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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重生之太后养成-第96部分

小说: 重生之太后养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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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有些意外,寻常女子哪会有陈珈此刻的从容和镇定,她居然敢和大剑师叫板?“呵呵,”蝉微微一笑,陈珈伤口流出的血越来越多了,还有不怕死的人,他不信!这点儿血要不了她的命却能吓得她脚瘫手软,只要她不死,殿下随时可以借阳。

南宫裕的情况并不好,他从未想过小白兔一样逆来顺受的陈珈居然有着这样一面。

“你根本不爱我,你一直都在骗我,是不是?”

他的表情很痛苦,一副陈珈伤害了他的模样。见陈珈不说话,他也看出陈珈害怕分神说话的窘境,他道:“放开她,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伤害她。”

蝉离开了陈珈,南宫裕颤抖着问:“你一直都在骗我吗?”

陈珈知道自己死定了,反而豁达的说:“花花世界,何必当真。”

南宫裕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突然大喝:“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你们都要骗我?难怪父皇让我别相信女人,只因为你们都是骗子!为什么你要骗我,我们是夫妻啊!”

剧烈的嘶吼让南宫裕颈间渗出了鲜血,蝉道:“殿下,让奴才先给您止血。”

陈珈说:“别动,你动我就杀了他。”

蝉说:“夫人,奴才若想要你死,你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同奴才说话。奴才只是不愿看见殿下流血,殿下的血可比你的精贵多了。”

两人说话间,南宫裕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

陈珈朝他看去时,她见到了这辈子,包括上辈子都不曾见过的景象,令她惊骇万分的景象。

什么是科学?南宫裕受伤流血时,血液受地心引力往下流淌是科学。什么是不科学,南宫裕受伤流血时,血液顺着陈珈水平伸直的手臂朝着她颈部移动是不科学。

什么是逻辑,陈珈尖叫着远离南宫裕,疯狂的拍打着那些会动的血液,这是逻辑;什么是不符合逻辑,她一动不动的看着南宫裕的血液顺着她的手臂朝她颈部的伤口爬过来。真的是爬,她能看见血液里好像有无数虫子般连成一线在蠕动,这不是爬还能是什么?

不科学,不符合逻辑的事情让时间静止了,屋里的三人一同静止了片刻后,最先动的人的蝉,他看着陈珈道:“金龙现世,天佑我朝。”

南宫裕笑了,他推开陈珈朝床上倒去,哈哈笑个不停,任由脖颈间流出的鲜血洒满了床铺。片刻后,他的身体开始抽搐,一旁观望的蝉这时才反应过来,将他抱在怀中,出手诊治着他的伤口。

陈珈依旧似石像般一动不动,她承认自己的神经粗,承认自己见多识广,可……刚才那一幕真的发生了吗?确实不是幻觉,南宫裕的血液确实会爬?那东西似乎是爬进她身体了。

“操,”这是陈珈昏倒之前唯一说出的话语。

大将军府设在皇宫一侧,府邸是皇宫的附属建筑物。谢济轩从容的接受着一路上所有将士膜拜和崇敬的眼光,无论从仪态举止,或是简单的对话,他活脱脱的就像覃月本人。

一直跟着他的两个侍卫咋舌不已,难怪无相公子可以与他们的主子齐名。若不是亲眼在得意楼的后院中见到两个覃月,他们根本不会相信跟着的这人居然是个假冒者。

两人恭敬的将谢济轩软禁在了覃月的书房,还不忘告诉他:公子,书房里并无要紧的书信,我们大将军不在这里办公……

谢济轩微微一笑,关上了房门。

这种时候,他哪有心思看书,他的心思早就遗落在了陈珈那里。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微笑、她的身体……所有一切竟是那么的美好。他亲眼见证了那朵意味着贞洁的金婆罗花在她右臂上慢慢地消失,他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还有什么能比这激动人心?

谢济轩十六岁下山,陈珈是第一个让他产生绮念的姑娘,第一个吻他的姑娘,第一个让他舍不得、抛不开、忘不掉,一心想要娶回家的姑娘。他的生命在遇见陈珈的那一刻就改变了轨迹,他对她又何尝不是第一次!

