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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离婚女幸福法则-第44部分

小说: 离婚女幸福法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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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妈的意思是……”听李海燕这么说,赵嘉瑞也不敢掉以轻心了,毕竟季菲菲此时已被他放在了心尖上,那便是他不允许旁人触碰的底线。
“等他出手,不如先发制人。”李海燕眯起眼睛看向窗外光芒正盛的一轮太阳,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或许从很多年前亲眼见到自己所爱的那个人一点一点变成市侩小人后,感到齿冷的她便再也不知道温暖为何物了。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他妈妈把路放到了他的面前,但前提是他需要听他妈妈的话。而他妈妈的意思非常耐人寻味,那便是……
“儿子,你妈我年纪大了,再过上几年便要退下来了。而你舅舅还有你表哥他们都在部队里任职,李家今后走仕途的人唯有你。”相依为命多年,李海燕对儿子的寄予了全部的情感和希望。而李家更是希望赵嘉瑞能够踏上仕途这条路,毕竟从来军政不分家,能将军政大权都把在自家手里,才是他们这些世家最终的目的。
赵嘉瑞心里一凛,果然,那便是要他从政。
“妈……我……”他妈妈在逼他放弃自己的爱好,走上一条终生斗争的不归路。他从小便被李家栽培,李老司令更是手把手教他为人处世,教他与人应酬周旋。他承了李家这么多的情,之前还可以借口他爸爸在任上不便硬碰硬,而去做自己喜欢的网络技术。但,现在他爸爸亲手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他必须借助李家的势力去扳倒赵更生,而赵更生一旦倒台,他从前那些可以逍遥自在的理由便不复存在。从此,他只能一心去走李家安排他走的路,再不愿意,也要走下去。这便是他需要付出的所谓代价。
李海燕听见了赵嘉瑞这声妈的呼唤,心里也不好受。但一想到自己离婚以后,是李家伸出了援助的手帮助了处境尴尬的她和她的儿子,她便不得不遵照李老司令的意愿,将赵嘉瑞推上仕途。现在趁她还在任上,还可以尽可能地照顾自己的儿子一二。再过两年,等她退下来,路就更不好走了。
好半晌,李海燕才叹息道:“季菲菲和你今后闲逸的生活,你只能二选一,再无其它的路。”一句话里隐隐有着些微的脆弱。那是她的儿子,她也并不想深逼。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勤奋的存稿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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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

、52Chapter51

赵嘉瑞长大双眼;茫然地看着他妈妈,双手抖了一下握成了拳。(W。GuanM。O)这副脆弱的模样也只有当年他第一次踏入赵家,见到赵更生才流露出来。时过境迁,他早不再是当年懵懂的孩子,而这次他面对的却是那个将他抚养长大的亲生母亲和她身后的李家人。他的心里梗得憋闷;深深呼吸了几下,尽量平复下来心虚;沙哑着嗓子说:“倘若您也是这个意思;那……便这样吧。”
李海燕听到赵嘉瑞这么说;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里难过极了呢?她将目光偏到别处,避开赵嘉瑞的视线,声音艰涩地说:“嘉瑞,你也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呵……”
世上有多少人能顺着自己的心意自由自在地活着?至少在他们这种世家是根本不存在的。当年李海燕离婚本已惊世骇俗;可那时她被父亲和两位哥哥护着,还算天真烂漫。现如今,她是一点与命争的资本都没有了,谁也不能一直这么天真地活下去……
