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扳倒了一个警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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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喝酒是我提出来的,饭菜也是我做的,祸事也是我惹出来的,我就当你一回仆人。想完,我就蹲下身,一只手把他的胳膊搭在我肩膀上,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就像举重选手那样,卯足了劲,牙一咬,使劲地拽他起来。
站起的瞬间,我就感到腰部猛的抽了一下,忍不住想,“还好我坚持锻炼,不然这腰肯定要被闪了。”扶着他,踉踉跄跄的朝卧室走去。
路过苗苗的房间,我本没有多想,只是实在没有力气了,不得已采取就近原则,把他放到苗苗的床上。而此时的我,已经累趴下了。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瞅瞅床上的这个男人,他到是睡的直砸吧嘴。
等元气恢复了点,我赶紧出去把客厅好好收拾了一下,该洗的洗,该放的放。等到忙完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
刚坐下还没休息几分钟,我就听到了开门声。崔娟像只落汤鸡一样,一边刨着头发一边抱怨,“这鬼天气,竟然下这么大的雨。”随即抬起头看到我,满脸惊讶的问,“余风?你在这?”然后吸吸鼻子问道,“你们喝酒了?老修呢?”我心道,“装什么装呢?摆出那副焦虑的样子给谁看呢?你们一家人合伙欺负我修叔的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虚伪。”想归想,脸上可表现的很认真,“崔姨,因为晚上只有我和修叔两个人,所以我提出来喝了点酒,不过一时高兴,就稍微喝的多了点。修叔喝的有点多,我已经扶他去休息了。”崔娟脸色缓了缓说,“哦,对。我哥给我打电话了,说把苗苗接过去了,我以为老修也去了,原来他没去啊。”说着还装成迷惑的样子。我看着崔娟那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暗道,“崔娟啊崔娟,你真是一个实足的演员,你这演技冲击奥斯卡最佳女主角都绰绰有余。如果你真的关心修叔去没去,你哥给你打电话的那时候你怎么不问?你在搞毛啊。”
她顿了顿了又说,“对了,外边现在下大雨,反正苗苗也不在,你就在这里睡吧。顺便,替我照顾下老修,我今天装了一下午的货,现在累的很,想早点休息。”听完后我暗喜,这可是给了我一个大好的机会去实现我的愿望,我赶紧装作平静道,“崔姨,那今天晚上就要麻烦你们了。不等她说话我赶紧讨好她,“崔姨,装货你可以叫我和修叔过来帮你啊。”崔娟摆摆手,“叫他?还不如我自己来。而且今天的货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好几家的在一起,不好分,下次吧,如果你有时间我就叫你。”我嘴里一边“恩恩”的答应,一边祈祷神明,“你可千万别叫我。”说完,崔娟就扭着臀部,向卧室扭去,忽然她眼睛一斜,发现了睡在苗苗房间的修叔,不过她也只是眉头一皱,也没再问什么。正当我稍微想松口气的时候,她又马上转过头说,“余风,那,今天晚上就辛苦你了,我先睡了。”我赶紧摆摆手手道,“没事,没事。崔姨,你赶紧休息吧。”
24、第二十四章
看着她进了屋关了门,不久里面就隐约传出洗澡的声音。我这时才真正的松了口气。
来到苗苗的房间,瞥了瞥床上的修叔,只见他嘴张的大大的,嘴角时不时的有口水流出。我忍不住笑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恶心。”看着他合着衣睡觉,我想这可不行。哎,算了,今晚就委屈一下自己,来帮你更衣吧。实际上,我的目光已经像雷达一样把他浑身上下扫了个遍,只是他还穿着衣服裤子,难免看的不爽。
