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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部分

大小姐驾到-第370部分

小说: 大小姐驾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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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你有心事。”她压住他,眼中有担心。

他别过头去,这种关心他不需要,因为这关心会让他意识到自己以前的生活是多么可悲。

“没有。”他冷冷地,淡淡地说。

他要关闭自己的心房!

“明明有心事啊。”她不依不饶,抓住了他头上的角。

他蓦然一惊!

角是魔族的敏感点,有许多神经集成不说,也通过它从大自然获取魔幻力,所以角更是魔族调情时最隹触摸点,是魔族想要进行性爱的标准动作。

柔软的小手抓住他的角,他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脏猛地一悸,跳动声几乎要鼓破耳膜,咚咚咚好大声。

她同他打斗后,总爱摸他的角,这是她的游戏,她并不明白这点,哪怕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知道这点。

可是没有哪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他知道自己的心,沦陷了……

殇不是个好名字,有种悲剧的意味,这是母亲给他的咒,他——不敢接受。

所以,他挥开了她的手,飞快地逃走。

“殇,你怎么了?”但她却并不放过他,追上来。

他很恼怒,明明她是个冷冽的女子,别人的死活她并不管,别人的闲事她能避则避,为什么一一还要追上来?

为什么一一还要问?

“我的名字很不详,母亲临死前才赐名给我,她死在了父亲剑下。我要记住这恨,这是母亲给我的恨……”可是为什么,他管不住自己,为什么他会轻易将那个深藏心中的禁忌吐出?

“殇啊。”她轻轻一叹:“或许你母亲本意并不是如此呢,她或许是因为太爱你,才取这个名字呢,她对你有莫大期待,希望你永远都不会因爱成殇,才取这个名字吧,她希望你幸福。”

他心内巨震,她重新的解释,似乎驱散一直纠缠他的阴霾。

是啊,也许母亲是希望他珍惜爱人,永远不离不弃,永远不要见面若相离,想想,母亲去的时候,是笑着的呢。

他这个名字,是满含祝福的期待的么。

注视着眼前如花容颜,他的心十万年第一次放松。

这个女人,是他一生要深爱的女人。

他这样对自己说。

而且永远不要重复母亲的悲剧!

他这样告诉自己。

但同时,他也看出她的不凡,她的敌人太多,他需要力量保护她!

他毅然决然回到魔界,这一次他要成为魔王,也要成为修罗王!

然而,他没想到,自己离开她才一天,他便疯狂地想念她,她的音容笑貌,她同他战斗时的英姿,那种令人心悸的默契。

越是想念,他就越是告诫自己,要忍住,要获得更多力量,往后她身边敌人会更多更强大,他要为她筑起铜墙铁壁!

此次回归,他以血腥手段铸就修罗之路,将所有阻碍——铲平,以最短的时间获得了魔族王位,他精心设计,设下惊天大局,收服修罗位面,他如愿以偿成为两族的王。

他的双手沾满鲜血,有什么关系。

他杀死了无数反抗的恶魔,有什么关系。

他被誉为血腥帝王,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取得想要的一切,以自己的才华在最短的时间内整顿了两界,使两界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发展并且欣欣向荣。

他的手段折服了两界居民,他们对他由恨转爱戴,由惧转崇敬,他被誉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帝王,他成功收服人心。

可他对她的思念,却更重了。

与此增加的,更有一重接一重的欲念。

恶魔欲念本就重,尤其成年后,尤其有了渴望后。

那种欲念基本不受控制,天性使之。

但是他,却生生地忍住,在成王后,日日美女如云的宫殿,他生生忍住!

