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缺和不完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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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海带余东生回家见了父母。邢父邢母本来还在和邢海制气,但见了余东生也不好发作。
邢海有意隐瞒他和余东生的关系,暗示他们是偶然碰上的,约来一起吃个饭。邢父邢母对余东生十分热情,他们一家人都觉得他们亏欠余东生的,邢父几次追问他工作和生活上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余东生摇头。
他什么都有了,他现在什么都不缺。
邢母遗憾地说:“可惜小润不是个女孩,不然把他许配给你。”她瞪了邢海一眼,又对余东生说:“小润从来没让我们操过心,比某些人听话多了。”
邢海不以为意地笑笑。余东生说:“工作这事儿你就别怪邢海了。他是您儿子难道您还不了解他吗?他真正想做什么就会去做什么,不然比死了还难受。我相信他也不是成心想让您操心。”
自从邢海离了婚,又执意换了工作,这一年里邢母就没见儿子几面。天天都在担心,却又,拉不下脸来和他复合,只时不常打电话来骂他几句。
余东生这么说之后邢母赶紧说:“哎,妈都知道啊,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想你能过得安逸就好。你现在自己能照顾自己,妈就放心了。出了什么事儿都来找妈,啊?没事也回来看看,我俩周末也去看看你,帮你收拾收拾屋子什么的也好。”
邢海说:“谢谢您,不过您就不用过来了,我周末都在加班。”
邢母又开始埋怨他现在的工作累,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
余东生发现吃饭的时候邢润一直偷偷看他,却不说话。
吃完饭邢父去书房拿了幅画送给余东生,余东生推脱了几番就收下了。
一个礼拜之后到了周末余东生叫邢海再回家看看,邢海想了想同意了。余东生开车给他送到家,然后就加班去了,晚上下班的时候来接他。
邢海见了余东生很高兴,一路上跟他说话都没停过。
又过了一个礼拜两人都有假,余东生提议一起回去看看。邢海说:“不行了,这俩礼拜累死我了,我想在家歇歇。”
两人便呆在家里。邢海自己去灌了肠,做了扩张,然后两人在余东生的卧室做‘爱。但依旧没有做到最后。余东生体谅邢海的感受,吻他,舔他,用双手给他按摩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却不曾进入。在给邢海服务的过程中他就射了。
邢海开玩笑似地说:“我那里是不是比较松。”
余东生听了之后认真说:“不是!”然后绞尽脑汁地解释:“我不是不喜欢,或是不想进入……就是,你享受不到的话那就不算是我们两个人在做‘爱。所以我更喜欢这种方式,更容易满足。”
“我知道,我开玩笑的。”他笑笑问:“你也不问问我的感受?”
余东生默不作声。
“我今天想要你。”邢海笑着拍拍余东生的脑袋,说:“怎么样,你还能来一发吗?”
