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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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道歉,”阚飞贱兮兮,如果他有尾巴一准冲着薛印摇起来,现在也差不多,前面那条“尾巴”有些蠢蠢欲动,“你听我把话说完你在急。我心情真不好,你们楼上从早到晚当当当的剁,这不是扰民嘛,你说我能受得了嘛,不过不是外人,你的人就是我的人嘿嘿,你告诉他们随便剁死劲剁,怎么高兴怎么剁,谁他妈的要是敢炸呼,我第一个跟他急。”
现在的问题不在“这儿”,问题是他家的脚印儿为啥会在阚飞的家!!!
“这狗……”拖长的尾音完全说明薛印对阚飞的猜忌,以他的智商他不可能想不到这前因后果,但他还是像似故意在自欺欺人一样把话问出口,“怎么会在你这里?”
阚飞想随便扯个谎把话带过去,但转念又一想这都早晚的事儿,怕就怕连累了薛里来,其实这事儿正应该由薛里来出头给他们引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嘿嘿……”谦卑有礼,笑的连后牙槽都露了出来,“你觉着呢大宝儿?”
棺材脸抽搐,薛印当真膈应阚飞的油嘴滑舌。阚飞是薛里来干爹的事实令薛印难以接受,他的面部表情更是难以维持平和。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阚飞说啥都得死马当活马医,特乖,不用薛印问,自己就站他跟前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原委娓娓道来。
“大宝儿,你先听我说,你说咱俩有缘不有缘?你记得年前你出差给薛里来那小子寻了个家政男保姆不?嘿嘿嘿嘿……不才,那家伙就是我嘿嘿嘿……”
所以呢?
所以就他妈的一个星期,你就把我儿子给“抢”去了?
“你有什么企图?”再一次置身此间,薛印快速巡视,一眼就瞧见了旮旯里趴窝的脚印儿身下的那一窝狗崽子……
这都是什么事儿?
连狗崽子都一窝了?
“我能有啥企图?”阚飞皱眉,薛印的冰淡与默然令他不痛快。
“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能有啥目的?我他妈的跟你儿子特投缘,挺稀罕那小子的,我能有啥目的?要不是年前给你家对门老太太修下水道,我都不知道你就是薛里来那小子的爹!”
“现在你知道了。”
“对,我知道了,所以……?”
“不用我说,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抱歉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做,那小子像我,我稀罕,他也稀罕我这干爹,有啥事跟我说也不跟你说,你还为人父呢?那孩子的心事,想法你都知道吗你?屁!你这亲爹都不如我这干爹!!”
“我们父子之间的事儿用不着你来评头论足。”薛印很烦躁,又不愿当着阚飞的面儿发作,那样一来就等于输给了他这个冒牌的假爹。
“行,成,好啊,你跟那小子的父子关系我不评,那咱俩之间的事儿你来给评评。”阚飞跨前一步,薛印本能的就退了一步,那种每次都要与阚飞保持一步距离的举动很是刻意。
蹙眉,那是薛印下意识的小动作,他这个人所有的气势跟尖锐完全都来自他那双黑锆石一样的眼睛,里面藏着一股子锐气,无论你在他什么状态下看过去,薛印给人的感觉都是寡淡而又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言简意赅,一锤定音。
“你他妈的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不是?你他妈身体里头藏着个娘们是不是?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翻脸就不认人?没关系?”猛地伸手捉住薛印没来得急缩回去的手臂,阚飞手指力道大得似要捏碎他的骨头,“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咱们俩是不是真的没关系???”
一向沉着冷静特理性的薛印根本不吃阚飞这一套,斩钉截铁的直接回答:“是的,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阚飞恼火,想要破罐子破摔,反正他就一臭流氓,跟薛印面前装什么素质人?他丫的就没车没房没钱怎么着啊?穷屌丝还不行倒追高富帅了???
只可惜,薛印快他一步又道:“还用我多说什么吗?你是个成年人。”
薛印的态度略显清高跟傲慢,便大大刺激了窝囊的阚飞,成年人?哈?成啊,老子就给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成年人!