实在不行,他便独自练剑,直到精疲力尽。

族人盛传他不近女色,乃是历代恶魔最“性冷淡” “怪异”的一个,有恶魔甚至怀疑他不能人道。

否则,怎会在恶魔界第一美女引诱下无动于衷,不仅仅无动于衷,甚至因那女子的引诱而将第一美女斩首示众。

从此恶魔惊惧,再无女人敢去引诱这个异常年轻俊美的帝王,他不能人道的罪名,也被坐实。

可谁又知道,这位王者并非没有欲念,而是欲念很重很重,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便会传来他不断练剑的声音,那时王宫中的极寒坚冰消耗量巨大……

终于,时机成熟,他能调动两界大军,而她也遇到危险。

他带兵杀入大宇,解了她一时之围,但他却发现她的敌人比想象的更强大,她身上的秘密更叫他震惊!

那一次战斗,他——险些失去她!

那时他心痛将死,一切感官都似乎凝结,他才知道,失去一个人的滋味会这么痛——痛不欲生!

还好白大人及时赶到救下了她。

然而她也到了频死之境,且在这样的状态下整整挣扎了一年,每一天,每一天她都要忍受全身细胞从死亡到新生的痛苦,这样的痛苦,甚至连他都不能自信可以忍受,但她却忍受下来,非但忍受下来,还常常笑着安慰他们……这样的女子,谁能不爱?

他爱了,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他们也愛上了,同样不可自拔地爱上了。

他那时甚至想,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她活着!

好在她终于渡过这次劫难,活了过来,随后两年,他觉得渡过的时光那么美。

后来,经过许许多多的时日,他越来越了解她,便越来越为她心折,他想,这辈子他是完了,他躲不过她了,他也不想躲她。

那么那么至少他能够守卫在她身边,哪怕看到她幸福也好。

为了不离开她,他同她订立契约。

可是,他越来越痛恨自己的身体,因为他疯狂地想她,疯狂地想要她,他苦苦忍耐,压抑着自己的想法,不在她面前展露。

他期待每日同她战斗时刻,却又在这时受着甜蜜的折磨,每次她调皮地握住自己的角他都恨不得将她扑倒。

混沌者再度来袭,他的剑,为她而战!

当他面对轮回者四号时,是一生之中最凶险时刻,他一度以为自己会死,但哪怕是死了,只要能够用自己的臂膀保护她,死亡对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他名为殇,也许他命中注定便要殇,但只要为她,殇又如何?

“你不能死!你死了,我会忘记你!”但她却冷下睑这样说道。

忘记他?怎么可以? !

他——不能死!

“在想什么? ”背脊被他她抱住,他身形猛然一震。

今日是他们大喜日子,他身着新郎喜服,等她许久。

他转过身去,一身红衣的他,酷帅无比。

“想你。”他说,这是实话。

“抱歉,殇,今天他们……,让你久等了。”她这个新娘不好当,新郎猛如虎啊,还好她是创世主,体力足,否则现在哪里能够站起来。

她还是很歉意,现在殇是她丈夫了,她心疼他。

“没关系。”他抱她坐上他大腿,他早已习惯,他们大多在他之前认识他,同样爱她,思己及人,他并不觉委屈,而且他现在很幸福,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拥抱她。

陆莳千摸上他的睑,不由自主地,摸上了他的角。

他身体猛然一颤,早已按捺不住的某物顿时弹起。

陆莳千一怔,那物正抵着她,很凊晰,也很硕大。

“殇,你?”她抓住他的角,手不自觉地重了些。

“啊……”一声低吟自殇喉咙中溢出:“千,角是我魔族的敏感点,你这么摸,我受不了。”

陆莳千瞪大眼,赶紧撒手,回想往事,她间:“我以前也摸过,你……怎么忍的?”

