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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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阚飞回身往屋中走的那一刻,薛印微微蹙眉,之后他随手带上房门抱着脚印儿跟进了屋,一股浓郁的臭脚丫子味混合着公狗的尿骚味扑鼻而来,令薛印嫌恶地皱了下眉,眼角抽跳。
屋子不出意外的脏乱,满地凌乱躺着易拉罐的“残骸”,烟灰、烟蒂无处不在,穿过的袜子、衣裤在沙发上堆成了小山,最要薛印接受不能的是竟然有一条沾着干涸***的内裤明晃晃的搭在茶几上刺激着他这双火眼金睛。
分神的薛印根本没有注意到阚飞是什么时候停下脚步,并用似笑非笑的神情在上下打量着他。
那眼神赤裸裸的毫不掩饰,极为放肆的胡乱在他身上游走,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甚至从里到外。像X光线一样咄咄逼人令薛印无所遁形。
咳咳……他洋装不经意的咳了出来,是在委婉善意的提醒阚飞将他那种露骨的眼神收敛一些。
“你准备好了吗?能配吗?”促狭一笑,眼神刁钻,随手把沙发上的那堆儿“小山”往旁边一划拉,阚飞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对薛印不请不让。
薛印不为所动,毫无情趣,一板一眼的回他说,“我的狗随时随地可以与你交配。”他神情淡漠,不似在说笑,话语却难听的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叮!
嘶—
歪着脑袋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的阚飞叼着烟嘴狠吸了一口,故意冲着薛印站立的方位吞云吐雾。像他这种人模狗样穿得溜光水滑的社会精英最不招阚飞的待见了。
瞧见了就没由来的火气大,这会儿没直接冲他挥拳头已经很给这位“斯文败类”面子了。
“交钱,交钱就上你。”有些卖弄地吐了一个烟圈,阚飞懒洋洋地靠上了身后的沙发,一副大爷的架势。这话说的的确难听了点,比刚刚薛印的更不中听。
神色稍变,薛印很想立刻就转身从这间“狗窝”出去,可他怀抱里的脚印儿似乎嗅到了异性的气味,已经开始不可抑止地躁动起来。薛印一个不留神,这狗就从他怀里窜到了地上,奔着主人的卧室一溜烟的跑了进去。薛印无法追进阚飞的卧房。
回头,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阚飞笑的有些嚣张,浑然不知薛印无意的一眼,顺着他裤衩宽松的裤腿将他那一套黑大无码的器官看个无比清楚。真是够恶心人的了!
卷1:鸿运当头010找茬
“我改变了主意,叨扰了。”阚飞的态度令薛印忍无可忍,强压住心火尽量要自己保持冷静,他的目光跃过沙发上坐姿不雅的阚飞飘向主卧的房门口,淡淡开口唤了一声他的爱犬,“脚印儿,出来。”
阚飞的眉眼跳脱,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继续用他粗蛮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仪表仪容都温文尔雅的薛印。
“请你帮忙将我的犬唤出来,谢谢。”撇开目光,刻意忽略阚飞那充满攻击性的眼神。
“不客气,我不想帮。”大叉着双腿的阚飞坐在那里吊儿郎当的,眉目含笑,说不出的猥琐乖张。
“那么,我可以进去吗?”微微蹙眉,薛印的面色稍冷。
“不可以。”极其惹人厌烦的态度,谦卑的令人抓狂。
薛印气结,他从来没有见过像阚飞这种无赖,不跟他急,态度也“和蔼可亲”,滚刀肉一个,气得他心肝脾脏疼。
“你这一大早就过来给我添堵是吗?”阚飞向上翻着眼皮,因为抽烟,前额部肌肉群频繁伸缩在他的脑门上形成了深深的抬头纹。
他的抬头纹有些特别,饱满的额前有三条抬头纹,没有中断,并且很直,中间有条竖线,这叫“王”字纹,有“王”字纹的人可能会成为国家的首领。
瞧此抬头纹的薛印心中嘲讽,如果眼前的阚飞都能从政,那真是母猪都可以上树了。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种目光看人是不礼貌的?”薛印仰首,与沙发前的阚飞怒目相视,言辞冷硬,满脸愠怒。
接着,他不等一脸玩味的阚飞作何反应,兀自迈步奔着卧房走去,手臂却在下一秒被人自他身后扯住。阚飞的腔调有些不太正经:“那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不要随便进陌生男人的卧室?”
