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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随便暗恋人是不对的作者:韩家公子本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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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妹,那就更不用见外了,时飞就随手开了收件箱,准备戏弄一下对方。 

小染:花帅哥你要把哀家师兄拐到什么时候为止!神马时候能搞定啊,没有师兄的人生好孤寂QAQ话说帅哥你承诺我的元旦晚会的乐器表演可不能变卦啊要不姐姐诅咒你追不到老婆QAQ 

师妹从来不和师兄这么说话的,时飞一个寒战,果然每个姑娘的灵魂中都寄生着一个太后和一个萝莉么。

晚餐时刻结束的时候,马路上灯火璀璨。 
已经被思索这种费力的事情铺垫了很多天的师兄站在餐厅门口的台阶上,迎着夜风有了一种我也终于有cp了的成就感,果真满面风霜。 

他们一起出来吃饭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一次的餐馆和学校差了一站路的距离。 
走回去吧,两个人难得默契地想。 
并肩而行更不是第一次,虽然通常的情况是一个的神清气爽和另一个的睡意缠绵。 
路灯下的光明若隐若现,终于在黑暗的帮衬下师弟耍了下流氓,伸出左手握住了师兄同样汗涔涔的右手。 

师弟:“时飞,你还没有对我说生日快乐。” 
师兄:“生日快乐啊木兰。” 
师弟:“时飞,你还没有回答我。” 

这么没有逻辑性的跳跃,师兄显然适当地短路了一下:“回答什么。” 
师弟挫败:“……” 
师弟再接再励:“回答——要不要答应我。” 

师兄摇了摇右手,嘀咕了一句:“这不是行动的力量大于语言么。” 
时飞刚刚说完,还在得意于自己的含蓄内敛装逼到位,一个热烈的怀抱却把他的得意撞到了千里之外。 

他怎么就天真地误解了师弟正血气方刚的属性呢,对待表白之后忐忑期许的少年,你怎么能要求他保持淡定的好习惯。 
一个初吻一个用力到吃力的怀抱,这是时飞这晚用生日快乐换来的恋爱初体验。看似如狼似虎的师弟并没有急着攻城略地,事实上刚抱回家的宠物你不能勉强它吃好睡好,你要等它慢慢适应。 

最开始的答应,时飞承认是有水分的。 
他不是天生的同志,他曾经认为邻家的妹妹很可爱,虽然他不曾对哪个姑娘产生过要娶回家做老婆这种冲动,但他同样也没用想过要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一辈子。 
作为一个拐妹子事业上的卢瑟,他虽然一直在忽略是主观上的不急切不用心,他也不至于误会成为他在痴痴等待一个相伴终生的好基友。 

但是他对撒娇的感觉不一样。 
而师弟的接近他又没能产生如期的反感。 

其实师弟那么久的忐忑和试探显得有些多余,师兄迟钝是有点,但不至于对来自另一个人的热情如此不敏感,如果师兄真的没有一点共鸣,那么就算他做不到拒绝师弟的好意,至少也能做到放任自己逃离。 
师弟想要对他好,而他的意愿没能如理智所愿地产生抗拒,除了屈服,还能怎么办。 

周末的时光是情侣基友不可错过的蜜月,很有想法的师弟决定带师兄去一次海边。花叙渐进的脚步不紧不慢,刚刚好可以让师兄觉得悸动而不觉得难办。 
至于怎么让半路下水的师兄彻底湿身这种技术性难题,我们要相信师弟的头脑和手段。当然,更要相信师弟自学成才的技术。 

某年某月已经好事成双很久的师兄,在学校论坛挖坟的时候,发现他曾放入收藏夹的一个帖子居然有了一个近期的回复。 
主题:出双入对是不是好基友。 
最新回复: 
ID:匿名 
内容:谢谢楼主,我们已经相爱。ps:味道很好。 

 




