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破鞋的柳下惠 by 我裸故我在-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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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破鞋的柳下惠(美攻强受调教文)1
现在是多国鼎立时期,尽管算不上多事之秋但也绝非太平盛世,各个国家都在互相掠夺,战争一旦增加,国民必然伤亡惨重,为了让国民人数快速的增长,许多国家通常会将战败国的年轻国民押回国内作为俘虏在地方官府进行贩卖。
而本国国民无论男女只要对俘虏有意思,皆可持有身份牌到府衙内申请与俘虏成亲,只要记录在册,就可无需花费一分一毫将人领回家,如果婚後有所出的话,国家更是会给该国民不少银钱以示嘉奖,因此如今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的现象更是不胜枚举,不论多麽贫困的家庭,皆大多都是妻妾成群。
这也助长了不少歪风邪气,许多锺楼楚馆雇佣一批无业者成日蹲守在衙门外,一旦有买卖俘虏的告示贴出,立马拿著身份牌到衙门里挑选年轻貌美的俘虏,然後再以不等的价格转手卖给娼馆老板们,这种无本的买卖让许多娼寮们如雨後春笋般的出现。
越是强大的国家他的娼馆数量也越多,因为货源的充足,其中万宇国乃是当今国力最强的,他的娼馆种类与数量同样也是最多的,甚至在王都还有著长长地一整条花街紧贴官员们宅邸的後门,同一群学富五车的士大夫们比邻而居,通宵达旦
使王都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不夜城。
如果说全万宇的女人最想嫁的男人死皇上,那麽最不想嫁的则是天下第一捡破鞋以及天下第一柳下惠。
先说天下第一捡破鞋,他的名字本来就叫“捡破鞋”,不过同音不同字,他姓简名破邪,是万宇国手上娼寮最多的老板,而且同样是雇人去衙门假成亲,他不单单是买女人,他还会从女人手上买男人,如今男风正圣不少人家有男妻娈童无数,他这麽做算是把能赚的钱都收到荷包里了。更有甚者,他还会派人去鼓吹姿色上佳但早已与他人结亲却生活凄苦的俘虏不带任何财务,单单身著一件白色里衣从家里走出,律法上称这位净身出户,从此再无关联,然後他在教唆他人将这些人拐卖到自己名下的娼馆,这种迫害他人家庭的家夥,难怪别人会在背地了骂他捡破鞋了,许多人都说见到捡破鞋必须绕道走,不然定会被拐去娼馆卖肉。
而天下第一柳下惠,他本人确是姓柳不过却叫柳严山,他出身习武世家,使得一手好剑法并且学富五车,平日里一袭素色儒衫笼罩在矫健有力的躯体上。他年少是初入江湖,不久书生剑客柳严山的大名江湖人哪个不是如雷贯耳。少年成名的他当时家中却遭逢祸事,明明身体十分健朗的父亲突然离世,母亲受不了打击也因此倒下,偏房的一些心怀不轨之人趁势夥同外戚私吞家产,等他回到家中之时早已物是人非,为了撑住偌大的柳家,他听从了母亲的临终之言与父亲世交好友的女儿成亲,但没想到妻子其实是个河东狮,别说是纳妾了,就连多看一眼女人她都会拿她当年在他最艰难的时刻帮其撑住柳家这事来质问他是否对得起良心。面对这样的女人,柳严山哪还有那曾是书生剑客的意气风发呢?
