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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庶心难测-第47部分

小说: 庶心难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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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虽然觉得柳未央光天化日下那样有些不成体统,但还是疑惑的看着柳惊雨。

这是什么回事?不是亲眼看见了,怎么会看错~

要是颜色相近,容易混淆也就算了,橘色和绛蓝色可是差很远。

柳惊雨依旧不肯死心,遥遥的指着柳未央,似是不屑“他们做那种羞人的事情,女儿没好意思仔细盯着看,怕失了堂堂相府小姐的身份,所以只是粗略的扫过几眼,便转过头去~”

这话说的倒也合情合理,左相心中暗忖。

女儿家确实不应该把这种事情瞧的太仔细,传出去不好嫁人。

三姨娘也跟着搭话,偏袒柳惊雨,“女儿她还未出阁,我平时教的都是些雅致的,哪懂这个~对于那种不敢直视的情况,情急之下记错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还请老爷明鉴,万万不可为了个窃贼冤枉了自己的女儿。”

替柳惊雨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损下柳未央。

柳未央冷冷的瞧着这喜欢演戏的母女,再看看左相,有点作呕。

她终于明白,证据这种东西有时候是很苍白的。

没有靠山,再怎么明显的证据,也敌不过几句软语几声陷害之词。

她真的很想帮夏侯阑珊澄清,也真的尽力了,可左相完全不买账,她也没办法,现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与其花费心思等左相这个茅坑里的顽固石头相信她的话,还不如早做打算,在左相找太子麻烦的时候帮忙。

以极度怜悯的眼神看着左相,柳未央挥了挥爪,“算了,那银票你要喜欢就留着,就当本小姐暂时赏赐给你这钻钱眼里的穷人的。你可得把它保管好了,保不齐什么时候,本小姐心情不好,就会来收回那玩意。”

说完后,挥挥衣袖不带走半片云彩。

她这次真的是净身出户了,那种感觉说不出的复杂。

左相以为柳未央还会再纠缠下去的,她要是真的舍得离开左相府这么好的居处早就走了,怎么会拖延到现在,可他错了,柳未央的背影那么决绝,没有半点留恋之意,反而带着些微的厌嫌之感,他有些不解。

三姨娘瞧见柳未央终于走了,这些天积累的怨气终于得到了发泄。

心中关于那些怨恨的浓雾逐渐散去,心情舒畅。

同样得意的,自然还有柳惊雨,总算为自己出了这口恶气,她就坐等柳未央在左相府外穷的叮当响去沿街乞讨的样子,到时候她会好好的让柳未央知道她的厉害,等着吧,这较量还未结束,她所承受的,哪是柳未央被赶出府这么简单就能释怀的。

柳潇潇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不想。

如果娘和三姐觉得这样比较好的话,她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她们才是她最亲近的人。

三姨娘扶着左相离开,柳惊雨已经指望不上,幸亏还有柳潇潇给她争光。

她必须不错过任何机会,尽力给潇潇多谋些嫁妆。

柳惊雨见此也打算离开沉香苑,正在这时候柳沉香却突然阻住她的去路,明澈的声音中透着陌生的寒意,“三姐请留步,沉香尚有事不明,请三姐指教。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不明所以的抬起头,“什么事?”

她素来和柳沉香交情浅薄,怎么这时候有事问自己。

先前还担忧心思如海的柳沉香站在柳未央那边,搅乱她的计划,但刚才柳沉香始终安静的站立着,并不说半句话,应该是她料错了。柳沉香还是当初那个凉薄难猜的冷漠女子,接近柳未央只怕是觉得好玩吧。说实话她这时候实在没有回答问题的兴趣,但柳沉香说话的这么礼貌,也不好直接拂了对方的面子,便只能等待下文。

