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色性也-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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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柔叫的更加大声;“你他娘的竟然给小狐狸精买房子了!你你你!你去死吧!”
这回的安安不再用别人护着;见小柔不顾一切的扑上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迎面挥上;两个女人互拽着头发;打得难舍难分。
盛天翔见怀着自己孩子的安安跟自己那凶悍的老婆打上了;当即就急了;但又插不进去;最后急赤白咧的喊道:“小心!安安!小心肚子!肚子里有我儿子啊!”
“呸!去你@妈@@的儿子!实话告诉你;我压根就没怀孕!”
啊?盛天翔瞪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个柔柔弱弱的温柔女人不见了;那个自己期待了很久的小生命原来是个假的。
小毛看他仿佛受了很大打击;本来是准备让玉子少带他去医院包扎一下的;但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决定先问:“那个……我的葫芦;您不是准备不还了吧?”
盛天翔转过头去;苦着一张欲哭无泪的脸;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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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要面试十几个人。。。。。。
哎。。。。。。
为毛我要天天加班;为毛我礼拜六要去招聘会?
嗷呜~~~~~~~~~~~
Cup 098 面瘫男的用处新解
小毛瞪着眼睛看着一脸颓败状的盛天翔,自从自己问了葫芦还不还的问题后,他的眼神就仿佛放在太阳下暴晒的冰激凌一般,越来越软绵,总合成两个字就是——心虚!
小毛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毕竟事关师傅留下来唯一可以纪念的东西,她不得不着紧起来,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说“还我葫芦”,最后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余光瞥着餐厅里仍旧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个女人,轻声问道:“那个……我刚看着,您夫人好像身体变好了很多,这个……大概……也许……可能也用不到我的葫芦了吧?一直放在您那里占着您地方也怪不好意思的,我还是自己拿回去吧!”
拿回去?盛天翔苦着脸,也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伤口,伸手想握住小毛的手,又被小毛身边的煞星煞到,最后讪讪了放了下来,“那啥……小毛侄女,你看,是这样子的,大叔我本来也是要给你送去的,谁知道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要不,要不再缓两天?”
他越是推脱吧,小毛就越是怀疑,可想来想去,也想不通这盛天翔拿了自己的葫芦能有什么用。莫非,就跟蓝沁儿说的那样,很多古董都埋没于平头老百姓的家里,也许是一个盐缸、也许是一个痰盂、也许是用来装零碎的小瓷盆,难道师傅的济公葫芦也是这么一个古董?
但蓝沁儿也说过,能称得上老古董的,至少有个上百年的历史,她怎么看怎么也不觉得一只葫芦还能兜兜转转几百年不烂的!
正纠结呢,就见玉子少眸若寒冰的看着盛天翔,毫不客气道:“盛总也是名声在外的人,不按时还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他和小毛两个人,一柔一刚,一热一冷,连消带打,直让盛天翔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他满脸为难的看看白小毛,转头似乎想找谁求助,但侧头看过去,一片凌乱的“战场”是让他更为头疼的场景。不由懊恼的一拍脑袋,暗恨自己怎么着了美人计!
两个女人似乎打累了,突然矛头一改,同时往盛天翔走来,一个挽住一边胳膊,一个粗声粗气:“老盛,你今天跟我回去,咱这事儿就算了!”一个软声细语好不服气:“亲爱的,我刚骗你的,产检报告还能有假嘛,咱们不止生一个,生完一个再生一个!气死那些光长肥肉不长肚子人!”
盛天翔到了这个份儿,还能看不清现实么?耳朵两边分别仿佛灌了一只大头苍蝇和一只母蚊子一般,“嗡嗡嗡嗡”吵个不停,直叫他烦心不已。正头疼呢,却听玉子少猛的一声低喝:“给我滚!”
声音冰冷又透着一股警告,外加他不笑的时候线条萧肃、满是煞气的脸,两个女人立刻就眼神露怯的噤了声。
玉子少看着白小毛,眼神中透着自信,说的话却是冲着盛天翔:“给你一个选择,留下,或者,你跟我走,回去拿东西。”
留下?盛天翔左右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女人,虽然此刻是没在呱噪,但一想到如果这个天生煞星的玉子少走了,自己不就一个人面对这两个几乎陷入疯魔状的女人?
一想到要独自应付这两个同样难搞的女人,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几乎未加思索,就道:“我走我走!我们,我们回去拿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小柔立刻抓住盛天翔,厉声追问道。
玉子少的力气可不比盛天翔这个瘦骨头那样没有二两重,轻轻巧巧就将他从小柔和安安两个女人的手里拽了出来。同时面无表情、用一半的瞳孔看着她们道:“放手。”
也奇怪,对着盛天翔凶悍成这样的女人,对着玉子少,却是连一个半眯的眼神都不敢回视。
玉子少见她们配合的松了手,大手一挥,从胸前口袋里掏出一个支票本,填了个五位数,递给服务员道:“损坏的东西都从这里扣吧,另外,给这两位女士买两身衣服,替她们叫车。”
两个女人不明所以的纷纷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一看,真是禁不住满脸通红。外衣在打斗中早已被扯得一塌糊涂,甚至胸衣都露出了一半而自己还不察觉。
最后,盛天翔灰溜溜的跟在玉子少和白小毛的身后,走出了餐厅。
坐进玉子少的车里后,他本来还垂死挣扎着说想先去医院包扎一下,但玉子少又岂会在意他的死活。而白小毛更绝,在他还没转头向自己开口的时候,就甜甜笑着说:“盛大叔,我刚给你看过了,这些伤都是皮外伤,而且脸上比较多,等以后掉了疤,就会长出新皮来,就会变年轻哦!”
