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基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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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放纵,想要拼命的嘶吼,拼命的尖叫,拼命的呐喊,要发泄,就像那些摇滚歌手一般疯狂,在台上叫嚣,砸吉他,摔贝斯,狠狠的踢,狠狠的砸,破坏,破坏,我要在废墟上重建美好家园,主宰新生的世界,哈哈哈。
我恣意的摆动,恣意的甩头,恣意的狂嗨,世界已疯狂,在哥的极致中被颠覆,都要臣服在哥的脚下,哈哈哈哈,爽!爽极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哥撕掉,抓在手中宛如渗血的皮鞭一般,疯狂的抽动扭曲着。
喝空的酒瓶,歪倒的酒杯,被捏扁的软饮,用过的纸巾,散乱的零钱,统统被哥手中的T恤抽飞,喜欢,喜欢破碎的声音,喜欢千疮百孔的感觉,哈哈哈哈哈。
“唔呼…………”有人剥夺了哥口中的呼吸,随即一只软弱无骨的大手,隔着哥的裤子掏上了哥的子孙根,全身燥热难耐,宛如置身桑拿房。
有人在哥的耳边说:“FUCK………Me。”我去,哥知识不算渊博,但还就真听懂了这句话,别说哥淫秽,谁说英语里哥就只认识FUCK?哥还会说dick和touck哈哈。
哥也不差事,直接回了江潮那妖孽一句:“touck……me”调情的话哥不会说,哥也没那份闲心,做就做,整那些没用的干啥?我俩是你情我愿、一拍即合。
哥哥我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的把裤子褪到膝盖处,他的裤子被哥拽掉一个裤腿,另外那面的没拽,反正该露的地方也露出来,脱不脱也没啥必要了。
爆炸的嗨曲灌入耳膜,四周是令人眼花缭乱的光影,还没提枪上阵,哥就已经大汗淋漓,说时迟那时快,哥并不温柔,直接掰开江潮的两条长腿,想也没想的就直接挤进了他的双腿间,哥半跪在沙发边上,那感觉有点像两条野狗在交配,他疼就是爽,哥明白嗨药时那种痛并快乐的感觉,哥越粗暴他越爽歪歪,嗨得那叫一个飘,操的那叫一个爽。
“啊…啊用力…在用点力…呼嗯………”江潮眯着那双淡蓝的猫眼,满眼迷醉的光晕,双手紧紧掐着哥的手臂,指甲盖都恨不得嵌在哥的手臂里。
哎呀我去,真够浪的?哥就喜欢这种表里不一、平时看着云淡风轻,一到床上便一鸣惊人的主儿。
飒爽英姿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在床上都这般飒爽英姿的?虽然哥磕了药,经过先前那顿折腾,意识已经渐渐回炉,我这一听也不能掉链子啊,人家如此这番热情,本宫只好盛情难却了,必须大战一番,磕了药就算连番作战也不是事,关键的是必须一举拿下,要他彻底臣服于哥。
哎~怎奈哥哥技不如人,像个傻狍子似的在币姐体内横冲直撞,毫无技术含量,人还没咋地呢,哥就被他那会吃人的小嘴吸得快要精关失守。
哀叫连连:“唔唔呼……别…别动…在整我就射了…”满脑门子大汗,热得哥眼珠子都冒冒了,是想射,可还差那么一股子劲,就是出不来,要死啊,呜呜。
江潮就一妖孽,床第间他可呼风唤雨,下一秒他就搂住老子的脖子撑起头亲了上来。
我要躲,热都热死了还亲毛啊?嘶~没想到他的唇一贴上来,老子立即从高温升腾的雾气中降到冰点的极致,这货啥时候把冰块含到嘴里的?呜呼~爽啊,江潮一下一下在我的脸上啄吻,时儿轻柔,时儿粗鲁,一会画圈,一会打转,就连那湿滑的小舌头都冰冰凉的,贴在肌肤上很舒爽。
这货绝对是妖孽,突兀的就咬住了老子的喉结,一股子凉飕飕的冰感登时袭来,要老子冒烟的嗓子立时清爽起来。
我去,他又往下舔了去,锁骨、胸膛甚至是哥的乳头啊,尼玛啊?啥时候又换的温水啊?我嘞个去,传说中的冰火九重天????
