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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囚锁倔郎拓人-第6部分

小说: 囚锁倔郎拓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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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其它选择,你只能留下。」 
以冰冷的态度掩饰自己的动摇,他看了眼不屈服的夜色眸子,改口道:「为了防止你再自不量力,到你清楚认清自己的处境前,就暂时先这样吧……」顿了一下,他清楚地看见他眼中燃烧的愤怒,「大哥。」 
*** 
「艳夜。」 
在恺府摆设富丽堂皇、豪华奢侈的主厅里,恺蓉先是轻蹙了下她秀丽的蛾眉,又沉吟了一会儿后,才像是下定决心似地唤了宝贝儿子的名。 
「是的,娘。」恺艳夜转过头,放下手中的书册。 
「最近我听到一个奇怪的传闻。」 
「奇怪的传闻?」他挑了挑继承自母亲的绝丽柳眉。 
「嗯……」 
「娘。」她难得的支吾模样惹得他不由得一哂,「您有话就直说吧!」 
「听说……恺皓旭在那女人死后,是准备要离开咱们家的,却被你强留了下来。可有此事?」 
从不曾直呼恺虹名字的恺蓉,已经相当客气地把「那贱女人」中的第二个字剔除掉,算是对往生人的一种尊重。 
心底相当讶异母亲会得知这件他有意不张扬的事,但从她的口吻中,他推测她应不知详情,更不晓得他对恺皓旭所做的处置才对。 
恺艳夜不动声色,一张俊俏的脸孔仍是面无表情。 
「您是打哪儿听来这消息的?」 
「哪儿听来的不重要,要紧的是,这事是真的吗?」 
早想将恺皓旭母子逐出家门了。一开始是看在入赘丈夫的面子上,还有因恺皓旭入府而让原本不可能怀有身孕的她产下艳夜一事,因此她忍住所有内外交加的耻辱,勉强让他们母子留在恺家。 
之后,当早就貌合神离的恺风因意外去世,而恺皓旭人也长大成人,她正觉得要他们母子俩离开恺家似乎也不为过时,阻止她这么做的竟已变成自己最宝贝的儿子。 
他虽说要恺皓旭弥补他所受的苦楚,但她觉得最好的方式还是来个眼不见为净,这才能最有效地抚平曾有的伤痛。 
但因已掌握家中大权的儿子坚持要留下恺皓旭,她那时也只能随他去了。 
如今,眼中钉恺虹已去世,而老让她看不顺眼的恺皓旭也有离去之意,不就正是她清理门户的最恰当时机吗? 
怎么在这节骨眼,艳夜却…… 
「如何?这事当真?」她再问道。 
「是的,娘,是我要他留下来的。」 
恺艳夜毫不回避地承认。 
「为什么?」 
她不明白。 
尽管他总是说要恺皓旭留下是要他为父亲对他的无情赎罪,但放一个看了就生厌的人在身边,似乎不是个好主意。 
「他要走就让他走呀!」她蹙起眉心,「我们也好落得轻松不是吗?」 
「娘,我要他留下。」 
「他留下对咱们恺家可没什么益处,更何况……」 
「娘。」 
「怎么,我可没说错呀!虽说你……」 
「娘。」 
「到底怎么嘛?艳夜!」 
想说的话再三被儿子打断,恺蓉也忍不住粗声起来。 
「我说了,是我要他留下的。」 
「究竟为什么?总该有个象样的理由吧!」 
「理由?」 
「他根本就是恺家之耻!」想到他是恺虹那女人生的孩子她就有气!「让他留下不但一点好处也没有,就连恺家的名声都……」 
「娘,您别激动。」 
「那就让他走!」 
对于母亲这积压多年的怨恨,恺艳夜从小到大已经看了不知多少回。 
他或多或少能理解她的心情,因为他也是父亲恺风风流下的牺牲者。 
只是,当他对恺皓旭的感觉改变时,那种压在心头的情绪也随之转变。 
「娘……」他叹息了声,令人看不出他真正的想法。 
不晓得宝贝儿子为何如此偏袒那女人所生的孽子,恺蓉对恺皓旭母子的怨恨更是加深。 
「让那种人继续留在恺家,我光是想象就难以忍受!」她的声音微颤。 
「娘,别再说了,是我决定要他留下的。」 
「艳夜!」 
「在这个家中我说了就算。」 
母亲对这事过度的激动引起恺艳夜的不耐烦,他撂下一句足以让母亲哑口无言的重话。 
身为恺府的当家,在这个府中,无人可置喙他的决定! 