余东生还是不说话,邢海便坐了起来,爬到余东生身下,握住他的阴‘茎舔了一下。
余东生反应巨大地叫了出来,蹭着向后退了两步,说:“我,行,行的……”
邢海追了上去,又舔了几下。这个时候他才有些悲哀地发现,他的口技比余东生差太远。如果他们不能经常肛‘交,那他还是加紧磨练一下自己的口技比较好。
不过余东生对他的触碰非常敏感,被舔了三五下阴‘茎就变得硬‘挺挺的了。
邢海趴了过去,把屁股顶起来。双膝着地的姿势有些吃力,他的腿和臀都有些抖,就盼着余东生别做太久的心理斗争。
余东生没再多想,这个时候他在不上那绝对是要紧的地方有问题。
他做起来之后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发狂似地抓着邢海的胯猛操。
邢海极力感受他的冲撞,也把自己陷入到那种浓烈的情‘欲氛围中。
邢海的博物馆做了两个多月,到了最后几天几乎昼夜无休连轴转。余东生虽然很担心,但也帮不上什么忙,也不能劝他在工作上含糊。
不过最终成果很好,甲方也十分满意,直接开始画施工图准备投入建造了。
大家都回家歇了一天,第二天院长请客吃庆功宴。邢海被灌了不少酒,吃完饭后院里年轻人又说要去唱歌。邢海感觉很混沌,坐在那里半天没出声。丁姐察觉到他的异样,主动请缨开车送他回家。
邢海和她说了小区名,丁姐说:“跟公司好近啊。”
送到之后邢海本想给余东生打个电话叫他下来接他,丁姐却执意送他上去。邢海由她搀着上了二楼,站在门前没掏钥匙,而是敲了门。
余东生很快来开了门。见邢海由一个女人搀着,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邢海把自己的手递给余东生,余东生连忙握住。
丁姐说:“你好,你是邢海的朋友?我是他同事。他喝得有点多,我送他回来。”
余东生说:“麻烦你了,进来坐坐吧。”
“今天太晚了就不打搅了。”丁姐把他交给余东生之后就走了。
余东生见邢海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就干脆给他抱了起来,带他到浴室洗澡。邢海虽然不必特别地禁酒,但喝多了总归是难受。
余东生自己也脱光了,给邢海放在椅子上坐着,拿喷洒仔细给他洗浴。
他见邢海皱着眉头正襟危坐,便蹲下去轻声问他:“想吐吗?”
邢海迷糊地摇摇头,然后小声说了声:“对不起。”
听他道歉余东生的心瞬间就揪了起来。
他想了想,还是用同样的语调问:“为什么道歉?”
“给你看到这个样子。”邢海仔细数着,“还麻烦你照顾我,你忙一天也很累了,明天还要上班。我不珍爱自己,让你担心了。”
余东生抱住他的肩,低下头去轻轻吻了他的鼻梁。
洗漱完毕之后,余东生给他抱上了自己的床,方便晚上照顾他。
邢海躺下之后睡得很沉,余东生虽然也躺下了,可就是睡不着。他想了很多事,可太过繁乱理不出个头绪,好像噩梦一样一波一波地侵袭着他的神经。浑浑噩噩地终于到了早晨,余东生给邢海做了早饭留了字条就去上班了。
邢海休假几天,周末余东生也请了假,一大早就神秘兮兮地对邢海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不太远,两人牵着花生走了五分钟就到了。
是他们的新家,已经装修好了。
邢海第一次踏入这个地方,惊喜得说不出话来。
余东生问他:“喜欢吗?”
邢海说:“这就是我梦想中的家。”
没有繁杂的设计,也不似极简的冷清,他们设计的空间很平和很有亲和力,什么都不刻意,才像一个家。
余东生带他在家中走了一遍,看了所有的房间。花生到了新家很高兴,撒野地一通乱跑。余东生站在卧室和邢海说:“以后我们就一起睡在这里了。到时候我们不分彼此,相互坦诚。我们之间不再有阻隔,不再有秘密。我们分享彼此的身体,彼此的想法,美或丑优或劣都直接地展示给对方,然后一同磨合,彼此接受。”
邢海说:“嗯。”
“今天就搬过来吧。”
“好。”
先前他们住的租房,东西不太多,就是有不少书,打完包搬家公司来了一趟就搬空了。
余东生本来买了香槟准备庆祝乔迁,可他想邢海可能一时半会儿都不想喝酒了。他从冰箱里拿出提前定做好的蛋糕,点了两根蜡烛,两人头凑在一起,一同吹了。
邢海说:“这可能是我一生中感觉最幸福的时候了。”
“以后会越来越幸福的。”余东生想了想又问:“比以前还幸福吗?比我向你表白的时候还幸福?”
