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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重生之太后养成-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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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长东是个玩弄权术的小人,整个朝廷被他弄得乌烟瘴气,朝纲败坏。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谢正远不但没有随南宫长东一起沉沦,反而清醒的维系着现有的一切,他做得非常出色。

谢济轩想要成长就必须超越谢正远,做得比谢正远还要出色。他还年轻,需要时间来改变,陈珈相信他会做得更好。

蓝府,蓝夫人对于突然出现的陈珈和“南宫裕”表现出极大的惊恐。

陈珈微笑着说:“别怕,问你一些事而已。”

眼见蓝夫人终于肯坐下。陈珈对蝉说:“去找申通玩吧!我要同母亲说点儿有趣的话题。”

申通还在改造暴雨梨花箭,手臂大小的暗器已经比原来小了一半不止。

陈珈随蓝夫人步入库房时,申通正在跟蝉打探谢济轩的消息。

蝉什么不愿说。陈珈却将实情说了大半,她问:“要去找你的公子吗?”

申通犹豫了一会,说:“我想去找公子,”说着,他看了看蓝府的库房,“里面的兵器我也得带上。”

陈珈转头问蓝夫人,“可以带走吗?”

蓝夫人面上的表情非常痛苦。半晌才说:“拿走吧,这府邸反正也撑不了多久。”

“为什么?”

这些年来,蓝府一直都靠罗家接济。

罗大善人是秘密前往九江的。家中人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他和罗家几兄弟都在外面行商。罗大善人离开后,家中事务全部交给了罗夫人和管家。

罗夫人并非罗大善人的原配,当蓝夫人再去罗家打秋风时。短视的罗夫人对于非亲生闺女可没有好脸色。管家碍于罗夫人的面色也不敢支钱给蓝夫人。

少了罗家的银钱。蓝府顿时有些捉襟见肘。蓝夫人只得将仆人辞退不少,若是府中人手足够,又岂会将幼子养成那样!

陈珈听后不发一言,她也穷啊。别看拿钱给拇指的时候非常豪气,那都是装出来的,给完就后悔了,冲动是魔鬼,她就该忍气吞声的!

离开蓝府后。陈珈对蝉说:“我记得你说过拇指的功夫不如你,可真?”

“自然。”

“要不。我们黑吃黑吧!”

“什么意思?”

“你去杀了拇指,将他这些年得来的财富变成我们的。”

陈珈说完就觉得自己有点儿卑鄙,拇指和蝉好歹是同一期的中阶僧侣,大家一起在宫中混了那么久,弄到相互残杀着实过了。

“好,我早就想杀他了,一直没有找到理由。”

蝉的回答让陈珈吃惊不已,难不成两人有宿怨?想想拇指那孔雀般的自恋性格,以及对阉人的鄙视态度,招惹到蝉也很正常。

谢济轩回府时,听闻谢正远在清德观打坐。他将延禧宫的令牌出示后,小厮准他进了清德观。

浓郁的香火味中,谢正远似在闭目养神,谢济轩看着自己的父亲揣测着他该如何求证谢欢身世一事。

半晌后,他道:“相爷,济轩要去九江,拦是不拦?”

谢正远睁眼看了看眼前站着的“谢欢”,沉声说:“济轩吧,想问什么就问。”

“你怎知我不是谢欢?”

“她自知道身世后,从未同我说过话,我们的交流全靠便条和书信。”

谢欢恨谢正远,若没有他的主动,像她这样的孩子根本不可能被生出来。这多年,谢正远自觉有愧谢欢,这才纵容她做了很多本不该做的事情。

只听谢正远继续道:“无相神功练成了?恭喜。”

谢济轩苦笑一声,还以为他的易容能骗过谢正远,能从他口中套出当年之事。比如他身不由已,又或有什么特殊缘由,怎料才进门就被识破了身份。

“拿套衣服给公子换上。”

候在门外的侍卫很快就送来了一套衣服。谢济轩慢慢地更换着衣服,努力思考着他该问谢正远什么问题。

“父亲,谢欢真的是……”

尽管饭老头已经给了他答案,但他还是想亲耳听谢正远承认。

“是。”

谢正远回答的斩钉截铁。一件家丑到了他这里竟没有沉重只有释然,仿佛他已经等了谢济轩很长时间,才等到他发问。

“为什么?”

