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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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跟着看了一眼,窗外阳光灿灿,角度也不是很好,没有看清照片的内容,大太太性子静,笑盈盈的陪着佟战。
佟战将照片拿远了些,他有轻微的远视,但视力在九十多岁高龄老人中间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照片很明显是八几年的中国,那时候的许多东西如今看来都带着复古的味道,比如说,左角那辆露了一点点脸面的二六式自行车,佟战往相片中间看。
一位长发飘飘身材苗条的素雅女人怀中抱着一个婴孩,对着镜头浅浅的微笑,旁边还有一个个子较矮的女孩,年龄都小,看起来稚嫩活泼。
佟战的手腕开始发抖,他手背上的青纹霎那间浮了出来,紧接着严厉的嘶吼让病房里原本在笑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外面那个人呢?把他带进来!”
大太太观察佟战后立刻拿走了他手中随着手腕不停颤抖的照片,看过之后,整个人如坠冰窖,满目惊骇的望着佟战。
佟战管不了大太太了,眼瞅着军官再次转身出去,几秒后,病房的门打开,一位保姆推着一个坐着轮椅的五十多岁男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靳老太爷吃了一惊,因为他见过斩月爸爸,当即就表达了惊讶:“亲家?”
路爸爸淡然许多,对靳老太爷微微笑着点头,然后就将一双苍老的眼睛对准了空茫完全一无所知的佟战和大太太。
佟战当着所有人的面就迫不及待问起了路爸爸:“你是谁?”
路爸爸很平静的说:“林秀琴将军和大太太还记得吗?伺候大小姐的那个丫头。”
佟战和大太太对视一眼,然后一同往照片看,站在抱孩子女人旁边的那个小丫头,原来这么面熟
“你们全都出去!”
意识到事情非常严重,佟战掷地有声的发布了命令。
房中的每一个人都带着好奇和疑惑,因为每个人都有对秘密的渴望,只是佟战逼迫他们出去,没有办法,大家一致的往病房门口挪动。
路爸爸却在此时突然开口:“开文你留下。”
房中往外走的人又同步的全部停下脚步,望望靳老太爷,望望佟老将军,再望望路爸爸。
靳老太爷在佟战的点头应允下留下来了,然后军官帮病房的门关牢,不准任何人偷听,比如说四姨太。
病房只剩下佟战、靳开文、艾兰馨和路为国。
四个人都是活了半辈子的人了,这里的四个人都对这件事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哪怕是完全不在当年事件中的靳老太爷,也从路斩月爸爸能认识佟战这件事上看出了一点点端倪。
病房寂静的只有空调风扇呜呜的声音,佟战在窗外茂密枝叶因风婆娑时开口询问:“你是谁?”
路爸爸看着佟战的眼睛:“我是林秀琴的丈夫。”
大太太跌在了床上,被佟战抓住了手腕。
伺候雲裳的那个小姑娘,19岁离开了佟家,要回老家找对象结婚,大太太给了她好些钱财,一别三十多年
“大小姐87年来成都找我们,9月生了女儿,89年办了假证,去日本找孩子的父亲,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大太太惊愕的看着路为国,她向前两步:“她不是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吗?”
路爸爸扯了扯嘴角,牵强的笑:“全国的水路航空都设了关卡,大小姐怎么去日本?游过太平洋?88年,孩子半岁的时候,大小姐给日本领事馆寄过一封信,可是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回音,89年开春,大小姐办了假。证,临走时特意交代我们,一定要好好带着她的女儿,等她找到孩子的爸爸,一起回中国接女儿去日本生活,只可惜,大小姐一走,再也杳无音讯,我和秀琴又有什么本事去国外寻人?只能带着大小姐的女儿,把孩子抚养成人。”
靳老太爷已经面如死灰,他不傻,他猜得到,这个孩子,是谁
大太太转头朝佟战哭诉:“我一直以为,栗原清一来中国接走了雲裳,他们一家三口在日本生活了二三十年,怎么会这样?雲裳没有回来是什么意思?不!将军,我们那天不是在希尔顿酒店遇到了栗原清一吗?不,不不不,您快派人把他找来,我要当面问他,我女儿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没有找到对方吗?”
