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不停歇 by 锦瑟靡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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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糊的汗水,高峰伸手试探何向北的头,也不知道是自己手上的汗,还是何向北真的出汗了,反正两人现在都湿淋淋的。
许是开始热了,何向北皱着眉,不安的在高峰身上蹭着,寻找凉快的地方,高峰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看向何向北,昏黄的台灯下,高峰几乎以为自己其实是在做这半年里时常做的梦,梦里的何向北就是这样乖巧柔顺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搓揉,高峰狠狠的咽下一口口水,闭闭眼睛,低声自言自语:“反正也没人看见!”低头咬住何向北不见一丝血色,干燥的有些暴皮的嘴唇,唇上的干皮尖尖硬硬的划着高峰舌尖,却让他兴奋不已,想着反正已经这样,不如做件好事,高峰伸手拿过水杯,就这样一口一口的把水哺给何向北,开始没什么反应,三四口后,何向北会伸出舌头寻找水源,有几次软软的舌头伸进高峰的嘴里,高峰一边哺水,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小裤衩里慢慢撸动,尤其是在何向北的小舌头伸进来时,高峰用力允吸着舌尖不肯放,如此几次,高峰颓然倒在枕头上,从枕头底下揪出一把卫生纸用力的擦着手,叹了口气。
何向北醒来时有些迷糊,眼前是个放大的人脸,一时让他分不清是谁,稍稍向后仰头才看清高峰的脸,有些诧异,自己怎么又回高峰宿舍了?想起身,不仅自己头晕无力,而且高峰的一只手牢牢的搂着他的腰,而自己正枕在他的另一只胳膊上。何向北反复回想,却对自己怎么到了高峰宿舍还是一头雾水,忍不住伸手摸摸额头上的汗。
“你醒了?”何向北一动,高峰马上醒来,迷糊中伸手探向他的头:“好像不烧了!”
何向北不太自然的向后躲,整张脸都贴在高峰的胳膊上,高峰低头看看何向北,忍不住笑:“你发烧了,还是你们宿舍的人过来喊我才知道的!你一直折腾,他们都困得受不了了,我干脆把他抱回来了!”
“呃……谢谢!”何向北气力不足,声音软绵绵的,一丝平日的冷漠劲儿都没有了,倒是嗓子意外的不会像以前一样干裂的疼痛。
“客气啥啊!”高峰收回搂着何向北腰间的手。平躺在床上,另一只当枕头的手臂却一直没动,何向北抚着额头,枕着高峰的胳膊一脸若有所思。
“小北……”高峰语气不仅仅是温和,几乎算得上是宠溺。
何向北扭头看他:“什么?”
“别太伤心!”
何向北抬头看他,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失去父亲的痛苦,中考的的压力,以及大哥因为家庭原因遭遇爱人背叛的伤心,在高峰这句轻柔的安慰声中爆发。
“我爸是好人,我哥是好人,为什么好人的结果是这样……高峰!为什么会这样?”没有声嘶力竭,何向北只是流着眼泪喃喃低语。
高峰看到何向北的眼泪从眼角流出,像条弯弯曲曲的小溪流进鬓角的头发,心如刀绞,只能笨拙的用嘴吻干他两鬓的泪水:“别哭,我知道,你别哭了!”
思维太过混乱,何向北翻身抱住高峰,把脸埋在他年轻的胸膛上:“高峰,是不是好人没有好报?我宁愿我爸不做什么好人,宁愿他再多陪我们几个月!我哥到底做错什么了?他们都是那么好的人!”
