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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婚外情作者:冷斯花-第5部分

小说: 婚外情作者:冷斯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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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
  两人不说话,静静地坐着。不知谁先动了手,不知谁先靠近了谁,只知道那人的身体就在旁边,那人的手就在身上,那人的唇……就在唇边……不知是谁点的火,一下子就烧了两个人。
  他们越靠越近,紧紧地将对方往自己怀里面收,想要将人融进自己体内一样。狭小的空间瞬间将对方喘息的声音与带着热度的呼吸送到身边。卓眠穿的衣服很松散,葛可风轻而易举地就把手伸了进去,摸着那人丝绸般滑腻的肌肤,喟叹一声,只觉得今生别无他求。卓眠手伸不进他的西装里,又不敢使劲拽,很是不满意,吻着吻着就咬起来了——轻轻地咬着对方的舌头发泄怒气。
  葛可风闷笑着,一把把人抱着转个身,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他知道卓眠很不喜欢这种类似女人的姿势,只是车里就这么大,他也没有办法。
  卓眠早就昏昏沉沉了,偷情的快感不断刺激真他的神经,快乐得想要叫出来。在自己家附近,在公园,在车里,两人像是躲到了人群的角落里,明明有着被发现的可能,却偏偏觉得远离了人群。这种刺激是他所没有尝试过的,不曾想过的。在那人进入的瞬间,他想,自己真是疯了,被这人弄疯了。
  葛可风好久没发泄了,这次简直是着了魔,不管不顾地就往里闯,听着那人一声声的压抑着的呻吟,心里的火却要烧越旺,就算登时死在这人身上也是心甘情愿。
  ……
  待两人收拾整齐已经是六点了,冬天天亮的晚,还是一片漆黑。葛可风抱着卓眠,一起去看那夜空里的星星,明明只是苍白色的零零星星,两人却也觉得有趣。
  葛可风看了看时间,送卓眠回家。车子停在了卓宅西偏门,没想到那佣人记着卓眠很快就回来的话,站在门口等着了。葛可风看了那人一眼,回头对卓眠说:“快进去吧。”卓眠笑了笑,身子往前伸了伸,吻在他的嘴角。
  卓眠一步一步地走进家门,葛可风就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再转头,夜空里的星星已经隐去了,水天之间也变得分明了。
  ……天,就要亮了。
  




☆、两人

  葛可风回到B市以后没有回自己家,而是去了父母家里。门口的警卫员没接到他今天会过来的通知,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去开门。另一个警卫员行了个礼就跑到里面去通知葛政委和葛夫人了。葛可风的一双儿女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跟着他母亲的,此时一听爸爸要来都跑到前面的客厅里等着了。
  葛可风一进门就瞧见他母亲领着葛少卿和葛少萌坐在客厅里了。少萌是女孩,一向娇宠长大的,老远就跑着去迎接爸爸了。少卿是男孩,看着妹妹跑了,动了动却仍是站住脚步,只是走到楼梯下站定。
  葛可风一把抱起少萌,往她脸上狠亲了两口。少卿站在楼梯下眼巴巴地瞧着葛可风抱着妹妹往这边走,抿着嘴不说话。葛可风瞧着有趣,走到他身边揉了揉他的脑袋,一把将他抱起来也亲了两下,那张绷着的小脸儿这才笑了。他一手一个孩子的往里走,笑着对葛夫人问好:“母亲好。”
  葛夫人一边点头,一边让两个孩子从他身上下来,这才说道:“这是打哪儿来的?”
  葛可风没多想顺口就说了:“家里。”葛夫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开口道:“我看着不像。”他一愣,抬头去看他母亲。
  “小艺昨天打电话来问了……我说你父亲找你有事。”
  “谢谢母亲。”这家里也就他母亲知道他的性向,一直替他瞒着,这次……仍是在帮他。葛可风放下孩子,起身上前,搂住他母亲,“是很好的人,有机会了我带回来给你看。”
  葛夫人拍拍他的肩膀,没说话,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警卫员又进来了,站在门边行了个礼,说道:“夫人,葛市长,市长夫人来了。”葛可风皱了皱眉,对他母亲说:“我先到楼上去一下。”他母亲看了一眼风尘仆仆的儿子,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去吧,衣服还在原来的房间里。”
  葛可风走到楼上,透过玻璃窗往外一望,就瞧见往这边来的于澄艺了。她穿了一件紫色的貂皮大衣,领子上是一圈堆银挑花镶滚,有点印度风格,手里拿着新款的香奈儿手提包,脚上蹬着长统马靴,也是风姿绰约的一个人,可,还是比不上那人一分,敌不过那人一件青白冬衣动人。
  他又想到了卓眠,心里一暖,随即笑了。这是一个很温柔的笑,带着心满意足与思念。于澄艺已经走到庭前了,一抬头就看见玻璃窗后的这个笑容了,她用力的捏了一下手里的包,不去看葛可风,扯开了笑叫道:“妈……”这是在叫葛夫人。
  心里能不明白吗?这笑决计不可能是对着自己的,这么多年了夫妻做下来,那人爱没爱过自己自然是明白的,只是他做得端正,没情妇,没乱搞,自己就是有百般委屈也只能往肚里咽。然而这次回来就偏偏出了问题,有时看着天空也能笑出来,同他讲话也总是走神。他虽然不爱自己,从前倒也不会这般表现,做妻子的见到这样自然要留心的。不留心还好,一留心了,就看得越发清楚了。
  那日她回来的早了,刚刚进门就听到他的声音从阳台传来,“怎么就生病了呢?”语气里带着焦急与心疼。自己就站在门边,听他仔细的叮嘱电话那头的人,简直要把自己的心掏出来一样的对人好。真不知电话那头到底是何等人物,这样威严冷静的一个人也为了他变得绕指柔肠,情意绵绵了。
  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若无其事地走到屋里。
  再喜欢又有什么用,终究见不得人,自己的家终究只能是自己的家。
  说是这样说,想是这样想,自己的丈夫一颗心的挂在旁人身上哪里会好受,更何况这次这人是当真喜欢了。这不?才知道那人生病了就急忙跑到王久成哪儿去开药了,又巴巴的送了过去。
  快四十多岁的人了,竟跟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伙子一样!真真难看!
  楼上的葛可风听见她的声音,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快步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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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眠自己其实并不怎么信中医的,他母亲倒是很信这个,见到了那一沓中药连忙让人去煎,还一边拉着卓眠的手笑眯眯地说:“阿眠啊,这是哪儿来的朋友大过年的巴巴跑过来送药?”卓眠听他这么说便想起了自己也问了葛可风这样的话,那人回答,“我很想你。”想到这儿他的脸就泛红了,只拿眼睛看胎白瓷碗里乌黑的药汁,并不去回答他母亲的话。
  卓太太见他这副样子笑得越发开心了:“你也是时候成家了。”
  成家……吗?
  