仅仅是摸了下角就这么大反应,真是……不可思议。

“早不想忍了。”殇低吼道,将陆莳千推倒在大床上,自己身形也压上去,软玉满怀,鼻端飘香。

而那同她相抱相贴的感觉,那么美好。

他忍不住又是一声低暋蚰谴ジ校蚰歉芯酢

能这么抱着她,真好。

他望着她,明眸皓齿,睑色晕红,肤若凝脂,触之而滑,毫无瑕疵,红唇微微开启,似无声的邀请。

他毫不犹豫地吻下去,甘甜,美味,回味悠长,他如饥似渴。

某种压抑的激情,一旦触发,铺天盖地。

殇的吻,很青涩,他甚至不知道怎样开启她的唇,只知道吮吻她的唇,吃一次又一次。

但恶魔却天生擅长此道,无师自通,即便是初学者的殇,也在几次之后,在每次吻时动用灵活的舌头,吻得陆莳千一阵阵酥麻!

天生的尤物,天生的调情高手!

他极为注重她的反应,并且能够根据她的反应迅速地调整自己的技巧,他的进境,何止叫快!

“殇,殇,你还是……处男吗?”陆莳千喘息着问道,好歹她算是个“老鸟” 了,应该在第一次时,比较迁就他才对。

殇的睑红了红,魔族出生五百年便可行成人礼,但他都几十万岁了,还是个处男,这事确实丢人,但想想白、死神、双如月,他又释然了。

“千,有些事,需要亲身验证过才知道,你说是吗?”再不说话,吻上那红润而诱惑的唇。

他的手,着了魔般地覆上她的胸,上下按压揉捏,试探好最佳的度,他要让身下的女子开出热情的花,为他疯狂。

陆莳千有些耐不住,殇,太能折磨人。 她微微开启唇露出粉嫩的舌。

殇敏锐地感觉到一股甜香袭来,似乎觉得里面有更为美味的所在,于是豪不犹豫地缠上去。

果然,那是令灵魂为之震颤的纠缠。

室内的溫度,瞬间被他点燃,他的身体変得极热,他经不住脱去全身衣服。

这时的他,黑红色的头发落在修长而均称的身体上,一黑一红的眼前发出灼灼的光,俊脸带笑,胸前两枚红果又嫩又红,那般诱惑。

“千,要开始了。”他轻轻笑着,解开陆莳千的衣服。

陆莳千觉得自己此刻的表现实在差劲极了,哪里像一个身经百战的“老鸟”,完全就是个“菜鸟”。

心中傲气顿时被激发出来,她一个翻身骑在殇身上,哼,老虎不发威岂当她病猫?

她屈指轻轻将殇胸前红果实一弹,满意身下人身形巨颤的反应,抓住他的角,一阵轻一阵快,一阵慢一阵紧地捏摸,更满意他气喘嘘嘘。

她坏心地伸出粉舌往他角上轻轻一舔,更满意听到他的闷吼。

“千,是你自找的,我本不想那么激烈的!”殇按住不安分的女人,她的动作彻底点燃了他体内欲火。

一把扑到女人,撕拉几下撕掉她的衣裳,他强劲的身体霎时压下……

一声惊叫,很快此起彼伏的低吟如歌,一阵阵唱不歇……

夜,还很长很长……

殇,其实真的可以不殇的。

(完)

………………小剧场(5) 双魂卫墨

我出生于一个寒风剌骨的冰雪天。

或讦大家并不相信刚出生的婴JL是有记忆的,但我出生时确实已经开始记軎了。

同时,在睁开眼睛看世界的第一眼开始,我便知道我的体内,还有个他。

他和我一样,出生起就能记軎,但对这世界的理解和态度却完全不同。

我们是两个完全不相同的存在,却寄宿在同一具身睞里,这让我很惊讶。

“你是谁呀? ”那时我不知道人世曲折,很直白地开□间他。

我这一开□,就明显感到本来欣喜若狂的父亲的手剧烈地抖了下,差点将抛到地上。

“哼,白痴! ”他冷冰冰地开□,初生的我们,对身阼的掌控各占一半,他红眸白发,我黑眸黑发。

“啊,怪物! ”父亲惊叫一声,将我丢到地上,惊惧的神愔我一蜚子都不会忘记。

出生既能讲话,这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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