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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指富为婚-第119部分

小说: 指富为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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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能连累了你。”

良辰听闻此言,想着淑颖姐虽然对公主恨之入骨,可那与生俱来的善良心性也还在,眼下并非淑颖姐不放过公主,而是公主将她逼上了绝路,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是想要了结这次的争端,还是要公主肯放手才好。

“姐姐珍重,等妹妹得了空,再来瞧姐姐。”良辰说完吩咐筠芊说,“快扶你们家夫人进屋去吧,这核桃也别再剥了,回头大少爷知道,该心疼了。”

筠芊闻此,赶忙应下,便扶着淑颖回屋去了。

良辰瞧着时候也不早了,便与青鸾说:“时辰不早了,映兰那边可回来回话了?”

青鸾闻此,赶忙答应说:“方才我来时,掌事还未回来,想着时候还早,许是要午膳的时候才回来呢。”

良辰听了这话,也没什么心思,一路上也未多言,便与青鸾一道回了静园。

映兰紧赶慢赶也在午膳那空挡赶回了府里,一进门,还未等回话,就径自拿起桌上的茶碗灌了一杯子下去。

这会儿良辰正坐在饭桌前食不知味,见着映兰立刻起了身,上前拉着映兰说:“我的好丫头,可是累坏了,瞧着头发都快散了。”

映兰闻此,也来不及管这头发,赶忙笑着回话说:“姑娘,我方才去苏府,可是热闹的很呢。”

良辰见映兰只顾着笑,想着事有蹊跷于是追问说:“瞧你笑的,可给我好好说话。”说着便将映兰拉到桌边坐下。

见外头热闹,易楚也想听听苏缇到底如何了,于是也从饭厅出来,在良辰身侧坐下,瞧着映兰说:“瞧将你家姑娘急的,你喘匀了气便告诉她,否则一会儿该急哭了呢。”

映兰闻此,深深的喘了口气才说:“想着苏缇素日心机深重,为人也灵巧,花花心思也比旁人多了不少,姑娘亏的没去苏府,否则去了也是生了一肚子气,白跑一趟呢。”

良辰听映兰这么说,对其中之事也猜了个大概,于是问道:“这么说苏缇自尽是假,想骗我去见她是真?”

“倒也不能这么说。”映兰说着,挽起了袖子在自个手腕上比划了一下才说:“是在这腕子上割了一道不到半寸长的口子,瞧那深浅,不过是淌了几滴血罢了,想着奴婢切菜切了手,流的血也比那多些呢。”

良辰闻此,冷哼一声,没好气的念到:“亏我念着她,没想到她不知悔改,竟还是变着法的来骗我,到头来还是我傻,信了她的鬼话。从今往后苏缇的事再不用与我提,我俩也算是老死不相往来了。”良辰说着,起身去了饭厅,捧起饭碗大口吃了起来,那气愤的模样,分明是在与苏缇置气。

易楚瞧见,也是无奈,便吩咐映兰说:“你家姑娘心疼你,已经给你留了饭,你回屋去暖和暖和,歇好了就让小酌将饭菜送去屋里,等晚上再过来伺候吧。”

映兰这一趟跑下来,也累的不轻,想着姑娘生气,还是二少爷最有法子,于是便行了礼,退出了屋子。

易楚回良辰身边坐下,给良辰盛了一碗汤说:“若是心里有火,这饭吃的也不香,何必为无关紧要的人生气,来作贱自个呢?”

良辰闻此,放下了饭碗,侧身瞧着易楚应道:“倒不是为了苏缇,只是这会儿又念起了淑颖姐姐,不知她可有吃饭,是不是还在剥那筐核桃。”

易楚听是为了这事,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安慰她,正犹豫,良辰便起身揽住了易楚的颈子,小声说:“即便是你说我小心眼也好,不贤惠也好,总之你这一生只能有我一个女人,若是再敢纳妾,我便与那狐狸精同归于尽。”

易楚闻此,忍不住笑出了声,温和的拍了拍良辰的背说:“今生兴得良辰足矣,旁人再不会放在眼里了。”

良辰听了这话,这才露出了笑颜,但是这笑中有泪,还是为这看不清的未来迷惘伤神。

☆、第一四七章另有隐情

昨日易岚刚回府就张罗着准备了不少东西,这日一早就领了顾尧要去苏家村给沈嘉萝送去。但到了沈嘉萝的住处,却瞧着大门紧闭,虽门上上了锁,却还是要顾尧上前叩门,半晌见屋里没人应答,易岚有些紧张,正要自个上前瞧瞧,隔壁家出来一素衣老妪,上前拦下问道:“尊驾是陶少爷吧?”

