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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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你真喜欢男人啊?”薛里来压低了嗓子,搁一旁悄悄问阚飞,虽然现在社会很开放,但毕竟同性恋这玩意不是主流。
阚飞挑眉,等着薛里来的下文。前者吞口唾沫,好奇得一双眼亮晶晶:“那你追我爸呗干爹,我想你做我亲爹干爹。”
“追不了。”现在一提到薛印阚飞就气不打一处来,冷下脸很不给薛里来面儿的一口给否了,“你老子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我可追不起你那个社会精英爹。”
“干爹,你咋了?别跟我口是心非,那天晚上我可看着呢,瞧你那个殷勤的劲儿,你敢说你对我爸没好感?骗谁呢?骗我这傻儿子呢?嘿嘿······”
“你爸是Gay?”有点殃及鱼池,阚飞跟薛里来说话的口气有些重。他心浮气躁,嘴上骂着薛印,脑子里想着,就他妈连晚上睡觉做的梦都特么是他跟薛印主演的。
“我觉得他是——”
噗——
瞧着薛里来那个认真的小样子,阚飞忍不住的笑出来,先前压在胸口的那口闷气儿也随之烟消云散。阚飞稀罕的伸大手揉了揉薛里来被水雾打湿的发,人小鬼大的鬼精灵。
阚飞跟薛里来走了好久之后,薛印才慢慢地从墙后面走出来。他来到他们刚刚用过的花洒下,伸手感受着那一束束热水打透肌肤的触感。
是什么感觉?
幸福吗?
好像是的······
那天,薛印一个人坐在游泳馆的长椅下发愣,他知道阚飞去了他家,他们会做什么?
吃饭?玩游戏?还是扯淡?
他也想参与进来······却又厌恶自己会有这样不耻的想法。
他这是怎么了?
一支一支。
香烟的残骸落满薛印的脚下。
“我们又见面了。”声如洪钟,一身休闲装的林海东气色红润,他低下头微笑着与走廊长椅上的薛印打招呼。
薛印抬头的角度异常的漂亮,完完全全将林海东吸引,甚至不只是吸引,他就是没由来的想接近他、想认识他。
薛印的指尖还夹着一截香烟,橘色的烟火被掩盖在灰色的烟灰中,在燃一点就要烫到那裸色的肌肤,林海东眼神一滞,情不自禁地出言提醒:“烟。”
薛印未动,反应稍显迟缓,林海东这才瞧清楚,薛印抬首望向他的眼神一片空洞。
林海东当机立断,直接伸手抢下快要烧到薛印手指的那半截烟蒂,这男人想必素质极高,没有顺手将烟蒂丢在地上,而是转身走了两步将烟蒂丢进了垃圾桶,等他在转身往回走时,薛印已经起身离去。
林海东驻足,他不是,毛头小子甚至不是三十而立的中青年,他已经是四十有三的壮年男人。
他远远地站在那铁皮的垃圾桶前,目送着薛印渐行渐远的雷厉身形从从他的眼中消失。
薛印没有回家,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在家中与阚飞碰面会是何种心情,他选择了逃避,逃到了新阳小区的出租房,阚飞家的楼上。
厨子在烙馅饼,饭香四溢。
薛印草草与做饭的阿姨打完招呼就独自进了厨房,开了阳台门一个人窝里面抽闷烟。
四月一号,愚人节。
大大小小的所有节日,他没有过过一个,从来没有享受过节日的快乐。
兀地,薛印听见楼下有一男的跟一女的告白,薛印站在二楼阳台自然听得清楚。
那看起来有些怂的男人戴着一副宽边眼镜,小心翼翼地对那女孩说:“做我女朋友好吗?”
薛印挑眉,今天不是愚人节吗?
“别扯了。我能跟你?除非天上掉馅饼!”女孩努嘴,一脸的鄙夷。似乎也忘记了今日是愚人节,否则不知道她会不会对那老实男人大发雷霆或者直接上手揍人?