高峰现在是前所未有的心痛,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一遍一遍的用手擦干何向北的泪水,只想让他不再哭,所以当他啃咬着何向北的唇瓣时,虽然思想挣扎了一下,想到何向北会不会以后都不理他,却怎么都停不下来了。
青涩的身体很快就火热起来,高峰睁眼看到何向北闭着双眼,睫毛上挂着泪珠,就像一年前在主席台看到时一样,好看的厉害。顺理成章的亲吻,抚摸,当高峰撩起何向北的背心含住胸口的嫣红时,终于听到低低的叹息般的低叫:“高峰……”
高峰把手伸进何向北的裤头里,感觉他两腿夹得死紧:“小北,松开一点,没事儿!”低低的诱哄着,感觉何向北大腿上的肌肉慢慢放松,高峰摸着半抬头的小小青涩轻巧抚动,没几下就听到何向北哭泣似的“啊”了一声,手心一片滑腻。
“小北?”高峰惊讶的看着手心的东西:“你自己没弄过吗?”
何向北红着脸微微摇头,高峰胸口瞬间被暴涨的欣喜若狂堵满,没想到这是何向北第一次手/淫。
高峰脱下自己的内裤,把何向北的小手放在自己早就筋脉贲张的火热上,何向北使劲想抽回手,却被高峰拉住:“小北,我难受!”高峰握着何向北的手,何向北的手握着火热的肉柱在高峰有韵律的带动下上下活动。
两人直到中午才慢慢起床,下身都是黏黏的。
“我去打水,先擦擦咱俩再去洗个澡!”高峰拿着盆子出去。
何向北靠在床头闭上眼睛,自己到底和高峰在做什么,这些事……,不是男人和女人做的吗?更何况我们还这么小。
高峰进门就看到何向北一脸矛盾的看着他,忍不住伸手捏捏他的脸:“别瞎想了,我们这个……叫……叫……互相帮助!”高峰仗着比何向北大一岁,而且又专门看过一些录像和书,干脆忽悠起来:“不过你可不能和别人弄,这个互相帮助可是一对一的!”
何向北嘴一撇:“你骗我!我看的书比你多多了,我们这样……不正常!”
“瞎说!”高峰兑好水,拿出洗澡毛巾给何向北:“先凑合洗洗!”
何向北不说什么了,低头摆了毛巾红着脸把身上黏糊糊的东西擦掉,抬头看高峰还站在一边,撇开脸说:“你……转过身去!”
高峰乐了:“摸都摸了,还怕看!”
何向北头低的更厉害,草草擦擦身上,低声说:“我去拿洗澡东西!”
高峰笑:“我去拿吧,你连衣服都没有!”
何向北不知道这算不算变质的友谊,从那天开始他就重新住进高峰的宿舍,当然不是他主动地,而是高峰把他的东西都搬过去了。每天晚上两人都试探着接触对方的身体,直到筋疲力尽,可是他们都没做到最后一步,十四岁的何向北因为身体瘦弱发育迟缓,还没等梦遗过就把自己的第一次精华喷洒在高峰手里,高峰喜欢看何向北高潮时全身皮肤粉红的动人样子,有时实在忍不住,高峰就会把自己的火热夹在何向北双腿之间摩擦,直到弄脏两个人以及身下的床单。
随着中考临近,高峰和何向北感觉到分离的来临,陷入极度疯狂的状态,有时整整一天都腻在床上,睡觉,摩擦,亲吻,抚摸……
“小北,我们都考到市里,我可以去找你!”高峰亲着何向北白皙的脖子说。
“嗯!”何向北闭着眼睛,高峰就像麻痹何向北神经的毒,明知道陷进去万劫不复,明知道这样是荒唐的,却只顾追逐着短暂的满足,难以自拔。
中考前两天何向北打包好东西等在学校门口,高峰捏着何向北细小的手腕说:“放假来找我!”
