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者[豪门]-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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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伏天我的初吻没了。”梁志成捶着沙发,“那个死基佬。”
天少,“。。。。”
白音,“。。。。”
“我不是说你们。”梁志成解释道,“我是说那个死基佬。”
白音,“。。。。”
天少,“。。。。。”
“给你换药的医生。”梁志成苦着脸补了句。
天少的脸变了,天少自己这样了,不希望梁志成也走上这条路,太艰辛了,“我警告你志成,给我离他远远的。”
“我没离他近,他自己扑上来的。”梁志成擦着自己的嘴,这会儿他嘴巴上都有股薄荷味儿。
“你明天回去吧。”天少说,“我马上出院了。”
梁志成眼巴巴看着天少,白音道,“珏伏天有我,你回去吧。”
“你明天也走吧。”天少说。
白音,“。。。”
“去医院看看老爷子。”
“都听你的。”白音扶天少躺下了。
梁志成不了解天少的做法,有白音在他不好评论珏汶,第二天白音一走,梁志成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伏天我认为你应该让白音和珏汶脱离关系。。。”
天少抬手打断了梁志成,“我已经要了他大儿子的命,不能连白音也从他身边夺走,志成你说他把我养大,我为了那点儿利益杀了他儿子,我就没错么,白音是走运,不然命也丢了,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犯下的错付出代价,我不恨他,他现在要我的命,我依旧给他。”
梁志成张了张嘴想说点儿啥,没说,这个问题有些沉重,弱肉强食,在这个世界谁不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活,天少更是如此,那些年一切以自己的利益为终极目的,是天少的做事原则,天少从没觉的错,起初他觉得不妥,耳濡目染久了也习以为常了,细想想,珏家栋又有什么错呢,天少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也是,珏汶失去爱子,为爱子报仇,能说是罪大恶极!
白音来看珏汶,被站在门口的老管家拦住了,老管家说,珏汶今天不见客,叮嘱白音明天再来,白音转身之际面容凝结成了霜,他听到。。。。。。。。。脆生生一巴掌。。。。。。
“我欠你的吗巴图!”珏汶不知白音在外面,说话声颇高,几乎是用吼的,“二十年前你明知白音是我儿子,不送还,把他占为己有,害得那孩子到现在不认我这个亲爹,我没计较,谁让你替我坐过牢,如今你又瞒着我绑了小天,拜你所赐,我不能再动他了。。你满意了?”
“珏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你原谅。我。。”
“你竟还对他动了私刑,你是疯了吧,我是要杀他,不是要折磨他,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我想白音也不会原谅你。。。”
“珏哥,求你劝劝白音,我不是故意的,我。。还给他,我割他多少刀,还他多少刀。。我。。”
“你干什么?”
珏汶一声大吼,白音推门而入。。。。。。。。。。
跪在病床前的巴图,手中的刀滑落到了地面,那刀击地面声,敲打着白音的每一根神经。。。。。。。
“白音阿爸错了。。”巴图哆哆嗦嗦抱住了白音的腿。
白音捡起地上的刀,看着前方,面无表情,刀尖划过大腿,血簌簌流出,白音缓缓低头望进了巴图眼底,“疼吗阿爸?”
巴图抬着的眼因为惊吓瞳孔骤然放大,“白。。音。你别这样。。阿爸再不敢了。。。。”
“白音放下刀,不能伤害自己。”这句是珏汶吼的,他的心脏迟早为这个儿子跳停了。
白音纹风不动,“我问你疼吗?”
“疼。。。。。。”巴图头埋在天少腿间,摁着白音划开的口子,发出了长长的哀嚎。。。。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一刀一刀割珏伏天的肉,我有多疼,你知不知道你做出这样的事儿,我想原谅你都没办法原谅。。。”
白音摘下手腕上的编织链,紧紧攥了攥,丢到地上,推开巴图,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没关,白音转过身那一刻,门口的老管家看到白音面无表情的脸爬满了泪水。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白音可以说懂事以来就没尝过眼泪是何滋味,那一年,白音以为巴图要死了,眼睛酸胀的难受,却无法流出半滴泪,此刻白音为了这个人,不顾大街上的人来人往,哭的痛彻心扉。。。。。比那晚抱着天少的头哭的还要伤心。。。。。。
这个养大他,给过他无数爱的人,他再不能把他留在身边。。。。。。。。。。。
路上白音买了条新裤子,去一家门诊缝合完伤口,换上了,他不想天少担心,其实白音一从珏汶那儿离开,老管家就给天少去了电话,天少啥不知道。
白音回来,天少没问一个字,很多事情,很多人,心里明白便好,没必要问长问短,尤其是令人不愉快的人和事儿,白音为他做到这一点,让那个人从此远离他们的生活这就够了。
两天后天少出了院,裹着伤口的纱布已取,上药,天少自己也能抹,梁志成前一天已回北峰镇,天少没回,再有几天拆线,不想来回折腾,再者天少想和白音过过二人世界。
俩人住进了酒店,三年前他们住的那家,同一间客房,起初天少有些犹豫,住一宿将近三千块,天少觉得浪费,白音一句我想住,天少立马掏出了卡。
开好房,天少领着白音去了珏汶住的医院,珏汶正坐在轮椅上举着望远镜对着窗口望。
珏汶这人一向闲不住,在国内操持着公司,不在国内也是各各国家的跑,如今住了院,不方便走动,天又热,他也懒得坐着轮椅出去,没事儿了就拿个望远镜瞅瞅外面的世界。
天少和白音进来,珏汶放下望远镜,转过轮椅,十分如常的神情看了看对面的俩人,“坐吧。”
白音把路上天少买的鲜花插在了花瓶里,天少直接坐在了珏汶的病床上,“老爷子您的伤好些了没?”