皇甫端白一直尾随在谢济轩身后,他的任务是保护谢济轩,当他发现谢济轩去得意楼找覃月时,他能猜出谢济轩的目的是什么。

得意楼外,皇甫端白拦住了悄悄潜出的覃月。

他道:“不知覃大将军同无相公子达成了什么交易?”

覃月抬眼看了看面前这个陌生人,容貌俊朗,衣着普通,乍看像个远游的富家公子,仔细打量就知道这人不简单。他看似随意而站的位置恰巧堵住了自己的每一条去路——原来竟是一个高手。

想到突然出现的无相公子,他冷冷地说:“我的事,与你无关。”

皇甫端白道:“如果覃大将军的目标是质子府,这事儿就同我有关。”

覃月看了看皇甫端白背负的双手,如果没有料错,他的武器应该是剑。

“这是民居区,我们换个地方?”

“好,”皇甫端白回答的干净利落。ps:开始解密了,大部分伏笔都会得到解答!大家给点儿评价,精彩的在后面~~

第一百二十二章 金龙

城外,荒郊。

覃月将一人高的辉月大刀斩向皇甫端白时,他只用了五成力。他认识南宫裕身边的大剑师,皇甫端白显然不是其中之一,对于这个胆敢拦住他的剑师,点到即止就行,大家练武都不容易。

皇甫端白用剑,他像树叶般随着覃月的刀锋飘了起来,可他落下时,一道剑气直袭覃月的脑门。他也只用了五成力,他想知道覃月这个大剑师是否和蝉一样名副其实。

一个回合,两人交换了位置,各自看着地上交错的剑痕刀印笑了起来。

“无名公子?”

“江湖人抬爱,不敢当。”

“覃某去质子府有要事,挡我者死!”

皇甫端白无视覃月的警告,轻松的说:“还请大将军先过了在下这一关。”

知道对手是同自己齐名的大剑师后,覃月变幻了招式。辉月大刀再次使出时,劲气让荒郊上的泥土似被马踏过般颤抖起来,不远处的密林更像有风刮过般沙沙作响。

这一次,皇甫端白比覃月快,他的剑在覃月面前挥成了白色的光影,剑气让泥地上颤抖的土粒全都漂浮在了空中。

刀光剑影间,两个年轻的大剑师展开了惊天一战,方圆几里的生物被两人比武时的动静惊吓得逃出了生存已久的家园。

数百招后,皇甫端率先收招,大声问道:“你与欢喜是何关系?”

覃月横刀而立,反问:“什么意思?”

皇甫端白道:“你的武功路数和大剑师欢喜一模一样?难道你师从欢喜?”

“在下武功皆乃养父所授,与欢喜无关。”

皇甫端白又问:“无相公子究竟付出了什么代价,值得你去杀了南宫裕?”

覃月道:“覃某是去杀蝉的,与南宫裕无关。”

“哈哈……哈哈……”皇甫端白大笑不止,“覃大将军,多有得罪,告辞了。”

覃月站在原地微微一笑,他怎么会去杀南宫裕,他曾对养父发过誓,这辈子的任务就是守护南宫裕!

他默默地将辉月大刀插到了后背,心道:与无相公子的交易只怕完不成了。

天亮后,等了一夜的谢济轩终于把覃月等回来了。他端着茶盏,慢条斯理的问:“打不过,还是找不到?”

覃月看着儒雅版的自己,不禁暗思,他该怎样才能从这人口中知道覃上柱国的尸身去了哪里。

他如实说道:“无名公子缠了我一夜。”

谢济轩微微一笑,这个结果已经想到,只是不明白皇甫端白为什么要保护南宫裕?

