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校霸是竹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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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梓胥说完就出了房间,薛乐炎不知道,为什么订外卖还要出卧室?
薛乐炎找得不耐烦了,靠着床沿,坐在地上,“好烦呐,怎么感觉是被拐进土匪窝替土匪头子干杂活啊,沈梓胥这该死的土匪!”
他坐的低了些,想靠着舒服点,却发现硌得生疼。
薛乐炎拉开被单一看,沈梓胥床底里塞满了东西,一个又一个的纸盒子。
“不会是他前女友送的情书吧?”薛乐炎朝卧室门外瞥去,发现沈梓胥还在阳台上打电话,“我就偷看一下下,就一下下。”
为了看这一下下,薛乐炎把那纸盒子拖了出来,上面已经积了灰,薛乐炎鼓着嘴朝它吹,灰尘却四处乱飞,呛得他咳嗽起来。
这时候沈梓胥打完电话,从阳台走了进来,薛乐炎赶忙把箱子推回床底。
沈梓胥拿进来一盒星空棒棒糖,对着薛乐炎晃,“想要吃么?”
薛乐炎一看到星空棒棒糖就眼睛一亮,不是因为想吃,而是因为他跟沈梓胥第一次见面就跟这棒棒糖有关。
“沈梓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薛乐炎向沈梓胥问道。
“我想想看哦,虽然我们是高二才做朋友的,不过高一的时候你就经常在我面前晃悠了。”沈梓胥把棒棒糖放在一边,思索起来。
“是那次在篮球场,那个姓沈要打你?不对,好像之前你们订外卖被佟蓓蓓抓过吧?还是?”
“哦,好难过,我都记得好清楚,是刚开学没多久,你在楼梯口讹我,说我撞伤你了,要我赔偿你棒棒糖,那时候我拿着四根,本来三根送人,一根我自己吃的,结果我自己吃的送你了,我没得吃。”
薛乐炎鼓着嘴,不高兴地看着沈梓胥。
“哦,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事情。”沈梓胥笑道,他也坐了下来,“不过那个时候又不认识,印象不深也很正常。”
沈梓胥把一整盒糖都递给薛乐炎,“那这一盒都给你,就算作补偿吧?”
“才不要,糖吃多了以后牙齿蛀光就没人要了。”薛乐炎拒绝了沈梓胥。
“没人要?”沈梓胥疑惑地看着薛乐炎。
“啊......”薛乐炎脑子飞速运转着,在想着怎么搪塞过去,“尊重女性,所以说是女性要不要我们,而不是我们要不要女性。她们占主导地位,我们处于支配地位。”
“好吧,好吧。”沈梓胥对薛乐炎的扯淡感到无语,却觉得扯淡的薛乐炎很可爱。
“那你全给我吃,是想让我没女生要吗?”沈梓胥笑着又把糖塞给薛乐炎。
“这样吧,我拿一根走。”薛乐炎仔细挑了一根,他是每一根都很喜欢,但是他不能都拿走。
“好吧,我再出去打个电话,可能时间比较久,你帮我收拾下房间吧?”沈梓胥站起身来对薛乐炎说道。
“好啊。”薛乐炎答应了。
时间比较久,能看你前女友们送你的情书,我当然答应啊。
沈梓胥出房间后,薛乐炎又把纸盒搬了出来,他把上面几本本子都拿开后,一幅画映入眼帘,这幅画他很熟悉,是出自他之手的,是那副送给孩子王的画。
沈梓胥就是孩子王?
经过严亦廷一事后,薛乐炎本来也不相信那些小说里的情节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可是今天竟然能够再次见到孩子王,而且他竟然就是沈梓胥!
沈梓胥已经打完了电话,回到卧室,他看见自己的纸盒子被薛乐炎拿出来,有些生气地问道:“你在干嘛?你为什么乱动别人的东西?”
薛乐炎抬起头向沈梓胥问道:“你是XX幼儿园的是吗?”
沈梓胥看到薛乐炎手里拿着的画,疑惑地问道:“是,怎么了?”
