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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残缺和不完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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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东生马上醒了过来,神智仍不太清醒,但马上察觉到邢海的吻,他抱着邢海的头,鲁莽地回吻他,舌头胡乱在他嘴里顶撞,啃咬他的嘴唇。
邢海顺势把上身压在余东生身上,余东生拿毛巾被把他裹上,搂在怀里吻了个够。邢海踢掉拖鞋,爬到余东生床上。
余东生难以自持地用力抚摸邢海的全身,突然停下来,皱着眉说:“在家就不要戴假手了,一直带着不疼吗?”
邢海坐起来,说:“好,你等一下。”然后他挽起袖子,解开固定的带子,把假臂摘下来放到床头柜上。而后又把袖子放了下去。
做完这些,他又继续吻余东生。
余东生被他吻着,下‘身早就又硬又涨,抵着邢海的大腿,幸好他感觉不到。
邢海用一只手一颗颗地解开余东生睡衣的扣子。等他的胸膛完全露了出来,余东生自己一个挺身,脱掉了上衣。邢海靠在余东生身边,抚摸着他的胸前,然后顺着小腹把手伸入到余东生的裤裆里,轻柔地抚弄。余东生干脆把短裤也脱下来踢掉。
他喘息着,也想去脱邢海的衣服。邢海不动声色地拒绝了一下,他便不再继续,抱着邢海的头专心吻他。
余东生觉得耳边嗡嗡发响,邢海手上不轻不重,惹得他要炸了。这个时候邢海突然停了下来。
邢海拿毛巾被盖住自己,然后把睡裤脱了下来。他覆到余东生身上,握着余东生的手来摸,他里边什么都没穿。
他的喘息愈加沉重,双手揉‘捏着邢海的屁股,胯下下意识地做起了挺顶的动作。
邢海抓住余东生的一只手,引他摸到他的肛‘门。
余东生感到他整个人都像水滴溅到热油里一样炸开,邢海的穴‘口湿滑柔软,轻易就捅了两个指尖进去。他僵住不敢动弹,手指都开始打颤。
邢海伏在他的耳边,蛊惑似的用低哑的声音说:“来吧。”
余东生用仅存的理智说:“不必做到这个地步,你用手帮我就好。”
邢海说:“我清理过了,还做了润滑。我想和你做‘爱。”
余东生说:“没,没有套子……”
邢海从睡衣兜里掏出了个避孕‘套,用嘴叼着扯开了,然后套在了余东生的阴‘茎上,一点点撸平。
余东生抱紧邢海,把他反压到身下,问他:“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邢海点点头,说:“可以。”
余东生先是摸了摸邢海疲软的阴‘茎,然后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肛‘门,顶了两根手指进去。他体内紧热湿滑,余东生拿手指在里边捣了几下,发出啧啧的水声。他已经无法继续忍耐了,跪起身来,抓着邢海的双腿掰开到两边,便试着往里捅。毛巾被被扯开了,邢海彻底暴露人前,赤‘裸着下‘身让他觉得十分羞愧,他并不想被余东生看到身上的疤痕和有些变形的腿和脚。好在余东生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这上了。