钟小染还记得她考上大学那年夏天,那年除了X大的录取通知书以外便没有一件好事:父亲工作不顺利,母亲病倒,小弟在学校叛逆频频被叫家长。
那个九月,她只好拉着和她差不多大的行李箱独自北上。
第一次远门,第一次离开家,第一次一个人去往陌生的城市。
幸好X大的新生接送一向很到位,她抵挡南站的时候就有校友接送。高了一两届的师兄师姐看起来成熟老练不止一点点,尤其是一个笑得特别有亲和力的男生,主动帮她接过了行李,后来又满校园地带她办好各项手续。
于是他们顺其自然地成了友好宿舍。
师兄人很好,偶尔有点状况外,不影响他对师妹护犊一般的关爱。
钟小染在家是长姐,父母一辈又没有兄弟姐妹,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兄长之爱,不求回馈不掺瑕疵。
师兄后来总是抱怨“为什么和小师妹整天凑一块也没人觉得我们有情侣气场呢”,其实是不对的,因为在她同学的眼中,师兄这个护花使者俨然半等同于潜在男友。
不论旁人的眼光是否带着偏见,这对师兄妹却一直坚持着相亲相爱。有过这种蓝颜或者红颜知己的人会知道,这种可以依赖、求助,不必担心误解的感情有多么可贵。
大一的第二个学期,师妹加了一个社团,是和室友一起参加的一个志愿者社团。师妹是个低调的姑娘,长得也顶多算是秀气而已,即使混社团也是平淡的存在。
那一年的冬天京城冷得特别,但是在偏远的另外一个地方却因为天灾而急缺衣物,他们的社团组织了一次全校园的衣物捐献,所有愿意参加捐献的同学可以把衣物放在宿舍楼的门口,由志愿者社团的成员统一收取。这个本意在为节约同学们时间的决定却远远没有预测到所增加的劳动强度。社团虽然是大社,撑死也不过几百成员,加上意愿和时间的因素,真正能共享的劳动力只在百来人,覆盖全校的回首衣物活动顿时变得无比辛苦而艰难。
那是师妹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那个经院的院草。
能评上院草这种称呼,其实往往并不仅仅凭借长相,如果平日低调得不显山露水哪怕你羞花闭月也会巷深不知酒香,这种众星捧月般的称呼,往往搭配着这个人在别的方面也要出类拔萃。比如这个花院草在篮球队混得风生水起,此外还是年纪排名的翘楚。
这样动漫王子一般的人物平凡人不敢高攀。作为平凡的师妹,也仅仅在远处和室友讨论一下“哇这里有个帅哥”这种话题而已。
那次的全校规模的衣物捐赠为期一周,实在是人手有限忙不过来。师妹老实孩子,每每参加,也多次看到那位传说中的院草劳动在最前线。
师妹和院草同在一个社团,接触机会却非常非常少,甚至都算不上点头之交。
没料到的是,那次捐衣物活动的成果非常丰厚,社团的组织人员便逐步考虑将之变为常规活动。社团成员们虽辛苦,但看到灾区以及贫困地区发来的孩子们穿上衣物笑得灿烂的照片,便再也没了怨言,反而更多的成员主动参与到了这项活动中。
大二开始之前的那个暑假是X大传统的军训,军训结束之后是满校园无人处置的训练服,社团老大脑袋一动便决定把这批衣物接收过来送给偏远地区的孩子。这又是一个很苦很累的活,娇生惯养的学子门干一次就能第二天直不起腰,一次运送的途中,师妹和几个同伴推着三轮车正遇上了迎面而来的师兄。
师兄说:同学们好辛苦啊,要不要帮忙。
师妹还来不及回答,师妹的室友便抢了话:来啊来啊,我们最欢迎家属加入工作队伍了。
于是师兄以师妹家属的身份成了劳动力的一员。
其后发生了点变化,那个连脸熟都算不上的院草,开始主动和师妹交好。说主动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刻意,他们那个志愿者社团经常有出校门的活动,比如去城郊的小学支教,或者参加义卖之类,而活动的精髓在于与人的接触,来回的路上,活动的中间,递个水借个资料都是搭讪的理由。