柳沉香的双眼毫无情绪外泄,吐字极其清晰,“七妹我酷*棋三姐是知道的,听说太子的脖颈处悬着个玉制的棋子价值连城,三姐既然见过他和四姐赤裸相对,应该见过那枚棋子吧,能不能给我简单的讲解下那棋子究竟有何别致之处,为何久负盛名,七妹相信三姐的眼光肯定当时能发现那个稀世珍宝。”

柳惊雨大脑有瞬间的停机,愈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她又没有见过太子解衣,自然不可能见得到所谓的棋子。

可柳沉香已经夸她眼光不错,她要是说什么都没看到岂非让人觉得她不识货,连那么传奇的值钱玩意都没认出来?微微停顿后,便顺着柳沉香的话往下说,“四妹的里衣颜色我没记太准,但那玉棋我却是看见的,它玉光莹润制作精良。当时没敢观察太多,不过这玉棋实在特殊,仅是粗略的判断也知道那是值钱的上品玉器,便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91无处可归

柳沉香抬起眼,“谢谢三姐告知,七妹先告辞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她站在铜镜前,缓缓的从脖颈深处拿出贴身的挂坠。

那挂坠原本是枚棋子,据说有着倾城的贵重。

现在中间已经被穿个了小孔,刚好能悬在她的脖颈处。

三年前,夏侯阑珊便将它赠给她,从此形影不离。

其实柳惊雨描述的根本没有任何参考价值,所有绝佳的玉器都可用玉光莹润制作精良这八个字来形容,她之所以那般问,是因为想再次验证柳惊雨的谎话~果然,在整个左相府中,四姐才是值得信任的那个人。

想到此她转而去找兰儿,左相即将抵达沉香苑的时候,她就知道有事发生,要不然左相是不肯来这里看她和四姐半眼的,所以提前帮四姐支走了兰儿,免得兰儿这丫头因为护住冲动做出什么事情来。

良久后看着近在咫尺的兰儿,柳沉香拭去额间的薄汗,简单的说明了情况后开口,“别哭了,你再仔细想想,四姐她出了左相府大抵会在哪落脚~”说起来四姐自从性格大变后呆在府中的时间并不长,深更半夜回来砸了柳惊雨的房间后,第二天被大夫人审问,翌日又被三姨娘诬陷是小偷,后来失踪,今天返回时恰逢被退婚,却又瞬间不见了人影,回到相府了随柳惊雨去了趟琉夜楼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事情倒是很繁杂,可仔细细算起来,这件件桩桩前前后后也不过三天多的时间。

她甚至都没有时间和四姐好好聊天,所以四姐的事情还真不是很清楚。

兰儿已经哭的泪流满面,声音断断续续的,“有人帮弟弟在国子监附近买了座宅子居住,小姐如果真的…没处可去的话…应该会去那里。”小姐的事情她也不是很清楚啊,兰儿眼底闪过愧疚,她这时候才发现对于四小姐的认识很少。

柳沉香抹去兰儿的眼泪,“我知道了,你先回房收拾东西吧,明天我带你去找她~”

听了兰儿的话,四姐的去处基本有两种。

去找风家家主,或者去兰儿弟弟居住的宅院。

她明日直接去风家的产业找风家家主问问就知道了,这事并不是很难。

走出左相府柳未央独自走在大街上,腹诽良久。

去琉夜楼那会,柳惊雨非要跟她下棋,也没有点菜,现在她都快饿成扁豆了~

本来还有银票的,现在倒好,被左相给收走了,连个饼都买不起。

无处可去的她走着走着就行到了念轩的门口,才发现潜意识中最想依赖的人竟然是风念夜,不自觉的跨过门槛,她才意识到今天见到风念夜的次数已经够多,他应该还有事情在忙,不能在这个时候打扰她,便急急的抽回腿打算离开。

可这时候老板已经瞧见她了,“未央小姐,家主在帐房里面。”

认命的低头向水榭旁的那座阁楼行去,柳未央直接推开帐房的门,劈手抢过他手中的账本,”我饿了~“来之前她想过要怎么跟他说自己的处境,试图借钱暂时度过危机以后还他,可谁知道这句话竟然不跟她打个招呼就自己冒出来。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行径有多不合时宜,有多任性。