啊~~不行了,我快被他搞死了,到底是谁上谁啊???他的手指不知道沾的什么粘腻的东西,好像是奶油,一下子就擦到了我的肚脐上,然后抓来抓去的,我这下面突突的,磕了药还整不出来,难受啊,难受的要死。
“在深点,嗯,用力,呜,给我啊……”尼玛啊,老子还是第一次上这种在办事的时候还喋喋不休的家伙,他给我的感觉说不上来,十分的热情,似乎对这种事驾轻就熟,叫的很销魂而且一点也不假,要老子贼有成就感,就感觉他是因为老子插他舒服才发出这种声音的,没有爷们那种粗犷也不似娘们那般娇媚,徘徊在牛A与牛C之间,恰到好处啊???我去,世外高人?哥我今天遇上选手了?
“疼,不是那,呜嗯,出来点,嗯,对,就那。”尼玛的,老子我脸面何存啊?搞个基还得下面那个对你指手画脚的现场指导?靠!老子技术就那么差?
不行,老子脸上蒙羞,必须要搬回一成,想着就趁其不备的把他整个人抓了起来,随后一把扫落茶几上的食物把他按上去,直接就从他后面深深的进了去,当那半瓶黑方落地时,老子这个心疼啊,这逼装大了,摔的那都是钱啊????我太阳的。
这回真成了野狗交合式,我就拦腰抱着他疯狂的摆动胯部,这浪蹄子太特么骚包了,竟然一手撑在茶几上,一手顺着我们两个的腿间摸了上来,一直摸到老子悬在腿间不住往他穴口拍击的肉蛋上,日,他那手上是什么功夫?揉得老子这个舒坦,一股子一股子热潮忽忽涌动而出,积聚那激情的一点呼之欲出。
老子头皮都炸开了,被他摸的鸡皮疙瘩在身上一排一排的起立,射精前的感觉就好像你扛着二百斤大米从山上往下俯冲,忽忽悠悠的根本撒不住闸了,砰!射出的那刻就是你撞到某个拦截物的一瞬,电光火石,天旋地转,老子疲软不堪,宛如跑了十圈1500米,太特么销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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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觉绝妙无穷,真的,无需掩饰你的热情,我喜欢,这是真的,不要总想那些有的没的,傻瓜,你个傻瓜,好了,我现在要下了,决定睡之前再给你打个电话,忽然想听你的声音了,嘻嘻。
…………………………………………………大海。
019:正上演狗血(修) (2273字)
老子直接软了,插着他叠在一起向后仰坐在组排大沙发上,有些晕,呼吸也有些不畅,可能是药物后最用力,我一手遮在脑门上闭着眼睛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喘气粗气来。
我俩依旧保持着私密处相连的姿态,等我回神的时候才发觉,他原来这么轻?一直都压在我腿上,我却丝毫不吃力的承载着他。
“你419么?”这是我俩第一回合完事后,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不怎么。”我累得跟狗似的,哪里还有闲扯淡的那个劲?于是我如实回答,4不4不也得看顺眼,对盘了才能玩?老子可不那么随便,随便起来不是人哈哈。
“哦。”他淡淡的道。
我觉得他有些不对,难道还没散药?我急忙放下遮在脑门的手,微微挺身往背对着我骑坐在我身上、但上半身却滑进沙发中的他看了看。
“准备好了么?”这是他发现我看他对我说的第二句话。
“啊?什么?唔呼~~~”尼玛啊,他的小嘴要吃人,又要霍乱人间了,呜呜。
我怀疑他是怎么做到的,本是背对着我的,就那么一扭一转的,就瞬间变成了与我面对面,下面还紧密的相连在一起,我都毛了,有些不知所措了,我们面对面近距离的对视着,他面无表情,我这才发现我挺害怕他那双淡蓝的猫眼,没有一丝波澜,宛如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偶娃娃,慎人,不会是修罗殿里偷跑出来的鬼魅吧?