傍晚时分往往是这座城市一天中最为繁忙的时段。夕阳西下,漫天火焰般的色彩一层层地被渲染于天际,宛如在一张平铺的宣纸上反复泼洒被水稀释的朱砂,由远至近,浓淡相宜,映得天地一片炫目的红。过往来去的人们,目光里流露出冷漠的神情,低下头匆匆地行走在笔直的大道上。阡陌纵横的马路交错在一起,各色车子飞驰在上面,似离弦的箭,奔赴自己想要赶往的目的地。时而红绿灯转换,有的车子停在人行横道前,有的车子继续疾驶前行。
赵嘉瑞走出丽华酒店,眼前便是这一副平日里看惯了再寻常不过的景象。但,心事重重的他环顾四周,喧嚣忙碌的街景是这样的真实,真实到让他瞬间变得茫然无措。他抬头看了眼天边的火烧云,红得仿佛能够烧灼起一切,但却无法穿透厚重的心绪。酒店的门童开来赵嘉瑞的那辆尼桑车,停在他的面前,将车子的中控锁递给了他。赵嘉瑞接过车锁,还未开车,全身已觉疲惫不堪。
他攥紧手心,一步步地往前走去,走向他的车子,沉稳的步伐中多了几分决绝的意味在其中。就在刚才,跟他母亲告别的那一刻,他知道沉寂多年的平衡即将被打破,很多东西都将变得不一样。是命运也好,是人为也罢,终将他推到他亲生父亲的对立面。这是一场硬仗,他并不胆怯,但这并不是说他不怕输。输了,什么都没有了,他是无所谓,只是不想牵扯上季菲菲,所以这场仗他绝对要赢,还要赢得漂亮。
毫无目的地开着车,穿梭在车流拥挤的马路上,赵嘉瑞不知道该去哪里,不知道哪里才是他的安歇之处。直至车子停靠在路旁,他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将车驶到了季菲菲家的小区内。关上车内空调,摁了下车窗按钮,车窗徐徐下落,清新的空气混着不知哪家哪户的饭菜香飘入车厢内。赵嘉瑞从置物柜内掏出烟来,拿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才打开手机熟悉地翻出季菲菲的电话号码,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我在你家楼下。
当季菲菲看到这则短信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了。她刚吃完晚饭,手机落在卧室里,幸亏她习惯性地摆弄了一下手机,否则赵嘉瑞等上一晚上都未必能够等到季菲菲。拉开正对楼下的卧室窗户,季菲菲趴在窗台上望着楼下的尼桑车,心蓦地漏跳了一拍。这算什么?苦肉计吗?这要算是苦肉计也太不专业了点儿吧。人家电视里演的苦情戏不是应该选一天风雨交加的夜晚,在楼下大喊女主角的名字,再附加上两三句肉麻兮兮的话吗?
胡思乱想一通的季菲菲转身跑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照了照,又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支无色的唇膏,润了润有一点点干涩的唇。季妈妈正要上卫生间,看见自己的女儿对镜臭美,好奇地问道:“这么晚了,你涂什么唇膏?”
“啊!”被吓了一跳的季菲菲惊叫了一声,回头看到她妈妈无声无息地站在卫生间的门口看她,不由得埋怨道,“妈,你练轻功的哦,走路怎么没有声音。”
季妈妈好笑地看自家女儿拍着胸口稳定心神,慢悠悠说道:“做贼才心虚。”
季菲菲吐了吐舌头,果然姜是老的辣,她妈要不要这么真相啊。她的目光闪了闪,收起唇膏,说道:“嗯,我有点儿事,出去一趟。”
“是小赵吗?”听到季菲菲这样说,再看她的表情,知女莫若母,季妈妈立马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双眼‘噌噌’地往外冒光,“他来了?他吃饭没?让他上来吃个便饭吧……”
“妈!”季菲菲最受不了她妈这样,搞得她像积压在仓库里的货品一样,随便是个人,便清仓大甩卖了。她轻轻推开她妈,冲进卧室,飞快抓起放在桌上的钥匙和手机,就向门口走去。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不知道是遗传了谁,这么没心没肺的!”季妈妈就觉得赵嘉瑞好,她一路跟在季菲菲身后,不死心地唠叨,“人家小赵对你可真是上心,前一阵子还打电话问我拿手菜的做法,还不是为了哄你上心?你说你……”
“行了妈,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季菲菲赶紧蹬上小瓢鞋,走出家门,反手将大门关上,也将她妈的唠叨隔绝在门内。
季菲菲知道她妈是为她好,但是听多了唠叨心里开始起烦,冲淡了一开始见到赵嘉瑞短信时的惊喜,甚至郁闷地认为赵嘉瑞特别喜欢给她添堵。
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钻了进去,看都没看赵嘉瑞一眼,便没个好脸色地问道:“你干嘛?”