薛印高估了阚飞的素质,他现在是狼入虎穴,想要全身而退?那可得看看这只“虎”的意思。
他几乎是被发狠的阚飞整个给掀翻仰倒着栽进茶几后的沙发上的,由于落下的惯性缘故,薛印的脊背撞翻了那张灰蒙蒙的旧沙发,后脑勺咣当一声就磕到了水泥面的地上,当即就迷糊了几秒钟。
等他避过那股子痛感把脸扭回来时,狂化的阚飞已经压着他骑上了他的腰,一双眼冒着红光,面目狰狞得像个入室行凶的土匪。
他伸手粗鲁地拉扯着薛印羊绒大衣内的西装,抠掉了他墨绿色衬衫的扣子,在他白皙平滑的锁骨下挠出了两道檩子。
“你这个疯子!住手!”薛印怒火中烧,在难以维持他表面上的优雅。皱眉、瞪眼,表情扭曲。
阚飞咧开嘴阴恻恻地笑了:“还用我多说什么吗?你是个成年人。”
“你——”薛印气结。
“我就是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待会要干的事儿更是天打雷劈。瞧不起我是不?恶心我是不?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是不?成啊,我没事儿,我一点不闹心,我无所谓,因为你马上就要为你对我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哈哈哈哈……”
这里是阚飞的家,又天时地利人和,外加薛印被阚飞出奇制胜,所以他没有任何一丝反击的机会,便在那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内被阚飞用一条线裤捆住了双手腕吊在了沙发腿下。
“疯子!疯子!Shit!”阚飞逼疯了薛印,竟让他这种极具内涵的男人爆了粗口,可以见得阚飞的能耐,“不!”
不!
那绝对不行!
阚飞不能那么做,他很有可能会………中上的……
薛印狼狈得倒在阚飞家的客厅正中央,他的边上倒着一张沙发,他被阚飞解开了皮带的卡簧,他被阚飞连着内裤跟外裤一并扒到了腿腘下,他的衬衫跟西装被解开了扣子左右散落,羊绒大衣垫在了他的身子下,将地面上的透骨凉意隔断。
阚飞骑在他的身上,恶狠狠地瞅着他脱掉了身上的跨栏背心,大方地暴露出他纠结着肌肉的强健体魄,胸口呈“十字花”样的护心毛令这个粗糙的爷们看起来粗蛮又性感。
紧接着,阚飞褪掉了他的大裤衩露出他里面高昂的器官,那个东西可以令禁欲禁色的薛印“生不如死”。
阚飞朝着身下的薛印压了下来,霎时他们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腹下的热力令薛印一个激灵,那份热力似乎能贯穿他的肌肤打透进去。
阚飞的下巴颏杵在薛印的锁骨前,他一手抓着薛印的头发,一手插进他们紧密贴合在一起的下腹,摸索到薛印的宝贝儿就攥入了手心。
“我可以给你一笔钱,马上从我身上下去。”异常的冷静。
没有颤抖,没有惊慌失措,薛印的脸上甚至没有任何一丝害怕的表情,他维持着他昔日的冰山形象。
他敛下了心中的慌乱,因为他是一个男人。
“嗤—”从阚飞的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嗤,这个虚伪的男人,此时此刻还在这里跟他装,“又拿钱砸我?看来薛总的钱还真是好赚,可惜喽,今儿在我这儿你的钱不好使,在这里不受用!”
073前所未有
“阚飞!不要以为强暴一个男人是不会犯法的!”在被迫着侵犯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快感可言,对于对方的抚摸和挑逗恶心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被勾出情欲?