他的面颊红润,光洁的发丝有些零散,被滋润后的样子很撩人儿,那双慎人的蓝眸也渐渐有了温度,湿?湿润了?操,难不成他玩后的症状的是哭?
气氛有点尴尬啊铁子们,于是我嘿嘿傻笑道:“那啥,你419么?”
“我不。”他回答的干脆,这话中有话,铁子们听出来没?我个2货当时光想着制造话题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怎么知道把自己绕进去了,他不419,就是俺俩不能办一次事就解散,于是,哥真的快被他榨干了,又特么整了三炮,才把这祖宗伺候好。
完事后天光大亮,老子忽然发现老子变成罗圈腿了,麻爪了,没急着走,怎么也得消消汗,把体温恢复恢复,不然纯属找死。
约么过了半个小时,他抬眼问我:“去哪?”
“睡觉呗。”我懒塔塔的点上一根烟,却被他从我的指尖掠夺过去,我瞧瞧他,行呀,人家没有功劳不还有苦劳?毕竟哥也把他搞的半死,没说话,就手又抽出一颗烟叼进嘴巴里。
叮,打火机在我嘴边燃起,我抬眼瞧瞧他,他仍旧没有表情,不过我倒是觉得他心挺细的,要么就是很会察言观色,端茶递水的行家,我没吝啬,给了他一个笑,然后低头让他把烟给我点上。
咝,潇洒的吐出一口烟圈,我也没睁眼瞧他,随便一问:“你去哪啊?”
“我?”他显然一愣,随后说:“不知道。”然后他看着我起身,看着我胡乱的抓抓头,看着我要走。
我说:“哦,那你继续在这不知道吧,拜拜。”太阳的,老子不行了,可得回去好好补个眠。
他似乎很意外,意外去吧,老子就是以自己为中心的一厮,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狗血事情?爷我拒绝狗血,一切顺其自然,和江潮就一拍即合玩玩,你高兴我高兴的就得了呗?没啥发展不发展的,我需要自由,我烦,特烦旁边有个人,自己个习惯了,随心所欲。
然而,天不从我愿啊,狗血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老子一觉闷到傍晚,本不想着去台球室了,那不是回避谁,就是挺特么累的,也好几天没去三叔那转悠了,怎么知道,最后老子还是主动的给江潮打了电话,为啥?狗血的我俩拿窜了电话,我这才特么的知道老子和他的电话是同款同色的,我嘞个去,这是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还是有孽缘啊?太特么狗血了,服了。
嘿,铁子们猜怎么着?我给他打电话过去,他竟然佳人有约,电话里我嘿嘿直笑,善不搭的取笑他:“哎呀,业务繁忙啊?哈哈哈”
电话那端半天没动静,咋的了?哥说错什么了么?像他床技那么一流的货,业务繁忙也是必然的啊?
“今晚恐怕不妥,明日吧”真是不配合老子,他说的一本正经的,给老子一种正在和某个上市公司的CEO洽谈合作案的错觉。
“你丫的就不能百忙之中挤出一点时间来?取个电话能用几分钟?”我有点急了,我怕我家女王给我致电啊,不是我不孝顺啊,我丫的恨不得连我自己电话号码都背不下来,我实在是记不住任何一个人的电话号码,都存在手机里了啊。
“抱歉。”他又这死出,显得老子很没素质一样。
“你抱个鸟歉啊?到底能不能出来?”怎么哥我觉得有种求欢被拒之后欲求不满的架势?
“不能。”对方斩钉截铁。
“操,那咋整啊?”我嘟囔着,丝毫没有掩饰我的不满,女王昨个儿出冰台,也不知道嗨得爽不爽,要是不爽我好赶紧再给送两颗去补补啊。
“明天吧,神采飞扬,晚上六点。”他略微沉思,随后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