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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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换色(Sǎi)儿?”一脸横肉的阚飞眯着眼睛,笑的有点不厚道。薛印想灌他?灌呗!他奉陪到底,正好会会他家大宝儿的酒量。
薛印何尝不是,他现在是真心想把阚飞灌醉,然后把他拉进屋“行刑逼供”,问问他是怎么知道十三年前的那些事儿,或者他手上有他当年的光盘······
揉揉眼睛,薛里来主动请缨:“我去阳台给你俩拿,然后我就先睡觉了,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们是俩大酒鬼,晕死了。”拉开椅子,迷迷糊糊的薛里来趿拉着拖鞋往阳台奔,那儿落着好几箱不同品牌的罐啤呢。
凌晨两点半,薛里来进入梦乡,而薛印平日里严厉苛刻的完美形象彻底在孩子的心里土崩瓦解,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瞧见他爹喝酒喝到二半夜还没有散局子的意向。
酒是个好东西,无论你多能喝,喝了总归是跟没喝之前是不一样的,酒精能加速血液流动,能兴奋人的大脑神经。新手上路的女司机倒不进去车,喝上五六瓶之后你在看,那小车给你倒得嗖嗖的,多复杂的地形都能给你挤进去。
薛印属于那种有了醉态,但脑子还在挣扎着保持最后一丝清醒状态的人。他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多年的酒桌经验才能让他保持在外人面前说话不走板。
知道自己喝了酒,起身、走路或者坐下时,动作都特别的缓,就怕当众出丑露出酒态砸了自己的酒品。
“孩子他妈呢?”这已经是阚飞在今晚第五次问薛印,始终没能从酒后的薛印嘴里套出来个一二三。
阚飞一面儿说着一面又抓起罐啤往白酒瓶子里倒,给薛印一种他已经醉到酒杯跟酒瓶子不分的地步了。
低着头倒酒的阚飞偶尔上翻眼皮儿,用那双目露浑浊目光的眼睛去瞟上两眼薛印。头顶的白炽灯晃上一片刺眼的强光,照亮了阚飞脑门上那道“王”字纹。
迷迷糊糊间,薛印不在避讳阚飞偷瞟他的眼神儿,那双淡漠的眼瞳放射漆黑的精光,但很快就跟头顶下的灯光混为一体。
他在打量对面的阚飞。
而且是细细的一寸一寸在打量。
阚飞长了一张大贵之相的脸,而且还是那种在事业上有一定建树的面堂子。
薛印平日里除了品茗以外,对相学也颇有研究,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惊讶之意全都隐匿在他的眼底。
细细看阚飞,他门牙齐大,相学中,牙齿大为吉相。门牙大的男性大情大性,说话率直。
尤其是牙齿排列整齐,洁白而润泽,缝隙极小的牙齿,是为君子之相,一生衣食无忧。若加上大而整齐的门牙,容易受异性欢迎。
薛印下意识地蹙起眉峰,更显得他眉棱骨高凸,眉下的双眼深邃明亮。
以他对阚飞的简单了解,在结合他这面相,薛印对此已经深信不疑,容易受异性的欢迎吗?
再看,阚飞的太阳穴饱满,太阳穴在相学中称为“夫妻宫”,又名“天仓”,若男性太阳穴饱满的话,在生理与心理方面,大都较为成熟,处事稳重,大多能够积聚金钱,因天仓就是存财的意思,代表经济环境比较理想,能让另一半生活安稳。
看着阚飞的太阳穴薛印笑了,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无赖,生理方面成不成熟他不感兴趣,至少在薛印看来阚飞的心理极其幼稚。
和薛印一样,阚飞眉棱骨凸,有肉包着,且眉头开阔属大贵之相。男性有此特征,大多性格乐观积极,奋斗心强,毅力过人,能在事业上有一番作为。感情方面也会审慎选择伴侣,当爱上一个人后,不会轻易离弃对方。
阚飞方形额面,额顶近发际部分整齐,额角阔而饱满,额部看上去如一个横放着的长方形,也属贵相。
耳贴后脑,男性的耳朵愈贴向后脑愈好,俗话说“对面不见耳”,意思是站在这个人的对面,好像看不见此人耳朵的,这类男性是情人眼中的“乖孩子”。
龙舟口,眼有神采,鼻型端正。薛印眯了眯眼睛,很刻意的又看了看口福的鼻子。
阚飞的鼻子鼻头有肉,这代表着为人正气,而且他的鼻形不会过大过长,这表示他不轻易有越轨的行为,是一个靠得住的男人,并能对异性体贴和关怀。
薛印阅人无数,仔细观察过他身边认识的或不认识的很多个,几乎没有一个有阚飞这种面相的,居然全给占了。
酒精要薛印对相学的深信有所动摇,他不相信他对面坐着的阚飞能像面相反馈出来的那样,难不成他还真是一只盘着的龙,有一天能一飞冲天?