“心情不好?”赵嘉瑞又拿起一支烟点上,这已经是他连着抽的第五支烟了。
“你有什么事?有事快说。”季菲菲也不管赵嘉瑞受不受得了,一股脑地将脾气发泄在了他的身上,心里还觉得理所应当——都怪他,否则她妈妈也不会老是絮叨她。
“没事不能来找你了?”喜欢一个人是不是会放下所谓的自尊,将自身的价值贬低?赵嘉瑞从未这样对一个人上心过,上心到不惜舍弃作为一个男人的颜面和骄傲,凭借他妈妈的势力对抗自己的亲生父亲。即便如此,换来的是什么呢?是冷言冷语,是厌烦到极致的脸色。
“没事你找我干嘛?”想都不想,季菲菲直接把话顶了回去。她从来不会跟旁人这样说话,越是亲近的人却越是毫无顾忌,而她下意识地觉得无论她怎样做,赵嘉瑞都会包容她。上次打了一巴掌不都没说什么吗?这些冷言冷语又算得了什么呢?
再说,他喜欢她,可她不能接受他,温和的方法不行,只能狠下心肠拒绝他,拒绝到让他放手为止。然而,季菲菲的内心是如何地纠结,如何地不忍,这些她都不会表露出来,她不想对赵嘉瑞示弱。
赵嘉瑞看着手中烧了一半的烟,忽然觉得他做的一切,付出的全部努力都毫无意义可言。他将烟捻灭在车内盛有烟灰的盒子内,放低车座靠背,整个人向后靠在上面。或许接连抽烟,头脑摄入过量的尼古丁,一时适应不过来,脑袋有点晕沉。他淡淡地问道:“你是这样想的?”
这样的赵嘉瑞与往日有所不同,季菲菲也察觉出了什么。她微微侧头,看到赵嘉瑞身上的衬衫被他解开了胸前的两枚扣子,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膛,袖子更是挽至手肘处,衣褶凌乱地没有章法,性感是性感,却有种异样的颓废。她的心中涌上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她的认知里,赵嘉瑞不该是这副模样的。那他该是什么样子的呢?季菲菲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赵嘉瑞平时挂有温和疏离笑容的神情,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他都能做到胸有沟壑,从容自若以对。
“你怎么了?”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季菲菲不自觉问道。
“你是在关心我吗?”仿佛随口问出一般,话语中没有一丝的期望,似乎赵嘉瑞本人也觉得答案不会如他的意,他对只会一味拒绝他的季菲菲根本不抱任何的希望。此时,赵嘉瑞不想从季菲菲的口中再听到任何冷酷的字眼,哪怕是一个‘不’字他似乎都无法再继续承受。他不等季菲菲回答他,自嘲地苦笑起来:“喜欢一个人怎么这样难!”
喜欢一个人怎么这样难。这句话季菲菲曾无数次问过自己,她被伤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再也不敢付出感情。现在却被赵嘉瑞拿来问她,扪心自问,她觉得自己对于赵嘉瑞做得过于残忍了些。
“我以为我表达地够清楚地了。”清了清嗓子,季菲菲极力想把内心地想法表达明白,“不是你不够好,而是我不够好,我配不上你。”
“不,不是。”赵嘉瑞不管如何努力,听到的话从未改变过分毫。即便听过了许多遍,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每次听到,都如同一根尖利的针在一下一下地戳刺着他的心脏。他揉了揉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不是最根本的问题。”
“那你说什么是最根本的问题?”为什么总要揭开她的伪装?将她陷于窘迫之中,看她的笑话,很好玩吗?季菲菲咬了咬下唇,冷笑着冲口说道,“本就配不上,你是谁?高门大户的公子,父亲是市委书记,母亲是省妇联主席,两位舅舅是少将。随便一个相亲的对象都是副省长家的千金。我呢?我家是什么?父亲是高中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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