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强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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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儿的拙着,把龟头当钻子一样戳着楚易的前列腺凸起。
戳的是后穴,但打开的却是楚易的喉咙,他受不了的发出两声嘶哑的吟叫声,半张着的嘴巴呼出一口气,很快就让面前的红木桌子蒙上了一层雾面,楚易的脑袋也像是这张桌子,被塞进了一团浓雾之中。
秦睿捏了捏楚易硬梆梆的性器,一边抽插一边道:“知道什么是管饱吗?就是,一操的你射不出来为止,二我也要射不出来才罢休。你觉得你可以射几次?”
楚易被这话拉回了些神智,他都被操的哼哼唧唧的了,嘴上还不想服软,“你爷爷我一夜七次,操你妈的,有本事你射个七次啊。”
秦睿轻笑了一声,手指在楚易龟头上滑动着,“可以,慢慢来,不着急。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书掉了,我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你现在还没哭吧楚易,那就记得数一下射到第几次的时候会哭,我来帮你算着什么时候连哭都哭不出来。”
“秦睿,你他妈做梦去吧。” 楚易感觉在秦睿手指的抚弄下,硬的发烫的肉棒就快要射出来了。而后穴中持续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将他的大脑带入一片空白之中,他大喘着气,双手抓住桌子的边缘,他好像快到了天堂的边缘,楚易想射了。
秦睿堵住他的马眼,轻轻掐了掐他的两个蛋蛋,楚易立刻就从边缘被拉了回来,他痛苦的嘤咛了一声,腿都软了。 秦睿就是这样故意的撩拨着他,不给他痛快,才开始楚易还咬紧牙关,他不服气,秦睿这种带着惩罚性质的性事让他觉得不仅仅是伤到了自尊,更是一种嘲笑他的佐证,他以为他和其他人不一样,是啊,他就是不一样,只有他才是完完全全的肉体交易。
然而这些断断续续的思绪,很快就沉寂在无法释放的煎熬当中。身体的反应总是凌驾于精神之上的,前后的夹击让他落入欲望之中,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却始终找不到上岸的方向。
楚易的双腿开始有点发颤了,他被顶得嗯嗯啊啊的话都说不出来。胸口长时间抵在桌面上起伏摩擦着也开始隐隐作痛,他皱着眉头,渐渐松开了拉着桌沿儿的手。
秦睿见他开始搭不上力,有点下滑,便搂着他的腰转了个方向让楚易一头扎进那张二人沙发,跪在沙发上。 秦睿捞起地上的书,重新塞入楚易双腿之间,伏到他耳边轻声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夹着书射出来。”
楚易抵着柔软的沙发摇摇头,“我不要你的垃圾机会,老子爱怎么做爱怎么做爱,爱怎么玩游戏怎么玩游戏,我就是吃了刘氏的股份,怎么样,秦睿你有本事你抢走啊。狗屁的坦诚,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坦诚,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你就是一头公猪!”
楚易过于激动,而身体已经处于乏力的状态中了,等他这番话说完,嘴巴里的口水滴滴答答的全掉了出来。他听到秦睿的笑声,胸腔里都发麻了。
秦睿摸着楚易的大腿,他连跪都有点跪不住了,绷直的大腿肌肉明显的抖动着。秦睿松开了前面的手指,帮他揉了几下,几道浓精射了出来。他挺动起来,动作越来越激烈,楚易埋头在沙发角里,后穴一热,他浑身惊了一下,吐出一口气感觉连头发尖儿都软了。 “你连一次都坚持得这么艰难,还想撑七次。”
楚易既不想理他,也没力气再理他,索性闭上眼睛,后穴中的余韵还未消退,那些发软发热发湿的内壁还在收缩着,但里面早已空空,让他感觉有点不舒服。
秦睿抚摸着他的背脊,沉静道:“我为什么没有资格生气?说好了是做情人,你连一点信任都不愿意交付给我,老实说我觉得很挫败,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不是这样的。楚易,它应该更深一些的,还是你觉得我现在做的有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了?