男人三十看终身,阚飞都三十一了吧······
“孩子他妈呢?”看在阚飞的眼里,薛印打量的样子是对他的一种着迷表现,他趁热打铁,半抬着屁股搬着椅子蹭到了薛印的身边儿,裂开嘴叉子露出一口大白牙。
“你的算盘打错了。”疾言厉色,果然这小白脸子没喝多,变脸还真他娘的快。
“你大爷的薛印······”阚飞快被总在质疑警惕他的薛印搞疯了,他咋就不相信“门不当户不对”也是可以有真爱的好吗!
“说说吧······”薛印给阚飞满酒,阚飞瞧得清楚,这小白脸子够损的了,给他白酒啤酒往一个缸子里搀,举杯,薛印难得一笑,“来,我们喝酒,你干了我随意。”
我干了你随意······
亏你想得出来…操!
“成啊,杯杯都我干了你随意我也乐意,来,咱俩来个大交杯···”阚飞又往薛印边上挪了挪卧,抓着酒杯的那手臂说着就绕上了薛印的手臂,难缠的偏要与之搂脖子干下这杯酒。
薛印当然不会妥协,俩人撕扯间,阚飞故意把一大杯酒顺着薛印的领口全都给灌了下去,事后还一惊一乍的伸他的大黑爪子一个劲的往薛印的胸脯子上划拉。
薛印脸色难看,对于阚飞的戏弄心知肚明,他捏住阚飞那只在他身上来回揩油的狗爪子,满眼的愠怒。
“嘿嘿嘿嘿······”阚飞洋装醉酒傻笑,一脸的憨态,即使他真黑的跟个煤炭似的,喝了这么些酒了,那黑亮亮的皮相也被酒精蒸腾红了脸,东倒西歪,入戏颇深,“咋还急了呢,我又不是故意的,来来来干杯干杯我们接着喝——呕!要吐。”说罢,阚飞捂着嘴踉踉跄跄地冲进卫生间,差点没把他自己身下的椅子给绊个跟头。
阚飞丫的也没喝多,哪能吐得出来,窝坐便前就搁那一顿酝酿,酝酿半天也他娘的吐不出来,最后这汉子把心一横,伸手指插嗓子眼里搅了两搅,哇的一下子就喷了。
这一喷直接喷过了油子,没消化的菜叶子跟玉米粒喷了薛印家的马桶盖一下子,阚飞大。
揉揉发胀的脑门子,撅个屁股哈腰在那吭哧吭哧的擦起马桶盖子来,这一天天的······
阚飞手脚麻利,吐了一盘,又放了一泡尿,故意不拉拉链,把他那jb玩应啷当在前开门外,撑着门框子晃晃悠悠地滚了出来。
082两败俱伤
薛印无意间的瞥眼,好死不死的一眼就叨上了阚飞的哈哈哈,心脏忽悠子跃动一下,眼神有些闪烁。
阚飞大大咧咧地从卫生间的门口移动至他的眼前,薛印的目光避无可避,总会不自觉的往阚飞的那哈哈哈看上去。
“跟哥说说呗,薛里来那小子的妈呢?你俩咋坠入爱河又咋崩盘的?现在还有来往吗?”阚飞坐下来,他悬在门外的家伙也跟着坐下来,哈哈,嘿嘿,哈哈嘿嘿的。
“先说说你······”薛印有些欲言又止,看他的样子似乎在措辞,顿了顿后他继续说,“作为薛里来的干爹你有义务让他的父亲了解你。”
“行,当然行,没问题,你想了解我什么?尽管问,嘿嘿嘿······”往薛印的下巴壳子前又凑了凑,阚飞借着酒劲臭不要脸的跟薛印提议,“大宝儿,要不你看咱俩干脆真成了得了,你给我个机会给薛里来做亲爹呗,嘿嘿嘿嘿。”
阚飞的那张脸几乎贴上薛印的下巴,他歪着脸故意往薛印的颈子上哈哈哈哈哈哈儿,他又动了动脑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家里有光盘?”看似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立马引起了阚飞的注意力。
