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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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月贴到他耳畔,才小声回答:“棒。”
他听了哈哈大笑,得意洋洋,手臂伸进被子里,又在下面着什么,斩月感觉到异样,拧眉瞪他:“好啦,你别任性了。”
她刚这么一说,他的手指就送进她身体里了,斩月“啊——”的拖长了音,之后没了声音。
在他进进出出的时候,他看的到,她在享受,虽然秀眉深拧,但很享受,是纯粹意义上的痛并快乐着。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喘息越来越短促,忽而,他偏偏在此刻停下了所有动作,斩月秀气的眉眼突的打开,痴痴的看着他,发怔。
她想要,这是他从她眼睛里得到的第一手讯息。
聪明人讲究进退有度,想钓起她对xing的渴望,现在就是个大好契机。
靳湛柏把手臂探出来,那根从她身体里出来的手指和其他的不一样,带着腥甜的气息,和透明的年液。
他要往自己嘴巴里送,斩月吓了一跳,立刻把住他小臂,阻止他这么肮脏的行为,他笑笑,把那根手指往她嘴巴里送,斩月避hui般扭开头,趁着这个时间,靳湛柏已经唆起了自己的手指。
她看着这个画面,不得不说,香燕的要命。
为了缓解此刻喉头紧致的感觉,斩月撑坐起来,掀被,踮脚去了隔壁自己的房间,穿睡衣裤。
靳湛柏也靠坐起来,露出大片宝满白皙的胸肌,多少年了,才又重新获得了xing生活,感概万千。
瞧她时间超过他能忍受的程度还没回来,靳湛柏喊了起来:“老婆?”
斩月立即回应:“嗯,马上就来。”
等了一多分钟,她跑回来,靳湛柏给她掀开被子,她又重新钻回他的怀抱。
他用食指卷着她一缕长发,柔软的程度超乎他的想象,放在鼻下闻了一闻,好奇的问斩月:“老婆,你用什么洗发水?”
斩月转了转眼珠,在她胸膛里躺着:“嗯跟你一样呀。”
“不一样,我的没你的香。”
她变得好奇:“男人要那么香干什么?”
他俯下身,挪动的时候斩月也不禁跟着往床里陷,他的眼睛就像狼一样:“宝贝,下次吃一吃老公的——”两个隐晦的字凑在她耳畔说完,“好不好?”
斩月蓦地脸就红了,推不开他,只好把自己的脸避开,她很不犹豫的说:“不好。”
“为什么?”
斩月接受不了,拼命摇头:“不要,好恶心。”
他趴过来,另一条胳膊撑着斩月的那边,循循善诱:“不恶心的,那是老公的东西呀,又不是别人的,怎么会恶心呢?”
斩月沉默下来,翻个身,趴在床上,像鸵鸟一样埋着自己,靳湛柏看斩月不想谈这个话题,便不再勉强,不过那只是仅限于今天,以后他还得逼她。
两人又在床上磨蹭了半个钟头,一个下午,耗尽了体力,又过了吃晚饭的点,都开始叫肚子,斩月实在不想起床,还是得起来。
“我去做饭,你再睡一会吧。”
他搂着她的小腹将她拖回来:“别忙了,今天累狠了吧?”
斩月意味深长的笑着点点头,他刮刮她的小鼻头,说:“我打电。话,叫外卖。”
斩月没有拒绝,其实她现在真的很累,一点儿都不想动。
他在翻找号码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什么,非常严肃的用食指指着斩月,说:“对了,不准吃避孕药,听到没有?”
斩月不置可否,笑着问他:“想要孩子?”
