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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九娘-第134部分

小说: 九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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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被欢爱折磨着,不一会儿就双双冒出汗珠来。他舔去她流到颈窝的汗水,在她耳边轻啄细语:“珍儿…你累了…让我来…”
    他随即将她送躺在床上,看着她俏眼迷蒙,浑身香汗淋漓,饱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让他心中生出无限的怜爱之情来。他伏到她的身上,温柔地细细地吻着她的身体,将双手探入她的双腿之间,轻轻地摩挲着,直到他感觉自己的手指上越来越湿滑。而此时乐以珍的双手已经扣紧了他的肩背,口中呢喃着求索着:“老公…”
    他深情地应了一声,捉起她的脚踝搭在肩上,再次攻入她的身体。这次他不再轻柔,她的娇呼之声,还有两具身体相撞的声音,都深重地刺激了他征服的**。
    他像草原上追赶猎物的一头豹子,卯起全身的劲力,拼命地冲刺着,直到她在他的身下剧烈地颤抖着,一声尖锐的呼叫冲口而出,他也爆出一声吼,在她的身体里释放了所有的热情,最后无力地趴伏到她的胸前,感受着那**过后的眩晕。
    良久,他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看向她。她此刻虽然乌发凌乱,面颊绯红,可是目光已经清亮起来,正盈着笑意看着他。
    他也笑了,凑上去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咬,爱怜地说道:“小家伙儿,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热情的时候,你要折磨死我了。
    ”
    乐以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当即红了脸,扯过被子来,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怀远驹坏笑着,也不去掀她的被子,只是将一只手探进她的双腿之间,轻轻地一揉。那刚刚被欢爱的**席卷过的地方敏感无比,她当即“呀”地一声叫,从被子里钻出来,伸手在怀远驹的肩上“啪”地一拍:“你干什么?不许再坏了!”
    怀远驹“嘿嘿”坏笑两声,将她抱进怀里,扯过被子搭在两个人的身上,在她的额头使劲地亲了几下,佯装威胁地说她:“看你以后还敢撩拨我吗?我可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乐以珍埋首在他温热的怀抱里,心中喟叹:幸福…这也许就是幸福吧…
    怀远驹见她不说话,拍了拍她的裸背:“想什么呢?是不是累了?累了就睡吧…”
    “我不累…”乐以珍将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轻声地说道。
    “真的不累?”怀远驹追问一下,乐以珍顿时警觉,以为他又要使坏,仰头问他:“你要干什么?”
    怀远驹看明白她的心思,伸手一刮她的鼻子:“放心,今晚我就饶过你了,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要是不累,我带去见一个人。”
    他说到做到,当即起身开始穿衣服。乐以珍支起身子问他:“这么晚了,要见谁呀?”
    怀远驹也不答她,穿好了自己的,又将乐以珍拖了起来,拿过她的衣服就往她身上穿。乐以珍虽然口中说不累,实际上身子仍是酥软无力,被他扶抱着穿好衣服鞋子,扯着手就往外走。
    “见谁呀?”她脚下绵软,没好气地问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首发
第一百五十七章 她是婆婆
    值冬月,天气很冷。  刚刚一番折腾,身体从里到外突然就站在冷空气中,乐以珍不由地“嘶嘶”倒吸着冷气。
    怀远驹很兴奋的样子,搂着乐以珍往祇勤院的方向去。虽然夜色已深,可是怀府之中刚刚结束一场婚宴,到处悬挂着大红的灯笼,一团喜气的样子,倒是给这寒冷的冬夜增添了几分暖意。
    乐以珍一路上都在问他,到底带她去见谁?怀远驹笑而不答。
    不到一刻钟,两个人就走到祗勤院。看门人知道老爷今晚洞房,估摸着不会到这里来了,便早早地去睡了。结果怀远敲了半天的门,院子里才有一个睡意朦胧的声音不耐烦地问道:“谁呀?”