佟战老泪纵横,路爸爸说,他的雲裳89年办假。证后去了日本寻找那个男人,之后音讯杳无,最坏的打算,他的雲裳,出事了
如果他的雲裳没有找到栗原清一,那一定出事了,否则一个母亲,不会不要自己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当初不是为了这个孩子,他的雲裳也不至于彻夜离开佟家,从此漂泊无依。
“我的孙女呢?”大太太情绪崩溃,哭成了泪人。
路爸爸这才看了看面如死灰的靳老太爷,说:“你们见过她的,就是靳家小五的妻子,生了两个孩子的那个女孩靳东的前女友。”
靳东的前女友?佟战想起来了,因为他早上见过。
不,怎么会这样
这个时候,路爸爸才将檀木盒子递上,大太太两步接住,打开一看,泪雨滂沱。
是的,没错了,是她的雲裳,当初她离开佟家,带走了爸爸的望远镜,妈妈的刘海戏蟾雕塑和翠玉白菜,是了,没错,是她的雲裳
“不!”大太太哭倒在佟战床上,佟战看到了檀木盒子里的东西。
“将军,如果不是我女儿走投无路了,我今天也不会来,我会把她的身世带到棺材里去,将军,琪琪出事了,您能不能帮帮她?”
“将军!我要见她!我要见她!!”大太太哭号着,女人,总比男人更难以承受生命之重。
佟战握住大太太肩膀,流着泪镇定的问:“她怎么了?”
“靳家,”路爸爸痛哭不止,“琪琪,曾经和靳东谈过,这您知道吧?今天靳家的女儿来家里打了琪琪,琪琪很害怕,怕这件事被别人知道,一个女人,最注重的是什么?不是名声是什么?将军,请您不要再追究这件事了,靳家的人总是把你的女儿和琪琪对比,欺负她,如果这件事闹大,琪琪要怎么抬头做人?您和靳老太爷好好商量一下,把几个孩子的事隐秘的处理掉,不要让别人知道,我求您了,您看在大小姐的份上,帮帮我家琪琪吧。”
靳老太爷突然晃悠了一次,吓的路爸爸面色惨白:“您没事吧?”
靳老太爷扶着墙让自己歇一下,他消化不了这么多事情。
“将军,我要见她,我还要见栗原清一,将军,我求求您,把我的孙女和女儿找回来,啊”
佟战面目岑灰,空洞的双眼漂浮着欲掉的眼泪,对着病房门口大声叫人:“来人!”
那两个年轻军官走了进来,佟战交代了他们去希尔顿打听一下栗原清一的消息,他不属于中国,能在S市出现,能在希尔顿与他们碰上,十有八。九是下榻在希尔顿酒店,军官接了命令立刻去办,这边他让大太太准备出院,随路爸爸回家中与斩月见面。
“哎,好嘞好嘞。”听闻佟战和大太太要见斩月,路爸爸哭的惨烈无比,他的琪琪,养育了二十多年的孩子,在今天,要获得幸福和本就属于她的地位,也在今天,彻底的与他再见了,她不再是他路为国的女儿,从今以后,她是开国元勋的外孙女,和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斩月在卫生间洗两个宝宝的小衣服,靳湛柏把孩子放在学步车中,两个孩子在客厅咿咿呀呀的叫着,都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晾完宝宝的衣服斩月就要着手准备晚饭了。
她端着塑料盆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见匡匡抱着奶瓶正在喝,里面是靳湛柏给她凉好的白开水,斩月好疼惜,弯下腰笑眯眯的朝匡匡说:“宝宝,给妈妈喝一口,好不好?”