靳湛柏露出不耐烦却很幸福的表情:“早点生,省的我妈天天念。”
斩月笑盈盈的,心里却自有打算,她现在事业刚起步,不可能在这个阶段去怀孕生产,只是这一切得瞒着他进行,给这人知道了,又是一顿吵。
打完电。话,他们又重新躺好,他抱着她,她搂着他,交颈而卧。
送餐的人还没来,楼下大门却传来剧烈的敲打声,还有听不清楚的叫门声,因为房里没开灯,两人都有点犯糊涂。
靳湛柏看了看手机,晚上九点,这个点不应该有人来的,送餐员也没这么快脚程。
他叫斩月躺着,自己套了背心和睡裤下床,径直穿过二楼过堂,进到对面的书房中。
书房的窗户是正对楼下栅栏的,所以可以听见是谁在喊叫,他打开窗,入耳就是一声:“琪琪,你开门”
他的眉特别烦躁的皱了起来,是靳东。
书桌的椅子上搭着他一件黑色毛线开衫,他提起来,套在身上,神情不悦的穿过过堂,再次拧开自己卧房的房门。
斩月正带着笑容从被子里露出一个小脸望着他:“谁呀?”
靳湛柏淡漠的敷衍道:“送餐的,你别下来。”
斩月“嗯”了一声,看着他面容严肃的把房门关上,脚步声越来越远,在楼梯上消失。
“开个门都这么严肃,哼。”
斩月抱怨着这男人的怪脾气,没想太多,爬起来靠着床头,从床头柜上够着遥控板,看起晚间剧场的电视剧来。
靳湛柏走到一楼,人还站在楼梯台阶上,玄关外那扇门后的声音却是要叫人脑袋震裂似的,异常尖锐,靳东拍打大门的时候,靳湛柏怒极恨极,大步流星的冲了过去。
“琪琪琪琪开门!你开门!”
防盗门陡然打开,让两个已成宿敌的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靳东因为喝了酒,眼睛红似红宝石一般,噙着绝望的眼泪,如果没有记错,今天是他的婚礼,一个人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礼,他宿醉于俱乐部,在姜南爵和龙秀阳的陪伴下,大哭痛哭了一场。
靳东站的跌跌撞撞,带着虚浮的笑意,冷看着自己的小叔,这个男人,像恶魔一样,抢走了他的宝贝。
“路斩月!”靳东放声大叫,仰头朝着二楼呼喊:“路斩月你给我出来!”
靳湛柏早已忍耐到了极限,咬着牙齿,唯一一次出声警告:“滚。”
“滚?”靳东喝的东倒西歪,哈哈一笑,展开的嘴巴竟然看到他牙齿上有血:“你让我滚?呵呵,靳湛柏,我和她谈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靳湛柏冷眼看着他,拳头在身侧慢慢收紧,他在克制,也确实不想再与靳东发生争执。
但他没料到,靳东居然会在新婚当晚喝的烂醉如泥跑到他家来撒酒疯。
“路斩月你给我出来!我他妈今天就要带你走!”
靳东跨进房子的时候被靳湛柏提起了衣领,狠狠掼到墙上,目眦尽裂的男人依然努力克制着怒火,强自镇定:“我不想打你,滚。”
靳东打了个酒嗝,靳湛柏拧眉忍耐着,下一秒,靳东的拳头上脸,竟然是醉酒的人将清醒的人打倒在地。
斩月已经听到楼下有争吵的声音,因为隔的远,房门又闭着,无法仔细辨的清楚,她躺在床上,犹豫着要不要下去看看,突然听到来自楼梯上的巨大动静,这是人的脚步声,如洪水猛兽,她吓了一跳,整个人准备下床,双手开始整理头发。
房门“砰”的一声撞在墙壁上,反弹一次,被靳东狠狠的推开,斩月看到萎靡不振失魂落魄的靳东时,愕然倒吸了一口冷气。
中午婚礼上相见,他还仪表非凡英俊逼人,怎么几个小时的功夫,竟就完全换了个人一样。
她不知道,下午靳东送佟怜裳回皇廷一品后,驾车又和十几个兄弟去了俱乐部赌球,在那里,啤的红的白的一起开,喝的胃都抽搐了还是要喝,巴不得今天就这么喝死自己,一了百了,人世间再多的痛苦都与他无关了。
他靳东,是华人首富靳百年的独生子,要风有风要雨有雨,为何感情之路这般坎坷,难道真的应验了雍和宫算命大师的那句话,这辈子,姻缘他难以完美。
靳湛柏跟在后面追了上来,但是没有抓住靳东,因为他朝斩月冲了过来,斩月理智大乱,眼神惊惧,在靳东朝她扑来的时候整个人狼狈的往后退,后面是床头柜,她无处可去。
靳东扑到斩月身上,巨大的身体重量带倒了她,斩月跌坐在床头,后脑勺也撞在实木上。
靳湛柏走了上来,一把狠狠的揪起靳东的头发,完全不顾念亲情,冷酷的像个刽子手:“滚不滚?”