他道:“昨夜在得意楼,我替大将军宠幸了一名花魁。那女子甚是可爱,如果大将军能帮我将那名女子接回府中,我一定告知大将军覃上柱国的尸身被人藏于何处。”

谢济轩算过了,南宫裕舍得用陈珈做饵,他一定对覃月有所图。与其被动猜测南宫裕的目的,不如让覃月主动将陈珈迎来府中,到时就看南宫裕会如何选择。

若他愿意让陈珈随覃月入府,自己带陈珈离开北国的计划很快就能实施;若他换其他人随覃月入府,陈珈自然会和从前一般住在自己的院中,被他监管。那时候带走陈珈,虽说麻烦一点,也总比现在这种情形好。

覃月来之前就从两名亲卫口中知道昨夜之事。他知道水西王在试探他,也知道无相公子帮他解决了一个**烦。

当谢济轩提出让他去给那姑娘赎身,并将那姑娘带回府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女(色)一事上,再坏的名声他都不在乎,只要那人没有出现,他就必须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

谢济轩与覃月各有算计,覃月承诺会把那个叫绵绵的花魁接回府里等谢济轩带走时,谢济轩毫不犹豫的告诉了覃月覃上柱国的尸体被藏在何处。

这是一场看似双赢的交易,交易双方都没有想过那个叫绵绵的花魁会给他们带来一种怎么样的改变。

陈珈是被蝉给摇晃醒的,当看到蝉像扔垃圾一样地把南宫裕随手放到地上,而将她小心地抱在软榻上时,她问:“什么是金龙现世?”

蝉欣喜的看着陈珈,“那么快就醒了,难受吗?冷吗?需要火龙珠吗?”

陈珈从未体验过这种倒地后人事不知的感觉,她双眼无神的盯着屋顶,心道:操,老子居然被吓晕了,一个回魂重生的人居然被吓晕了,真……太丢脸了!

晕过去也好,起码醒来时脑子转得特别快。能从蝉的态度看出自己应该挺精贵,至于为什么,相信蝉会给她答案。

从榻上坐起来后,她嫌弃的看了看裹在身上的床单,道:“让人打水进来伺候我沐浴。还有,”指着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南宫裕,“把他照顾好了,我有话要问。”

蝉歪着脑袋,像只狗一样无辜的看着陈珈,“你真的不冷,不觉得身体有何不妥?”

陈珈反问:“我应该觉得不舒服?”

蝉不信任的凑着陈珈闻了很长时间,自语道:味道没变啊,还是很甜,奇怪了!说着他就走出屋子让侍女打水去了。

陈珈蹲在地上探了探南宫裕的呼吸,气息很弱,但还活着。看到他的脖颈处还有血液渗出,陈珈摸了摸自己的伤口,本该有伤的地方只摸到光滑细腻的肌肤,仿佛她的脖颈从未被划伤过。

联想到蝉的问话,她有些释然的坐在了地上。所有事情应该从她离开蓝府的前一夜就开始了,那夜,有人用迷药将她迷晕,昏迷后,她的指尖被人用针戳了一下。

身体就是从那时不对劲儿的吧,客栈里被小厮的滚水泼到后,竟然无恙。香江遇险时,水匪狠狠地踢了她一脚,那一次多亏了小马的火龙珠……邀月公主灌她沸水……覃月,不对,覃月根本没有给过她雪莲花,她的烫伤一定是自愈的……

所有疑问看起来像是有了解释,只不过得有人告诉她,什么是金龙?

不一会,蝉温驯的出现在陈珈身侧,“夫人,水好了。”

陈珈道:“你随我一起吧,我要知道金龙是什么。”说话时,她的姿态早已不同于往日伪装出来的那份谦卑。

“夫人先请,奴才稍后就来。”他说着就将南宫裕抱出了这间屋子。

陈珈步入浴池后,她舒坦的哼了一声,南宫裕的浴室才是真正洗澡的地方。洗澡就应该在宽敞的地方,浴桶那东西早该扔了。

蝉不是一个很好的叙事者,直到池水凉了,陈珈让侍女进来加热水时,他才磕磕巴巴讲清楚了什么是金龙。

三百多年前,一条江水分隔出两块大陆。

如今的南朝和北国,在那时候被称为南境和北地,两个地方都没有统一。生活在南境的居民就好似生活在北地的牧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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