撇下不甘愿地口中念念有词的母亲,恺艳夜甩了下衣袖,起身离开主厅。 
为了恺皓旭的事和娘口头上起冲突已经不是第一回了,但他不知怎地就是无法不为这事滥用当家的权力。 
明明晓得娘是如何厌恶恺皓旭的存在,可他却无法勉强自己尽这么点孝道顺她的意。 
他是真心地想要恺皓旭。 
不管他怎么反抗或挣扎,他都不打算让他有离开自己的机会。 
为此,他甚至命人弄来传闻中最坚固不可摧的南洋大锁,就为了将恺皓旭禁锢在自己的房间里。 
将他关在房中,只有自己一个人能接近,只有自己能看到…… 
只有自己能……碰触…… 
蓦地,一种让血液骚动不已约满足感窜遍全身,饥渴的独占欲望顿时获得解放。 
先前他并没有仔细去思考这一切,也一直没意识到自己这么做的动机。 
但…… 
他将恺皓旭如同软禁般锁在自己房里的行为,连他自己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他不允许任何人走近卧房,就算送三餐或清水,甚至抬来沐浴用的大澡盆,也只准下人们进到房间的会客厅。 
这几天,他成了恺皓旭唯一的说话对象。 
这情形简直就像…… 
金屋藏娇! 
脑中猝然闪过这个再贴切不过的形容,让他俊美的脸庞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苦笑,因为这形容虽然可笑,却似乎符合他内心的想法…… 


第五章 
如同翻倒的墨汁一般被渲染的天空,间或点缀着几颗西域宝石般的闪亮寒星,光辉耀眼又灿烂夺目得教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在这空气中已沁着一丝凉意的未夏夜里,窗外一阵清风徐来,围绕屋子的林影立即婆娑起舞。 
该是万籁俱寂的深夜里,烛火已灭的房中却是蜜意撩情。 
「艳……夜!」 
张大着嘴不想吸入新鲜空气,恺皓旭却无法自己地只能直喊着异母弟弟的名字。 
「怎么办?你说呀。」恺艳夜压低的声音是那样地煽惑动情,「你想要我怎么做?」 
床上的人影无法抑制地颤动着,伸手抱住压在自己上头的男人。 
「艳……夜……」 
「你不说的话,我怎么晓得你想要什么?」伴随着他的问话的,是一声邪肆的笑,「说呀,大哥。」 
「呜……」 
「你喜欢……」唇形姣美的薄唇含住发热的耳垂,「我这样做吗?」 
「唔!」恺皓旭不由自主地倒抽一口气,抓住他的手臂收得更紧。 
「喜欢吗?」他又问。 
每当他那沙哑性感的声音在耳际响起时,那又热又潮的气息总是抚得恺皓旭的神经敏感地一紧。 
敏感的耳朵被湿热的灵舌来回舔弄着,胸前早已红肿坚硬的果实受到指尖邪佞的挑玩…… 
他无法不去在意。 
那已被挑起热情的身体央求着他的激烈占领,然而那在他后方有一下、没一下的爱抚却狠心地不给予满足。 
恺艳夜只是不停地抚慰、探索着…… 
却总在重要关头停住,让诉说着欲望的部位更加饥渴。 
极端渴求却得不到所需的血液冲上脑部,令恺皓旭眼前染成一片晕红。 
恍惚地猛喘着气,他下意识地摆动自己的腰身,想要迎合那覆在自己身上的躯体,蒙上一层泪雾的黑眸此刻却漾着哀恳的媚态。 
「艳夜……」 
「如何?大哥。」恺艳夜的声调亦因不断高张的情愫而变得更为沙哑,「只是……叫着我,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嗯……啊……」 
「你不说……我怎会晓得?」 
咬着牙,忍住恨不得立刻达到高潮的冲动,恺艳夜诱使着恺皓旭亲口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他抓住他的左脚,舔了下他被铁环圈住的踝骨,愉悦地感到他因而一震。 
特制的链子因拉扯的动作而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音,悦耳得彷如筝琴弹奏的乐声,然而交缠成一体的两人却无暇顾及。 
