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激行为 by fox-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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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见鬼!见鬼!卫森一边快步离开,一边狠狠地咒骂着,他这些天打发掉多少恶心的性骚扰了?他一路像蜗牛的粘液一样留下数不清的麻烦,刚才那三个他本来不想招惹,可他妈的,见鬼的,那些男人冲他露出下流的表情,恶心兮兮地碰触他的身体……
他根本控制不住怒气,要他忍气吞声?除非他不是卫森!那打小就不是属于他的特质——也许就是为了这个,他的麻烦从没断过,仇人多的可以绕地球好几圈!
这个斯诺以前是怎么过日子的?卫森不能容忍地想,整天就这么沐浴在男人下流的目光下?以那小子的柔弱身手恐怕这一个星期足够被贩子转手好几回了!
心中微微一凛,身后一辆汽车无声地贴进他,缓缓行进——那是一辆黑色的宝马,像是订制的款式。卫森感到后坐上一道目光正笼罩在他那张该死的脸上,他叹了口气,转过头,该来躲不过,早点解决吧。
车里是一个黑色短发的男人,蓝绿色眼睛,长相还颇端正,微笑的样子像个富家公子般无害。“您好,”他开口,声线柔和,“你刚才弄伤了我的部下。我猜他们是想把你抓来送给我,我有那么点儿小爱好,大部分人都有些爱好,对吗?”他微笑。
“你的爱好是指把一个男人抓回去,按在床上强奸吗?”卫森抱着双臂,冷冷看着他。
“偶尔会,如果他们不够听话。”男人说,颇有好感地看着这个长发美人,后者敏锐地感觉到那双看似温柔眼神中深藏的残忍冰冷。不是个易惹的角色,卫森想,如果这世界上分为猎物和捕猎者的话,他们都属于后者,可是现在,自己却被挂上了猎物的牌子——当然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他不是。
对方有礼地自我介绍,“我是埃达·林加德,很高兴遇到你,这真是难得的缘份。”
“排场不小。”卫森淡淡地说,他已经听到四周汽车引擎的声音。
林加德露出宠溺无奈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已经到手宠物,让卫森一阵恼怒!“小家伙,在我自报姓名后你该自我介绍,虽然我已经知道你的名字了,在你旅馆的登记簿上,你的笔迹很可爱。大卫,我喜欢盛大的捕猎活动,凶悍的猎物惊惧绝望的挣扎,最终的屈服,而你值得这一切。”
二十辆以及更多的车开始在周围停下来,不计大量零散的老鼠。卫森沉吟一下,迅速做出判断——我打不赢这么多人——就算是在他身手健全的时候,上帝为人类设定的极限同样适用于他,因为他并不是超人,单枪匹马对不过军队式群殴。实际上林加德弄出这架式也是为了节俭——有常识的人看到一个军队都知道要识趣点投降。
杀手游走于刀锋边缘的本能迅速启动,心里已经有数,卫森无害地微笑,“林加德先生,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为什么要反抗,弄得自己浑身是伤再被抓住呢?”他说,顺从地举起双手,示弱般露出腰间的枪,“看来今天您志在必得,这点情形我惦量得出来。我除了跟你们走,还有别的选择吗?”
林加德赞许地看着他,“我喜欢乖孩子。”他说,目光慢慢在他新捕获物的身体上巡游,卫森觉得自己在那肆无忌惮的色情目光下,仿佛赤身裸体抚摸着一样,但他仍笑得不动声色,这张新脸给了他绝佳的掩饰。
一个男人走过来,准备缴他的枪。
“你被调教过吗?”林加德问。
男人的手握到卫森的枪上,然后抽出来,后者感到腰间一空,枪已经被拿走。在那可以迅速致人于死地的危险武器被搜缴后,所有的人不自然地松了口气……
“是的。”卫森说,他的动作快得出奇,下一个刹那,他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枪!不是他自己的枪——是他身边那个缴枪的、并为已经成功缴了对方的械而放松的林加德部下!他找定那个所有人放松的瞬间,极快地抽出了他的枪!