“太多的理由。”

没有解释,没有辩白,谢济轩却能理解谢正远当年的心态。龙渊是神的居所,龙血是能执掌权柄、统治帝国的条件。拥有龙血就拥有一切,这样的诱~惑谁不动心?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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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零六章 南宫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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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济轩可以理解谢正远,却无法认同他的作为。他实在想象不出自己的父亲能同亲生妹妹……他是一国宰辅,他是他学习和膜拜的对象,他怎能如此这般?

谢正远打破了屋中尴尬的沉默,问:“你杀了她?”

“没有,我打算借府中石牢一用。”

谢济轩无法杀死谢欢,纵使这人十恶不赦,她还是他的姐姐,血缘关系无法改变。

“你怎知我会同意?”

“我去过龙渊,里面空无一物……龙庭人所留下的典籍早已被抄录一空,太祖制定的规矩没有帝王遵守,龙渊里根本没有南朝历时百年存下的积蓄。谢家想要皇位,这事和南宫长东无关,只看水西王想不想答应。”

谢正远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无比。龙渊,一个让他觊觎了十多年,后悔了十多年,痛苦了十多年的地方就那么简单?

他看着谢济轩,希望他说的是假话。

谢济轩跪在他身前,沉痛地说:“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母亲曾说过,若不懂得珍惜眼前,到头来所求一切皆会成空。没想到竟被她说中了。”

谢正远的平静让谢济轩有些慌张。在他心中,谢正远就是一座山。一座等着他攀爬超越的高山,谢欢是引着他向这座山走去的领路人。他们指导着他的人生,是他做事的参考对象。他们若倒了,他该如何?

“父亲,谢家怎么办?”

谢正远重新闭上了眼睛,“明日我会挂冠归隐,自此不问俗事,天下,谢家。皆与我无关。”

谢济轩激动的大喊,“父亲,你怎能如此?”

“念你这声父亲。我给你最后两句忠告。其一、杀了谢欢,你若不杀她,她会毁了你一生。”

“其二,不要放弃任何你在乎的人或事。有的人。离开了就不会再遇见;有的事。放弃了定会抱憾终身。”

“走吧,你我父子缘尽,今日之后,谢家的家主会是谢清。你若愿意,可以辅佐他一些时日。”

谢济轩含泪又唤了一声,“父亲。”

谢正远没有回答,他的心在九江郡主离开时已经死了。他一直以为夫妻的意义就是不离不弃,一直以为她能理解他的责任和苦衷。怎知她放手了。不等了,用这样的方式找回了她的骄傲。

她也许永远不知道。是他主动向九江王求娶的,他很喜欢她,喜欢看她大碗喝酒,喜欢她出海时英姿飒爽的模样。若没有他的默默支持,她又怎可能在谢府与谢欢打个平手……

谢济轩陪着谢正远坐到了天亮,这是他们父子相处的最后时光。今日之后,他也许不会再有相见的机会,这一刻,他只是个孩子,需要父亲的孩子。

谢济轩离开谢府时,天色还未大亮,朦胧的雾霭中,有人轻唤了一句,“公子?”

他朝那人看去,只见申通抱着手蜷缩在墙角,他身旁有一辆堆满货物的板车。

“你怎么在这儿?”

申通见这人搭理他,急忙说:“怪人让我在这儿等你,他说最漂亮的那人就是公子,你是公子吧?”

谢济轩点点头,知道申通口中的怪人应该是蝉。

他问:“这段时间你都在哪?”