给他脱下鞋,才发现他尽然是黑皮鞋配白颜色袜子的穿法。我修过礼仪课,知道这种穿法是错误的,是一种对对方不礼貌的穿法。不过现在社会上还是有很多人这样搭配,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摇摇头道,“你真是一个没礼貌的家伙。”
手一下一下解开他衬衣的纽扣,心也一点一点在燃烧。衣服脱完后,看着他裸露的壮实胸膛,我心慌意乱,不停的想着,“不是之前已经看过了吗,现在看了怎么还这么紧张,稳住,一定要稳住。”强行把目光扭到他穿的裤子上,嘀咕道,“这裤子脱不脱啊?怕什么啊,我正大光明,他和我喝醉的,我照顾他是应该的。而且穿着裤子睡觉多热啊,肯定睡不好。”好不容易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手就退到了他的皮带上。虽然手上拉扯着他的皮带,心思却早已飘到了他裤子下面的玩意。
慢慢的褪下他的裤子,我的手有意无意的在他腿上蹭一下。中间他身子还晃动了一下。
现在,他就只穿了一件底裤,下面的那玩意虽没苏醒,却依然清晰可怖。他就那么的躺着,那诱人的**就这样展现在我的面前。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欣赏他的身体,尽管我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小腹的邪火还是一簇一簇的直冒,仿佛要把我烧成灰。顷刻间,我就想扑到他身上,好好的发泄一番。
带着尚存的理智,拖着沉重的步伐,我把他脱下来的衣服拿到卫生间去洗干净。一边洗一边想,“如果我现在逞一时之快,在他身上发泄了,享受了,他或许是不知道。可这样对他是不是不公平?我的目的是得到他的心,而不仅仅是**。我应该让我的爱对他毫无杂质的慢慢渗入,我要让他接受我,接受我是他生活的一部分。再加上今晚修叔的话给我带来的震撼,我是怎么样也不想让他再受点伤害,哪怕是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想到这里,我也有了自己打算。
其实,爱情没有简单复杂之分,关键要你这个人去怎么看待。你看的简单,它就很简单;你想的复杂,它就会变得很复杂。
洗完后,我回到了房间,不忘为他泡了杯柠檬水,因为说不准他半晚会被渴醒来。然后脱了衣服小心的躺在他的身边,他身上散发出的酒精和体味的混合味道不断的涌入我的鼻孔,让我昏昏欲睡。他的身体如地心的岩浆,让人一碰就燃,一燃就化。
我不是正人君子,也不可能坐怀不乱。看着躺在我身边的这个充满诱惑的**,下体的膨胀感让我难受。我轻轻的直起身看着他,这睡姿可真让人觉得好笑。我笑盈盈的望着他心里道,“我虽然决定不上你了,但我可没决定不摸你,这么好的机会,我可不想浪费,你就等着做好梦吧。”想完顿生顽劣之心,伸出食指,轻摸着他额头浅浅的皱纹,感受着岁月带给这个男人的沧桑和魅力。指落在眉毛上,享受着它的厚度。我轻轻的捏住他的鼻子,看着他的脸变的更红,紧接着就发出一阵微哼声,我就赶紧松开手,心里也一阵大笑。手指游过喉结,来到胸膛上。我换了手势,在手碰到他胸膛上的时候,他的肌肉突然一阵紧缩,我禁不住叹道,“呦,老家伙敏感度挺强的嘛。”在向下滑去……望着这诱人的这一团玩意,我有点犹豫,“摸还是不摸?现在摸是不是太卑鄙了……?那就只摸一下,感受到就停手,机会难得啊。”想着,我的手也开始有些发抖缓缓的朝它伸去。手刚放到上面,正要好好感受一下,修叔突然一个翻身,吓得我心脏都差点停止了跳动。赶紧收回手,装做下床的样子。不过还好,他也只是翻了个身,也没再有动作。我却不敢在摸下去了,反正今天你的身体该摸的我也都摸到了,赚了就行了。然后重新躺下。
一晚上脑子里都是修叔喝酒时说给我的话,梦里,我好像抱了一个好温暖、好柔软的大枕头,舒服的让我乐呵不已,即使它中途想挣脱,都被我狠狠的控制住了。
25、第二十五章
早晨醒来,一看表都八点过了,揉揉惺忪的双眼,才发现我旁边的男人早已经起床了。
主人都起床了,我也不好意思在赖在床上,穿衣的时候想着,“昨天晚上睡着的时候没做什么过火的事吧?”