易岚向来有礼,即便只是一村妇也十分客气的应道:“我是姓陶的。”

那老妪闻此,想着是找对了人,便赶忙从袖中掏出了一封信说:“原先住在这院里的小姐昨晚被一个贵妇给接走了,走时交代老妇将这信笺交给一个姓陶的少爷,便是少爷您了。您赶紧将这信收好了,我也算完了这差事。”那老妇说完,见易岚接过信笺,才满意的笑笑,转身往回走了。

易岚见此,也不忘嘱咐老人家慢走,才低头打开了信笺。

见信上字迹娟秀也不乏力度,却不是沈嘉萝的笔迹,仔细瞧瞧信中所言,心里这才了然,赶忙吩咐顾尧驾车,两人便往常府赶去。

常家下人似早就知易岚会来,见陶家马车来了,赶紧上前帮着牵马,放马蹬,说不出的殷勤。

易岚下了马车还未等问话,那常府的小厮便回话说:“咱们夫人等候少爷多时,说要是少爷来了,便赶紧迎您进去。”

易岚向来与这常夫人没有交清。只在三哥与良辰大婚时见过一面,竟忘了她是沈嘉萝的东家,眼下要接嘉萝过门,自然是要过常夫人这一关,如此想来也是自己粗心,处事不当了。易岚寻思着,便回身交代顾尧说:“你将带来的东西都收拾好送进去,送完便出来候着吧。”说完便随那小厮进了常府。

那小厮一路领着易岚进了正厅,这时常夫人已在屋里恭候多时,见着易岚进了屋。便起身迎了上来,十分亲热的说:“想着你这孩子该是来了,天凉了,一路奔波,赶紧进屋暖和暖和。”说着吩咐侍候的丫头上了茶点。

易岚知常夫人出身风月,却是八王爷宠了多年的女子,公主见她还要给三分颜面。自个如今犯错招惹了她流萤坊的人,更要对常夫人多敬重些,也十分客气的应道:“常夫人有礼。”便随她入了座。

常夫人入座之后,这眼就没离开过易岚,看着看着不免称赞说:“芷容真是好大的福气,生的儿子竟如此的俊俏,难怪我们嘉萝如此绝色。也要为陶公子倾倒。愿为你生儿育女了。”

易岚闻此,也摸不清常夫人的脾性,不知她这话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也只能问道:“夫人识得我母亲?”

“我们可是二十多年的好姐妹呢。”常夫人说着掩嘴笑笑,示意易岚喝茶,便接着说,“我与你母亲本是一个画舫里出来的,姐妹十几个。就数我与你母亲最为亲厚,你母亲擅萧我善舞,那会儿可并称为画舫双姝来的。”常夫人说着见易岚神情有些不自在,想着一个名门公子,怎会愿意让人提及自个母亲不堪的出身,这才怪自己话多,赶忙转了话茬说:“原先我与你母亲也提过,若是将来有幸从良,能诞下孩子,若是一男一女便结为亲家。是你母亲有福,嫁入陶府成了少夫人,还生了你这个贴心的儿子,而我一把年纪,还鳏寡孤独的,只有嘉萝这一个贴心的丫头在身边伴着,不是亲生,却比亲生的孩子还要亲些呢。”

说到嘉萝,易岚这才记起这次的来意,赶忙问道:“我也是前日才知道嘉萝的事,也怪自个鲁莽,昨日见着嘉萝本想接她去别院住,没成想先被夫人您接过来住了。”

