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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非法迷魂计暮夕竹-第26部分

小说: 非法迷魂计暮夕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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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小见从川井崎背后走出来,正想开口却被川井崎抢先一步:“既然你知道他有人了,就不该再来招惹他。这位先生你可以走了,花君的工作不允许他和有涉黑嫌疑的人来往,知道吗?”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这样说?”

  “我是爱他也是他爱的人,这个答案你满意吗?”川井崎用手揽住花小见的肩,两人站在一起确实很般配。

  尉迟勋太阳穴一阵暴跳,他死死地盯着花小见,希望花小见站出来否定这句话,可花小见没有任何表示,对于那个男人的触碰一点也没有排斥,看来那个男人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原来花小见也一直在演戏,说什么崇拜,什么偶像这一切都是在演戏!尉迟勋握紧拳头也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害怕被骗被背叛,这么多年来一直蜷缩在自己铸造的坚硬外壳里不敢将真性情表露,慢慢炼就了冷爱忘情的性格,不会对任何人任何事动心,这也是作为炎龙接班人必须具备的心理素质。

  对谁都能冷漠,唯独对花小见不能。他是自己心中最后一块未被污染的圣地。这次相交虽然别有目的,可自己有信心有能力保护小见身体不受伤害,等到事情结束,感情上所受的创伤会好好弥补给他,为什么他就不能多等等呢。

  “小见,你居然这样对我……很好……好!”尉迟勋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猛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

  等到电梯门完全闭合,花小见才离开川井崎的臂弯。耷拉着头走到餐桌前,将早餐放在桌子上,进厨房拿了碗筷自顾自地吃喝起来。

  川井崎默不作声坐在一旁看着花小见吃饭,两人间和谐的气氛又因为尉迟勋的突然来访被破坏。川井崎想叹息一声,又怕惊扰花小见,只能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不知道花君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走出尉迟勋的阴影。

  吃完早餐,川井崎主动承担起司机的工作,开着自己的车送花小见到警局上班。

  远远看着花小见走进了警局大门,川井崎还不忘替花小见担心:十点过了,不知道花君会不会被上司批评。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谁也不会知道,有只黑手正慢慢伸向花小见。

  难以预料的事正接踵而至。

  ………………

  


                  第三十章 危机四伏



  川井崎离开警局后专程到一家著名的意大利餐厅定了晚餐位置。

  来中国后还没正式和花君在外面吃一次饭。为了弥补这个遗憾,川井崎很早就去了餐厅,选酒选料都亲力亲为,餐厅经理站在一边但笑不语。

  餐厅位于滨海沿岸,Toscana玻璃房结构,装修以淡蓝色为基调,清新淡雅又不失大气。不论冬夏,这里基本上座无虚席,每天慕名而来的情侣很多,只为目睹享誉中外的钢琴师'布罗迪'澄清透明,行云流水般的绝美演绎。

  几年前川井崎与布罗迪就已相识,布罗迪在日本举办了一场音乐会,川井崎和政府要员一起参加,音乐会后的庆功宴上两人相谈甚欢从此成为莫逆之交。

  来这个餐厅也是布罗迪给川井崎建议的,夜晚透过玻璃能看见海上皎月,再配上一段清韵悠长的钢琴曲,缓缓流淌的不只是乐声更是心声。

  久未触碰钢琴的川井崎技法略显生硬,布罗迪就坐在他身边耐心地做着示范。看得出来川井对晚餐的对象很在意,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布罗迪甚至也开始期待时间快点到来。

  天色微暮,餐厅已经陆续上客。川井崎活动了两个小时的手指已经十分灵活,点了一杯Manhattan轻啜一口,短信已经发出,看看时间花君应该下班了,说不定正在往这边赶。

  Manhattan入口微苦,回味却带着一丝甘甜,正是川井崎坎坷情路的写照。昔日往事浮现眼前,从莫名喜欢到深深爱上,没有退路没到终点,川井崎相信苦尽自会甘来。

  餐厅渐渐坐满了人,布罗迪一边弹钢琴一边注意着川井崎对面的位置,离他们约定时间已经过了大半小时,那里还是空空如也。

  侍应生已经是第三次来询问要不要上菜了。川井崎手里拿着电话,脸上表情从期待变为失落。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没信号?没电?打去家里也无人接听,难道又出警了?

  川井崎查到警局电话,便拨了过去。

  “花小见?他下班后就走了。嗯,好像是一个人走的吧。要不你问一下唐晓萧,他们俩经常在一起。电话是13X…”

  “喂,你哪位?找花队?没有啊……他说他有约,一个人开车走了。气色还好吧,不过下午的时候他说他好像感冒了,头有点疼……可能看医生去了,你是哪位啊?喂?喂……?”

  挂上电话,川井崎忽然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顾不得多想,他匆匆和布罗迪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餐厅。

  ====

  城市东南角,一栋久未住人的小别墅二楼竟透出了点点灯光,白惨惨的有些吓人。

  “咔嚓”开门了,花泽宇不紧不慢地走了进去,房内的两个男人忙给花泽宇抬了一张皮椅。

  “他还没醒?”花泽宇口气平静,旁边的两个男人却感到周围的空气都冷的快要结冰了,忙回答:“是,是的,可能是药量太大了……”

  “再给你们五分钟,弄醒他。”花泽宇一边说一边踱到窗口。取下眼镜,拿在手里端详。终于走到了这步,是对是错也不能回头,就让仇恨来的更猛烈些吧。

  鼻端渐渐嗅到一丝血的气味,花泽宇不禁皱起了眉,犹豫着要不要转身看看状况。毕竟那是和自己一脉相承的兄弟,自己身上流的是和他相同的血。可手中的眼镜又在提醒着花泽宇,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不要心慈手软。