我们悲催的盛天翔只好默默的扭头,内牛满面的看向车窗外。
车里一片沉默,玉子少专心致志的跟着导航仪开着车,目的地是盛天翔在郊区的别墅。但好几次都转错了弯,在又一次开错车的时候,玉子少趁着一个红灯,转头回盯着白小毛。这小土包子,从餐厅里出来后就一直这样神神叨叨、贼笑贼笑的看着自己,不知她的小脑袋瓜里又冒出了什么奇怪的念头。
“怎么了?”他觑眉问道。
“额……”小毛仿佛捡到了宝贝一般看着玉子少,眼睛一闪一闪,灿若星辉,“我就是在想——”话说一半,猛的想起身后还有个人,于是倾过身子,凑在玉子少的耳边,轻声道,“你这么厉害,那些大婶们都不敢不听你的,下次去夜市买东西带着你一起,让你还价,你说10块,人家肯定不敢说11块!”
额……
好吧,虽然小土包子湿湿*软软的口气让他很享受,但他们很差这一块钱么?竟然让他去充当还价讨价的工具?!
于是,马达一哄,车子如离弦的箭一般驶了出去。
可怜我们的盛大叔,木有安全带的他一个重新不稳,狠狠撞向前车座,脸上又添一道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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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p 099 黑社会的作用
开车来到盛天翔的家里,轮到下车的时候,他吱吱呜呜的就是不肯下,一会儿说外伤疼,一会儿又说可能有内伤,想先去医院。
但他越是这样,就显得越发的可疑,况且之前也说过了,玉子少又怎么会在意他的死活,见他唧唧歪歪的,玉子少也不跟他废话,当即从后备箱找出一个千斤顶,作势就要砸向盛天翔花了大价钱做的一面翡翠门。
倒不是说翡翠的品质有多出彩,只不过是中下等品次的翡翠,但因为是罕见的大块翡翠,因此就显得格外挑眼。盛天翔这个人以前是苦日子出生,有了点钱以后生怕别人还看不起他,因此家里的这套房子是极尽奢华的装潢,因为这扇翡翠门,当时还上过当地的日报,轰动一时,也替他赚了不少的眼球。
而他又是个表面大方,骨子里小气的人,自然是舍不得这扇得来不易的翡翠门被玉子少这样大喇喇的敲坏掉。
眼见玉子少手里的千斤顶要砸上自己的翡翠门,猛的跳下车子,护在门前大声叫道:“别砸别砸!我好了!我全好了!一点都不痛了,真的,叔这就开门,这就开门!”
进了客厅,小毛算是明白了蓝沁儿嘴里经常提到的“暴发户”是什么概念了。什么镀金啦、什么明珠啦,总之什么最闪就来什么。
跟着盛天翔来到二楼,进了书房,又打开了书房的保险柜,盛天翔紧抓着一个檀木盒子,看着玉子少和白小毛,半晌才哭丧着脸开口道:“那啥,玉少,侄女,咱话先说好了,一会儿无论咋样,你们都不能动手啊~咱有话好好说,万事好商量,成不?”
小毛就不理解了,这不就是还个葫芦的事情么,怎么搞的跟上断头台似地,把盛天翔吓成这个样子:“那个……盛大叔,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侄女,你先答应我,一会儿千万不能生气,咱有话一定得好好说!成不?你要不答应我,叔我宁愿从楼上跳下去!”
嘎~她不过是来拿回自己的东西,怎么搞的跟入室抢劫似地,虽然仍旧不理解,不过为了快点拿回师傅的葫芦,小毛还是依言点点头说:“行行行,我一定不生气。”
盛天翔这才颤颤巍巍的打开了盒子,盒子是好盒子,檀香木幽幽沉香,很是典雅,但盒子里的东西就有点儿不搭了,陈旧的葫芦被切成了两半,可怜巴巴的躺在锦缎上,仿佛一颗破碎的“心”一般,让人皱眉不已。
坏了?小毛盯着那只檀木盒子,看着它的内里因为被酒泡的时间长了,呈现着一种岁月的黄,葫芦两半的切口很是齐整,肯定不是摔坏的。那如果不是摔坏的,难道是被盛天翔故意……切坏的?
可这又是为什么?
她不解的看向盛天翔,等待着一个解释。
可盛天翔又怎么会解释?那个秘密他是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
玉子少冷眼看着他,见他还是没有解释的倾向,从牙齿里蹦出三个字来:“三,二,一!”然后一个擒拿手,捏肘、背手,将盛天翔的胳膊拗成了一个360度,挂在后脖子上,疼的他满脸通红,尖叫不已:“啊!!!玉少……玉……玉少……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咱们可是说好了不生气的啊……你不能言而无信啊……啊——”
“答应你的是小毛,我可没有。”说罢,又是一个使力,将他的胳膊又往后拧了一点,痛的盛天翔的额头青筋直爆,连叫痛的力气都似乎没有了。
缓了一会儿,玉子少才稍微松了松,留盛天翔一个缓气的空间。
白小毛见状,忙扯开玉子少的手,又惊又怕的看着他,欲言又止了几下,最后转头看向盛天翔,语重心长道:“盛大叔,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把葫芦还给了我,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它切开,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