常夫人闻此,长长的叹了口气应道:“要说嘉萝那孩子,也真是不让人省心。想着我们画舫出身最忌讳的就是与恩客有这牵扯,嘉萝原是怕我知道,容不下她腹中的孩子才领着琉璃出走,没想着我与你母亲竟有那层情谊,早就打算将这事掩下,安心照顾嘉萝母子,不给你们陶家添麻烦的。况且我照看嘉萝多年,早就将她当成自个的女儿疼了,怎么能眼看着她流落在外。这些日子我也是派人四处寻找,昨日才找见,这不就将她领回府里照看了。”

易岚听了这话,也珍惜常夫人的良苦用心,赶忙起身谢到:“本是我犯下的过错,还要常夫人担待,您为我与嘉萝如此费心,易岚实在不知如何报答呢。”

“要说嘉萝钟情于你,不仅因你生的俊俏,连性子都是极好的。想着我一个妇道人家还有什么指望,我一生颠沛流离没有个归宿,只盼着嘉萝将来能过好,百年之后有个排位罢了。只是那孩子命苦,如此卑微的出身,也配不上你们家的门第啊。”

易岚听出常夫人这话中深意,赶忙应道:“我娘那日见了嘉萝,也未多说,想着心里也是喜欢的。昨日公主也已经交代,说找个合适的日子接嘉萝去府里坐坐,约么着也是不介意这些的。只是易岚不敢在夫人面前妄言,便只能与夫人说实话,想我府上事事都由公主做主,嘉萝将来能否顺利入府,入府之后又有无名分,这一切也都不是我能左右,都要看公主的意思了。”

常夫人自然晓得其中的利害关系,也知道既要达到目的就不可鲁莽行事,一切都要仔细打算。于是温和的笑了笑说:“嘉萝能有你的疼惜,我也算是安心了,可怜那孩子如今有孕,也害喜的厉害,公主若要问话,怕也是力不从心,我就想着找个好日子认了嘉萝做了干女儿,也能名正言顺的照顾她,让她有个可以依靠的娘家,来日若是公主召见,我也能陪着她一道过去,省的那孩子心里又急又怕,再出了什么错。”

易岚闻此,心里也有了底,想着嘉萝也是有福气,难得常夫人愿意照拂,公主顾及着八王爷的面,也不能将事做绝,有常夫人这个义母,嘉萝往后的日子也能顺当些了。

想到这里,易岚打心底里感激常夫人的心意,赶忙答应说:“那便还要夫人费心了。”

常夫人瞧着,也不便再多言,便笑了笑说:“母亲为自个孩子的事奔波,即便是花些心思,也是甘之如饴,嘉萝心里记挂着你,从早上起了就念着你能来,这会儿便去后边厢房里见见她,也让她高兴高兴吧。”

易岚闻此,心里也惦念着嘉萝,也未多言,便随丫环去了后边厢房与沈嘉萝相见了。

待易岚走后,常夫人才回主位上坐下,端起桌上的热茶轻抿了一口吩咐丫环说:“去后院盯着,好好听沈嘉萝有没有乱说话。”那丫环得令,赶忙退下,往后边去了。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年岁有些长的丫环凑上前来,帮常夫人茶碗里续了茶水才说:“夫人怎就信得沈氏,可知那丫头鬼主意多着,就不怕她入了陶府,得势之后翻脸不认人么?”

“就凭她?”常夫人说着,瞥了那丫环一眼说,“景华,亏得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了解我的性子,若是没有能钳住沈嘉萝的本事,我也不敢纵虎归山啊。”

那个唤作景华的丫环闻此,赶忙赔了笑上前奉了盘点心到常夫人跟前,“夫人别跟我这个没长心的计较,方才八王爷找人来传话,说是想吃夫人烧的鳜鱼,晚上会来府上一叙,想着昨日锦绣坊刚送来了月前刚裁好的衣裳,夫人可要去屋里试试?”

常夫人闻此,苦笑一声说:“王爷虽时常来我这里坐坐,大抵是看在远杰的面上才未弃我于不顾的。想着色衰而爱弛,如今我已经人老珠黄,也只能细数着与王爷往日的恩情了此残生罢了。毕竟王爷新宠不断,能还记着有我这人在也是不错了。”

景华听了这话,也知夫人是个明白人,就不再出言安慰,只站在一旁不张罗了。

常夫人见此,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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