    “开门。”怀远驹话音刚落,院子里一阵匆忙的脚步声,院门“吱扭”一声打开,一个老仆弯腰躬身站在门内,语气中透着惊讶:“老爷…”
    怀远驹拉着乐以珍迈进院门,直奔着他的大书房而去。院子里伺候的人闻声而起,开了书房的门,掌上了灯。怀远驹将下人撵了出去,关好了门,回身来到他的书案后面,从旁边的格柜抽屉里取出一把钥匙,冲乐以珍招招手。
    乐以珍站在屋中央的地上,看着他做这些,心中充满了疑惑。不是说见人吗?难道他的书房有暗道?密室中藏匿着一个人?
    她正在进行着武侠式的联想,见怀远驹冲她招手,小心地走了过去:“你…不是想把我骗进密室,然后把我暗杀掉吧?”
    怀远驹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好笑地说道:“胡说什么呢?关倒是可以,杀了我可舍不得。”说完,扯起她的手,转过那扇巨大的地屏,来到了内里那间小屋的门前。
    他抬手欲开门,迟了一下,回头对乐以珍郑重地说道:“这间屋子,除了我,就只有怀禄进来过,虽然没有藏着什么秘密,但这里是我地忏悔之地,也是我迷茫的时候精神回归之地…我今天带你来,就是想让你更深刻地了解我,我的过去…”
    说完。他将钥匙插进铜锁之中。一旋一扭。那锁栓就拔了下来。怀远驹推开门。一脸肃敬。拉着乐以珍进了屋。
    还没看清屋内陈设。先有一股沉水香地气味扑鼻而来。待她定睛打量。先看到墙角地长明灯。再往里瞧。就看到了香案香炉。然后。在两帘蓝绸帏幔地半遮之下。香气徐徐萦绕之中。她看到了墙上地那幅画。
    怀远驹恭敬地上前。点了两炷香。一炷给了乐以珍。另一炷他拿在手中:“白天拜高堂。那个是假地。我正经应该带你来拜地。是我地亲娘。过来…”
    他拿过两个蒲团丢在地上。未等乐以珍看清墙上画图。拉着她跪在了蒲团之上。他自己先冲着那图上地人拜了三拜:“娘。我今天娶了媳妇儿。带来给你瞧瞧。你看着可中意吗?你要是不喜欢她。就告诉我一声。我明天就休了她。”
    乐以珍随后也磕了三个头。对着那图上地人一本正经地说道:“婆婆。你可别听他地。他已经娶了一堆地媳妇了。我在那些人里还算好地。您老人家将就一下吧。”
    怀远驹笑着回头驳她:“哪有一堆媳妇?那些都不算。我只带了你一个人来给娘看。”
    乐以珍也不看他,继续严肃地向画中人汇报着情况:“婆婆,你听到了吧?娶了一堆,只敢带一个来给你看,他明明就是心虚。”
    怀远驹被她逗乐了,抬头说道:“娘,你听听,我怎么就走了眼,娶进来这么一个牙尖嘴利的媳妇?也不用你老人家开口了,我明儿就打发了她。”
    乐以珍佯装害怕,抱住他的胳膊假意哀求着:“可不要啊,离了你,我可没法儿活了呀…”
    怀远驹乐不可支,笑了一回,对画中人说道:“娘…你儿子没出息,活了三十几岁了,到头来竟被这个丫头片子给治了。不过她的确是个好女子,她还给我生了一双儿女呢,你孙子的名字取了好几个了,我俩儿为这名字地事也吵了好几架了,哪天我俩儿抱孙子来给你瞧,你给定一个名字,好吗?”
