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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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珈大概听懂了,她问:“我的伤不是你治的?为什么你不说?”
谢济轩反问,“难道你不知晓覃月曾用雪莲花为你治伤?”
“废话,我那时昏迷了,你以为我说来骗你的呀?等我醒后伤已经好了,我一直以为是你救的,原来不是啊!”
陈珈的话深深刺痛了谢济轩。他对覃月舍得用雪莲花救治陈珈而耿耿于怀了很长时间,总担心陈珈会因此而误判两人对她的感情。
他道:“雪莲花虽是圣品,你受伤却也因他而起,他用雪莲花救你是应该的……”
陈珈的脑子早已成了一团乱麻。她根本不关心覃月是否救过她,也不想知道雪莲花价值几何,她只想弄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蓝伽罗的父亲曾朝着她心窝踹了一脚,会不会这伤就是身体寒冷的源头?香江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快死时吃了颗火龙珠把伤势给压住了。却不想覃月好心办坏事,给她吃了另一种和火龙珠不对付的药材,导致她已经没事的身体又病了?
不对啊!她问:“为什么吃完雪莲花没事,最近才开始犯病?”
谢济轩沉痛的说:“寒毒是宿疾,这次犯病只因你初潮那几日多次接触冷水……你的身体只要碰到寒湿之物就会犯病。”
“是吗?”陈珈非常质疑谢济轩的诊断,她只想知道怎么样才能把身体给治好,她问:“小马呢,他还有火龙珠吗?”
“哎……”谢济轩一声长叹,“适才有话同你说,想说的正是小马。”
“小马,他怎么了?”
“他惹怒了覃月,这次是跑来质子府避难的。”
陈珈一团乱麻的脑子被这个消息冲击成了浆糊,小马,覃月,这两人是怎么对上的?
她问:“覃月为什么要找他麻烦,小马掘他祖坟啦?”
谢济轩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陈珈道:“靠,不是吧!”
她即刻就想起南宫裕冒她之名约覃月在覃上柱国忌日相见,却不想覃月没来……之后几日都处于失踪状态,难不成这一切都和小马有关?
不多时,谢济轩就把小马离开陈珈后的所作所为全都说了。对于小马为什么要离开队伍,为什么要成立杜鹃醉,谢济轩只字未提。
陈珈听完后,转身钻入床榻用被子蒙着头,道:“我睡了,你去问问小马还有没有火龙珠?”
谢济轩道:“珈珈,你还没有洗漱,花落已经抬着水站门口很长时间了。”
“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陈珈赖在被子里就不肯出来。麻烦,**烦,还以为小马是来救她出去的,怎知这家伙居然惹了覃月,他不知道覃月是大剑师吗?
谢济轩摇摇头,对候在门外的花落道:“找个几个暖炉过来。”
花落的优秀之处体现在从不质疑主子的命令。片刻后,她端着四个可用于熏香,又能拿来暖被的镂空牡丹铜球暖炉进了屋。
谢济轩轻声说:“暖炉好热,才加的炭球吧!先拿去院子里散散烟气……”
“不要,”陈珈裹着锦被跳到谢济轩面前,“给我,给我……”
“过来,先漱口。”
抱着一个暖炉后,陈珈乖乖张嘴让花落伺候着漱口。
眼见她嘴里的青盐都懒得吐干净,又想往被子里钻,谢济轩急忙拿出另一个暖炉,道:“想要吧,先洗脸……”
陈珈洗漱完毕时,四个暖炉都到了她手中。
花落觉得自家公子挺会算计的,不多不少刚好四个暖炉,就连小姐讨价还价的那一个也算了进去。
半夜里,谢济轩易容成府中巡视的护卫摸到了小马的房间。
小马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闯入的护卫问:“可是殿下找我有事?”
谢济轩微微一笑,整个面部轮廓就由一位线条刚毅的男性轮廓变为了线条柔和的女性轮廓。小马惊骇的指着他的脸,“你……公子,你可以不用人皮面具?”
谢济轩没有回答的他的问题,只道:“以后这样的见面会很多,条件允许时,我自然会与你相认。”
小马点了点头,他听懂了谢济轩的言下之意——千万不要背叛无相公子,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自己身边站着那人是谁!
他道:“公子,小的虽然混(黑)道,行事不择手段,但小的知道什么是忠义,这一点还请公子放心。”
谢济轩问:“你父亲当年劫持的那批贡品中,火龙珠可还有剩?”
小马很快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那批贡品共有九粒火龙珠,百年以上的就得一粒,已经给了小姐。余下的成色一般,早已被父亲当奖励送给了手下的弟兄。我手里这两粒是从香河镇大户手中抢来的,”说着他将瓷瓶递给了谢济轩。
见谢济轩接过瓷瓶后,他问:“可是小姐要用?”
谢济轩点点头,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质子府中发生了很多事情。珈珈的身体大不如前,只等离开这里后,我会想办法帮她彻底治愈寒毒。”ps:大家周末快乐,最近不在状态,章节名弄错,各种小问题!码字码一年了,累!想要换地方了,换方式了~~
第八十九章 火龙珠
谢济轩离开之后,小马在房间里枯坐了一夜。
他有太多的疑问想要得到答案,但他不敢多问。既然已下定决心投靠无相公子,他就必须像三通一达般尊重自己的主子。太多的事情,
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
一年多的时间,对他而言何尝不是一种历练。他亲眼看见暴怒的覃月下令焚毁了香河镇,还亲身领略了那些誓言旦旦效忠于他的兄弟转眼间就为了从香河镇劫来的财富而相互厮杀。
一年之前,他怀揣着大干一场的信心与勇气离开了北国。一年之后,所谓的杜鹃醉只剩下不足十人。他若不是走投无路又怎么放弃梦想,放弃自由,甘愿成为他人的奴才?
