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愛偷心之危情南美 by 湖水幽藍-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岳霄和苏毅还没来得及答话,小奥斯卡就嚷嚷了起来:「妈妈!他们是印第安人吗?可也不像啊,他们皮肤没有印第安人那么红!」
小家伙腰间挎着一把银色的雷明顿双管袖珍枪,这种枪的枪管很特别,是上下叠加的两个,而且可以双管同时激发,枪身却只有十三厘米左右,小巧精致,非常拉风。可以说,这种枪是每个小男孩的梦想,但别人能拿到一把仿真模型就欣喜若狂了,但这个只有十岁的小家伙却佩戴了货真价实的一支。
莫妮卡弯下腰,伸出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道:「奥斯卡,你这样对客人太不礼貌了,这两位是来自东方的客人哦。」
「东方?」奥斯卡兴奋地说,「对,他们跟林叔叔长得很像!」
这时候,酒和前菜上桌了,主客分别落座,苏毅也被请上了桌子,因为卡斯蒂略明白,能在这样重要场合跟随而来的,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保镖和部下。
席间,大人们都没怎么说话,只有奥斯卡不断地缠着岳霄和苏毅,这反而缓和了过于冷清尴尬的气氛。岳霄还不怎么样,苏毅是挺喜欢小孩子的,总是耐心地回答奥斯卡的问题,很快,奥斯卡就决定在两人中更加信任苏毅了。
晚饭结束之后,马汀带着他们来到一处单独的建筑,这里背靠一条小河,周围也没有什么可以掩映的植被,光秃秃的,没有灌木和乔木,只有低矮的草丛,可以说是被监视的好地方。
马汀打开其中一间房子,正要带着苏毅到另外一间,岳霄突然说道:「不了,我和李要住同一间。」
马汀愣了一下,接着神秘兮兮地笑了,耸耸肩说:「好的,萧先生,完全可以!」
苏毅心情仍然很糟糕,默不作声地坐在椅子上,岳霄也不理他,把不多的行李放下,熄灭了房间里所有的灯,然后开始在房间里仔细搜索起来,苏毅马上意识到他是在查找窃听设备和摄像头。
苏毅努力振作起来,这里可是龙潭虎穴,稍不留心就是性命之忧,自己却为了些许小事分神!再不集中精神的话,自己的危险也是同伴的危险!
苏毅跳了起来,也在窗帘,墙壁,天花板等处查找起来,果然,最后在桌子上的笔筒里找到了一个伪装成圆珠笔的窃听器,这个窃听器做的很巧妙,也可以当真正的笔来写字,但它异乎寻常的重量出卖了它。
他轻轻地把笔放回去,在微弱的光线下给岳霄打了个手势,岳霄点点头,两个人在把屋子仔仔细细地搜查一遍以后,确认这枝笔是唯一的窃听装置。
苏毅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岳霄正躺在床上,但双眼却炯炯有神地看着天花板。
苏毅走过去并排躺在床上,精神紧张了一整天,根本来不及多想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毅被晃醒,岳霄把指头轻轻放在苏毅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轻轻地翻身下床,拿着衣服走到及闸对着的窗户旁边,打开了窗子,今天没有月亮,窗外是黑漆漆的一片。
苏毅明白岳霄要出去,他也轻轻地拿着衣服走了过去,两人钻出窗子,轻巧地跳入屋子后面的小河,高举着衣服淌到河对岸。
虽然是热带地区,夜晚的风吹着湿漉漉的裸体还是有些凉意。周围是不知名的昆虫的鸣叫,反而让宁夜显得更为寂静,这种远离城市喧嚣的情景两人都是久违了,不禁有些恍惚。
