的啊?咋一回来就幻化了?
委屈的眨眨眼,他嘟嘴问我:“你、你不喜欢?”
“没啊,哈,谁说我不喜欢,老公揍似觉得吧……你应该这样,生一个叫带环,生两个叫耳环,生三个叫环,生四个叫奥迪,生五个那就叫奥运五环,哇咔咔哈哈哈……”
我搁这自己把自己逗得哈哈大笑,回头一看那蹄子,呃~已经认真的陷入深思中,给我的感觉他很重视哥的提议,似乎在做着艰难的抉择,妈妈咪啊……赶快要币姐复苏吧,求你了!!!!
半晌,他重新抬起头,昏暗的光线下,迷人的猫眼闪烁醉人光晕,他起唇雅笑:“嗯,就按老公的意思来,我全听你的。”
我这一听那来吧,为了造出子孙,那宝贝儿,在跟老公来两炮吧?我龇牙咧嘴就爬上了闲,像一只癞皮狗,一劲儿的往他双腿间拱饬,惹得币姐咯咯直笑,挥舞着一双细嫩的手和我玩闹,结局是老子忍着鸡巴头巨疼的困难,又他丫的和币姐恋战300回合,好悬没把自己那一嗜噜零件都射出去。
屋子里因为有后加的暖气片子很暖和,加上我俩干得大汗淋淋跟特么汗蒸了似的,就都赤身裸体的倒在床上喘息着,我瞥眼瞄瞄他,那蹄子一脸的幸福,紧紧的夹着双腿,不愿意要我射在他体内的东西流出来,就好像如果日子到了,他肚子里就真的能孕育出宝宝似的。
我眼眶一热,朝他凑过去,而后伸手将他搂进怀里,如果他不愿从这梦中醒来,那我便入他梦中随他而去好了。
我依偎在他颈下,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肚子,就好像那里有一天真的会生出我们的宝宝似的,他把头扭过来一脸温柔的看着我微笑,一双猫眼绽放着淡淡的浅蓝,笑眯眯的全是甜蜜,我一愣,最后也莞尔冲他一笑。
那一刻,我们的心意是相通的,我们的爱与情早已融入彼此的骨血,我知道,在这世间,我得到的最宝贵的礼物、便是此刻我怀中的这个男人,我知道,在这世间,我最失去不得的也是此刻我怀中的这个男人,他不是我,我就是他,我们属于同一类人,没有信仰,不信鬼神,可是这一刻我却忽然想要虔诚的对头上的神明膜拜,感谢天地神灵要我此生遇见我怀里的男人。
燃烧的基情_105 美女大托桃——你腿下的刺青
老半天,我们都一直胶在彼此充满爱意的眼波中,最后是哥先受不了的,太腻人,在这么煽情哥的心脏都得脱落不可,然而我没有粗鲁的破坏温馨的气氛,我轻声对他说:“老公给你讲个故事哄你睡觉好不好?”
他笑着点头,下意识的低头往自己的肚子上看看,那意思是告诉宝宝爸爸要给他们讲故事了,我伸长脖子在他脑门上亲亲,然后开讲:“草原上有对狮子母子,小狮子问母狮子:‘妈,幸福在哪里?’”
母狮子说:“幸福就在你的尾巴上……于是,小狮子不断追着尾巴跑……但始终咬不到。母狮子笑道:‘傻瓜!幸福不是这样得到的,只要你昂首向前走,幸福就会一直跟随着你!’”我去,哥我太有才了,真的,哥自己把自己给征服了哈哈,点燃思考,尾巴的启示,追寻幸福是人类永恒的主题,哇咔咔,哥觉得哥智慧了,升华了,不再是臭流氓了,哈哈哈。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江小骚沉沉的睡去,估计是这两天玩的疯了,加上刚刚又把我喂个饱,这会缩在我怀里睡得想个新出生的婴儿。
我怜爱的用指尖戳戳他鼻尖,点点他的唇瓣,越发的爱不释手起来,我半条手臂被他压得都麻了,可我还是舍不得把他从我怀中推离,我就这么搂着他看,一直看到夜半三更我才轻手轻脚的把他的头部放到了枕头上,然后拉过被子给他盖在身上,之后我跪坐在他的腰侧,缓缓的搬开他连在睡梦中都死死并拢的双腿,对不起……对不起小骚,如果不帮你清理出来你会发烧拉肚子的……
我怕把他吵醒,所以放轻了、放缓了、放慢了为他清理的速度,十分仔细和轻柔,一点一滴的清理出来。
最后我抓起床着上的小闹钟看看时间,都已经快半夜两点了,我下床去屋外厕所撒了一泡尿,进屋插门,这才看见冠奇给江潮拎回来的那俩旅行袋子大敞四开着。
看着里出外进的衣物啥的我有些好奇,精神头还成,索性我干脆把他这些高级货都整理出来挂进衣橱。
啧啧啧,看着这些衣服我连连赞叹着,我们江潮就是清新俊逸,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淡淡的书香气,看看,看看,什么类型的衣服都适合他,穿艳的像女王,穿素的像书生,穿正装像王子,穿休闲就阳光十足。
我就像个做家务的小媳妇,美滋滋的给江潮把他的衣服全都一件件的从袋子里挑出来,然后打开挂在衣架上,一件一件分着颜色给他挂到衣柜里,把小白的衣服都拽下来团不团不丢到柜角子里。