薛印也不过是随便听听随便看看,可没成想同样站在自家阳台的阚翔想都没想就把手里那半拉韭菜鸡蛋馅的馅饼朝那女的脑袋撇下去,呼了她一脸的韭菜馅。
然后还扯嗓子冲他家阳台下站着的那木讷男人大喊:“加油吧,小伙子,哥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闻声薛印慌忙低头往一楼的阳台看去,果然是那个精神失常的阚翔,他怎么会在阚飞的家?他们两个什么关系?
馅饼······
韭菜馅的馅饼,怎么会这么巧?
被韭菜盒子砸中脑袋的泼辣女人没有多给薛印寻思的时间,同样扯嗓子指着一楼阳台上站着的“罪魁祸首”大吼大叫,推搡着身边的男人怂恿他去揍阚翔。
眼见阚翔受不住泼辣女人的激将法要出门迎战,二楼阳台上站着的薛印立马回身冲了出去,一路跑着从二楼冲到了一楼单元外,他身后跟着同样不放心的做饭大妈。
后来薛印用钱完美的解决了这件事情,也才知道阚翔时阚飞的亲哥哥,而且由于他精神失常,周围的邻里有包容有躲避,反正他顾得阿姨大叔的倒是挺照顾阚翔的,今儿的韭菜盒子也是刚刚大妈第一锅出锅的时候下楼给阚翔送过去的。
得知薛印就是楼上的老板后,阚翔热情地招待了他,不管不顾地攥着薛印的手腕子就进了家门。
脚印儿跟尾巴的孩子们似乎又大了一圈,这会儿已经能自己爬出窝外满地的乱窜,微吧不知是被奴役了还是怎么,懒洋洋地趴在地上眯着眼睛脑袋直打晃。
“你坐你坐随便坐。”无比热情的阚翔显得有些手忙脚乱,来回在薛印的面前窜动。
这里并不陌生,甚至在薛印看见他家客厅中央的那排沙发时还会没由来的脸红心跳,阚飞给予过他的感觉记忆犹新,他想,他应该也是有权利享受快乐的。
向前跨了一步,却又在近前驻足,薛印想了想又转身走开,接过阚翔递给他的一瓶矿泉水,直接跟着这人进了阚飞的卧室。
很乱。这是薛印的第一印象,但薛印并不觉得突兀,很符合阚飞那个人给他的感觉。
阚翔有多种习惯,比如梳头必须五五分缝,比如进门后必须换家居服。
他拉开他与阚飞的衣柜找出挂在里面的家居服,对着薛印嘿嘿笑着抱着衣服去了厕所。
在他们的衣柜中薛印发现了蹊跷。
他走近,毫不礼貌的伸手拉开柜门,然后,毫不意外的在里面发现了他的一身衣服。
那一刻,一种疯狂的、迷惑的、脱离掌控的、前所未有的感觉疯狂席上薛印的心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也许,他真的错过了些什么······
悄悄地将柜门阖上。
回身,一截黑色的内裤伸在枕巾下,薛印疑惑,走进去求证,果然,那时他的内裤。
谁要跟他交换内裤,他们已经就这么交换了,阚飞的那条在哪里?薛印蹙眉深思,好像被他气愤地随手丢到了旮旯中······
“印印你吃饭了吗?”换好家居服的阚翔突然出现在薛印的眼前,他笑的有些没心没肺,“好多好吃的韭菜馅饼,是楼上的大娘送我的,哦哦哦对了,原来你就是楼上的老板,哈?那咱们就是邻居了。”
“翔翔,你想不想做工?”头脑一热,薛印脱口而出。他不愿承认,他潜意识里想讨好巴结阚翔。
“做工?就是有工资拿的吗?”大眼睛闪闪,阚翔一脸的期待。
“我那里还缺一个跟车往学校送货的小工,你看离你又这么近,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来试试,每天就中午跟车往学校送一次,其余时间自由,一个月两千块。”
“我做我做,你真的愿意雇用我吗?哈哈哈哈?”难以置信,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可以有自己的事业,可以往家里赚钱······
“当然。”薛印难得露出他的笑颜,刨除阚翔跟阚飞的关系,对于阚翔这种弱势群体他也是情有独钟的。