就算提前做了灌肠,扩张和润滑,进入的时候还是有身体上的抵抗和阻碍。邢海感官迟钝,并不觉得疼,但微微能感觉到余东生缓慢的进入。那感觉很奇妙,等余东生整根没入之后,邢海拉着他索吻。
余东生热烈地吻着邢海,一边开始了插抽。
许多年前,他们还年轻稚嫩,邢海便想象过余东生做‘爱的样子。他听到过,激烈的碰撞,粗重的喘息,片刻都不停歇,野兽一般宣泄欲‘望。现在眼前的他和邢海想象中的他重合起来,他的目光深情又狂烈,紧皱着眉,笔直地注视着邢海的眼睛。他忘记温柔,抓着邢海的胯疯狂地顶动,结合的地方发出啪啪的肉‘体击打的声音。
这个时候邢海感觉到自己是被深切地渴望着的,他甚至觉得自己也能感受到了,一会儿他又觉得自己是余东生,是那个伏在他身上侵犯他的人。世界朦胧起来,仿佛隔他很远。他竭尽全力地想要感受,可余东生带给他的触觉,总像蒙了一层雾。这让余东生的人也变得远了起来。
他对自己说,他们在做‘爱,余东生正在他的体内。无论他们是何种位置,哪种关系,他们此刻都是紧密相连的。邢海想要把能给他的都给他,让他感受到快乐。前一天才遇到前妻,被说了那种话,此刻并不是最好的时机,但邢海不想打乱自己的计划,他已经不想再等待了。他急切地想要补偿余东生。
余东生射‘精的时候扬起脖子,又重重地插了两下。
射‘精过后,余东生趴到邢海身上,和他接吻。呼吸平稳之后,余东生把阴‘茎抽出来,避孕‘套摘下来打个结扔到垃圾桶里。他检查了一下,邢海并没有受伤。
然后他俯下‘身去,舔掉邢海阴‘茎顶端分泌出的透明液体。邢海缩了一下腿,余东生把微微硬起来的阴‘茎含到了嘴里。
邢海推了他一下,拒绝说:“别这样。”
余东生舔了一下然后吐出来,说:“没别的意思,让我舔舔。”
邢海便没再拒绝。他看着余东生投入地在他胯间吞吐,感到无力又不安。毕竟前妻的事带给他很大的阴影。
邢海摸摸他的头,轻声说:“行了,够了。”
余东生躺到邢海身边,在他臂弯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说:“我有点累。”
邢海说:“睡吧。”
余东生阖上眼睛,邢海一下一下地拍他的背,很快就给他拍着了。

第十一章

邢海的方案中标了,他开始深化和修改方案,作为项目负责人带了一个五人的小组。这下变成余东生清闲,邢海天天得不着空儿了。
每天如果邢海加班得晚了,余东生都去他单位门口接他。不管到家是什么时候,总有一口热饭吃。邢海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这个项目上。他试过很多办法去弥补感官上的残缺,右手换了新的机械假肢,能做的事又多了很多。但无论如何,在工作效率上邢海都比不上一般人。他不会糊弄自己,只有加倍努力来弥补这些不足。
就好像余东生忙起来也全然不顾家一样,邢海投入到工作中之后也忽视了余东生的存在感。不过既然是同行他们也不会在乎这些问题。只是余东生要时常关照他的身体,打电话问他吃没吃午饭,后来干脆每天直接帮他订外卖。
一天中午邢海一边吃饭一边给余东生挂了个电话,“今天的午饭不太对味儿啊。”
“怎么,不合口?”余东生此刻正在书房画东西。他拿肩膀夹住电话,继续在本子上勾画。
“没有,就是挺淡的,仔细一咂么,觉得味道挺熟悉。”
余东生笑了笑,没说话。
邢海接着说:“你还找个餐馆送外卖的送来,还整了个一次性饭盒装,有没有点环保意识。”
余东生说:“那明天我亲自送来,行么?”