“你还记得这幅画吗?”薛乐炎拿起画给沈梓胥看。
薛乐炎乱翻沈梓胥东西,沈梓胥原本很生气,但是他看着薛乐炎的眼眸,那么清澈,那种安详的感觉,似乎十年前自己也看到过?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薛乐炎可能就是画画的人。
“你是那个画画的人?”沈梓胥走到薛乐炎面前,蹲下来向薛乐炎问道。
薛乐炎点点头,“你是那个替我出头的孩子王是吗?”
“是的。”沈梓胥的眼神恰好跟薛乐炎的眼神撞上,两个人对视着。
薛乐炎扑过去,抱着沈梓胥,“真没想到还能再见面。”
沈梓胥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住,一时没回过神来,几秒后,他才伸出手去抱住薛乐炎,“是啊。”
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就分手,十年后再次相见,两个人都特别开心,之后薛乐炎在沈梓胥家吃晚饭,又跟沈梓胥一起在小区里漫步,跟沈梓胥聊了许多许多。
末了,已经九点逼近十点了,薛乐炎才恋恋不舍地提出差不多要回家了,两个人一起往住的楼道走去。
已经是四月末的天了,S市的夏天总是来得特别早,天晚了,却也感觉不到一丝凉意,也许是因为身旁那个人让自己心暖,心暖了,便也不觉得冷了。
夏天要来了,属于薛乐炎的夏天要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这周比较轻松,小川有了些存稿,下周更新应该能早点咯,大家下周见呀~~
☆、同居生活
到底生活不是小说,重逢不表示就会走在一起,失散多年的骑士和王子再见面,也不意味着骑士就可以去守护王子了,要知道,女巫总是在一旁捣鬼。
佟蓓蓓虽然跟沈梓胥分手,跟自己在酒吧里做歌手的男朋友走在一起了,但是她也不曾消停过,总是要搞些事情出来,弄得沈梓胥一直很糟心。
有天晚上吃完晚饭,薛乐炎在小区里遛狗,在一块比较偏僻的地段看见了一整天没去学校,电话也打不通的沈梓胥,沈梓胥脸上挂了彩,坐在公共座椅上抽烟,周围都是空酒瓶子。
“你不去上学,电话也打不通,就在这抽烟喝酒吗?”薛乐炎离沈梓胥还有十几步路的时候,就对沈梓胥喊道。
沈梓胥颓废地坐在那,抽了口烟,白雾从嘴里缓缓吐出来,他没有回答薛乐炎。
薛乐炎见沈梓胥没有回答自己,就拉着狗跑过去,“你还抽烟,再抽牙齿都要变黄了。”
薛乐炎伸出手把烟拿走,沈梓胥本想去夺回来,但怕抢的过程中烫伤薛乐炎,也就算了,他又取出一根烟,想要点上。
他还没拿出打火机来,烟就被薛乐炎抢走了,薛乐炎把烟丢在地上,狠狠地踩上几脚,“还抽,还抽!”
沈梓胥不耐烦地问了句,“你管这么多干嘛?我抽两根烟也不行吗?”
“抽烟?你成年了吗?你未成年抽什么烟!”薛乐炎站在原地,冲着沈梓胥指责道,“你这么小就抽烟,老了就不怕肺出问题吗?”
“我心情不好,抽两根怎么了?”沈梓胥低下头,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
“心情不好?你心情不好翘一天课,你心情不好喝了这么多酒,你心情不好抽烟,你还想干嘛?你想死吗?”薛乐炎走上前去,恨铁不成钢地锤了沈梓胥几下。
“你打人的时候下手能轻点吗?你这样打人很痛的!”沈梓胥推开薛乐炎。
“你还知道痛?痛了能清醒点吗?就一个佟蓓蓓,你至于这样糟蹋自己吗?”