“好多了。”珏汶瞅了眼天少的胸膛,白衬衣下珏汶隐隐可见那一条条狰狞的凸起,“没少遭罪吧?”
天少笑笑道,“您别说还真挺疼的。”
珏汶没接这茬,看向了白音,“你们什么时候走,别以为我老糊涂了,你瞒着我在国外注册了公司。”
这话一出天少也看向了白音,白音说,“我听他的,他想留下,我大可把公司并购出去。”
“老爷子我推您出去走走。”天少没管珏汶是否同意,推着轮椅往病房外走,“白音你在这儿等我。”
珏汶住的医院,风景好也安静,天少推着珏汶缓缓走着,见天少一直不说话,珏汶一针见血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小天你和白音走吧,我不知该如何面对你。”
“您真的舍得白音吗,老爷子我知道我是您人生中的污点,您这么优秀,威风凛凛,从没出过差错,可却有了我这样一个儿子,不是您亲生的就算了还杀了您亲儿子,以前从没觉得自己错,现在说错好像已经晚了也没意义,无论我做什么弥补,大哥都回不来了。”
天少停下脚步,绕到珏汶身前,跪了下来。
“那天您让我喊您声爸,我没喊,现在请您允许我喊您声爸,爸我错了,虽然没有意义,我不奢求您的原谅,如果您还想要我的命,我随时奉上,只希望您让我和白音留在您身边,我不想白音为了我放弃他该拥有的东西去那么远的地方,我想您也希望白音有个完整的家,让他站在最高顶,得到他该得到的。”
珏汶闭着眼许久不说话,天少起身推着轮椅和出来时一样,缓缓推着珏汶往回走,天少相信,珏汶和他一样爱白音,为了这个他们共同爱的人,他能妥协,珏汶也能。
“巴图后天八点的火车,你让白音送送吧。”
“听您的。”
天少仰头望了望,加快了脚步,快到住院部时,碰到了出来找天少的白音,天少抓着白音的手放到了轮椅推把间,三个人迎着阳光一同进入了住院部大门。
巴图走这天,白音没去送站,天少光溜溜地躺在酒店的床上,白音拿着毛巾,绕开天少的伤,细细擦拭着天少的身体。
巴图在天少身上留下那么多条伤痕,他却没能为天少讨回一条,他能为天少做的仅仅只是不再和这个人有任何瓜葛,他不想连这一点都不是完完全全的。
天少哪在乎这个,不想白音留下遗憾,最后一面,天少觉得白音该去瞅一眼,“你再不走他就要上火车了。”
“把手给我。”白音说。
天少,“。。。。”
白音搁下毛巾,手来到天少手指间,拔下那枚戒指,丢进了垃圾桶,“明天我们去买新的。”
天少愣怔一下,笑了,“你买我就带啊!”
下一秒那处被温暖包围,天少仰头难耐的哼了声,“那儿没擦。”
“别动。”
白音扣住天少的手,天少用力扣回,十指相扣,白音感受着嘴里的每一下跳动,胀大,白音很少为天少做这事儿,俩人在一块儿大多是天少在做,天少知道白音不爱这样也不勉强白音,偶尔提出要前戏,白音会配合一下,但只是偶尔一下。
以前白音不懂天少为什么总亲他那儿,现在白音懂了,当你真的爱一个人时,你不会嫌弃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你会情不自禁的想亲吻他身体的每一处,并且亲吻时,心里会觉得幸福,他是被他拥有的,他因为他的亲吻快乐。
喷涌而出时,天少颤抖着另一只手插入了白音的发间,推开了白音,“脏不脏,都没洗。”
白音说,“珏伏天带吧,我会给你买更亮更贵的戒指。”
是的,他会给他买更亮更贵的戒指,拉着他的手走到生命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