“蓝府库房,”申通接着就细细讲述了他回到客栈拿箱子,被蝉所救等一系列事情。

谢济轩早已猜到七七八八,他问:“为什么不选择跟着她?”

“怪人救下我时,我已被那群坏人吓得半死。那段日子,我每晚闭上眼就会想起圆通。客栈那夜,他用身体堵住门,不管那群人砍他多少刀,他一动不动,因为他拖延了时间,后来赶到的人才能救下我和韵达。”

“公子,我只是一个木匠,最大的快乐就是埋首工具堆中做出别人想要的东西。我对怪人说,争天下的事情我干不了……怪人将我送到了蓝府。”

谢济轩问:“你在那里好好的,为何又回来了呢?”

“我是公子的奴才,成为公子书童那天就没有想过要离开。我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也知道我制造的暗器给谢府造成了多大的麻烦,我想公子会需要我。”

“你身在蓝府,谁把我的近况告诉你的?”

“夫人,她昨夜去蓝府了。”

“什么?她怎么说的,她说了什么?”

申通被谢济轩急切的态度吓了一跳,他道:“夫人说,匠人和大师的区别在于心中装有何物。她眼中只有利,跟着她一辈子都是匠人;公子心有天下,跟着公子能成为大师。”

谢济轩突然抱住了申通,后者的言语就像晨雾之后的朝阳,让他心中充满了温暖。

“公子,”申通显然不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

谢济轩也是认识了陈珈之后才会这样,他尴尬的笑了,道:“走吧,我帮你推车。”

蝉一直隐匿在暗处观察谢济轩,见他们两人走后,他朝拇指的住宅摸去。

谢济轩易容成谢欢返回皇宫时,皇后正在哭泣,太子昆站在一旁低声安慰着她。

谢正远挂冠归隐的消息估计已经传到了皇后耳中。

皇后看见来人是“谢欢”,她高兴地擦拭了一下泪水,“进来,我有话同你说。”说着,她伸手拉住了“谢欢”,仿佛“谢欢”有办法化解她遇到的困境一般。

南宫昆一直在劝慰皇后,他不知母后为何会那么伤心!谢正远辞官不好吗?他的很多意见都和父皇相左。只要他肯离开,父皇一定会非常高兴。

至于谢家如何,南宫昆从不操心。他是太子。他的言行无可指摘,任何人都撼动不了他的地位。谢家始终会站在他的身后,没有了他,谢家的权势就是水中倒影。

他正揣摩着父皇会让谁来接替宰辅一职时,“谢欢”回来了,皇后急切的拉着她走了,余下他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空旷的延禧宫中。南宫昆阴沉的看着皇后他们离开的方向。暗自发誓道:迟早有一天,他会是这座宫城的主人,迟早有一天。帝后的眼中只能有他。

南宫昆神色晦暗的离开了延禧宫,一时间竟然无处可去。听闻谢正远辞官后,他推掉所有安排,第一时间跑到延禧宫中安慰皇后。怎料皇后根本不领情。她的心中只有那个长不大的妖女。

这样想时,他不由自主地朝着斋宫走去。

好长时间没有见到皇嫂了,也不知她过得怎么样,听说皇兄疯的厉害,她能习惯没人照顾的生活吗?

南宫昆走到斋宫时,陈珈正在做饭,蝉去杀拇指了,她只能自己下厨。

“皇嫂!”

陈珈很早就闻到了南宫昆的味道。可她依旧装出一副受到惊的模样,拍着心口说:“太子。你吓死人家了。”

南宫昆四处看了看,问:“皇嫂,皇兄呢?”

“不知,也许躲哪里抄经去了!他最近老说龙祖在唤他的名字,他应该回归龙渊。”

陈珈一面说着,一面手却利索的将洗净的蔬菜放入了一口锅中。

南宫昆从未进过厨房,也未曾见过身边人做饭,他像打量怪物一般的看着陈珈,问:“皇嫂,你为什么要做饭?”

“不做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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