何向北微微点头,上了回村的长途车,回头看着高峰越来越小的身影,何向北用手捂住眼睛,别了,高峰,我们终究不是一条路上的人,谢谢你陪我度过的难忘岁月,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十三四岁本来就是一个人价值观,人生观的形成阶段,何向北在受到家庭和学业的双重压力下,和高峰的糊涂行为成就了他本不该出现的,过后难以纠正的性倾向。
第12章 第 12 章
当两人之间有真爱情的时候,是不会考虑到年龄的问题,经济的条件,相貌的美丑,个子的高矮,等等外在的无关紧要的因素的——罗兰
高峰很久都没见过何向北了,分数下来时,高峰乐疯了,自己考中市里的高中了,虽然只是普高,不过总比职高好一些,倒是何向北是全校唯一考进市重点高中的人,高峰每天都到学校门口等何向北取录取通知书,却只等到了何向东,高峰直觉何向北在躲着自己,为什么?高峰想破头都不明白,打听清楚何向北所在的村子,高峰对高大燕说要向何向北致谢,所以高大燕专程派了一辆车送高峰去了何家。
高峰站在何家大门前惊讶的张大嘴,这样的房子就是何向北出生的地方吗?疑惑的敲开大门,高峰看到了惊呆的何向北。
今天何向南带着全校孩子们在校园里搞了个小型的运动会,何京京当然也去参加,只有何向北在家伺候一直病着的向春梅,自从何富贵去世,向春梅一直病着,刚开始是口干舌燥、面色灰暗、尿频尿急、腰膝酸软,何向东带着她去医院看过,医生说向春梅得的是慢性肾功能障碍,后来干脆发展到耳鸣、尿血、视力模糊,因为情绪一直不好,喝了好多药也得不到控制,现在更是离不了炕,一天有多半时间都在昏迷中,医生说照这样下去,只怕向春梅也时日无多了。何向北现在就是想多陪陪妈妈,多陪一天算一天。
何向北看到高峰除了刚见面表现出来的惊讶,便没了表情,依旧淡淡的,把高峰让进门,给他洗了一个杯子倒水:“你也考中了吧!”
高峰嗯了一声,目光灼灼的看着何向北,何向北瘦的厉害,穿的倒不是不好,干干净净的,白色半袖衬衫,蓝色棉布裤子,清爽的很。高峰一把拉住何向北的手:“我想你了!”
何向北被他吓了一跳,回头看看门口,边往回抽手,边说:“我哥快回来了!”
高峰低低的笑了一声:“我今晚住你这儿!”
“不行!”何向北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一会儿你就回去吧,高叔叔该担心了!”
“没事儿,我陪你几天,让司机回去跟我爸说,过几天再来接我!”高峰拍拍刚才随手放在桌子上的包:“衣服都拿来了!”
何向北抬头看了高峰一眼,欲言又止。
高峰站起来把何向北抱在怀里:“你怎么了?怪怪的?”
何向北把头靠在高峰肩头,叹了口气,高峰长得帅气,高大,性格开朗,张狂,家庭条件好,这样的男人是每个女孩儿心中的白马王子,最近何向北在马东方那里查遍了资料,从古书中的只言片语中证明了自己早已知晓的想法,他们这是“断袖”,是从古至今让人不齿的下贱行为,在这样下去,何向北害怕自己就会成为高峰的“男宠”,如果让妈和哥哥们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如果让村里人知道了,全家人哪能抬得起头来。不只是自己这边,如果让高峰的父亲,那位对自己家有恩的高叔叔知道了,该有多伤心!何向北决定纠正这种错误,可是他控制不住想念高峰的心,那种从未品尝过的思念如疯长的藤蔓缠绕着何向北情窦初开的心,越缠越紧,稍一牵动,就疼痛难忍,现在何向北就是要砍断藤蔓,离开这种难以言喻的感情,让彼此都走入正轨。
高峰伸手抱紧何向北,满足的用下巴蹭蹭他柔顺的头发,他喜欢何向北,他知道喜欢一个男的不对,可是就是忍不住要喜欢,想每天看着他,每天可以这样抱着他,心里满满的幸福和满足。
“高峰……”何向北抬头看着高峰的脸,渐渐模糊不清:“高峰……”
高峰看着何向北忽然哭起来,手忙脚乱的拉起自己的半袖背心给他擦眼泪:“怎么了?怎么就哭了?想我了?”
何向北向后退一步,低头带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