他们默默地穿好各自的衣服,岳霄轻声说道:「你今天的行为极其愚蠢。」
羞愧中还带着痛苦,苏毅又想起了哥哥苏坚。
哥哥是缉毒员警,但却不是英雄。他被骗吸毒,渎职贩毒,最终惨死,毒品完全改变了一个年少有为的员警的人生路线,也完全摧毁了苏毅幸福的家庭。
可他的哥哥才不是卡斯蒂略口中所说的「人渣」,是毒品毁了他。
那时的失态是可耻的,可因毒品而失去至亲的痛苦和愤懑让苏毅无法自制。
苏毅低下头沉声说道:「对不起,但我那么激动是有原因的。」请尊重他人劳动成果,勿随意传播,如喜欢本书请购买原版。
「够了,我不想听任何借口!我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听你说这三个字。」岳霄声音很小但非常严厉,「我可不想被你牵连,不明不白地死在这种地方!」
虽然生气,不甘心,苏毅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他闷声说道:「我们可以去那间车间去看看,说不定能见到林嘉华,可以暗中查看一下他的虚实。」
「好的,原来你的大脑并非完全空空如也。」岳霄用他一贯的口吻讽刺道。
两人借着草木的掩映,一前一后向日间看到林嘉华的那间房子走去。他们都是国际刑警里的精英分子,白天在吉普车上已经把这里的部哨情况看出了个八九不离十,卡斯蒂略的安全防卫外紧内松,这时有技巧地绕开那些岗哨并非很困难。
来到那间大房子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几个窗子都黑洞洞的,显然没有开工。
他们有点失望,从窗子往里面看,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设备,一排排整齐排列着,井然有序。
苏毅和岳霄都在心里默默地估计这间工厂的产量,心下唏嘘着,这时候,旁边的一座小房子传来了古怪的声音,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那间小屋里有微弱的光,毛玻璃的窗子没有关严,两个人从那道缝隙里看去,不禁同时吸了一口冷气。
屋子里是林嘉华,然而已经不是白天那个衣冠楚楚的工程师,此时的他,被一条黑色的绳索情色地绑缚着,被迫保持着弯腰九十度的姿势,而他身后,一个人拿着皮鞭,毫不留情地抽打他白皙的脊背。鞭子每次落下,林嘉华都发出痛苦的呻吟,而他的背上,已经布满了血红色的鞭痕。
苏毅和岳霄都傻了眼,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而那个鞭打林嘉华的,正是卡斯蒂略本人。
过于震惊的事实下,苏毅和岳霄都没有注意到,背后正有人悄悄地接近,待到两枝硬硬的东西分别指住他们的后脑时,两个人这才大叫不妙。
完了,无论他们怎么解释,这样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地跑来偷看,都是太可疑了。
强大的杀气牢牢控制着局面,强压住内心的恐慌,苏毅和岳霄都飞快地转着念头,高举双手慢慢地转过身来。
他们外表恭顺但内心戒备,时刻准备反抗,可真正看到拿枪的人时,却还是大吃一惊。
不是什么巡查的小喽啰之类,高挑美人莫妮卡正一手拿枪一手拿匕首指着他们,深色的眸子发出冷冽的光。
不过,三个人都非常有默契地一言不发,静静地对峙着。
这太奇怪了,作为老大的妻子,却深更半夜拿着枪到处转?