匡匡眯着像极了靳湛柏的那双眼睛,看起来傻乎乎的,惹得靳湛柏站在后面闷着发笑,斩月又笑眯眯的说了一句:“宝宝,给妈妈喝一口,这个,给妈妈喝一口。”
斩月指了指奶瓶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匡匡小小的嫩嫩的双手捧着奶瓶,当斩月指匡匡怀里的奶瓶时匡匡低头看着被自己捧着的奶瓶,然后斩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匡匡又抬起头,出神的看着妈妈的嘴巴,半天不知道该干嘛。
靳湛柏在后面笑出了声,斩月看了他一眼,夫妻两带着甜蜜的笑容,靳湛柏蹲了下来,摸着匡匡的后脑勺,一样的用手势指导匡匡。
“宝宝,喂妈妈喝一口,这样,来。”
靳湛柏指导着匡匡把自己手里的奶嘴送到妈妈嘴巴里,谁知这小丫头突然冒出来一句婴语,小手拿着奶瓶上下一掼,白开水从奶嘴里刺溜一下冒了出来,喷到许多地方,斩月急忙起身,把孩子的衣服递给靳湛柏,让他去晾,自己掉头去厨房拿抹布来整理卫生。
另一个学步车里的翡翡安静的多,也抱着一个奶瓶,却一个人乐呵呵的喝着,匡匡跟他离的不远,看他手里有奶瓶就低头往自己手中看,白嫩的一双小手摊开,发现奶瓶不见了,立马挣扎着带动学步车往斩月那个方向挪动,嘴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也没人知道她在说什么。
斩月忙跑了回来,把匡匡身上的水迹擦掉,又把奶瓶递给她,小丫头这才停止了折腾,抱着自己的奶瓶却看着翡翡,斩月蹲在两个孩子的学步车之间,擦瓷砖上的水迹。
靳湛柏晾了宝宝们的衣服从院子回来,等斩月擦好瓷砖站起来才说:“妹妹以后恐怕比哥哥还皮。”
斩月拿着抹布低头看两个小孩,笑了,特别温柔,充满了母性的光辉:“匡匡像你,脾气大嘛。”
靳湛柏搂着斩月肩膀,也望着在学步车里玩耍的两个孩子,笑说:“好像是呢。”
斩月回头瞅了他一眼,面带温柔,朝厨房去了:“我做晚饭了,等下你给爸爸打个电。话,看他们什么时候到家。”
靳湛柏转身就在沙发上坐下了,从裤子里掏出手机,翻找左大姐的号码:“我现在就打。”
斩月蹲在冰箱前找蔬菜和肉,想着晚上做些什么,靳湛柏电。话还没打通,这个时候,门外有人敲门。
“老公,可能是爸,开下门。”斩月在厨房喊。
“好。”
靳湛柏把手机揣回西裤,起身往门口走,匡匡仰起头看了爸爸几秒,觉得没意思,又低头抱着自己的奶瓶玩。
打开门,靳湛柏愣了一秒,瞳孔急剧收缩,接之面如死灰。
来人是佟战、艾兰馨、路为国、左大姐。
靳湛柏扶着门框,没有放开,从脚底侵袭全身的战栗像电流穿过身体,他双目发直。
路爸爸和佟战夫妻出现在一起,代表的是什么靳湛柏怎么会不明白
斩月看半天没有反应,从厨房扭头,朝外面问了一句:“谁啊?”
门口对峙的人没有一个开口回答斩月的话,佟战和大太太在听到斩月的声音后神色就出现改变,焦灼、急切、疼痛,大太太一步跨过,直接打掉了靳湛柏放在门框上的手臂,这一刻,靳湛柏知道自己完了。
紧跟着,佟战进了屋,然后是左大姐推着轮椅把路爸爸也带回屋,靳湛柏看着空荡荡的外面过道愣了几秒,才带上门,转身,斩月穿着围裙站在客厅中央,神色暗沉的看着佟家的两位长辈。
斩月自然知道他们是为佟怜裳来的,关于这件事,她也是真的无话可说,她跟靳东什么都没有,分手后就断的干干净净,还要她怎么做呢?所以,斩月只能站着,与两位长辈看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