“那个时候心理压力很大,想的太多,说不清是幸福多一点还是痛苦多一点。”邢海认真地说:“现在感觉安定了下来,只有幸福,不再有痛苦了。”
晚上两人在新床上做‘爱,可惜润滑液和避孕‘套没有落实,不能做得太深入。余东生在邢海的股缝磨蹭,射在了体外。之后余东生给邢海口‘交了十来分钟,又去抚摸和亲吻他,最后邢海没能射出来,但他说已经够了。
余东生躺在他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你能勃‘起,能射,生殖系统是没有问题的。我找医生咨询过,脊柱受伤不影响生育能力。”
“你的意思是我阳痿是心理问题?”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余东生说:“你做‘爱的时候总是放不开,对自己的抑制太多。你害怕在床上失禁,所以把生理上的本能都压抑下去了。”
“可能是吧。”
“总有一天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会完全不在乎这些。”余东生说:“你不妨再信任我一些。”
邢海说:“慢慢来吧。”
余东生又说:“明天我们回你家看看吧。”
“还是算了。”
余东生问:“为什么?你有好几个礼拜没回去了吧,你爸妈该担心了。”
“他们现在顾不上担心了,他们恨我还来不及呢。”
“为什么,上次不是谈开了吗?”
“上次我自己去,我和他们说了咱们的事。”邢海苦笑一下,说:“我们大吵一架,他们把我赶出门了。”
“什么!”余东生跳着坐了起来,“那上次你在你家楼下就那样等着等我到晚上接你?”
“也没多久,我吃完午饭和他们说的。”
“你出柜为什么不叫上我?这难道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吗?”
邢海说:“可是你出柜也没叫上我啊。我也想把一切都解决好了,然后让你看最完好的一面。”
“那怎么能一样!”余东生说话声音都大了起来,“我出柜的时候是单恋,可我们现在是恋人。我们明天一起回你家。”
“还是再缓缓吧,等这个劲儿过去的。我怕他们说话太难听。”
“明天去吧。”余东生语气缓和一些,轻声说:“明天我们买点东西,好好地和他们讲。我会承担起我的那部分责任。父母和子女之间没有化不开的仇,况且你父母很开明,越是这样逃避下去他们会越伤心。”
“我知道了。”邢海说:“明天去看他们,当然不要对争取到他们的理解抱太大希望。”
第二天一早邢海醒来,一时间有些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他看到躺在身边的余东生,才慢慢回想起来现在的处境。
他去卧室带的卫生间洗漱,余东生闻声也下了床,进到卫生间的时候邢海正准备坐下小便。
余东生从后边搂住他,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抓住邢海的阴‘茎,一手在他的小腹持续不断地按压。尿液一股一股地流了出来。力道太轻,这泡尿尿了好久。完毕之后余东生替他甩了甩阴‘茎,提上裤子,然后转身去洗漱了。
邢海从过分被动的动作中解脱出来,沉默着回卧室换衣服去了。
余东生虽然装得轻描淡写不以为然,但还是掩饰不掉举止间的刻意。
等余东生洗漱完毕,邢海已经坐在穿戴好了坐在床上。见余东生出来,把准备好的衣服递给他。余东生换好衣服,搂着他的脖子一个深吻。
第十四章
有余东生在他们倒是没有吃闭门羹,邢母的情绪也缓和了一些。邢润接了一个电话就跑出去了,邢父回到书房锁上门,就剩邢母和他们对峙。
估计到余东生在场邢母没有说太难听的话,但邢海和她理论,两人说着说着邢母又开始激动起来。
“真是造孽啊!你就不能好好的吗?造孽啊,要是没有车祸什么都好好的,可你也不用这样毁自己吧!”
“妈,我这不是自毁。”邢海好脾气地说:“我换了理想的工作,选择和所爱的人组建家庭,我一直都在追求好的东西。”
“家庭,你知道什么叫家庭?你有资格说家庭吗?你从小一意孤行,从来考虑过你家人的感受吗?小叶多好的姑娘,你要是懂什么叫家庭你就该和她好好过。”邢母说到激动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