你大可以提出来。 我不在乎你拿下刘氏的股份,但我在乎你愿不愿意告诉我。”
楚易不知道谁他妈的会信秦睿这番深情款款的话,反正他是不会信,他绝对不会信。但是信不信跟听在耳里舒不舒服,中不中听是两回事。他听着就挺舒服了,那是自然了,挫败感三个字足以满足楚易所有的幻想和虚荣心,只此三字堪比灵丹妙药,腿也不酸了,胸也不疼了,屁股也不痛了。
不过楚易还是没动,他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嫩小伙,哪些感情该暴露,哪些感情不该暴露还是得有所斟酌的。
况且坐在他旁边的人不是小白兔,是一只实实在在的食人虎,结果不是秦睿吃掉他,就是他饿死秦睿。秦睿在探他的死穴,他又何尝不是想要抓住秦睿的死穴呢。
但是楚易这时候还不够明白,他在秦睿面前常常会误判形势,因为一开始他的定位就错了,这并不是一个人与一只虎的较量,也不是一只狼与一只虎的较量,如果仅仅用作比喻,那这是一个人与一群虎的较量,这是个数量级的问题,其答案便显而易见了。
当然楚易不打算透露任何声色,秦睿也是拿他没办法的,至少这个时候他对楚易还不至于是真的要下狠手。所以他也只是安静的听着楚易愈渐平缓的呼吸声,没有就这个问题再追问下去。
秦睿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了。当然,他和萧楠约的时间早过了。他笑了笑,拍了拍楚易的腰,道:“起来了,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
楚易也有点饿,只是屁股里还夹着秦睿的精液,非常不舒服,他捡起地上的裤子穿起来,沙发上他射出来的精液还粘在上面,特别的显眼。
他突然就想起第一次进来这里时他和楚正坐在上面,当时他还觉得这个双人沙发特软和,坐着挺舒服的。现在看着那些精液,想着秦睿的病人说不准怀着和他一样的心情坐在上面,不由得窜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会换掉的。”
楚易想了想,突然觉得有点没对,他指了指秦睿的办公桌,道:“我记得你桌子上堆着很多的书,书呢?”
秦睿挑挑眉,表情有些意欲不明,“我收起来了。”
“为什么?”
“太碍事。”
楚易脸黑得都快出水了,他以前来了那么多次,从来都是满满的一桌书,从来没听过秦睿说那些书碍事,碍了什么事了?他妈的,碍了秦睿逮着他操啊。
敢情他今天开了一个半小时的车过来,就是送上门来给人操的。秦睿怕是早就摸清他的老底了吧,这装逼货还他妈的装生气,玩深沉,偏偏他还真信了。楚易简直想抽出腰带往脖子上一勒,死了算了。谁他妈再信秦睿谁他妈是母猪!