  血腥味越来越浓烈,弥漫了整个房间。终于听到“唔……”地一声,他终于醒了。

  花小见是被疼醒的,胀痛欲裂的头昏昏沉沉仿佛有千斤重,抬都抬不起来。早晨就有些感冒,本来想下班之后去医院拿点药,把车停到医院停车场后,下车刚走了几步就……

  腿上也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一点点让花小见恢复清明,他仍旧闭着眼,暗自活动着关节处,手脚都被冰凉的器具缚住,花小见知道自己可能是遇到麻烦了。

  “既然醒了,就睁开眼来。”

  熟悉的声音响起,花小见也不再伪装,在这个人面前从来没有服过输的自己,即使现在也不能低头。

  花小见睁开眼就看到刺眼耀目的白,白色的墙,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吊灯,白色的皮椅,白色的人。。.

  花泽宇站在离自己不远的窗台处,一身白色西装加上他苍白的肤质都快要与白墙溶为一体了。

  看到他如此装扮,花小见竟忘记了疼痛,嗤笑一声,说:“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这么客气,一来就给了我这么大个见面礼,让我怎么感激你好呢?我亲爱的哥哥,不如我送你几句话吧!心是一块田,种善得善,相由心生。”

  花小见抬头望向花泽宇的眼:“你眼红了心就黑了,再怎么穿得洁白无瑕都无济于事,你周围弥漫着的黑色浊气早已泄露你的真面目。所以,哥哥,请你放过白色吧,我替它感到不值。”

  花泽宇侧过身注视着花小见,鲜血从他腿上汩汩往外冒,他在这个时候还能逞口舌之快,花泽宇不得不佩服花小见异于常人的思维和那张从小就很利的嘴。

  “我是白是黑已经不需要你来判定了。”花泽宇居高临下地睨着花小见:“你现在就像只待宰羔羊,濒临死亡的动物总是会在死前哀叫几声,借此纪念自己曾在这个地球上存在过。”

  花泽宇勾了勾唇角,镜片在室内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阴森的冷光,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亲爱的弟弟,这二十几年来你提前享受过的各种福利也该全部还给我了吧。。。呵呵。”

  花泽宇从桌上拿起一个mini小箱子朝花小见走去,离他越近,血腥味越浓郁。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心情,花泽宇从包里掏出一个口罩带上,这下他的表情被遮去了大半。

  花小见被捆绑在一个审讯专用椅上,手脚固定在U型手铐座上,有细微的活动空间。

  花小见直觉花泽宇手中的箱子一定不是好东西,看着他一步步逼近,花小见扭动了一下身体,座椅下的脚踏铰链“哗啦”作响,在这空荡的白色房间里听起来诡秘异常。

  花小见的动摇让花泽宇十分满足,他露出了冷笑。为了增加花小见的恐惧感,他压低声音解说起来:“作为缉毒警察,我相信你对于‘海洛因’这三个字一定烂熟于耳了吧。它成瘾最快,毒性最烈,曾被称为‘世界毒品之王’。你们虽然查获那么多毒品,不过我遗憾的告诉你,那些都是纯度低于90%的次货,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纯度最高的海洛因带来的极致快感。”

  花泽宇走到花小见面前蹲下,目光落在他已经停止流血的腿上。流出体外的血液因为缺少氧气已经凝固成暗红色的血块。花泽宇眼神黯淡了一些,因为有口罩的遮掩,已经看不出他的表情。

  “很痛吧?”花泽宇伸手去触碰那些凝固的伤口,轻轻地用指甲盖扣住血痂,一点点向上撬起,刚刚停止流血的伤口再度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花小见痛得打了一个激灵,他咬着牙硬是没有让自己叫出声来。比起这个,他更怕的是花泽宇手中的箱子。

  “在最痛的时候注射‘海洛因’会让快感上升百倍。”花泽宇一边说一边开箱子:“亲爱的弟弟,你会发现大家都很爱你,父亲爱你,为你离开中国。母亲爱你,为你废了双腿。而我也是爱你的,为了你我专门找来最纯的毒品让你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感,注射以后你会心醉神迷,所有感官都会被快乐包裹。”

  “花泽宇!”花小见不敢相信花泽宇竟然要给他注射毒品,他咬着牙吼叫:“妈如果知道你这样做,一定会伤心欲绝的。你忘了她进医院那次对我们的嘱咐了吗?她……”

  “啪——”花小见话没说完就被花泽宇一个耳光打偏了头,口中泛起腥甜。

  “你有什么资格提她?你是她的恶魔,她为了你可以舍弃自己的生命,而你却为了所谓的正义舍弃了她,你有什么资格叫他妈?”花泽宇说着又是两个耳光甩在花小见脸上。

  “啪——啪——”两声脆响,鲜血沿嘴角流了下来。

  “你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母亲全部的爱都是我的。可你来了,抢走了属于我的所有,不论我怎么努力母亲眼中都只有你……”

  “啪——”又一个耳光落在脸上,花小见甚至感到了皮肤在慢慢隆起,脸颊又疼又麻。

  “我出事那天,绑匪因为联系不到我的家人而大发脾气,将我暴打了一顿,还差点弄瞎我的眼。”回想起噩梦般的往事,花泽宇眼中隐隐透着伤痛:“你知道那夜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没有食物没有水,还不能睡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会进来打我,我就这样战战兢兢睁眼到天亮,那时我才十五岁……”

  “啪——”花泽宇像疯了似的,一边冷静讲诉着自己的悲催经历一边机械性的打花小见的耳光。

  “第二天晚上,绑匪回来了,竟然没有打我。我还来不及庆幸就被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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