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袭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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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梵曦看着这样的许琰,眼里闪过一抹读不懂的光。轻轻地在许琰的脸颊上落了一个吻,少年的脸颊因为室温和劳动,微微地发着热,温热的脸,软软的,让人心悸。
想压倒他!只是此时没有天时没有地利更没有人和,不想把事情推向无法控制,所以在一个轻吻之后就松开了许琰的下巴。看着少年丝毫没有变化的脸,在心里微皱了一下眉,摸了一下他的脑袋,轻轻的说了声“别太累”就起身走了。
许琰继续翻土,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般。刚才自动退到一边的看护和老伯也没有再靠近。半天许琰从地上起来,蹲的太久一起身,眼前一黑,腿也已经麻掉,身体不稳地晃了几下,幸好看护及时过来扶住了他。
许琰漂亮的眉皱了一下,慢慢地回过神来,稳住了身子。觉得好累,今天的工作也到这里结束,回房休息吧。
他的房间是二楼东侧最里面的一个房间,要路过几个房间才能到。从房间前经过,听到了里面隐约传出来的呻吟声,不用说也知道里面在上演着什么节目。
许琰安静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脸色一变不变,心里的平衡晃了一下,此时的心情,自己也不懂。
最近许琰的三餐都一直在自己的房间吃,他喜欢这样,不用见任何人,吃完饭就是看会儿电视,或者杂志,然后睡觉。闷倒是不会闷,没有人打扰的日子,他希望可以永远这样下去,一个人就好。
最近白天都会去花圃里帮帮忙,有了劳动,自然胃口也慢慢变的好了起来。许琰封住了自己的记忆,就这样淡淡地过着就好。
几日不见男人,心里的感觉很怪,像是空了。可想到会看见男人,心里却又是无尽的冷漠。剪着花枝,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事。
许琰的睡眠好了很多,但是依旧很浅。睡梦中感觉到门被打开,警觉地睁开眼睛,感觉到走进自己的男人,又安静地合上眼睛,呼吸依旧平稳。
林梵曦看着许琰,那张白净的脸窗外透过的光亮的照射下,像是蒙上了一层清辉。伸手摸着许琰的脸,小脸凉凉的,又带着柔软,很舒服。低头吻在他唇上,这个可人的唇,也是凉凉的带着舒服。
本想点到为止,却忽然无法控制,想要品尝他嘴里的甘甜。磨蹭着他的嘴唇,撬开他的贝齿滑了进去,感受着里面的温度,转换着角度吻着许琰,好一会儿才从他唇上离开。
有些愠怒地看着睡颜依旧安稳的许琰,“醒了就睁开眼。”
许琰依旧一动不动,在林梵曦堪称犀利的眼光的注视下,连睫毛都一颤不颤。这个男人的欲望已经被点燃了,那他想要什么样的反应?热情会把人烧成灰,平静会勾起人打破的欲望,冷漠会让人愠怒发作,冰冷会让人想撕碎到失去理智。
不管他的眼里有什么,睁开眼都不会是好的结局。
只是,合着眼,也不会是好的选择。
林梵曦一个手抓住许琰的两个胳膊压到头顶,霸道强势的吻就雨点般落下来,带着占有,带着侵犯,带着气愤,带着撕裂。
许琰不动,任由侵犯。这个时候的反抗,只会等来更粗暴的对待,他并不想挑起男人的控制欲。林梵曦的另一只手已经在撕扯着许琰的衣服,原本就少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许琰睁开了眼睛,不想就这样被侵犯。
只是他的眼神,把他打入了地狱。
最后之伤
许琰看着眼前的男人,头脑里浮现的是第一次的痛苦和绝望,心也堵得喘不过气。这个男人,到底把他当成了什么!他不是男童,他讨厌在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没有尊严,没有自己,只能任人蹂躏。