“天天跟家净琢尽这个,好不容易休一个礼拜的假,不好好出去玩玩。”
“那也要等你也休假了一起去啊。”余东生在本子上涂了一只金毛出来,又在旁边画了一个项圈。
“那我估计咱们休假没有能撞一起的时候了。”邢海把盒饭吃了个干净,说:“挂了啊,干活去了。”
邢海自身能力不足,又总是改方案,一会儿一张草图丢出来让组员做,做出来不合心意又一刀砍掉。再加上邢海本身有些霸道,组员因为邢海拖拉又要求严时常跟着加班,他们没两天就暗中不爽。谁也不是没有独立做设计的能力,本身公司会留邢海,还不是因为他有残疾证可以退税,他自己不知道摸鱼将就,反而跟这儿瞎添乱。
组员不服气,做事的热情就不高。
邢海知道他们对他有情绪,所以每次都是他主动掏钱买外卖,平时上班还会带一些小点心来给大家分食,才不至于闹得太僵。
他和余东生打过电话第二天,余东生竟然真的亲自送饭来给他了。那时他已经叫了外卖和组员在小会议室里吃了,见到余东生有些尴尬,说:“抱歉啊,我刚刚吃过了。”
余东生说:“没事,我拿回家吃。”他向邢海的同事点点头打招呼,又小声对邢海说:“对不起,没问过你的意见就直接过来了。”
“没什么的,谢谢你。”
邢海送余东生走出去,花生见余东生在就没跟上来。余东生说:“你回去吧。”
邢海说:“明天第一轮方案定下来,和甲方汇报一次然后就等消息了。周五还有周末都休息。”
余东生问:“挺好的,有想去的地方吗,我提前安排。”
“你安排吧,别太远。”邢海打开余东生拿着的铝饭盒,从里边捏了一个大虾仁吃。

周末余东生开车带邢海去了市郊的百花山,在山脚找了个农家院安顿了下来。
头天到那已经是中午了,就吃了一顿农家饭然后在山底下转了转。
第二天他们一早就起来开始上山。
花生到了野外没人的地儿立马就野了起来,到处疯跑,叫他一声他奔回来哈哒哈哒地吐着舌头,还没等训话他又跳着跑开了。两人就随他去了。可山路陡,没一会儿就给它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在他们脚边乖乖跟着。
山算不上低,邢海的身体承受能力有限,走一段山路就要停下来歇歇。到了山上已经过了中午了。天有些阴,山势起伏,云雾很低,缭绕在山腰。此时正是花开得正好的时候,漫山遍野的山花像一幅画一样铺展开来。黄色紫色和蓝色的野花点缀在齐腰的草丛中,余东生拉着邢海的手,淌着花海向前走。云雾低压,把他们包围起来,邢海看不见路,只能由余东生牵着走在他的身后。
余东生突然站定,邢海一个没停住脚步,撞在了余东生的背包上。
余东生转过身来对他说:“真想和你一起走丢了。”
邢海伸手摸摸他的脸颊,笑了。问他:“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不想,就这么一起在云里雾里的花海里走?”
“什么都不要了。”余东生说。“就只有你和我,天与地。”
邢海微低下头来直视着余东生的眼睛,他们那么近。
这个时候余东生说:“走啦,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他们找了一块躺在花丛中的巨大的岩石歇脚,余东生先是给花生倒了狗粮和水,后拿出三明治和牛奶给邢海,又拿矿泉水洗了个苹果递给他。
两人吃完之后就躺在石头上吹风。
邢海说:“是我的错觉,还是云就这么近?”
余东生抓着邢海的手抬起来,说:“就在这里呢,摸到了吗?”
邢海笑着说:“好像摸到了。”
“今天走了不少路,你的腿和脚受得了吗?”余东生坐了起来,伸手揉了揉邢海的大腿。
邢海也赶忙坐起来,说:“没事。”
余东生从岩石上下来,一只膝盖跪在岩石上,弯腰脱掉了邢海的一只鞋。邢海想躲,可反映迟缓,被余东生抓着脚不放。他又脱掉了他的另一只鞋。
因为脊椎的问题邢海的腿和脚有些变形,十分难看。余东生已经解下他的护踝,什么都一览无遗。余东生没说什么,仔细给他揉起脚来。邢海感到不能推辞,但心里十分不适应。
余东生手法专业地把他的两只脚都捏了一遍,又顺着脚踝到小腿、到大腿这样按摩起来。十几分钟后余东生帮他穿好鞋袜,邢海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邢海感到了几年前那次那种微弱但急迫的尿意。他有些惊慌,忙于掩饰。这个时候一阵悠长的凉风袭来,拨云开雾。余东生指着前方说:“看,那里有条上山的栈道。”
邢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对面的矮山脚下修了一条木板路,尽端消匿在云里。他说:“我们去看看吧。”
“好。”余东生点点头,“你今天走太多路了,我背你去。”
邢海说:“不用,我还不累。”
余东生说:“我想背你到山顶。”
邢海又看了看栈道,说:“雾这么重什么都看不清,你知道山有多高,路有多远?”
“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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