身体已被欲望的高热烧得血液奔流,皮肤也因而泛红渗汗,理智早在熔岩般烧灼下不复存在。 
仰起头,更加收紧那环在他头上的双手,难忍的情欲催促着恺皓旭无意识地开口恳求: 
「艳……夜,过来……」 
立刻,他感受到恺艳夜给予的强悍冲击,那是他一直追求的、彷如置身天堂一般的快感。 
「啊……」 
感觉他充满在自己的体内,那充实的情热让两人双双坠入既是五彩缤纷的天国,又是永无光明的炼狱的情境之中。 
*** 
非常缓慢地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铺设在床柱上头的顶盖。 
恺皓旭眨眨眼,让有些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 
感觉身旁的物体散发着让人发热的体温,不用说,他晓得那是自己的异母弟弟恺艳夜。 
这么热的天气却总是两人抱在一起睡觉,也难怪他老在发晕般的高热下被迫惊醒。 
透过窗棂,他注意到微斜的日光,并听见林间鸟儿鸣叫的音律。 
看光线并非很刺目,他想现在应该未到己时。 
回过头凝视着尚在沉睡中的手足,他疲惫地叹了口气。 
最近,艳夜的热情让他有些应付不来。 
他侵犯他的情况依旧没变,但不知为何,他总是非逼得他主动开口要求,否则不让他获得满足。 
更精确一点来说,这情况是从他被监禁在这个房间时开始的。 
以往,艳夜会在挑起他的热情后,直接进入他的体内,将缠绵的气氛带到最高潮。 
但这段时间来却非如此。 
在两年多来的调教下,他的身体早已习惯恺艳夜的所作所为,更对他高超的爱抚技巧毫无抵抗力。 
他甚至比自己更加清楚这副身体的每一个敏感处,也极懂得如何轻易点燃他的欲火。 
当那双结实而完美的大手在他肌肤上游移时,那道难以言喻的热流总随着他的手所到之处遍及全身。 
而当那连他都暗地承认相当性感的薄唇在自己身上吮吻时,体温立即到达足以烫伤人的程度。 
艳夜带来的感觉,不是单用销魂一词就能简单形容的。 
那是让他总不由自主会浑身发热、头晕目眩,眼前一片百花撩乱,意识只残留渴望的沸腾高热…… 
而从他被监禁在这个房间开始,他在撩得他欲火焚身之际,竟不再如往常一般轻易就让他获得满足。 
「说呀!你不开口的话,我怎会晓得你希望我怎么做?」 
当他被欲望主宰,只能无助地呻吟并攀附恺艳夜时,他却在此刻附在他耳边,可恨地低声笑着。 
「这样……感觉好吗?」 
忆起那犹回响在耳边的低哑笑声,恺皓旭顿时酡红了脸。 
总是在逗得他心痒难耐之时,总是在他的意识陷入火红的欲潮之际,那磨蹭着他、几乎要教他融化的爱抚,却在紧要关头毫无预警地停住。 
「你想要什么?」 
在他已被情热的火焰烧昏头时,就会恍惚地听见那彷佛附在耳边的低语。 
「开口要求的话,我就给你。」 
刚开始,碍于自尊,他总会不死心地再三挣扎,就是不肯开口说出自己的欲望。 
然而,当那比他更熟悉自己身体的手催促似地玩弄着他的脆弱和敏感时,他也只能乖乖地投降。 
「过来艳夜……拜托,快进来。艳……夜!」 
蓦地回想起自己在床笫之间那数不清的无耻索求,如潮水般涌上来的羞愧感便让他霎时又烧红了双颊。 
在意识清明的时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曾说过那些话。 
他很难相信、也几乎无法面对自己那可耻至极的一面,然而却也没办法否认自己有那难看到极点的丑态。 
因为,那是连他自己都记得一清二楚的事实! 
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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