后来我又掏出个男士手包来,guccl的,虽然哈尔滨正品不多,但我知道我手里的这个是真的,我情不自禁的扭头看看床上睡的正香的江潮,心中波动,他这么漂亮,气质好、身材好、活也好,喜欢他的人绝对一把一把的,甘愿一掷千金搏美人笑的也绝对少不了,再说,出来玩的哪个差钱啊?别说七八千的,就算是七八万的,对那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的纨绔子弟来说不就跟玩似的?对咱来说那是天文数字,对他们来说就九牛一毛。
这小巧精致的男款手包没有拉上,我忽然好奇心一起,很想看看江潮身份证上的照片,是不是也跟山货似的,我那身份证上的照片就跟在逃劳改犯似的,操,那会儿也没有什么明星证件照啊。
我这一掏,乱七八糟掉出来一堆,我随便拾起来看看,我去,存折、银行卡、钥匙、房产证、身份证啥的一应俱全,嘿嘿,江潮的身份证虽然照的没他本人好看,不过和哥的比起来简直漂亮一万倍,清丽丽的就跟一高中生似的,尤其他那时候还是短头发,呵呵……真嫩超啊……
翻翻房产证,就是欧洲新城那套房子的,扫扫七八张各个银行的银行卡看看后,又捡起唯一的一张存折看,我操,我掐手指头算算,七位数的存款,行啊……我家小骚也算百万富翁了。
通过这事我又这高看冠奇两眼,币姐这阵子神情恍惚的,他丫的这些重要物件就这么明晃晃的放在他眼皮子下,他愣是没有丝毫小人之心,可见冠奇这哥们是好兄弟。
我会心一笑,赶忙把币姐这些东西重新塞进他那guccl的手包里,然后我也没多想,随手就还是丢到衣柜里了,不过我没随便丢,而是塞到了上面的横格子上,这破楼那个小偷会不开眼的来偷啊?再说,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哈哈哈。
擦擦手,忽然又丢掉手中的抹布,操,旅行袋给没折起来放柜子里呢,我又蹲下身把旅行袋折叠上,我这手一抓,冷不防的摸上个东西,又摸了摸有点硬,像学生的垫板,我好奇心起,难不成币姐还重返学园了不成?
我打开袋子拉开侧面的拉锁,果然,里面有个“大垫板”,我狐疑的抽出那X光片仰头一看,哗啦呼哨的像没冲洗的胶片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幸亏哥脑子聪明,伸手进去再摸摸,果然在破开的里子里翻出一张叠了几叠的诊断书来。
当我看看完上面的诊断后,我整个人都呆掉了,我忽然想起了冠奇先前和我说的话,我脑中翻江倒海,江潮你这个傻逼。
我不知道在哪里找到的力气,仍是机械的把这些东西物归原处,把袋子叠起来放进衣柜,我想了想又把袋子掏出来,又把那X光片和诊断书掏出来,想了想,最后一点没犹豫的把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撕毁消灭了。
天都快特么亮了我才爬上床,然后我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诊断书上那些潦草到龙飞凤舞的字迹久久在我脑中徘徊不去。
身上有多处的殴伤和烟头烫伤,软组织挫伤,有失血和脱水的症现象,双乳有被工具穿刺过,双手十指也被利器扎刺过,下体器官也严重被牙签类的工具针刺过,直肠严重被侵犯,括约肌有大片撕裂,需要缝合手术。
我忍不住的起身坐起来,蹑手蹑脚的掀开为江潮盖在身上的棉被,然后我就着床头灯细看,江潮手腕上那片刺青下掩盖的是密集的烟花烫痕。
我心中一痛,又缓缓拉开他的大腿,他左腿紧贴着大腿根处纹了一个“美女大托桃”,所谓的美女大托桃,就是在大腿根部纹了一个美女,侧面看去的曲线正好是美女的手拖住江潮的卵蛋,由此刺青名为美女大托桃。
不出所料,我趴在他腿间细细查看,那彩色的纹身下,依旧隐藏遮掩着密集的烟头烫伤,我愤恨的紧紧攥住我的拳头,恨不得杀了全世界的人,要整个地球就剩下我和江潮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轻轻的抚摸着他的额头,痛心的俯身在他的腿间一遍遍轻吻他大腿处的刺青,又一遍遍舔着他的手指亲着他腕上的浪花,我记得,江潮以前和我说过,他不喜欢纹身的,本来就是风尘中人,要是在纹上刺青就更显风尘了,有点像给自己贴了他是MG的标签,他还说帅是帅,酷是酷,可等老了再去看得多难看啊?那时候皮肉都松了,都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