如果说家有妒妇也就罢了,但是没想到对方还红杏出墙不守妇道,稍一对其说教便大骂其忘恩负义,其恶妇本色尽显让人作呕,久而久之他头上的绿帽越来越大,人们大多在他背後笑其无能连个女人都管不住。
而今的哪有什麽书生剑客,完全就是个比女人还不如的懦夫,家中的妻子时常协同三两个男子回家胡搞,柳严山对各种骂名及嘲讽也早已麻木,但他没想到自己的隐忍,在妻子眼里就是懦弱可欺的意思。一直修书甩在他的面前,妻子躺在她的新欢怀中说道她已经有了他的孩子,而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父亲生前的偏房所出,也同样是他,在父亲死後便将柳家财产据为己有,而今他还引诱了自己的妻子,瞧著面前的那对奸夫淫妇,滔天的怒火让他想要撕碎他们的小人嘴脸。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他被数十名家丁捉住并乱棍将他打出府,闹市街头人们见到
这一景象纷纷驻足围观,不久他被发妻赶出家中的消息便被人们传得街头巷尾人尽皆知,这下他柳严山的面子里子都丢尽了,对命运的不公让他开始愤世嫉俗,他将自对妻子的愤恨转头到了女人身上。
哪里女人最多,花街柳巷啊!那里只要你有钱,什麽不能玩?在那里,柳严山将变卖柳家的家产全洒在了妓女身上。
妓院娼寮折磨人的花样层出不穷,柳严山算是在那里长了见识,什麽鞭抽火烧都在她们身上一一试了个遍,反正他有的是钱,妓女出了什麽事丢点钱给鸨母们就可以了。
就这样他在花街的这头一直住到那头,他觉得他在不断地欺压妓女的过程中自信心不断地膨胀,但是他似乎忘了有一句话叫钱不是万能的,也有一句话叫做夜路走多了,是会遇见鬼的!
一天晚上,当他用鞭子好好地教训了一个妓女後,他叫来房外的仆人将床上早已气若游丝的妓女给抬出房间,用点小钱打赏他们并要他们给他大桶水来他要沐浴,殊不知当那个仆人抬著那妓女出去的时候眼睛中隐隐闪著愤恨的眼神。
那个仆人叫来後厅打杂的小厮要他好好安顿那名妓女并要他准备浴桶给柳严山送去,将一切事情打点好後,他快步来到里院三楼,这座花楼分为里外两院每院各三层,外院用来做生意,而里院一二层姑娘们的住所,第三层这间妓院的老板用来办公的。此刻那个人正恭敬地守在第三层的门外等待里面人的召唤。
“今天这个是这个月的第几个了?”门内的人听到他的请示後缓缓问道。
“回主子,第二十个,大夫说了身子约摸得养大半个月才能下床,至於什麽时候才能接客则得看那姑娘身子的恢复了。”
“是吗,看来,我们得像那位客人将这笔账好好算算了。我倒想亲自见见这位不得了的客人。剩下的,你知道该怎麽做吧。”
“是的,主子。”仆人不敢有丝毫怠慢,立马去执行主人的吩咐。
柳严山在放了不少香料的浴桶内泡了半天,在床事上用鞭子啊什麽的也是十分的耗体力,让下人们将浴桶撤下,回到房间後凌乱的卧室早已被人整理干净,就连床褥也换了床新的,躺下後闻著被子里的熏香,约摸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已陷入沈睡。
此时原本从内反锁的房门被人粗鲁的打开,如此大的响动却没有惊醒刚刚睡去的柳严山实在是可疑。就见刚才的那个下人指使妓院的护院将床上的柳严山用被子裹紧从後门将人送出了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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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新坑,有调教,高H,长期看高H调教文总觉得很多文没有搔到俺的痒处,於是想借著这个坑来大大满足俺的调教欲望,美强有!高H有!鞭子滴蜡有!木马当众调教有!满满的H,不排除破字数变长篇的嫌疑,但H会够多,而且会有俺准备的长篇连载CP出现,口水四溢~~(≥▽≤)/~
捡破鞋的柳下惠(美攻强受调教文)2
柳严山原本应该躺在棉被里睡的暖呼呼的,但不知怎麽越睡越寒冷,实在撑不住了他才极不情愿的醒了起来,但为什麽会浑身软绵绵的半天使不上劲?