耳根有些痒,薛印恼怒地做出反抗,他受不了鼻端充满阚飞口腔的味道。陌生的气味,令他感到恶心与烦躁,极为排斥这种近距离的肢体接触。
出于本能,薛印朝着他身侧的阚飞反手挥拳头,再也无法忍受的爆发出来,他要立即就踹开像膏药一样突然就贴到他身上的阚飞,甩掉那股烦躁。
薛印练过柔道,算是半个练家子,一般的街头流氓都难以在他身上占到便宜,今儿他有些力不从心,主要因为阚飞他不按套路出牌,上面抓一把,下面掏一下,弄得薛印七手八脚完全施展不出来他那身“绝技”。
阚飞完全地痞无赖的打法,什么“抓奶龙抄手”、“美女大拖桃”,不是捏薛印胸前的俩点,就是拧薛印的裤裆,饶是薛印在怎样风度翩翩、文质彬彬也都绷不住的露出狰狞狂躁的一面。这是阚飞想要的结果,撕下他伪装清高的面具。
人就是没逼到那个份儿上,逼到了绝境,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一日之计在于晨,你这一大早登门就给我退货,你这不是犯我膈应吗?”阚飞双脚并用,将他身前的薛印锁得死死的,令他无法自由动作,漆黑的眼珠里透着股邪气。他是个男女通杀的主儿,尤其喜欢骚扰直男。
“松手!”阚飞碰了薛印的逆鳞,他受不住与同性如此“相拥相抱”,那会令他忆起他不想忆起的一些往事。他挣扎,他扭动,怎么也无法脱离阚飞的掌控。
薛印抱着阚飞一块摔向沙发,撞翻了客厅的组排沙发,压碎了沙发前的玻璃茶几,大动干戈的两个人谁也没在谁的身上讨到便宜。
卧房里,“脚印儿”已经跟阚飞代替他老大伍立伟养的那条雄性拳师犬“尾巴”交尾成功。俩条狗屁股对着屁股正在那享受人间极乐,就等着“尾巴”最后射精将此造狗工程完美谢幕。
阚飞,三十岁,换工作的频率比换床伴的速度都惊人,干过快递,送过外卖,发过传单,掏过下水道,也在力工一条街扛过包。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所以,他现在是无业游民,待业青年。
“尾巴”,不是他的狗,他这人经常干一些无伤大雅的勾当,就比如这一次,在他的善加利用之下就可以拿着别人的狗丰厚自己的腰包。
卷1:鸿运当头011身世
游手好闲的阚飞还有个精神失常的哥哥阚翔,他哥俩其实挺不容易,他哥当年为了他奋进向上,一心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带着阚飞脱离贫困,有朝一日学业有成能在大城市安家落户。
结果却是事与愿违,谁都没有想到学习出类拔萃的阚翔会高考失利。高考前夕他一直失眠到夜不能寝的地步,他的思想负担太重,给他自己造成了精神压力。之后,阚翔开始魔怔,天天都会跑到学校扒着大铁门问收发室的大爷他的成绩单到没到,从此精神失常一蹶不振。
阚翔病后,阚飞便辍学在家,不久之后为了家里的生计阚飞早早就步入社会,离家俩年,在回来时母亲意外离世,阚飞干脆变卖了家里的一切带着精神失常的哥哥进了城,从此哥俩相依为命。
十多年过去,阚翔的状况一直没有彻底好转,偶尔发病依旧会歇斯底里,甚至赤身裸体就冲出去,他十几年如一日没有变化的是——无论刮风下雨,他每天都会去一趟学校朝收发室的大爷询问他的成绩单。
如果哪一天阚飞没有让阚翔去,后者就会发病,会狂躁,会暴怒,会发疯的摔碎家里的全部用品,最后像个孩子一样满脸委屈的抱膝大哭。
所以,阚飞无论搬家搬到哪里,那附近都必须要有学校,而且阚飞会事先去跟看门的收发室大爷或者阿姨打好招呼。他以前不是个好儿子,现在不是个好男人,但他自始至终都是个好弟弟。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阚翔为了能让他过上好日子是多么努力的付出一切。