走出房间,就发现了修叔忙来忙去的身影,他看到我赶紧叫道,“小风,赶紧过来吃早餐了。”看着他满脸的热情,我感叹道,“这两个人睡过一觉后,态度就是不一样啊。”我赶紧走过去看到桌子上已经堆满了吃的。他笑着看着我说,“昨晚我们都喝多了,早上起来一定很饿,我就下楼多买了点。”一边说着一边招呼我赶紧吃。
坐下后,我问他,“崔姨呢?”他头也没抬,“开店去了。”我哦了一声,又问,“苗苗呢?”他这才抬起头看着我,“下午崔娟她嫂子会送过来。”“你倒是吃不吃?问这么多干吗?”说着他又黑下了脸。我心中埋怨道,“我不就问问嘛,什么态度啊,这么快就把咱们同床共枕的事忘记了。”
他低下头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说道,“你小子睡觉也真不老实,一晚上把腿都压在我身上,一只胳膊还把我抱的那么紧,我推都推不开,差点热死我,害的我都没睡好。”一听他这样说,我嘴里的豆浆差点呛出来喷了他一头。我尴尬的红着脸笑笑,“是吗?我不知道啊。也许在家大床睡习惯了,没管住自己吧。”我想着,原来我昨天晚上梦里的枕头就是你啊,难怪那么舒服,早知道这样,就该再多摸你几下。修叔又说,“我昨天喝醉了,是你扶我进屋的?”我赶紧恩恩的点头,不忘添油加醋的说道,“不知道怎么的你就醉了,你喝醉了可真沉,为了扶你进屋差点把我的腰都扭了。我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你搬过去的,因为苗苗的房间近嘛,就采取了就近原则。”他呵呵一笑,“怎么醉的?我可记得很清楚。你一杯接一杯的让我喝,还说着乱七八糟的理由,我如果不喝,不被你小看了?”我嘿嘿一笑。他停顿片刻又说,“那我的衣服应该是你洗的吧?”说完,停了手中的筷子,抬起头看着我。看着他抬起头,我赶紧装作喝豆浆的样子,我可不想让他看到我因害羞而发红的脸,平静的说“是我洗的,你昨天晚上喝醉了把衣服都弄脏了,我看着碍眼,就顺手洗了。”余光瞥过他的眼睛,在他眼里仿佛有一种莫名的情愫,顺时出现,却又随即隐遁,可惜的是消失的太快,我并没有读懂。
昨晚也很奇怪,我尽然梦到了我被一汪温热的泉水包围着,时不时的荡漾在我身上,很舒服。不过,按照我的年龄不应该做这种梦了啊,真奇怪。看着他眉头紧锁的样子,又想到我昨晚干的好事,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他迷惑的看着我问道,“你笑什么?”我赶紧止住笑意,同时一个绝妙的主意破脑而出,“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你睡觉的时候呼噜声大的吵死人,而且还手舞足蹈的,嘴里还不停的叫着一个人的名字,还流口水了。”他立马接口问道,“谁?”我故作沉思一番看着他,认真的说,“好像是春……春什么,对了是春花,就是春花,没问题,我目光坚定的看着他。”“春花,春花……我好像不认识这么一个人啊。”他用更加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听着他嘴里的唠叨,在看看他此时的表情,我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来。修叔见状,双眉一扬,笑骂道,“臭小子,你是不是耍我?”我强忍住笑,“绝对没有,就是春花。”发现他紧盯着我的眼睛好像要看出点什么,我赶紧让自己的眼神更加坚定起来,以消除他的怀疑。终于,他无辜的向我摆摆手说,“可我真的不认识一个叫春花的啊。”我扬扬头道,“那我就不清楚了,或许是你的粉丝也不一定。”没等我说完,他就佯装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