许琰心里一阵冰冷,冷笑一声,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里都是陌生,完全的陌生,仿佛眼前的人,他从来不曾见过,更不曾认识。所有的过去,所有的尘往,所有的伤害,都不曾存在,都没有一丝痕迹。眼里是冷漠,一种冰冷可怕的冷漠和无视。
如果可以把所有心情都透过那双眼睛表示出来,那他的眼里还会有嘲弄,嘲弄自己,也嘲弄他人,嘲弄整个牢笼中无法挣脱的众人。
林梵曦原本平和的心在看到这样的眼神的时候,瞬间变的暴n。u。e。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压下去的时候这般无动于衷,从来没有人敢在他想要的时候摆出这样的脸色给他看。
为什么,为什么,你的眼里,从来没有我。
原本只是忍不住过来看看少年的林梵曦,心里已经被冷酷溢满。
既然你讨厌这样的事情,那就用这样的方法,把你一遍遍打入地狱。
干涩的进入,并不舒畅。许琰的身上瞬间出了薄薄的冷汗,痛苦让他的眉毛紧蹙,但是眼神却丝毫没有变化,也丝毫不反抗。
这样冷漠嘲弄的眼神,让林梵曦痛恨,恨到骨子里恨不得把他揉碎捏烂。这样的□,让他只有愤怒,身体却无法叫停。
为什么,为什么得到了你的人,却觉得自己输了,输的一塌糊涂。
许琰的心越来越冷,只知道全身都是疼痛,身体跪在床上一遍遍的忍受着屈辱,眼里的冷寂一遍遍地放大,终于昏了过去。
空寂的房间,凌乱的大床,迷乱的衣物散落在地上,空气中都是爱后的银糜,却没有一丝温暖,冷冷的冷到骨子里。
想要就索要全部,拼命地想在那双眼睛里,看到自己想要的。可是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一个给不起,一个要不起,却又拼命地执着于两人之间的纠缠,此生不断,不灭不绝。
一个恶性的泥沼,从一开始都在沦陷,越是挣扎,越是陷落,无法拯救自己,也无法拯救别人。
这样的歧路,何时是尽头。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的日子,冰冷的脸,残忍的痛苦。要的只是对方一个温柔,可这样的温柔,谁都给不起,只能在自己的心上,捅上一刀又一刀,却又全印刻着对方的存在。
许琰不反抗,本来就不存在,何必纠缠。只是这样一具没有感觉的身体,让林梵曦只会更加的n。u。e待。没有求饶,没有呻吟,只会让身体空虚,心更是从来没有过的空虚到骨子疼。
管家已经悄悄在他的房间里放了好几张片子,让这个少年,学会做得时候怎样避免受伤,也送了特制的润滑剂,暗示他在行事之前为自己涂上。
可是心痛的人,对身体上的痛,有着执著的迷恋,一种达到病态的痴狂。或许只是为了确认,难过的只有身体。
许琰不会动手为自己准备好屠刀,所以只能任由别人拿着钝厚的刀子一遍遍抹杀着自己,不能一刀痛快死,只能看着自己血流而死,慢慢消亡。
身体被束缚,疼痛依旧,心已麻木。
几天的n。u。e待,终于让这个少年垮了。医生看着发高烧的许琰和一遍遍撕裂的伤口和受损的身体,眉头紧皱。这个年过花甲的老医生,看着备受折磨的孩子,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就是豪门里的悲哀,但是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无能为力,只能好好的照顾这个残破受损的身体。
睡梦中自己站在黑暗中两个悬崖间的铁索上,火焰顺着铁索在蔓延,熊熊烈火燃向自己。颤微地站在铁索上往下看,下面是巨浪在翻滚,湍急的水流。
无边的黑暗在蔓延,唯一的光亮是把自己通天火焰,燃烧到毁灭的火蛇。没有依附,没有扶靠,形单影只,身体在锁链上颤颤巍巍,无论什么选择,都是毁灭,都是消逝。
昏迷着,眼里留下泪来,精致的脸上写满了痛苦,让看护的眼里都留下了泪水,这个可怜的孩子,究竟还要受苦到什么时候。
