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校霸是竹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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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的时候,薛乐炎仍睁着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看,他在想心事。他是个迷信的人,相信梦是有不平凡的意义的。
那天傍晚的时候,他靠在严亦廷的肩膀上,两个人那么暧昧,就好像做梦一样,而当天晚上,他就梦到了很久没想的事情,莫非这是老天爷在暗示他,严亦廷就是孩子王?
严亦廷也没睡着,他感觉到身旁的人时不时动一下,估计他也没睡着,遂开口道:“小乐,你睡了吗?”
薛乐炎摇了摇头,但估计严亦廷看不到,又开口回答道:“没呢,睡不着。”
严亦廷伸出手摸了摸薛乐炎的头,打趣道:“怎么了,小孩子在想大人的事呢?”
薛乐炎发觉这是一个机会,他可以趁机道出他心中的疑问,问严亦廷究竟是不是孩子王。
他犹豫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廷哥,我可不可以摸一下你的手。”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现在两个人同床共枕,身体贴着身体,他直接去摸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去求严亦廷?本来可以当作玩笑的事情,这下被他搞得严肃起来。
严亦廷笑了,伸出手去轻轻刮了下薛乐炎的鼻子,“臭小子,敢吃你廷哥的豆腐了。好吧,那,你要摸哪只手?”
“哪只手?”薛乐炎重复道,随后又自言自语道:“哪只手?我那时候咬了他哪知手?”
严亦廷一惊,“咬?你不会是要咬我手吧。”
“不是!不是!”薛乐炎急忙摇头否认,虽然严亦廷看不见,他仍是习惯说话时配上肢体动作。
“那你要干嘛?”严亦廷纳闷了。
“这个还真不好说,简单地说吧,就是我要找一个童年时候的玩伴,然后我怀疑你就是他。”
严亦廷把双手放在薛乐炎双手上,“那你两只手都摸一遍吧,不过我不记得我小时候有跟什么眼睛很好看的小孩子玩过。”
薛乐炎一遍遍仔细地摸着,只觉得严亦廷皮肤光滑,却摸不出什么来。他猛然想到:齿印除非很深,否则是摸不出来的。
他难为情地开口道:“廷哥,你幼儿园的时候,手被人咬过吗?”
严亦廷否认道:“没有,就是其他地方都没被人咬过。”
什么?没有被咬过?难道不是严亦廷吗?
薛乐炎急了,又问道:“那你有没有为了保护谁打过架?或者,你有没有跟一个人定下约定,以后要上同一所初中、高中、大学呢?”
“没有。”
怎么会没有?是他忘记了吗?
薛乐炎脑子里拼命地想着那些可以验证他是不是孩子王的事情,“那你爸爸有没有下海经商?你有没有去其他城市读书过。”
严亦廷直接抛出一句极其有分量的话,“我是XX幼儿园的,你是吗?”
薛乐炎绝望了,他们根本不是一个幼儿园的,那严亦廷就不是孩子王了,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薛乐炎妄想罢了。
严亦廷看薛乐炎半晌没说话,以为他睡着了,小心地试探道:“小乐?你睡着了吗?”
薛乐炎失望后有些感觉乏了,于是回答道:“没有,不过我困了,我们睡觉吧。”
严亦廷似乎感觉到薛乐炎失望的情绪,于是靠得离他更近了些,一只手从薛乐炎的脖子底下伸过去,揽住了薛乐炎,让他枕在自己手臂上。
“开心点,小乐!以前的玩伴见不到就见不到了呗,廷哥以后就是你的新玩伴了!哈哈。”
薛乐炎把头靠在严亦廷的肩膀上,就像那天傍晚一样,他说道:“我们要做永远永远的玩伴。”
他心里想的却是,“我要跟你永远在一起,我要跟你做恋人,而不是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对各位超级抱歉,超级不好意思,我一直以为存稿是到22号,最近过年没时间上,加上没wifi,就一直没看,今天去亲戚家蹭了wifi,才发现了,真的不好意思!
