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系的爱情故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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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一号直起身,勾着嘴角笑了笑。这时候男二号走了过来,戳着男一号的脑袋笑骂道:“樊孟哲你都这么大岁数还老不正经,看见新来的不欺负一把你就浑身难受啊?!”
男一号,哦不,樊孟哲把剧本放到桌子上,起身伸了个懒腰。
“就到这儿吧,今晚我还要去值夜班,先回去睡一觉。”
出门前他又转身向我抛下一句。
“回去跟你男朋友好好练练!”又冲我指了指脖子。
什么?他怎么知道我有男朋友,我什么也没说啊!
直到去洗手间的时候我才发现彭满昨晚在我脖子上留下的痕迹。
临近十一月了,没有到供暖的时候,晚上的教室里还有些冷。
我和彭满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彭满跟邻桌的女生不知道在聊什么,看起来挺高兴,我没兴趣搭理他,老老实实的抄笔记。
“走吧。”彭满收拾起书本。
我还在发着呆,直到一阵冷风灌进我的脖子,才发现我已经坐在了彭满单车的后座上。
车子拐进了学园小区,我们家在最靠里的单元楼上。绕过小花园,这里的人声稀少了许多,我一手环上彭满的腰,彭满立即腾出一只手覆在了我有些冰的手上,一路就这么温存着。
回到家,彭满张罗着洗澡睡觉。
还没等他进浴室,我勾下彭满的脖子迅速的吻了上去。彭满张开手把我揽进怀里回应着我,突然间想起来樊孟哲的那句话。
“回去跟你男朋友好好练练!”
其实,我和彭满不管是接吻还是那个的时候,我都不怎么喜欢发出那样的声音,彭满也从来没有要求过我,只是自己喜欢在我耳朵边上叫“至杭”。
再想想那些薪水,心一横,胆怯的发出了类似呜咽的声音。
彭满却猛地抬起头。
“怎么了?弄疼了?”
我摇头,继续吻着彭满。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几声的原因,彭满似乎吻得更用力了。突然莫名的,我的胆子就大了起来,从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了些许激人情、欲的声音,在其中有一瞬间,把自己想成了苏琤。
我和彭满一路吻到了床上,彭满气喘吁吁的解开了衬衣扣子。
“宝贝儿,咱们先洗个澡。”
完了,我给自己点了一把火,把自己烧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晚归
彭满去给那个十岁的毛头小子做家教了,我一直不怎么喜欢那孩子,因为他总想把彭满介绍给他十七岁的表姐做男朋友。
十七岁,多好的年纪。
手机响了,是樊孟哲。
“成至杭,现在来公司录音,日程缩短了,咱们要加班。”
一句问候也没有,让我有点不快。
今天录床、戏,最怕的还是要面对。
“嗯……嗯……别、别这样,不要……”
“真的不要?”钟天挑、逗着身下的人,看着他满脸红晕。
“啊……痛……求你轻点,轻、轻点。”
“你这小家伙真会撩人啊。”钟天怀抱着怀里的人,酒精和身下美人的刺激让他乱了方寸。
摘下耳机,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手机里有十七个未接来电,全都来自彭满。
我正要打回去,彭满的名字再度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彭满,我马上就回去了。”我赶忙开了口。
“混蛋你死哪儿去了!”
“我,我就参加个聚会,有点闹,没听见手机响,我这就回去,你别着急啊。”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不用!我在出租车上了,快到了。”
挂了电话,我连忙收拾着稿子,樊孟哲在一旁喝着咖啡。
“男朋友生气了?”
“嗯。”我急着回家,敷衍了一句。
“他应该挺着急的吧,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打车就行,不麻烦你了。”
“这会儿车不多了,反正我回家也要路过H大。”樊孟哲起身拿着车钥匙,“我去取车,在楼下等你。”
话已至此,我也不好拒绝他的好意,跟其它工作人员道了别,乘电梯下楼。
坐进他黑色的本田,车子沿着熟悉的路线飞驰。
一路上,蔡健雅的《beautiful love》单曲循环。
“love is beautiful ,So beautiful,我失去过,更珍惜拥有……”
第一次听到的这首歌,是彭满唱的。
那时我们刚刚恋爱,十九岁。
是我们在H大度过的第一个夏天,我们坐在操场上,听着不远处校园露天歌会的歌者或深情,或快乐的歌唱。
露天歌会是一个让大家自由上台点歌来演唱的活动,是学校附近的KTV的营销策略之一。
也是在那一次我知道彭满的嗓音很让我入迷。
彭满穿着白色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站在灯光里,和我曾经想象的一样,我沉醉在他的歌声里,干净的嗓音穿透了台下黑影中的我。
“你住学校里面还是外面?”樊孟哲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
“哦,外面,学园小区,我在小区门口下车就行。”
坐在车里,看见远处那个深灰色的身影越来越近,是彭满,他站在小区门口左右张望着,手里拎着塑料袋,我猜里面是给我买的解酒药。
“就停在这里吧。”我不太想让彭满看见我为什么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车里。
“门口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吧?”樊孟哲停下了车子。
“嗯。”我打开车门,“谢谢你了,你回去路上小心开车。”
下了车我径直向彭满跑去。
彭满怒气冲冲的瞪着我,我也不敢说话,两个人就这样站在路边。
彭满舒了口气,“喝酒了没?”