阚翔会疯,阚飞一直都认为是他间接造成的,他内疚了半辈子,只希望自己也能有一番作为让阚翔下半辈子过上幸福的生活。他一次次发誓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去做工,去赚钱,去努力……
只可惜,他自己知道他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扶不起来的阿斗,烂泥总是扶不上墙的。
卧室里的“脚印儿”跟“尾巴”已经完美的完成了一次和谐交配,但母狗显然意犹未尽,仍旧愿意甩开尾巴让公狗靠近。
公狗乐此不疲,除非你把它拴起来,要不然来“多少发”它都毫不退缩的往上冲,能一直到它精尽狗亡。
薛印的力气不小,扯烂了阚飞的跨栏背心,那结实胸肌上的两颗乳粒颜色暗红发深,上面淌着汗,械斗令其热得毛孔都是张开的。
阚飞的身体很壮实,手臂以及胸腹处的肌肉棱是棱、角是角,肤色深黑很粗糙,毛发厚重,两臂以及胸腹到处都扑棱着生长了羊毛卷一样的黑色体毛,下腹肌肉群像一块黑色巧克力板。
一道筷子粗细的刀疤横穿阚飞的侧腹肌到达他的人鱼线,浅白的不同于他身上其他部位的色泽,张扬着一股子充满野性的狠戾,这是一个好斗的男人。
松紧带的大裤衩很结实,就是裤腰有点松,薛印并非有意,阚飞的大裤衩还是被他无情地拉拽下来。
他一怔,便被阚飞钻了空子,毫不留情的一脚郑重薛印的裆下,直接结束了这场不分上下的角逐。
薛印完败。疼的他夹着双腿倒在沙发空下抽气不止,只觉得天灵盖都快被阚飞的这一脚给踢得掀开来,太阳穴“兹儿兹儿”疼,两个眼珠子直冒冒,两鬓疼出了汗,整个耳廓全是红的。
先前身上出的全是运动之下的热汗,这会儿冷不防的被阚飞一击即中,薛印从骨子里往外反冷汗,一冷一热一交替,真真是疼到了“根”上了。
等疼过了那个劲儿,薛印立即挣扎着起身,地上有茶几的碎玻璃碴,把他的西装以及西裤划出了口子,还有他的手掌、手腕、下颌和鬓角也都擦破了皮甚至往出渗血丝,不是一般性质的狼狈。
比起薛印,阚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基本等于赤身裸体,结实的上身挂着跨栏背心的“残骸”,生生把白色的背心滚成了黑红色。
他不穿内裤,套在外面的大裤衩一扒,直接就光个大腚。阚飞不羞不臊,挂着个半硬不软的“炮筒子”正冲着从沙发空往起站的薛印的眼皮子。俩大腿一水的毛发,性欲之强昭然若揭。
卷1:鸿运当头012精神病人很精神
阚飞有些失望,站直的薛印没有歇斯底里,甚至他的脸上连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不在有,只是淡淡的对他说:“我们到此为止,今天这里的一切损失我都会包赔,说个数。”
阚飞没有吭声,以一副好整以暇的调侃目光盯着面前的薛印。但是,听到下面这句话的他从心里发憷。
“最好不要给我得寸进尺,否则你一定不会好过。”薛印淡淡的说着,他的眼神空空的没有一丝色彩,说话的语气没有任何的腔调。
社会上摸爬滚打的阚飞心里清楚,薛印绝对不是在说谎,像他这种人可怕的就在于从来不说废话,说出的话就一定作数。
明明很狼狈,但是薛印的气场十足的强势,像一簇冰焰,冷静而锐利。他从衣怀里掏出他的皮夹子,将里面五十张现金百元钞票丢到了阚飞的脚下。
碰倒的沙发连同压碎的茶几,加上配种的费用五千元足够打住。他气势凌人,要阚飞有些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