☆、绿地终曲
薛乐炎的睡相果然很差,他要把被子压在自己腿下睡觉,而且似乎嫌自己压得太少了,睡梦中一点点地又把严亦廷的被子拉过去了,到最后,严亦廷的床上出现了这样一副场景,大半床被子都被薛乐炎压在腿下,他和严亦廷两个人都没盖到多少被子。
严亦廷半夜里被冻醒,下意识地要拉一拉被子,可是借着外面路灯透进来的光,他看见薛乐炎睡的那么安详,嘴微微张着,鼻翼一张一翕的。他又不忍心再去拉被子弄醒薛乐炎了,他自认倒霉,又睡下了。
临近清晨的时候,薛乐炎从深度睡眠进入到了浅层的睡眠,他也意识到了冷,下意识地朝散发热量的方向靠去,而那个方向就是严亦廷。大概是冷了一个晚上,突然感到了暖和,有点依赖了,薛乐炎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抱住了严亦廷。
这一抱就把严亦廷惊醒了,他身上肉少,感觉到骨头硌在肉上。
他睁开眼,第一眼就看见薛乐炎嘴旁挂着哈喇子,猛然醒悟过来:这小子睡觉张嘴是为了流口水的?
他自言自语,安慰自己道:“我以后也会有小孩的,就当作提前学习下怎么带小孩吧。”
突然,他打了个寒颤,想要解手了。他看了眼薛乐炎,苦笑了一声,睁着眼,呆呆地看着窗外。
又过了会儿,严亦廷闭上眼,皱一皱眉,随后睁开道:“卧槽,憋不住了。”
他一把推开薛乐炎,就往卫生间跑去。
薛乐炎醒了,揉着朦胧的睡眼,用一种含糊不清的语气说道:“他是尿床了么?这么急着往卫生间跑干嘛?”
“阿嚏!”薛乐炎打了个喷嚏,他又揉了揉鼻子,“哎哟,怎么这么冷的,我好像感冒了。”
因为薛乐炎糟糕的睡相,他和严亦廷两个人都感冒了,早上在食堂门前集合,听教官训话的时候,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在那打着喷嚏。
“阿嚏!”严亦廷取出餐巾纸擤了擤鼻涕。
“阿嚏!”薛乐炎托女生跟陆宝怡传话要餐巾纸。
那天上午的活动类似寻宝活动,每个班分成四到五个小队,每队队长手上戴个类似表的东西,并且配备一张地图,整个绿地到处跑,寻找藏宝点,然后用“表”扫一下,全部完成后到一个地点集合。最后按班级总计时间来排名。
因为要求每个组必须有一名女生,薛乐炎他把陆宝怡挖过去了。
严亦廷怀疑地看着陆宝怡,问道:“陆宝怡,你跑步应该跟得上吧?”
陆宝怡很不客气地回答道:“没事,跟不上你把我丢开呗,我又不会拖你们后腿,你说是不是?”
