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此星辰非昨夜by: 芊之小痕-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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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无痕简单的道别,一个淡淡的微笑,一个回身,就足够了。当身边没了人陪伴,心里是一个人自己较劲,为什么不坚持一下,为什么睡着了,有那么难受吗?一种巨大的羞愧让这个孩子有些无所是从,他不知道在担心什么,不知道在害怕什么,担心同学从此改变对自己的看法?其实这种担心很诡异,没有人会因为什么一下子改变了这么多日子的看法,其实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或许当走出校门的那一刻,很多人就遗忘了这个自习的小插曲,可是那个当事人却耿耿于怀,努力的劝慰自己没什么,可是心里总是放不下。你可以说他太在乎别人的看法,可是谁不在意呢?
一个发着烧的疲倦的身体,一个饱受伤害需要安抚的内心,小泽没有坐公车,这个时候一定很挤,小泽不想那么早回家,这个时候家里一定很冷清,热闹也说不定,不过哪样自己都不想看到,不想参与进去。不想和谁一起在傍晚孤独,等待一个相同或不同的人,等待一个相同却身份不同态度不同的人。也不想看谁家人团圆,自己格格不入。更重要的是,我需要一点时间平复我内心的波澜,我需要一点空间满足我的懦弱,回避那些伤害,让我躲起来,只一会,我需要消化心中的难受。我没有力气去用我的脆弱硬碰硬的抵挡你的尖锐,我需要一点自己的空间去消化我的心情,不是随时随地等你闯入,把它草他的一塌糊涂,然后你大大咧咧的走开,让我自己重拾我的心情,还要在再见的时候,在你面前表现得很好,不然还会让你说得一文不值,说的我好像亏欠了什么一样。我想要你分安静,却又受不了你的冷漠。我想要一份热闹,你却偏偏让我觉得更孤独,那个场合永远不适合我的出现,为什么强拉着我以好听的名义最后成为我的过错。我记得你的朋友来家里,我坐在厅里看每天必看的动画片,你们声音好吵,我有些听不清楚,我当时想,还是不要调大声,会吵到你们谈话。可是没过多久你就命令我进屋去学习。我当时有一些不开心,却还是顺从的进屋去了。明明说好了可以看得。我记得当客人走了之后,你在对面屋里腾地站起来,没有好气的说:“有客人来,你就不能在那里看电视。”,我愤愤不平的心里一下子受到了某种震撼的打击,虽然现在看来那样是不怎么有礼貌,可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清楚地知道寄人篱下是什么滋味,我第一次知道,其实这不是我的家。明明是你打扰了我的生活,你却理直气壮的说我不懂规矩。别人只说我好绅士,只说我的举止多么的优雅,我想说我宁愿不要这样的评价,因为我活得好累。有的时候看到班里的男生也可以说哭就哭,别人的鄙夷的笑着议论着嘲讽着,我却暗自羡慕着,到底是怎样的教育让这样的孩子存在,到底是怎样的轻松有这样直白的变现,而不是面对什么人说什么话,连情绪的表达都要思前想后。那年尘翔生病住院,自己忙着考试,尘翔也不让自己去看,那天终于有了时间,去的路上,一直在流眼泪。车堵得厉害,走了很久。当眼泪流够了,心里却思前想后,看尘翔的人一定很多,一回去了要不要哭。哭不是做作,而是真情表露,不哭也不是冷血无情,只是不想让别人觉得这么大了还流眼泪。最后的结果不重要,谁会记得那个病床前有谁流了眼泪,只是小泽觉得,这好讽刺。当哭与不哭成为一个问题,我到底还有什么骄傲说我真诚的爱着什么人。
第五十二章
打开家门的时候,很安静,没有看到任何人,大概是听到了开门声,尘艾缓缓地从楼上走下来,小泽在他开门的一瞬向里面张望,尘艾却马上关上了门,一下子挡住了小泽的视线,小泽马上收回了视线,心里却暗暗恼怒,自己究竟在情不自禁的观望什么,那个房间里,自己把玩过的瓷器乌龟是尘艾曾经的东西,那个阳光明媚的窗台是属于尘艾的空间,那整个屋子都不属于自己,当我的心不再迫切的想要拥有,不那么执着失去过什么,可是还是会看,至少应该有一些东西值得偏执,有一些事情值得回忆,有一个处所值得向往,有一个人值得痴迷。
尘艾看了小泽一眼,便自顾自得走进了厨房。那眼神里似乎有什么魔力。又似乎出于礼节,小泽跟随他进了厨房。尘艾在专注的倒水,小泽就在一旁看着,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话,因为他觉得不论自己说什么都会在他面前受到挫折,当几个小时前的心伤没有痊愈,又要去刺痛自己的时候,是一种勇敢却又懦弱的感觉,在尘艾面前自己永远不会觉得可以挺起胸膛,差很多就是差很多,有一些自己努力着却未得到的东西,他却与生俱来。
当小泽还沉迷在自己的思考中,尘艾已经倒完了水想小泽这边走了过来。尘艾一只手端着水杯悠闲地喝着水,重心放在一条腿上,站的很悠闲。
“翉渊泽是吗?”尘艾抿了口水,若无其事的说,眼神散漫,完全没有平时的倔强和坚毅。这样的发现让小泽觉得有些害怕,当你不知道对面的人要做什么的时候,恐惧来自对未来的未知。
小泽奇怪的看着他,心里想着无数种可能,想着无数种他要说的话,他要讽刺的句子,他要挟自己离开,小泽像往常一样笑笑,威胁自己离开,自己配吗?自己离不离开根本关不找他的事,尘翔不减的关心,为什么要自己走,让尘翔怀念吗?尘翔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失去了总会觉得倍感珍惜,可是我从来没想过要用这种惨烈的方式要你铭记,即便现在的生活让我苦不堪言。