“没有。”
“那解酒药等下次再用吧。”
“噢。”
彭满上前拥我在怀里,他的脸颊温柔的摩挲着我耳后的头发。
但是嘴里还是很不客气,“抽空给我打个电话能死啊。”
“我知道错了,下次不这样了。”撒娇,彭满最吃这一套。
在门口抱了好一会儿,我才看见那辆黑色本田从我的眼前开过。
从那之后,每次尤其晚上出门,我都要好好的跟彭满备案,即使彭满从来没有这样要求过我。
同学聚会,替人上课,探望生病朋友许多接口都被我用来掩盖我去兼职的事实。
“宝贝儿!”
“能不能别叫的这么肉麻!”
“给我洗个苹果!我吃那个最丑的!”
我洗了两个苹果,把最丑的那一个递到彭满的手里,然后坐在一旁靠着彭满看他剪片子。
“你作业做完了?”
“嗯,我一个人在家时候就做完了。”小个子苹果被我两口就吃下去了一半。
“自己在家是不是挺没意思的。”
“还行,偶尔跟周才去打球。”
“下周我要发工资了,正好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扔掉苹果核,我双手环着彭满的腰,用脸颊蹭着他的后脖颈。
“给我好好做顿饭吧。”
“你男朋友比你帅。”樊孟哲一进录音棚就开口说道。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笑了笑。
“能看出来是个好男人,平时肯定特别宠着你吧。”
“咱们录音吧。”
结束的时候,刚好七点。
彭满打来了电话。
“至杭,外景拍完了没?早点回来吃饭吧,我给你炖了点牛腩,等你到家了咱们煮牛肉汤馄饨。”我想起来今天的理由是带大二的学生出来拍纪录片的外景。
彭满做饭很有一套,说是学了他妈妈的手艺,家里大人不在的时候,他也能给他弟弟做点好吃的,不至于天天啃方便面。
“嗯,现在就回去,我去买几个芝麻烧饼,在家等着我,不许偷吃!”
“遵命!至杭大人!”
在那个单元楼里有我的家,家里有我的爱人,爱人为我煮了饭菜。
拎起背包,我迫不及待的跑去地铁站。
作者有话要说:
☆、晚归的代价(上)
“大满,大三过了快一半了,你怎么打算啊,考研还是工作?”在学校的剪辑机房里,剪片子剪得心烦,我便坐到彭满旁边跟他聊天。
彭满停下手里的工作,扭过身子看着我。
“工作,你要是想继续上学,我给你挣学费。”
“大满……”
彭满突然笑了起来,“我得多用点时间挣钱给你花啊。”
“我也想工作。”
“我打算去考几个英语证书,说不定能上外企挣俩钱。总之想找一个挣钱多的工作,我累点儿也没事儿,攒够了钱我们就去国外结婚。”彭满平淡的说着,眼睛里却满是笑意。
从机房出来已经十点了,两个人顾着剪片子,连晚饭也没吃。
走到烧烤摊附近,烤面筋的香味儿勾起了馋虫。
“大满,我想吃烤面筋。”
彭满直接拉着我走到摊前。
十分钟后,我们的手里都多了好几串烤面筋,芝麻球,南瓜饼,牛肉串。
手里的东西吃了还没一半就全推给彭满了。
“大满,要是毕业了找不到工作,咱们也摆个摊子卖烧烤吧,我看那夫妇俩每天的生意也不赖。”
“行啊,咱们夫夫俩的生意肯定比他们好。”
我笑着挎上了他的胳膊。
“你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自信。”
“我说的多有道理,我这手艺加上我这长相,还有我这好脾气,肯定好多女孩儿愿意来买咱们家的烤串。”
“啧啧,什么好处都让你占了,那我呢?”
“你啊,就负责收钱,然后赶走围在我身边的花痴妹妹们,跟他们说彭大满是老子一个人的!”
“哈哈哈哈!”
又是樊孟哲的电话。
“我在你小区门口,顺道载你去录音棚。”
今天是录音的最后一天。
“又要出去啊?”大满收拾着桌上的碗筷。
“嗯,今天……今天有几个学弟让我指导他们写稿子,我去他们那里看看。”我似乎撒谎成了习惯。
“晚上回来吃饭吧,我妈从家里寄了点特别好的小米,晚上熬粥,再给你做几个鸡蛋卷。”
“成,”我收拾着背包,趁着彭满帮我戴围巾时候在他的嘴上啄了一下。
“钟天,你还是回他身边吧,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连在床上的时候你叫的都是他的名字。”苏琤收拾着钟天的行李,平淡的说着。
“苏琤……”
“我会忘了你。”
“苏琤……你别这样。”钟天上前抱住苏琤,却被狠狠的甩开。
“你别再欺骗自己了!你只是把我当成他!没错,在酒吧是我想勾引你,可是后来,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试图挽留你,离开他,而你却前一秒热情似火后一秒冷若冰霜。你把我当什么?男、妓?先生,男、妓是需要付钱的!”
这个,就叫杀青吧。
“大家辛苦了!老规矩,今晚咱们去喝一杯!”负责人王哥招呼着,大家也纷纷应着。
“王哥,我就不去了,明天我还要上课,你们玩的开心啊。”鉴于上次的经历,我还是想早点回家吃饭。
“不成,”樊孟哲一口回绝,“拿了钱就想走人?”
“没,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一起去吧。”男二号搭着我的肩膀,捞起我的外套就往外走。
男二号,他叫李云灿,他说,他和樊孟哲的关系应该是地下情人,两人同居过,和情侣没什么差别,但是樊孟哲的家人并不承认他。
说出来不怕人笑话,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