严亦廷也不耐烦地回答道:“教官说,必须要每个人都到终点集合才算完成,我们漏个男生教官可能不会发现,漏个女生,教官就会发现了。”
“吵什么?别吵了,再吵时间都耽误掉了。”薛乐炎出来劝道。
他这一说,陆宝怡和严亦廷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一群人就这样子出发了,陆宝怡跑步有时候跟不上,但是也会尽力跑;而严亦廷似乎也注意到这点了,他也不说什么,就默不作声地放慢了速度。
“这里!就这里了!”薛乐炎指着一棵树说道,一个男生正好踩在一块石头上,拿着“表”在那扫描。
他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严亦廷,“廷哥,好像蛮好玩的,让我扫一次呗。”
严亦廷很干脆地解了下来,“拿去吧。”
薛乐炎像个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地朝那棵树跑去,整只手握着“表”小心翼翼地对准树上的标记扫了一下,“啊哈哈,我扫到了。”
他特别开心,蹦蹦跳跳地又跑回来,把“表”递还给严亦廷。
严亦廷又把“表”还给他,“你玩得这么开心,接下来就由你来扫描吧。”
有一个标记是在勇敢者挑战道上的一个项目上,那个项目的前半部分是三米多高的小攀岩,后半部分则是滑滑梯。
薛乐炎一开始本想逆天地踩着滑滑梯上去,在发现太陡了,根本不可能这样做以后,才老老实实地去攀岩。
在上面,中间的平台上,他看见了沈梓胥,本来内心有些小激动,沈梓胥却根本没看他一眼,又让他有些沮丧了。
他扫完后沈梓胥也扫完了,两个人几乎又是同一时间滑着滑梯下去的。薛乐炎像是找回了幼儿园时候的感觉,慢悠悠地滑着,沈梓胥却很快地滑下去了,薛乐炎心想着:真是不懂风情。
到了底下,沈梓胥已经走出两三米了,薛乐炎看着他的背影远远离去,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腿真长,迷彩裤不够长,脚踝都露出来了,好好看,这腿跟徐子杰可以一比了。”
晚上在澡堂洗澡时,当薛乐炎正在用洗面奶打泡泡准备洗脸,他看见沈梓胥从他面前走了过去,人鱼线,大长腿,还有腹肌等等,就像西方一些雕像那样有美感。
不过这些只是一瞬间,沈梓胥走过去了,薛乐炎不能满手的泡泡,然后穿着拖鞋噼啪噼啪地追上去,挡在沈梓胥前面仔细看一番。
洗完澡回到寝室后,因为有了昨天晚上的经验,薛乐炎胆子大了些,夜深的时候佯装成做梦,又把严亦廷抱住了,他一直习惯在腿下压点什么,这次压了严亦廷的腿,他也就不拉被子了,所以严亦廷这天晚上睡的还算安稳。。。。。。最起码他盖着被子。
此后的几天晚上,薛乐炎的胆子一天比一天大,他抱的越来越紧,直到最后一天睡前,严亦廷问道:“你小子怎么天天抱着我睡觉呢?”
薛乐炎厚着脸皮狡辩道:“我在家里有只玩具狗可以抱,在这边不习惯,所以可能就在熟睡的时候,唔。。。。。。在熟睡的时候可能不小心地抱了你一下,你总不至于小心眼到跟我计较这种事吧。”
严亦廷习惯性地摸摸薛乐炎的头,“你小子,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要抱就抱吧,正好很暖和。”
“真的?”薛乐炎问道,眼里放着光。
“你廷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了?”严亦廷笑着问道,把被子拉上去了一点。
“就知道廷哥你最好了。”薛乐炎凑了过去,抱住严亦廷,脸贴在严亦廷的胸膛上,薛乐炎笑了,“这样子睡觉一定特别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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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梓胥洗完澡,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头发还是湿的,他跟佟蓓蓓坐在某个公寓外面的长椅上聊天。
佟蓓蓓有些生气地质问道:“梓胥,我听说你校外还有个女朋友是不是?”
沈梓胥伸手挠了挠头发,“你听谁瞎说呢?我就你一个媳妇好吗?”
佟蓓蓓正用手指卷着头发,一听沈梓胥这样说就放下了手,“你没骗我吧?可是我听说,你跟外校一个女生特别好,而且。。。。。。”
“而且她是我前女友是吧?”沈梓胥替她回答道。
“是。那看来这个事情是真的了。你跟我说,你是不是真的跟那个不要脸的臭女人还有来往。”佟蓓蓓很生气地低下头。
“蓓蓓,你说话真难听,什么叫‘不要脸的臭女人’,你才几岁呀,怎么好这样子骂人呢?”
佟蓓蓓一听这话就生气了,脱口而出道:“什么叫‘怎么好这样子骂人’?她抢我男朋友,我骂她怎么了,我就要骂,我要骂她臭婊。子,贱货,骚包。”
沈梓胥掏出手机来,一边玩,一边对佟蓓蓓说道:“蓓蓓,你嘴巴放干净点,她没招你,没惹你,你这是要干嘛?”
“沈梓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