陈珈一直没有入睡,当香薰球中的炭火冷却之后,金属冰凉的触感让她愈发冷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这绝不是谢济轩口中所说的那种寒毒。如果脉象上看不出任何问题,她更倾向于相信这是宿主蓝伽罗同她之间的魂魄之争。
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筵席,老天爷从来不会给她白占便宜,只要日子一顺,贼老天就会弄出点儿麻烦让她纠结几日。等着吧,除非我想死,否则任何痛苦都不会让我轻言放弃。
谢济轩回到内室时,只见本该睡着的姑娘正双手握拳,跪在床上念念有词。
“你在干嘛?”
“和老天爷说话。”
“模样为何那么凶?”
“不凶点儿它怎么记得住我。”
“你是在骂它吧?”
“不行吗?”
谢济轩没有回答,他闭上眼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了一番。
陈珈问:“你干嘛?”
他说:“告诉老天爷,你这姑娘是刀子嘴巴豆腐心,我求它不要和你计较。你若有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把你管好,它要怪罪,罪责在我,我愿舍弃一切只求你好。”
“哇”地一声,陈珈哭了。
谢济轩问:“又怎么了?”
“感动了。”
“感动是好事儿,哭什么呀?”
“我他妈一直以为能让我感动的男人一定给了我金山银海,谁曾想你只说了几句废话我就感动了。我为自己哭啊,我的金山银海没了……”
谢济轩笑了,“没听过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吗?”
陈珈抽泣着给了谢济轩胸上一拳,“哪来的有心郎,你是女人啊!”
谢济轩握住她的手,正色道:“别闹了,看你那么精神一点儿都不像病人,来,把药给吃了。”
“这是什么?”陈珈指着火龙珠问。
“火龙珠,小马身上还剩两粒,成色不是很好,你可以先试试看。”
陈珈疑惑的拿起火龙珠,问:“这东西不是挺精贵吗?为什么他会随身带着,会不会有毒啊!”
小马既然能来质子府,他所说的一切肯定被三通一达查证过。谢济轩不担心他的忠诚,一个被覃月追杀的人,放眼天下,敢庇护他的地方并不多。
至于为什么他会随身携带火龙珠,谢济轩能猜到,却不愿告诉陈珈真相。
他道:“吃吧,这药没毒。”
眼见陈珈把药吞下后,他问:“为什么你会怀疑小马?为什么你会觉得周围都是坏人?”
陈珈倒头躺在床上,把视线投射到了窗外,轻声说了两个字,“环境。”
谢济轩沉默了,质子府的生活让他差点儿就忘记了他们都是可以摘星的人,他们的位置决定了他们身边的人都不会简单。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快点睡吧,没想到你看着傻傻地,说话还挺犀利。”
“哼,”陈珈得意的冷哼着将自己裹成了一个春卷。
入睡前,她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小马带来那批姑娘的身上,那些人都被养在了质子府,她打算用对付暖春的手段去对付那群姑娘。要想取之,必先与之。
负责管理这群姑娘的人是花落,她给了花落一本培训手册,让花落按手册的要求要培训这些姑娘。这其实也是考验花落心性的方法,若是见不惯黑暗,又岂会希望光明。
天亮后,陈珈慵懒的赖在床上不愿起来,嫩白的脚丫子不断地把昨日放在床上那四个香薰球踢来踢去。
谢济轩隔着纱幔道:“你这模样哪像一个贵女?”
陈珈跪在床上,将乌黑的长发顺朝一侧,松散的中衣很快就将她倾斜的那边肩膀露了出来。她歪着头甜腻的说:“三郎,奴家好热,”说着她将松垮的中衣又往下拉了一点,一侧的酥胸顿呈半遮半掩之势。
谢济轩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很想转身离去,可是视线却怎么也不舍得从她身上移开。陈珈掀开纱幔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胸上,抬着头问他,“三郎,奴家像什么,可像贵女?”
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收缩了五指,神色迷离的说:“你像珈珈。”
她咬着下唇,嗲嗲的问:“你说奴家是这样好呢,还是像个冷冰冰的木头贵女啊!”
谢济轩突然松开了手,憋住心底的欲望将她的中衣拉扯整齐,道:“贵女不是木头,也不是冷冰冰的,把规矩记牢都是为了你好?”
陈珈又问:“这样不是挺好,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我本来就不是贵女,为何要装出自己不愿意的模样?”
“珈珈,不管你的过去如何,不管你是否喜欢,你是蓝伽罗,是一个贵女。”
陈珈撅起嘴,撒娇说:“这里只有我和你,为什么非要我那么规矩?”
谢济轩道:“门阀世家的规矩是镌刻在骨血里的,就算只有一个人,你也得记得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说这些都是为你好。”
“那你喜欢有规矩的我,还是不懂规矩的我?”
谢济轩头一次发现陈珈难缠,他道:“自然是有规矩的。”
陈珈掩饰了眼底的失望,道:“伺候我穿衣吧!”
谢济轩快步走到门边,轻唤,“夫人起了,你们进来伺候吧!”
他若这时回头,定将看见陈珈的面容上挂满了落寞和悲伤。
理智没有错,谢济轩的错在于他把理智用在了一个极度清醒的女人身上。
当他回答,更喜欢一个有规矩的贵女时,他的话语已将陈珈远远的推离了他的生活。聪明的他忘记了一件事情,喜欢一个人是没有条件也不能选择的。他觉得自己还能选择时,那是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选择会导致失去。
早膳之后,谢济轩问:“身体是不是好了。”
陈珈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轻描淡写的问:“这东西得多长时间吃一粒?”
谢济轩道:“不清楚,也许一天,也许一年,完全取决于你的身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