靳东的双手死死抱着斩月的腰,脸埋在她腿上,嚎啕大哭。
斩月吓懵了,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因为新婚当晚,是没有人会撇下娇妻做其他事的,何况他还歇斯底里的发泄情感,明明喝成这样,却还记得她的名字,一声声喊着“琪琪”,尽管那早已不怎么清晰。
靳湛柏无法忍受靳东抱着他的老婆,狠狠的打他的头,他越是打,他越是往斩月腿上缩,哭声越大,就像个孩子,因为闯了祸被父亲责罚。
斩月突然心痛无比,抱住靳东的头大声制止靳湛柏:“你别打他!”
靳湛柏揪着靳东的头发,恶狠狠的看着斩月,斩月又尖叫一声:“放开他!快点啊!”
他放开了靳东的头发,可是却狠狠的又附加一巴掌,拍的他头晕目眩。
斩月试着推开靳东,他微微仰起的脸庞让她再也不会有想要目睹的想法,因为那太残忍,他的样子太叫人心碎。
“琪琪我好痛苦我爱你我爱你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回到以前琪琪我想死我真的不想活了”
斩月抓着拳头,强自镇。压着身体的抽搐与颤抖,他的泪水已经湿润了她的睡裤,那片皮肤异常冰凉。
可是她一想起今天下午和靳湛柏发生了关系,自己还沉沦了许久,一口气噎在喉头,竟然想抱着靳东狠狠的哭一场,缩在她怀里的是她的旧爱,曾经融入骨血的两个人,她的脑海里全都是靳东在人才市场找工作的身影,全都是靳东坐在板床上吃馒头喝白开水的影像。
斩月呕了一声,哭腔也跟了出来,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哭了,急忙理了理情绪,仰头对靳湛柏说:“打电。话叫他爸妈来接。”
自从斩月训斥他以后,靳湛柏就站在一步远的地方,看着靳东发酒疯,斩月如是一说,靳湛柏默然不语却已经一步上前,恰巧在此时,靳东仔裤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嗡嗡嗡像牛叫的声音,还伴随着《偏爱》的歌声,靳湛柏一俯身,把手机从他口袋里抽了出来。
佟怜裳来电,备注是“老婆”。
伴着家里强烈的哭声,他接起电。话,开门见山:“靳东在我家,过来接靳湛柏!”
估计佟怜裳没听出来是谁,他很大声的报出自己的名字,带着盛怒,斩月也吓了一跳,看他火气冲冲的把手机塞回靳东口袋里,然后拎他的后领,要把他扯起来,反正,不准他继续抱着斩月。
靳东张开双臂,重心不稳的到处乱栽,靳湛柏拎起他以后就把他甩开了,然后指着斩月说:“你回自己房间。”
这个时候,斩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他已经生气了,不会对任何人客气。
斩月起身,揪着自己的领口,想要走,可能刚才靳湛柏的那句“你回自己房间”让靳东。突然开始打量这间房间,原来是他小叔的房间,他还有印象,在瞧瞧那柔lin到狼狈的床褥和斩月蓬松的头发、敞开的领口,他似乎真的是脱口而出:“你们在干嘛?坐艾吗?”
斩月蓦地咬着牙齿转向窗外,靳东笑了笑,似乎默认了这一说法,再然后,他的笑容就显得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牙齿上莫名出血的地方涌出更多的血迹,沾染了雪白的牙齿,之后印上了薄薄的两瓣唇,他笑着转向靳湛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