“那又怎样?”阚飞的眼里满是戏弄,他伸舌头舔上薛印的眼皮,湿乎乎,软软的触觉,薛印寒恶得好死活吞了一只苍蝇。
粗糙的带有老茧的手掌从他的肚脐儿处滑了上来,薛印一惊,他不害怕其他,害怕他腹下的刀口被阚飞发现被阚飞识破。
阚飞肉感十足的龙舟口透着得意忘形的笑,他故意用脸去摩擦薛印的脸,伸舌头在他的五官上勾画。
哈着气儿,极为情色的反将薛印一车(Jū):“就算老子把牢底坐穿也不怕。那么——你怕不怕?”这话问的恰为巧妙,透着阚飞独有的坏味道。
薛印怎能不怕?就算是打死他,这个男人也不会站上法庭去指正一个男人强暴了他。阚飞不傻,阚飞摸透了他的脾气秉性与心理。
“能抱上你,我心甘情愿去坐牢啊大宝儿。”让人腻烦的甜言蜜语,听着就知道这个家伙游走于花丛片叶不沾身。
两道眉深绞在一起,凸起的眉棱骨更显薛印眼窝的凹深立体,他有着欧洲男人的轮廓,体态却颀长均称,不壮不膀,结实有力。
阚飞迷死了身下薛印此时此刻的模样。愤怒的表情,能将他杀死的眼神,强势的气息下掩藏着一副狼狈的身躯。
细滑、紧绷,腻如白瓷,干净剔透。
阚飞劈掌而下,贴着薛印的大腿根械入腿缝,砍上他的囊袋,拱起他的脆弱。热硬的粗棒子支愣愣地高翘,横扫那一片浓密的黑草丛。
阚飞压着他,桀桀的怪笑,用胸毛去碾压白峰上的两朵红珠儿,故意喘得粗重,一浪浪热乎气儿喷洒在薛印后仰绷出弧度的颈项上。
薛印厌恶地皱眉,这一次不比上次,除了恼羞成怒,令薛印没有一分一毫的快感可言,他不喜欢被禁锢被桎梏的感觉。
男性的尊严没有让他喊出口,他依旧维持着他面子上的风度,即便此刻被阚飞压在身上为非作歹,那双眼底的气势分毫不减。
阚飞衔住他的下巴来来回回的亲裹,故意让那光洁的下巴黏上他的味道。薛印的身体温度偏低,他和他的身子贴在一起感觉异常激烈,一具火热,一具恒温甚至发凉。
阚飞胯下那根“定海神针”渐渐开始它七十二般的变化,说长就长,说粗就粗,弹抖着直往薛印的那话儿上戳。
蓦地,基本已经完全陶醉进去的阚翔突然发现薛印在瞪着眼睛看着他,眼中一片清明,这让他发愣。
明明他如此兢兢业业,竭尽所能的想要对方快乐,虽然他这是在“强奸”。可是薛印也太不配合他了,他那是什么眼神在看他?阚飞忽然觉得自己像个二愣子,特缺心眼。
真是该死,他特别厌烦薛印这种眼神看他,或者说——他对从薛印那双淡漠双瞳里流露出来的眼神有些打怵。
“操!”受不了的阚飞碎了一口,“他妈的有你这样被施虐的主儿吗?你那是什么眼神看我?”
“阚飞——”阚飞有点受宠若惊,他原来知道他的名字?哈?“你得明白强扭的瓜不会甜这个道理。我并没有瞧不起或者鄙夷你,我们压根就不是一路人,我只是在讲述一个事实,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深深的影响到了我的私人生活,这跟你先前说的出入很大。”
“你的意思是……?”阚飞撑在薛印的上方,垂首看他。
“我对你没感觉,哪怕今天你称心如意了我依旧还是对你没感觉,你懂吗?”
“懂。”粗粝的脸,愁云满面,“那我稀罕你咋办?你对我没感觉所以我就得消停眯着?主动出击也不行?”
薛印不想正面回答阚飞这个问题,而上次他们肌肤相亲的行为就仿佛是鬼使神差一样,现在想来薛印都会觉得不可思议,当时他一定是疯了才会那样甘之如饴。
“你自己看看我对你是多么的有感觉!”阚飞撑着双臂垂头凝视薛印的双眸,故意挺动胯部,让他那根烧红的烙铁明晃晃的落入薛印的眼,你是他对他的热情,日月可鉴。
“我没有。”单刀直入的话真像一棒槌,快要砸碎阚飞那颗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