保险被打开,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林加德的脑袋——他不可能一个人对抗这么多人,但不代表没办法,擒贼先擒王,他只要逮到林加德,不怕这些人不放行!
“出来。”卫森说,与此同时几十个死亡的枪口对准了他单薄的身体,但那对他什么也不是,林加德想,他看着对面那双不动声色的双眼,尽管出现在这样一个漂亮的男孩脸上十分不相称,但那是真正亡命之徒的眼神!透着浓重的黑暗与血腥,那些亡命的、强悍的男人特有的冰冷与残酷——不只对别人,也是对他自己。
他抬手阻止了部下的行动,这种人走投无路时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开枪(不然他不会玩这种赌博),虽然那同时也干掉了他自己。而在瞬间取得战略上的胜利后,这个人的语气一点变化也没有,仿佛这理所当然,简直有些深不可测……林加德推开车门走出来,大好的形势却瞬间被逆转,这强悍的猎物让他愤怒,却又打心底感到兴奋!
“下车。”卫森对司机说,后者在林加德的眼色下下了车,身后的枪顶了一下他的后背示意他进去。
他的每个动作都简洁明了,却带着股被冷却却分量十足的杀气——那是长期生活在危险及杀戮中的人才会有的毫不花哨、却如死神般直奔重点的简洁!若是平时,对强悍的小猫林加德不介意偶尔展露一下他出色的身手,可现在……身后人明明手脚纤细,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却让他打从心底感到不安。
林加德坐进汽车,准备挪到另一个坐位上,他回过头,看到卫森的脸色一变,像是准备扣动扳击!
可是,他终于没完成那动作。平时轻易可以达到的动作变得艰难,两年的安份剥夺了他太多东西,他看着他的黑眸变得迷茫,接着那个黑发的男子无声地倒了下去。
林加德觉得内衣被冷汗浸透了,刚才他在鬼门关打了个转儿,这会儿有点冷。“幸好饭里的迷药起了作用……”一个部下说。林加德走出来,看着地上的男人,他就那么躺着,散乱的黑发衬得之下面庞如天使般秀美绝伦,外套下纤细白皙的颈项像奶油制的,柔弱的好像一用力就能折断。
林加德才意识到他这玩命般的行动只是在追捕一个“宠物”呢——他喜欢这样的男孩,精致柔弱,天生该被好好“疼爱”,可是刚才那些是什么?林加德想,看着他落在纤细指边冰冷的武器,就是刚才,确实是那双手握着的枪抵住他的后背,他单枪匹马,以强大的不可转寰的控制力迅速掌控了他苦心布置的所有场面!
就习惯而言,卫森从不会醒来后就理所当然、毫无防备地睁开眼睛,即使在和平时期仍是如此——这是多年来生活在死神隔壁时养成的好习惯。所以当他这会儿醒来后,并没有做出任何足以证明他已经清醒的举动,而是迅速进入了伪装状态。
他的外套已经被脱掉,双手被铐在头顶——感觉上并非牢里用的那种铐子,应该是某种特制手镣。卫森并非没有被束缚住双手过,可他是第一次于此同时还能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他的历任对手可从未给过他如此待遇,但这也预示着更糟糕、以及不可理解的情况在这些天来正接二连三地继续发生在他身上。
他用双眼以外的感官探查一下环境,还有另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空气中传来淡淡红酒的味道,以及细微喝酒的声音。显然,那个绑架者在喝餐前酒——后头的正餐自然是缚着双手躺在床上的自己!
卫森厌恶这种毫无防备姿态——他在每个时刻都是极度防备,甚至做爱时!可是现在,他所有的要害都这样大面积地暴露在另一个人的目光下——不管他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能容忍,何况他还是属于前者!