“不是这件事,我身上发生太多事情了,你根本不了解,你别管我。”沈梓胥站起身想走,却发现走路都走不稳,只好坐回去。
沈梓胥这话原先是极其伤人的,薛乐炎不了解他,让薛乐炎别管他,薛乐炎听了后真的想转身离开,把沈梓胥丢在这里,但是他不能,他知道自己走了,沈梓胥指不定还会怎么样呢。
薛乐炎压抑住内心的感情,平静地说道:“就是不了解,所以你要跟我说,你跟我说了我就能帮你,哪怕不能帮到你,说出来,心里也舒服点。”
“我父母离婚了。”沈梓胥的声音极小,小到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薛乐炎看着沈梓胥,眼眶有些红红的,看来沈梓胥是哭过的。
薛乐炎把狗链拴在椅子上,把酒瓶子丢地上,腾出块地方来让自己坐。
“其实这没什么的,他们哪怕离婚了,也都是爱你的,你不过就是不能跟他们两个人一起生活了。可是不能在一起生活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也不跟我父母生活在一起啊,都十几年了,你看我活得不好好的?”
有时候被别人安慰,就要他的遭遇比自己更惨才能安慰到自己,沈梓胥一听这话,倒也舒坦了点,“你幼儿园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吗?”
薛乐炎摇了摇头,“他们没离婚,他们出国工作去了,我很小的时候就出去了。”
沈梓胥不屑地说道:“那也只不过是不能陪在你身边罢了。”
薛乐炎重复了一遍沈梓胥的话,“不能陪在我身边罢了?那时候我以为他们不要我了,哭了好几个晚上,你以为只有父母离婚才会让人难过么?才不是,说到底都是因为缺乏安全感,父母离婚会缺乏安全感,父母不在身边也会缺乏安全感。”
薛乐炎说得并没有错,孩子之所以害怕父母离异,是因为缺少安全感,害怕自己从此以后没有人要,没有人疼爱。薛乐炎父母没有离异,但在他幼儿园的时候就出国工作,给他的感觉就是自己被父母抛弃。
薛乐炎的经历安慰了沈梓胥,虽然他自己内心还有诸多不快,还是反过来安慰薛乐炎。
面对沈梓胥的安慰,薛乐炎的反应却让沈梓胥刮目相看。
“我没事啊,你看我现在不是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吗?不过是见面的次数少而已,父母都是爱孩子的,有什么想不通的呢?”薛乐炎一笑,露出淡淡的酒窝。
“可是那个男人他既不爱我妈,也不爱我,他在外面已经有小三了。”沈梓胥又低下了头。
“那你更得坚强起来了,否则你妈怎么办?”薛乐炎继续劝道。
沈梓胥沉默着,半晌没有说话,他在想薛乐炎的这句话。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你说得对,我应该做一个男人该做的事。”
沈梓胥稍稍坐正,薛乐炎瞧着他比先前精神多了,也松了口气。
“小乐。”沈梓胥开口道,“我能去你家住两天吗?”
薛乐炎想了会儿,答应了,“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两件事。第一,先回家跟你妈说清楚;第二,把书包什么都带上,我要给你讲题目。”
薛乐炎神情严肃,跟以往稚气未脱的感觉截然相反,沈梓胥瞧着他,答应了下来。
沈爸爸已经走了,只有沈妈妈在家,薛乐炎陪着沈梓胥一起回家的。沈妈妈看薛乐炎人挺老实,又住在楼上,便答应了。
沈梓胥稍稍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书包就跟着薛乐炎去了薛乐炎家。
在薛乐炎房间里,薛乐炎把沈梓胥干净的衣服和浴巾递给他,“你先洗个澡,身上又是酒味又是烟味,难闻死了。”
沈梓胥一只手接过衣服,另一只手轻轻地刮了一下薛乐炎的鼻子,“瞧你像个小媳妇似的。”
薛乐炎还有些作业没写,想着等等要跟沈梓胥聊天也就不会有时间写作业,索性在Q.Q上问徐子杰要了答案,趁沈梓胥洗澡的时候抄了起来。
作业这种东西,就是别人做了三个小时的,你只要三十分钟不到就可以抄完。何况徐子杰字好看,思路清晰,步骤简练,薛乐炎只花了十五分钟便抄完了。
沈梓胥洗完澡后,薛乐炎也去洗澡,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