许琰就这样昏迷了两天,醒来后脸色苍白,呆在自己房间看着窗外,看着外边茂盛的树木,还有盛开的鲜花。只要从这里跳下去,一切就可以结束。
但是为什么,不想就这样消失。
不甘吗?懦弱吗?并不想知道真正的答案,只是在迷雾中存在,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
身体渐渐好点以后,看护带着许琰到院外散散心,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在走廊里看到林梵曦,许琰眼睛里都是冷漠,仿佛两个陌生人,从不曾相识,也不曾有伤害。
林梵曦的视线,也是冷漠,仿佛眼前消瘦的少年,与己无关。
只是,擦身而过,痛的不只有心。
只是,心里含着什么,或许连自己都不曾懂得。
后悔了么。又有谁懂得。
在院内还没走几步,许琰的身体就有些承受不住,只好坐下来休息。惨白的脸色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快乐,只是这样发着呆,一句话也不说。
江倚楼经常会打电话过来,每次许琰都要强打起精神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虚弱,江倚楼已经为他担心了太多,已经不想再让他难过。
戴舒同依旧会打电话过来,让他身体好了就出去玩。听着那边几个人欢快的声音,许琰只能沉默。
自己的生命里,到底在错过什么,又在失去什么?没有过接纳,没有过争取,永远在原地徘徊。生命就像是手指里的流水,什么都抓不住。但是有值得自己抓牢的东西吗?真的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吗?
林梵曦半夜从外面回来,走进许琰的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小人,还有那张脸上的白天不会看到的落寞。许琰的饭里放着镇定剂,防止晚上从噩梦中惊醒。但是这张惨白的脸上,依旧划过一道泪痕。
悲伤到连睡梦中都是难过?擦去他的眼泪,手就这样停在他的脸上,手里湿湿的,心里也一片潮湿。
为什么,想要把你锁起来,永远只属于我。毁灭也好,伤心也好,痛苦也好,你的身上,你的心里,你的任何地方,都只可以有我的烙印,我一个人的烙印!
知道这样会把你送入地狱,却无法放手。
何时开始,自己也会这样执着;何时开始,习惯了你的存在;何时开始,每天都会询问你在做什么;又是从何时开始,心被你侵蚀而不自知。
第一次把你当成男/宠困在清苑的时候,躺在地毯上,在清枫身下的那个表情,那个让人战栗的疯狂,那个让人嗜血的残忍微笑,那个傲然的灵魂,是否,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注定了无法放手。
学习爱一个人
许琰已经在清苑里囚禁了两个月,11月的天气在慢慢变冷,树叶开始纷纷飘落。前一段时间戴舒同刚买了新手机,基本上一两天就会给他打一次电话。许琰一直有手机,刚到清苑的时候管家就给了他一部,只是他很少用,现在戴舒同会经常传他们在宿舍玩的照片给许琰看,还有好多黄毛跟他女朋友的照片,两个人看起来那么甜蜜。
许琰现在生命里的唯一色彩就是那些照片,看着几个人欢笑的脸,心里也会有丝丝触动,自己真的太死气沉沉了,这样的压迫已经让他快要腐烂。
戴舒同也要许琰传他的照片给他发过去。看护拿着手机,讲着笑话,让许琰努力摆出一个笑脸。许琰也努力配合,脸上是淡淡的笑。
其实看护私底下已经跟戴舒同他们联系过了,要他们有空的时候多跟许琰聊一聊,只有跟他们在一起,许琰的脸上才不是冰冷的颜色,也只有这个时候,许琰的脸上才会有一丝温暖的色彩。
许琰接到戴舒同的电话,让他拿着望远镜向北边的山坡上看。清苑的北面几公里外是一个小山坡,春天会有人来这里踏青野餐,平时很少有人来。
看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