男人的脚步声靠了过来,显然他并没有发现他已经醒了,卫森感到什么东西碰触了他毫无防备的胸膛,他强忍着不做出反应,你知道这有多困难——那是双手,正在解他的衣扣,接着它拉开了他的前襟!
他尽量让自己呼吸得深沉均匀,这种时候除了静默地等待机会外无法可想,可突然间,什么冰冷的液体落在了他的胸膛上——那家伙把冰过的红酒倒了下来!卫森被突然如其来的寒意激得打了个机灵!
好吧,这种毫无奈何地露馅好歹比浑然不知地吃下饭里的迷药更值得原谅,卫森自我安慰地想。上方有些讶异的声音传来,“已经醒了?你伪装得很好,大卫,但我觉得,你只适合被绑在床上,才能达到你更加销魂的用处……”
床上的可人儿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林加德愣了一下,就在不久前,当他扶起地上那个昏迷的人儿,感觉他纤细柔软的躯体和柔滑如水的长发,当他看到他精致又无助的地躺在那张柔软销魂的大床上时,他相信之前的危险只是个错觉,可是现在他看到他的眼睛,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那双黑眸直视着他,既不焦躁也不无助,既不愤怒也不惊惧,像片化不开的浓厚黑暗,仿佛那对面有一个老练冷酷的猎手,正在虎视眈眈地寻找着给予致命一击的机会。
他扬扬嘴角,有趣,他的人生习惯于征服,而这个长着张秀丽脸庞的男子,那双漆黑冰冷眼睛的主人,却打从第一次见面就控制了局面,让自己置于死亡的枪口之下!这种情形让他愤怒,也让他更急切渴望让他成为自己胯下的屈服者!
他把酒杯放在床头,冲那双眼睛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低下身舔吮那落在温暖肌肤上的红色液体,舌下的肌肉抽动一下,接着依然是静默。他很纤瘦,肌肤有些干燥味道却很干净,温暖柔滑的触感混合着酒香,品味起来像道上等大餐。“舒服吗?”他柔声问。
卫森一声没吭,只是盯着天花板,一手死死攥着那该死的铁链!
如果说卫森最憎恨的事是什么,那就是被压制——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身体上的!他冷静的外表为那些张狂覆上了一层冰,残酷和傲慢却完好彻底地掩藏在冰壁之下,丝毫未被生活所减损。那是巨大而张扬的黑色物质,坚硬狂妄,在表皮的无害下张牙舞爪——他不断地为此杀人和叛逃!
长裤被褪了下来,身体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白皙的有些病态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红晕,有一种异样的妩媚,林加德满意地微笑,准备品尝他的正餐。
卫森沉默地垂着双眼,尽管他厌恶极了那居高临下看向他的眼神,但他依然没有挣扎。并非因为那毫无用处,或只更突显自己的弱者地位,而是任何脑袋发热的行动足以错过转瞬即逝的机会!——那东西永远只出现在刹那间,而只有最冷静的头脑才能发现它们!
“我该先把你洗干净,不过我可说不准一放开绳子,你又会亮出你的小爪子。”林加德微笑,“我们就换一种清洗方式吧……”他优雅地拿起旁边的红酒,向他暴露在外的下身倒下去!
卫森猛地一颤,冰镇过的液体倒在最脆弱地方的感觉弄得他脑袋发昏,这时男人竟开始舔舐它!冰冷与温暖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形成奇妙的快感。那种柔软濡湿的感觉让他想起女人,可是这种情况他没办法有任何反应——毫无防备地暴露总是让人恐惧,这叫做动物本能!
“我很惊讶。”林加德柔声说,卫森可以清楚地感到他说话时的气息扫过他私处,“你对男人没反应,我以为你被调教过,没人会对这么漂亮的尤物视而不见。不过没关系,这种事花点时间就会有办法,”而且林加德对他是否有快感并不关心,“只要你后面还能盛东西就行……”他结束了关于他私处红酒的品尝,分开他的腿,玩过无数次此类游戏的修长的手指探进了后面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