    他说得动情动意,仿佛正上方那不是一幅画,而是他的娘亲活生生端坐在那里一般。乐以珍受他感染,又郑重地拜了,起身将香插进香炉之中。
    然后她抬头,于一片缭绕的香气之中,眯起眼睛来认真地打量着那幅隐在帏幔阴影之中的画像。小的那位是夏玉芙,她不用猜也想得到。画中的夏玉芙灵动俏皮,一派纯真,对比如今那位满身怨毒之气地颓丧女子,真是让人感慨造化弄人呢。
    她的目光从夏玉芙移到上方端坐的女子身上。
    能看得出那是一位秀美的女人,虽然她素衣荆钗,虽然她已经不再年轻,却仍不掩她端丽的本质。
    乐以珍努力想从她地五官中找出与怀远驹相似
    ,奈何香气升腾,在她地脸上萦绕着,让乐以珍难的面容。
    越是看不清,就越是好奇。乐以珍伸手在那一团香气之中挥了挥,带起地气流搅动着那香雾,向一边翻卷而去,那墙上的画幅终于清晰地展现在乐以珍地面前。
    她眯起眼睛仔细一瞧,脑子里有根神经就被轻轻地扯动了一下:“这个人…我怎么瞧着面熟呢?”
    怀远驹凑上前去,腼着脸说道:“你天天看着我这张脸,能不面熟吗?我这一脸的英俊之气,完全传承自我娘。你看我娘…那时候三十几岁了,还是那么好看…”
    乐以珍也不应他的玩笑话,只是认真地盯住那幅画看,将自己认识的人在脑海中一一想过,仔细地搜寻着,最后她一张嘴巴,现出一个瞠目结舌的表情来:“这…这不是婆婆吗?”
    怀远驹还没从刚刚那个婆婆的称呼中回过神来,稍稍一愣,想明白了乐以珍说的是哪个婆婆。他心中“扑通”一跳:“你看仔细了…不能吧?天底下样貌相似的大有人在,你可别吓我。”
    乐以珍被他问得犹疑了起来,用一种不确定地语气说道:“你知道…婆婆在山里生活了好多年…而且她已经很苍老了…不过那脸型眉眼儿的轮廓…真的很像。”
    怀远驹的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儿来了,他抓紧乐以珍地双肩,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没看错?你再仔细看看…不可能!我娘怎么会住进山里?你的意思只是那个婆婆与我娘长得像,对吗?”
    乐以珍看着他既期待又害怕的复杂表情,也不敢随意乱说了,她转头盯住那幅画,又瞅了半晌,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你娘年轻的时候,不是一位绣娘吗?婆婆给梦儿绣过几样衣物,我看那手工,就不像是家常女子的技艺呢…”
    “绣品?在哪里?”话说到这里,怀远驹呼吸都困难了起来,他晃着乐以珍的肩头,焦急地问道。
    “梦儿的衣柜…”乐以珍只说了半句话,已经被怀远驹拽着胳膊拖着向外跑去。这次她没有抱怨,她提起裙子来,迈开大步跟在他的身边。
    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冲到梦儿地屋里,吓得奶娘和新来照顾梦儿的丫头小荷呆呆地立在门边,不知道发什么事。
    乐以珍直奔里屋一只金丝楠木的柜子,打开柜门,从最里面抽出一只包袱来。怀远驹迫不及待地抢过那包袱,抖落开,在一地的绫罗绸缎中扒拉着:“是哪一件?”
    乐以珍蹲在他身边,翻捡出一件婆婆给梦儿绣的小肚兜来,紧张地递到他手中:“你看看…”
    怀远驹捏住那小小的水绿色肚兜,那上面绣着踏萍戏鱼图。他起身来到烛台前面,将那绣图凑近烛光仔细地端详着,越看呼吸越急促,最后竟“刷”地流下眼泪来。
    他转身,将那肚兜往乐以珍面前一递,冲她吼道:“这个…这个你藏着做什么?你为什么不早些拿出来?”
    “我…”乐以珍想解释说,我是看这绣工太好了,舍不得给梦儿穿,准备留到过年给她当新衣服穿地。可是她看着怀远驹红着眼睛,泪水翻滚,鼻翼快速地翕张着,五官痛苦地扭曲着,她既震惊又害怕,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怀远驹也没有等她的答话,他吼过了她,拿着那件肚兜,一阵风似地冲出屋去。乐以珍从惊愣之中迅速回过神来,跟在他身后追出去:“你等等我…”
    怀远驹此刻哪里有耐心等人?他几步就将乐以珍甩在身后,直奔马房而去。当乐以珍赶到马房门口的时候,只见一骑枣红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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