“翉渊泽,真是奇怪,不论什么时候都只叫这一个名字,既然去当童妓,干嘛不另取个名字,我哥也真奇怪,难道之后叫起来就不觉得恶心?还天天抱在身边。”尘艾一席话说过,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的随意,字从他口中出来,似乎都没有嘴唇的蠕动。
小泽听后愣在那里,他不知道尘艾从何得知自己的过去,虽然不至于了无踪迹,可是事隔多年,就算是名字没变,又哪会记得那么一个小孩子。卑微,羞愧,历史都无从知晓自己在什么时候被重复记载。那太清晰的噩梦,太混沌的记忆,尘翔,为什么不嫌弃我。小泽的头脑有些混乱,身前的尘翔模糊不清,现在的他懒散的笑着,平时的他坚毅的没有表情。“我哥”说的多自然。可是小泽不知道这是尘艾自回来后第一次承认这个称呼。
一只冰凉的手从小泽的腰向下摸索,小泽一个激灵,他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尘艾,请你自重。”小泽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愤怒,声音却不大,只不过不是温柔的声音,而是坚毅的不可动摇。不发脾气不代表我没有我的底线,你可以用我的过去羞辱我,因为他发生过,过去了。但是这样是一个开始。小泽必须承认这样的台词实在是太老套,而且明显不会有什么作用,可是那个时候总不能一样不发,总不能不表示自己的方案和愤怒。
“躲什么,你以前就是这么伺候那些男人的?”尘艾却一点也没有愤怒,只是暖昧的笑着,声音细小的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一股愤怒占据了小泽的整个脑袋,尘艾,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说你是这个家的主人,你可以任意支配属于这个家的一切,可是我不是,从始至终,没有人把我当成这个家的一分子。如果说你是尘翔的弟弟,理所当然的应该得到他的宠爱,我无法相提并论,但那也不代表你可以这样对我。即使你说我下贱,至少嫖客还付给我了报酬,即便我不情愿,那也算是公平的交易。
小泽费力的想要挣脱,可是却被轻易的束缚的更紧,尘艾的手不安分的摸索着,“尘艾,你在干什么,”小泽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甩开尘艾,他承认自己很愤怒,但是愤怒从来不是他失控的理由。
尘艾看着眼前的小泽,笑着,心里却想得不是这个孩子的可爱,而是一种想要毁灭的痛恨,当你笑着痛恨的时候,那种曾经有的罪过无可原谅。心里是久久的痛恨,他想不清楚也不想去想为什么要对这样的一个人施加这样的事情,如果只是说因为尘翔在乎,只是因为他想让尘翔知道什么是失去,什么是心痛,那么这对于这个人来说是不是公平。可是当尘艾回来,发现自己甚至都不是那个可以让尘翔痛心疾首的人了的时候,那种背叛的冲动再也难以遏制,那种被抛弃的痛苦再也无法原谅。
尘艾心里狠狠地想着办法,耳边却听到了外面细微的开门声,真是巧,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真是太可惜了。
小泽不停地躲着,没有一点声音,可是却全神贯注于怎么挣脱尘埃的束缚之中,他不想喊,因为没有听得见。可是当这种挣脱无能为力的时候,当那种羞辱不可抵抗的时候,尤其当尘艾的手指一下子深入,整个身体向前一躲尘艾却邪恶的笑着,丝毫没有费力。似乎那么顺其自然的,小泽竟然一下子挣脱了一只手,甚至当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一个耳光打在尘艾脸上,那声音很大,小泽都有些吃惊,不论尘艾如何,小泽知道不应该和他计较,不论是看在尘翔的面子上,还是他苦难的经历之时自己因为他被尘翔养在家里,如果不是自己有非分之想,尘翔对自己应该还不算坏。可是刚才那种愤怒,是难以抑制的,那和修养无关,即便打完之后的一瞬小泽心里虚虚的,总觉得有愧于尘艾,甚至不如说有愧于尘翔,可是那种挣脱了的安心还是让他觉得放松了一下。
让他惊奇的是,尘艾捂着脸跑了出去,眼神恢复了坚毅。出去,为什么?尘翔回来了?他怎么会知道?
一瞬间无数的想法萦绕心头,一个个否定又肯定。
最后,却被一声叫喊打破了。“小泽,你干了什么,尘艾怎么跑回房间去了。”然后那个一直想着的人出现在门口,身体面对着自己,眼睛却看着楼上,应该是尘艾房间的位置。
小泽沉默在那里,说什么,有什么可以说,有的时候心里就是很生气,就是抑制不住自己,可是又知道自己不能爆发,自己要忍耐,自己斗争的结果这又失败。所以因为无能为力而无言辩解,可是那不能让那个人连沉默都保留不了,不能让那个人连伤害自己来和你对抗都做不到。伤害自己来惩罚你,你是我最后的筹码。
看小泽没有话说,尘翔转身上了楼,小泽看不到他的身影,可是可以听到尘翔敲门的声音,锁了门吗?尘翔从不让自己锁门,不希望自己在这个家里有自己的空间,让自己一切的举止都不成为隐私,他说这样才是一个真正的绅士,可是很累,很想把自己藏起来,哪怕一分钟。他可以听到尘翔说“尘艾,快出来,怎么了?”“尘艾,我回来了,下楼吃饭吧。”,原来叫他尘艾,说起来的确不够亲近,可是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