师妹不算特别聪慧,至少不像师兄那般天然,花院草有意无意的接近她在三个月之后便已经有所感觉。一个各方面都那么优秀的男孩子,如果表达出一种我愿意对你很好的姿态,很少会有女孩子,尤其是心中没并有藏人的女孩,会产生足够的抵抗。
然而就在师妹将要开始产生想法的时候,花院草主动坦白了,应该说,他出柜了。
对一个认识了不过几个月的人出柜,不得不说院草对自己的勇气和判断力都极具自信,他的原话是这样的:我喜欢时飞,想和他在一起的那种,如果你歧视同志,就请当没听过。
师妹想:那你和我说这个是为什么呢。
院草又积极主动地坦白说:我不妄想你帮我,但是如果,如果能有一起活动的机会,我希望你能叫上他,我向你保证不会强迫他,我只想让他认识我,至于结果,我不强求。
师妹不知道为什么连认识都算不上的人,就能够说喜欢,她知道他们是老乡,既然如此又何必请求自己这个外人帮忙和知情。那个时候的师妹还很单纯,那是她第一次听说同志这个词,却也同时认识了活的同志。好奇和在意皆有之,师妹查阅了很多相关的资料,开始了解这个群体的背后和艰难。
师兄那么简单温和的人,师妹怎么会愿意他走上那样布满荆棘的路呢。幸亏花院草承诺了不会强迫,师妹才遵从着守口如瓶的约定。
半年的时间,花院草口中希望师兄能和他们一起参加活动的愿望一直在师妹的不作为下没有实现。
打动,或者说改变师妹的是两件事。
其一是有一次师兄重感冒,那时正是假期,师兄有气无力地电话师妹求送药的时候,师妹才知道病中的师兄正可怜兮兮地躺在空荡荡的宿舍挺尸。他的室友们结伴春游去了。
女生进男生宿舍是很容易的,看到师兄发烧到快要晕过去的样子,师妹不知道怎么一时脑袋发热就给院草同学打了电话。然后她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花叙。
小心翼翼的,担忧急切的花叙。院草同学看着师兄的眼神,让师妹突然觉得非常非常难过。
其二是一次校际联谊,师兄兴匆匆地去了,惨兮兮地回来。师兄说:师妹你说现在的姑娘都怎么回事啊,我这么大好一号阳光少年居然没人要。
当然不是因为师兄找不到姑娘,师妹才会产生一种也许可以让院草收了他的想法。事实上是因为师兄在男女之事上似乎不开窍,她甚至遇到过来和他打听师兄情况的女生,但是没多久女孩子就打退堂鼓了:这就是一块顽石,戳他都不肯一动的。
师兄虽然偶尔会喊妹子,但从不会付诸行动。师妹渐渐有一种也许师兄的真爱是在某个还未出现的基友身上的感觉。
也许可以让师兄弟们接触一下的吧,反正又不是相亲,院草同学也只是献一下殷勤,不见得师兄这么容易就被拐走,要是真的被拐走……那说明师兄真的是潜在的……
那时候的师妹正好想上舞蹈课,苦于没有现成的舞伴,当然随便在校内论坛上征一个也是很可行的,但是要是征到那种一眼没看透本质的猥琐男就得不偿失了。于是师妹找到院草同学:下个学期我想上舞蹈课,你可以当我的舞伴吗?
院草同学尚无动于衷的时候,师妹说:我听说,师兄大一的时候体育上的就是舞蹈课,貌似跳的还是女步。
所以说被围观目光洗礼的师兄,他从不知道,即使师妹没有随着母上去香港旅游,他也总会有一天因为别的理由中枪而去充当师弟的舞伴的。
当师妹指着院草的背影用师兄眼中的娇羞表情说“那是我舞蹈课的舞伴”的时候,师兄也尚不知道,那个等了他很久很久的人终于要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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