这种痛彻心扉的教训楚易希望只有一次,但是事实是在哪个地方跌倒的下次还会在那个地方跌倒,想要不跌倒,要么绕道走,要么趴着不起来。
“吃屎去吧你,秦睿。”
秦睿捡起落在地上的书,放回桌上,他虽然不算吃饱了,但比楚易那是好多了。于是温声道:“不要用别人的问题来折腾自己,饿肚子是不值得的。我请你好吗?赏脸吗,楚大少爷。”
楚易还能说什么呢?亏都亏了,难不成还指望对方吐出来。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他只能当做在做长期投资,美其名曰放长线钓大鱼。
对楚易来说,除开私人感情,在刘氏股权问题上以这么一场床事来稀里糊涂的抹平了秦家与楚家之间可能出现的利益争端,实在是算得上代价极小了。如果秦家对他这种狮子大开口有得拿多少就拿多少的做法有相当大意见的话,那么在之后的刘氏集团内部,即便秦家不彻底撕破脸,但背地里搞点小动作也会让他够难看的。
所以楚易一开始准备吞下这部分股权就是一场赌局,他赌的是秦睿的那点心思:在他可接受的范围内,尽可能的不动楚家,不动楚易。 结果证明他那点直觉尚算得上可靠,秦睿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不去追究这部分股权不重要,重要的是楚易这一次打出的擦边球成功过关。
当他静下来再来回想这个问题,不免有那么一丝丝的得意,秦睿这种看起来变相妥协的做法无疑极大的满足了楚易的自尊心,但是这种满足感过于诱人,过分危险。
第四十二章
在秦睿那里住了两周的样子,伤还没完全好,楚易就着急着要回去了。楚丰收购刘氏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已经成为了刘氏最大的股东之一,所以刘氏内部召开的新股东大会还必须得等着一手促成此项收购案的楚易到场。
只要想想刘氏内部混乱的关系,秦家,彭家,刘家,楚家,四方人脉混杂其中,各自有各自的算盘,可想而知这样的股东大会那就是一片不见血的战场。
彭家的势头很猛,刘文持有的股份与楚易相当,虽然楚易给那些溜边儿的老股东下了不少的利润承诺,但是毕竟他是楚家人,对刘氏来说仍然是个外来者,想要稳稳的压下这种堂子,除非是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是楚易没有。
以刘文为首的几个股东在这次的大会上提出了股权重组的构想,刘氏建立之初,为了巩固刘家人在集团内的地位,股权分配文件中就专门核准了刘氏子嗣在持股相当的情况下有内部优先购股权,如果股权重组,那么对刘文来说是天大的好处。
楚易怎么可能让刘文在他眼皮子底下操作这种事情,那不是叫他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吗?
不过有彭家在后面卯足了劲的支持,再加上刘文的立场摆的相当的端正,这是刘氏的家业,不希望旁落。那些老股东与刘占也是有过深厚交情的,人都是情感动物,打出这张感情牌还是让许多人有些动容。
而这份动容要楚易拿多少钱来买,就是个问题了。
老股东们这么摇摆不定,动容只是一方面的原因,更多的还是想要两头通吃,两边都赚点利,看哪边开的价高就跟着哪边混。
楚易为了拿到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是承诺了不少好处给那些老股东的,眼下别人就是等着他兑现。他手上那个新产业园置业规划项目在酒店这一块的投资在六千万左右,为了兑现当初他暗地里的承诺,这笔单子刘氏与楚丰最终定下的签约资金是九千万,也就是他需要把这其中的三千万完全从公帐之上转移出来,分给何林还有那几个老股东。
这些暗地里的手脚当然不能暴露,不过这个项目是完完全全掌握在楚易手上的,没有其他刘氏的人能插手,所以楚易也不担心。这是拿着刘氏的钱去网罗刘氏的人,借花献佛的无本生意他向来就是乐意去做的。只是如何妥当的将那三千万从楚丰的账目之上转移出来,就是个问题了。
为了稳住那些老股东,楚易很快就将酒店入驻的签约合同敲定了。项目流程走得很顺当,没有出什么茬子,期间刘文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到了股权重组的构想上,反而没有怎么阻挠这个项目的进行。
当楚易终于开始考虑怎么转移那三千万的时候,何林专程飞到Z市来找他了。
何林的目的也很明确,他就是要尽快拿到钱,当初楚易承诺过从这个项目上分他一千万,要不光凭他透露给何林的那点消息,何林也不可能愿意给他当枪使。
“楚总,你知道,这钱不落到实处我这心里就不安稳。你大可以放心把洗钱这事交给我来办,毕竟里面还有我自己的一千万,我是不可能弄出事情的。”何林指了指桌上放的Y国特产,一段光洁如玉的象牙雕,“跨国投资是最保险的方式了,全部亏完,到时候我在通过地下钱庄转进来,跟楚丰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是看在和大少爷谈得来,才肯出面做这事。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