“怎么?你想看。”阚飞离了歪斜,总有意无意的想往薛印的身上靠。
瞧他那熊样,薛印频频举杯,想要争取一举把阚飞在这酒桌上拿下。
“都有什么好看的?”昧着良心说话,俩人又干了一杯。
“嘿嘿嘿嘿······”哐叽,阚飞栽进了薛印颈窝,埋着脸往下钻,“薛哥,你是想问那盘碟吧?这么地,你告诉我薛里来他妈的事儿,那碟我就给你看看要你重温重温。”
薛印乱了章法,如果说先前只是他单方面的怀疑与猜测的话,那么阚飞刚刚说的话无疑不是坐实了这件事的真实性,就是阚飞无意间得到了他以前拍过的那些GV碟片,从哪里得来,在什么渠道之下得到的薛印已经无暇顾及。
他现在的事业正在蒸蒸日上,接触的社会圈子也都是权贵名流,无论在那些领导的面前还是自己手下员工的面前他都是表里如一的谦谦君子,不该跟同性恋、情色扯上关系。
绝对——不能被人知道他不堪的过去!
阚飞的手顺着薛印的衣摆钻了进去,薛印恶心了俩秒突然起身,没有回头,冷冷的冲着身后的阚飞说:“拿着酒,我们回屋喝。”这话意味深长,阚飞眯了眯眼睛,弯腰抱起酒箱子就跟薛印进了他的卧室。
是薛印等着阚飞进了他的卧房将房门锁死的,这多少倒是要阚飞有些意外。
大步走进来,薛印没有发言,在床沿前坐下,起开一厅啤酒直接仰脖子就干了,开始,他想灌醉阚飞,现在,他只想灌醉自己。
带薛印自己连喝了三厅罐啤之后,阚飞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不可置信的反问薛印:“你觉得我会拿那玩意威胁勒索你?”
果然,薛印一记眼刀劈过来,那阴测测的眼神令阚飞脊背的汗毛倒竖,他冷笑:“难道不是吗?”
“薛印,你看不起我我知道,我今儿能坐在这里跟你喝酒,那都是托了薛里来的福,你想把我灌醉,除口恶气,只要你高兴我就配合着你来,你处处针对我,无论什么事情都先往歪处想,平白无故的就给我头上扣一屎盆子,你压根就他妈是一小人。”
“听着,收起你的愤慨,我也不想跟你绕弯子,你开个价,我要拿回那东西——所有的!”
“你为什么要拍那东西?”阚飞答非所问,他目光灼灼,燃烧着薛印的理智。
“多少钱?”同样答非所问,他避退的目光已经出卖了他。他在害怕。
“你十八岁的时候是为了什么把自己给卖了?啊?”咄咄逼人的目光,薛印觉得他快要被阚飞的眼神凌迟而死。
啪——
在也受不住心里的恐慌,他甩手扇了对方一个耳光。
“你他妈能有今天的第一桶金是你当年哈哈哈赚来的吧?啊?”
啪——
又一个耳光,薛印红了眼。
“你行啊,你够狠的啊,真行啊,野心勃勃啊,不忘被人哈了一个月,没少赚啊这是······”
啪啪啪——
“闭嘴!”
“薛印,睁大你的狗眼睛好好看看我,看看我是谁!”
“你是谁?”条件反射的吼回去,酒气一阵翻涌,快要冲破薛印的天灵盖,他急促地呼吸着,一颗心快要撞破他的胸膛飞出来,喝酒!他要喝酒!压惊!
大口大口的灌着自己,阚飞面前,薛印狼狈不堪。
兀地,薛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犹如被点穴一般,垂着眼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