不过岳霄很快明白了,屋子里事情当然是莫妮卡的心头大忌,但她应该也没有胆量当场撞破卡斯蒂略的好事。
岳霄轻轻地指着远处的热带灌木,莫妮卡会意,拿着枪把岳霄和苏毅押到那里,戒备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窥我们的工厂?」
「夫人,我们只是好奇。」岳霄道。
莫妮卡露出不信任的冷笑:「我的枪是上好膛的。」
苏毅在脑中飞快地考虑着各种攻击的办法,女人的体力在他看来可以忽略不计,但这些办法都会制造出很大的动静,引来巡逻的队伍,即使能抓住莫妮卡做人质,在这种深山老林里逃走绝非易事。
岳霄观察着莫妮卡的脸色说道:「好吧,好吧,我承认是想来看看你们的技术,可没有其他的恶意,我们是真心要和贵方合作的。」
莫妮卡看了看岳霄,又看了看苏毅,明显并没有解除怀疑,但她突然奇怪地笑了笑说道:「好,就算是这样好了。不过我奉劝两位不要再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们没有机会的。我送两位回去,我们都对今天晚上的事情守口如瓶。」
「今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岳霄表情夸张地说,「我只做了个梦,梦见美丽的南美夜晚而已。」
「好的,我送两位回去。」莫妮卡笑着收回了匕首,而枪支仍拿在手里以防万一,「记住,你们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
有莫妮卡的护送,回去的路程更加顺利,莫妮卡把两人送到他们房子后面的小河处,然后借着夜色急匆匆朝山顶走去。
苏毅和岳霄都已经吓得要虚脱了,瘫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喘气,同时也觉得莫名其妙,这么一场惊险怎么解决得如此不知所云?莫妮卡当然知道他们的目的不简单,那为什么还要放了他们?
别有所图?故意取信的圈套?或者莫妮卡就是那个神秘的内线?也许他们内部有不为外人所知的矛盾?
想破了脑袋还是一头雾水,苏毅和岳霄讨论了半天还是没有结果,决定放弃这个话题,哪个可能性都是有的,在不能确定之前他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苏毅想到被鞭打的林嘉华,迟疑地说道:「林嘉华原来受到虐待,他在这里制毒是被迫的,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大有机会?」
苏毅话一出口,岳霄立刻像盯着一个怪物那样看着他,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苏毅不知道哪里又说错话了:「怎么?不是有一项任务是策反或者击毙林嘉华吗?他受到那么狠的虐待,当然有机会策反他了。」
看到苏毅一本正经的表情,岳霄不知道该哭该笑,愣了一会儿,他冷笑一声道:「你难道不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你不知道什么是同性恋、什么是受虐狂吗?策反?难度太大变数太多,除非你不要命了。」
苏毅道:「这些我当然知道,可是——」
「他林嘉华可是非常享受那一套呢!也许他变态到没有皮鞭就无法勃起,谁知道呢!可能这些读到博士的人变态起来也是高水准的。」
苏毅道:「绑一绑玩一玩也就算了,卡斯蒂略可是鞭鞭见血啊,太过火了吧,林嘉华不会是完全自愿吧。」
「阳光男孩生活在阳光下,这些阴暗变态的东西你当然不会知道。」岳霄看着远处的山坡淡淡说道。
苏毅坐在石头上沉思,河水反射着天上微弱的星光,星星点点地在水里跳跃着。
好一会儿,苏毅说道:「回去吧,外面太危险了。」说着他把套头衫一把脱了下来放在地上,然后转过身去开始解皮带,准备下水。
他背部强健的肌肉在星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哑光,苏毅穿上衣服显得很瘦,但脱了衣服就是满身健硕有度的肌肉,非常性感,岳霄忍不住伸出手指,在他背上轻轻地游走了起来。
苏毅猛地一颤,这根本就是挑逗,岳霄的手指像带了火一样,引得背部的肌肉一阵阵紧缩,火辣辣的触感格外分明。
火很快烧到了重要的部位,苏毅赶紧紧摄心魂,这是在执行重要任务,这里是危机四伏的哥伦比亚毒枭的营地,最重要的是,后面这个人和他一样,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苏毅躲开的动作非常明显,岳霄可能是觉得尴尬,好大一会儿没有动作。苏毅已经把裤子鞋子都脱了下来,和上衣卷在一起,然后朝河面走去。
「卓然,试一试吧,在这样的压力之下,我们都需要放松,弦绷太紧的话,是会断的。」
苏毅头都大了,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放松,只有让他更紧张的份。
岳霄也不再说话,脱下衣服淌过小河,回到了窗下,爬进了房间。
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