  葛可风送来的药确实有效,两帖药之后人就好的差不多了。这天他和几个朋友在景天吃饭,刚到停车场就见到他父亲的车从身边驶过,车窗没有关上,可以清楚地看见年轻女子姣好的面容。卓眠回过头,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他是做儿子的,这种事不能管,也不是他能管得了的。
  卓眠忽然低声笑了起来。……自己不也干着和那女人一样的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车里的女人也看见了卓眠,她抱紧了自己怀里的孩子,将车窗升起。
  他进到酒店里的时候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都是S市的公子哥儿。卓眠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酒味——已经喝开了。他笑着对几个人打招呼,走到里面找地方坐。马晴川见他来了,往旁边靠了靠,示意卓眠坐过来。这种聚会没什么大意思却不能不来,就像一种为我族类的仪式,你来了,说明你是属于这个圈子的;你天天甩面子,不理人,很好!你以后有什么事儿都别求到我头上!
  人情世故在很多时候都会起着很大的作用,有时甚至是关键性的。
  卓眠早就习惯里这些,这些上流社会的做法几乎已经透入了他的骨髓,不论是虚与委蛇还是尔虞我诈都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他又想起了葛可风的话,他曾经说过:“我们之间不需要那么多,只要我爱你,你接受,就好了。”看着眼前他的同伴,卓眠轻笑着摇了摇头……哪有这种好事……
  马晴川突然侧过身来,对着卓眠说了句什么。这个房间里很吵,卓眠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也侧了头去问。
  “阿眠,我上次见钟雨婵了。”钟雨婵就是卓眠那个分手的情妇。卓眠当时托几个人找了,只是她是自己走的,他也不好纠缠,之后事情一多,他也就忘了这事儿,没想到马晴川还记得。
  “你在哪儿见到的?”
  “前两天陪老婆回她家的时候在那边的机场看到的。”
  “B市”
  “恩……人似乎胖了些,看着还好。”
  卓眠摇了摇酒杯,里面金黄色的液体呈现出一种急速旋转的漩涡,要流出杯底一般。“随她去吧。”
  四年的相处不是没感情,只是没有深到要长相厮守,她要什么他一直都知道,只是,给不了。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要的不是钱,她要他爱她。
  卓眠一口气将杯子里的酒喝完,看着眼前的人影晃动突然觉得很烦,明明已经这么多年的生活了,却忽然觉得很陌生,这些习以为常的事偏偏就像隔了一堵墙,他们在那边兀自快乐着,自己就只能站在墙的这边瞧。
  马晴川看了眼卓眠,想说什么,动了动嘴,终究找不到适当的话。
  卓眠对他笑了笑,起身去洗手间——这里太闷了,他必须要出去透口气。
  房间外的走廊里放着修剪精致的茉莉花,冬天里开的茉莉花,朵朵都有碗口那样大,纵使原本清素淡雅,此时也成了富贵堂皇。
  卓眠顺着走廊慢慢往前走,顺手摘了一朵,轻轻一碾便是一手的粘腻,暗黄色的汁液粘了一手,香得呛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上火车 停一天 




☆、未婚妻(改)

  葛可风到底回来得早了。
  他出机场的时候,天还没大亮,雾蒙蒙的,像罩了层青纱帐,太阳是升起来了,规规矩矩的吊在半空中间,红红的一点胭脂色,不甚亮,倒也红得真切,一颗樱桃摆在雨过青天的捧碗里似的。
  此时的计程车还不是很多——毕竟还在年里。他等了一会儿方见到一辆空车驶来。年前他给司机放了假,自己来得早也不好把人从家里叫来。如今想来只得怪自己性急了。
  司机是个很健谈的本地人,操着夹了方言的普通话问道:“先生奴打(哪里)来呀?”“B市来的。”“在阿拉(我们)S市工作?”“恩。”“倒是来得个早哇,家在这儿?”“恩,家在这儿。”葛可风同那司机一问一答的不一会儿就到他住的地方了,这这是一片小小的别墅区,算不上多好,就是难得的闹中取静,离市中心近。他站在不远处看着雾气中白色的屋顶,富士山的积雪一样,雾气缭绕的,当真有了回家的感觉。
  他从口袋里取来钥匙开门,咔咔的声响格外的清晰。一进门就是一股冷气扑来,无人居住的清冷夹了淡淡的灰尘气,然而,他还是觉得很安心,就像一个长途跋涉的旅人总算是回到了家,那种安心与放松总是别处寻不到的。他将行李一丢,关了门就到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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