那天晚上,阚翔大方的让薛印参观了他和阚飞的家,喋喋不休的冲着薛印唠叨他的弟弟阚飞如何如何怎样怎样。
那天晚上,薛印领着阚翔上了二楼,十分郑重的给做饭的大爷大妈和另外那个包餐盒的小姑娘介绍了他们的新伙伴阚翔。
那天晚上,薛印很晚才与跟他依依不舍的阚翔告别。拐出小区的时候坐在车中的薛印远远瞧见了回来的阚飞,他下意识的想躲,急忙忙关了车灯,屏住呼吸坐在黑乎乎的车厢中。
“操”阚飞一张嘴,舌头都大了,他咣的一脚踢上了薛印那辆黑色的凯美瑞,兴许是天黑,阚飞并没有发觉那车眼熟,仍在那一边儿接着电话一边儿拽下裤子的拉锁掏出他的大家伙冲着车头前面的绿化带灌溉。
“鸡巴,你可拉倒吧,刚在酒吧邂逅一位半老徐娘,虽然五十七岁,但她依旧风韵犹存,我们推杯换盏,打情骂俏了一会儿,她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问我有没有试过母女双飞。我说没有。我们又喝了一会酒,她说今晚算你走运了哦,于是她领着我去她家,进门,打开灯,对楼上喊了一句‘妈,快去洗澡!’我操她妈,当时把老子鸡巴都吓软了······”
他又去酒吧了吗?那薛里来呢?
086孤独求醉
阚飞不知喝了多少“马尿”,一泡尿次了能有五分钟,黑咕隆咚的也看不见啥,唯有哪热乎气不断在他的鸟头前缭绕。
舒服之后,阚飞提好裤子拉好拉链,歪脑袋夹着电话边系裤腰带边迈开步子朝自家单元门走去,他那大嗓门子渐渐飘远直到窝在车箱里的薛印再也听不见。
就这么一晃便到了五一劳动节,按照国家法定假休休息,所以薛印的公司休假三天,领导都休息了,员工还在办公室坐着电话打给谁去呀。
因为就休息三天不是很长,基本家在本市或者在外地的也都没回去,而今年的五一还赶巧了,单位的同事小刘儿结婚,作为小刘儿的顶头上司,薛印不但要包一个大红包还被小刘儿邀请着典礼的时候上台讲两句。
在距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之后,薛印的心态已经慢慢地调和过来。阚飞那面依旧没有什么动静,不过他想那个男人虽然很糙,起码良心还是不坏的吧······
能善待小动物,能善待自己有精神疾病的大哥,这足以证明阚飞的胸膛里埋着一颗善良的种子。
有些后知后觉,人总是这样,在你面前的时候你连看都不看,人消失了。才渐渐回味,发现这人身上的闪光点。
坐在办公桌前,薛印下意识地将目光落在桌边的相框上,瞧着相片中薛里来那稚嫩的模样,薛印心头一动,想着明后天挑个好时间领儿子出去玩一玩照两张合影什么的。
他的感情太贫瘠了。
他想丰富起来,然而那个人却走了······
脑子里钻进去一条贪吃的小虫子,整天在薛印的脑子里扭啊扭,勾出脑海深处对欲的渴望,两三个夜里,薛印都做着同样的梦,梦见阚飞强吻他,梦见阚飞压着他给他舒服,还梦到了当年······
梦醒时分,薛印坐在床上如同被风化的雕塑,毯子在他腹部半遮半掩,室内光线暗昧不清,他一头的热汗,孤零零地坐在那儿感受着空气中的潮湿,实在是太寂寞了。
阚飞最近也不知为何手气特旺,简直就是新一代的赌神,不管玩什么,逢赌必赢。
几天前总赢钱的他就张罗着请他手底下那帮小代练出去耍一耍,今儿外头跟孙膑那孙子出去与人填大坑,手壮的又大杀四方,摸着鼓鼓囊塞的荷包,阚飞难得的想真枪实弹的做东请一把。
结果这犊子一走一过就瞧见他家附近的满汉楼有人办酒席,阚飞大眼珠子一转,合计着连老天都帮他,这顿饭有着落了,还他妈的不用花钱。
咣当一脚踹开自己房门,又没寻到阚翔的身影叼着烟横着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