他正在忙着处理正事,看那难得蹙起的眉头和旁边堆积的比她还高的账本就知道事情有多复杂,这时候她应该绕过帐房去其他房间呆着,就算不敲门直接闯进也应该安静的呆着,等他忙完再说自己的事情,可~她就是忍不住嘛。

肚子还在唱着空城计,她却瞬间变成了无家可归的浮萍。

风念夜抬头看着柳未央,默默的记下之前清算出的数据后,将柳未央抢过的那个账本拿回,就在柳未央以为他要接着看账本或者找她发泄不悦的时候,风念夜却转手将那账本搁到更远的地方,“说吧你想吃什么?”

额?他竟然没有责备她~

柳未央颇有些愧疚的看着那个被雪藏的账本,表情越加可怜,“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你随便给我找点吃的就好~我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只要是吃的就行,坚决不挑食…还有我必须提醒你,我没钱付饭钱的,是来吃霸王餐的。”

没钱?捕捉到这个字眼,风念夜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这时候按说应该在左相府中,难道左相为了惩罚她得罪柳惊雨,弄出那场闹剧不让她吃东西吗?这倒有点可能。

可他上午不是才给了银票吗?就算给云典去准备贺礼也不可能花光啊。

有些诧异的瞧着柳未央,“我给的银票呢?丢到路上了~”

她看起来不像这么丢三落四的人,应该是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柳未央撅起粉粉的唇,“我被赶出来了,然后那银票被左相给没收了。”

幸亏今天他给银票的时候,她只拿走了面值最小的那张。

要是都拿了,那还得了,都不够她心疼的。

被赶回来了?左相他真够本事的。风念夜的眼中闪过狠色,但也是稍纵即逝。

随即换上温柔的神情,离开座位,“你先等着~”

然后快速的离开房间,柳未央无聊之际,便随手翻看了下账本。

十分钟后,风念夜手中端着盘子走进,看的柳未央直接脑袋当机了。

他就这样端着盘子出现?好歹顾及下他boss的形象好不好…

发呆的瞬间,风念夜从桌子上腾出空隙摆放饭菜,“赶紧吃吧~”

柳未央看了他两眼,便低下头开始补充食物。

这些可都是她的能源,只有吃饱喝足了晚上才能作案。

其实她心中有很多问题要问的,比如他为什么喜欢她,比如他可以直接带着她去客栈或者街边摊找点吃的就行,为何非得亲自把好吃的送到她的跟前来,她就算再体力不支也还是走的动的,这种饭来张口的待遇还真不习惯。

但最终她什么都没说,低下头以横扫千军之势对桌上的饭菜进行大扫荡。

埋头苦干的模样,惹得风念夜不由发笑。

☆、92帮忙做账

等到所有的碟子都变得空空如也的时候,柳未央满足的摸着腹部,顿时有种体力值瞬间飙满的感觉,用帕子擦了下嘴角后,看着风念夜,“你等下我~”说完后拿着盘子和碗碟飞速离开现场,这里的水到处都是,打些水洗洗餐具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文把洗好的东西放到二楼的厨房后,柳未央下楼返回帐房。

人风念夜盯着她,“不要告诉你饿到连碗碟都啃掉的地步~”

书她刚才那狼吞虎咽的架势真的吓到他了,左相府究竟是怎么虐待她的,能把人饿成那样。

屋他印象中女子吃饭,不是应该都稍微尝下便做休吗?

她倒好,吃了个干干净净全部见底,吃香和斯文扯不上关系就算了,还那么野蛮。

看样子左相那个老东西,肯定饿惨她了。

柳未央吃饱了饭,说话底气都足了,“才不是呢,我没事啃碗碟做什么?我是去洗了啊。”

风念夜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洗它们做什么?自有人收拾!”

他是让她享清闲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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