不得已睁开了极其困倦双眼企图一窥究竟,没想到入眼的竟是一间阴暗潮湿宛若刑室的房间,昏暗的四壁上挂著不下百余种的刑具,这让近几年养尊处优惯了的柳严山浑身颤抖了起来,该不会是那对奸夫淫妇想要杀人灭口吧!
看著他那胆小的畏缩样,黑暗中有人嘲讽般的嗤笑出声来。
柳严山梗著脖子循著声源望去,柳严山看见了与这阴暗的牢房格格不入的美丽人儿,对方那明显带著嘲讽的笑容却像是一抹阳光划破这阴暗的牢笼。但柳严山不会因为对方过人的美貌而小看他,因为就算他长得是多麽的明豔动人但其眉宇间隐隐的狠厉之色告诉了柳严山他绝非弱茬,更有可能对方就是将他绑来这里的黑手,现在尚不知对方目的到底为何最好不要太早开罪对方。
没办法,人家不说话,柳严山只得僵著脸问对方“不知这位先生为何将我绑来这里?”
他这不问还好,一问竟然发现自己现下竟然不著寸缕还被五花大绑在一个造型怪异的太师椅上,为了摆脱如此窘境他想暗自运功将绳索挣开,没想到一探丹田才知内里竟然一片虚无,没有内力对习武之人如同末日到来。
对方欣赏了半天他表情的变化终於满足,於是终於大发慈悲的开口道“久闻书生剑客威名,一直想要见识一下,但由於苦无机会,如今机会到来但我等乃是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未免书生剑威力惊人伤及无辜才想到出此下策,相信您一定会谅解我的苦心吧。”
听到他的满嘴胡言柳严山一阵冷笑,“你绑我至此目的为何你自己最清楚,是男人的话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别像个娘们儿一样的扭扭捏捏支支吾吾!”
对方见他冷嘲热讽也不恼,只是眉间寒意剧增,不怒反笑“是啊,在下可不是女人,不过有人不是连女人都不如吗?家族的兴旺需要靠与女人成亲才能维持,但没想到为此还要不断看女人的脸色过日子,既管不了妻子红杏出墙,也保护不了家产不被妾生子吞占,更可笑的是被人乱棍打到大街上去後更加没出息的将家产一变卖,跑到妓院里在妓女身上逞英雄,您说这种人是不是比女人还不如?”
听著那人的话柳严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还十分硬气的昂著头“你到底是什麽人?”
对方似乎也懒得弯弯绕了,低著眼皮白皙的手指沿著捆绑在柳严山胸前的红绳纹路游走,竟显得他饱满的胸前两粒褐色乳珠异常的惹人怜爱,“没什麽,在下微名不足挂齿,不过尚且有一外号甚多人知晓,人称捡破鞋的,不知壮士可曾听说?”
“原来是简老板久仰大名,难不成在下在你的楼里做了什麽出格之事,非得您绑我到这种地方来?”
“你在我楼里出格事倒是做了不少,而且花街大麽多的娼馆你来来去去尽挑我的下手,我手下的姑娘被你伤了一大半,被你一顿打没两个月别想下床接客,你给的银子连汤药费都不够,她们看病吃饭哪个是不要钱的,你说,我该怎麽折磨你,然後又可以从你身上捞回本呢?”兴许是简老板觉得玩绳子太没劲,竟趴在他身上亲舔起他的乳珠,那股子麻痒感让柳严山鼠蹊下一阵骚动,饱满的胸肌上两粒硬挺乳头沾著别的男的的口水,显得异样淫靡。
柳严山喉头一阵滚动,嘶哑著声音问道“你样怎样?”
简老板竟坏心的轻咬起乳珠,引得身下的人一阵呜咽,不由得赞叹道“真是具敏感的身子,怕是会引起不少男人为之疯狂吧,其实也没什麽,正如我的职业一个开妓院的,再怎麽样也是做皮肉生意的当然是要尽可能的在人身上榨取最大的利益,而今不少达官贵人有亵玩男童的兴趣,不过喜欢想你这种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