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娇-第9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她的笑容看在安如萱眼中,却后背发凉,心中暗道不妙。
阮妍道,“安姑娘,几日不见,这听力可是减退不少呢。”
“呵呵,没听见呢。”安如萱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是没听见,还是心虚呢?安姑娘,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一见了我就躲呀?”阮妍向前逼近两步。
安如萱四下瞧了瞧,见人来人往的,加上又有丫环在身边,想着阮妍不敢如何,胆子又在了起来。
她抬了抬下巴,道。“阮妍,你以为你是谁呢,我见着你为何要躲。你找我有什么事,有话快说,没事我就走了。我可忙着呢。”
阮妍向左手边一条胡同指了指,“安姑娘,我想问你几句话,这儿人多太过嘈杂,我们去那儿说吧。”
去胡同里说话,安如萱是打死也不愿意的。忙摇头,“有话就在这儿说。”
阮妍点头,“好,既然安姑娘不怕当众当人,那我就说了。听说安大人最近收了不少来历不明的钱……”
她故意拔高声音。让经过的路人都能听得见。
安如萱见她忽然说这个,赶紧吓得一把捂了她的嘴,怒,“你胡说什么呀。”
这种事不管是真是假,要是传了开来,对父亲的声誉可是有影响的。
何况这还是真事,最近父亲忽然得了一大批金银珠宝。
看父亲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应该是见不得光的东西。所以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但安如萱想不通的是,这样私密的事情,阮妍是如何得知的。
不过。如果只是说这件事,安如萱倒轻松了些,反正与她无关,相信阮妍不会拿她如何。
阮妍看安如萱一脸紧张的样子,就知她心中有数,冷笑一声。道,“安姑娘。我有没有胡说,你心中清楚的很。怎么样,是在这儿说,还是去胡同那儿说呢。”
她不想等会儿的暴力事件引来太多人围观,所以才要将安如萱喊去僻静些的地方。
安如萱牙一咬,道,“好,去就去,谁怕谁啊。”
她目测了下阮妍的身高和体型,想着自己比她还要高,怕她做什么。
再说了,她要是敢对本姑娘不敬,看我让爹怎么收拾她。
这样一想,安如萱所有的顾虑全都消失,当先迈步向小胡同走去,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她的丫环也要跟上,阮妍对着韩三宝笑,“韩护院,劳你烦这位姑娘唠唠。”
“嗯,好的,我会看住她。”韩三宝点头,而后狠狠瞪了眼小丫环。
小丫环被他恶狠狠一瞪,腿都吓软了,哪儿还敢跟着。
阮妍笑着跟上安如萱的步伐。
一进胡同,安如萱就有些不耐烦的催,“阮妍,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姑娘可没那么多时间和你耗着。”
阮妍一边撸衣袖,一边问,“安如萱,我问你,上回是不是你让张媛毁我的花。”
听说是这事,安如萱的表情变了变,她很快正了神色否认,“毁你什么花呀?我可不知道,你与她都不认识呢。”
“不认识?是嘛,那要不要我将喊她来,与你对质呀?”阮妍顿时神色一凛,眯着眸子看向她,道,“安如萱,你要是态度好呢,本姑娘今天兴许能饶你一回,你要是再敢狡辩,本姑娘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你。”
“阮妍,你敢,你难道忘了本姑娘是什么身份吗?我告诉你,要是再伤我半根汗毛,看我爹怎么收拾你。”安如萱往后退了好几步,色厉内荏。
阮妍笑了笑,没有说话。
安如萱见她这样,还以为她是怕了,不由得意起来,“阮妍,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滚,本姑娘大仁大量,可以权当今日什么都没发生,不然的话,有你好看的。
还有张媛那蠢货干的好事,你别向我身上赖,别说与我无关,就算真是我教的,那又如何,这只能说是你人缘太差,连家里人都想害你,你难道不觉得做人太失败了吗……”
“啪啪!”
她的话还未说完,脸上就挨了响亮的两耳光。
耳光当然是阮妍打的,她正准备开口痛骂时,头上一痛。
头发又被阮妍狠狠一把揪起,又被左右开弓连煽好几下。
安如萱被打的晕头转向,连还手都忘记了。
阮妍骂道,“安如萱,你个贱*人,本姑娘与你无冤无仇,你去一次次将我往死里陷害,今日就是咱们算总账的时候了。”
“阮妍,你敢打我,跟你拼了。”安如萱终于缓过劲来,张牙舞爪向阮妍扑过去。
阮妍不等她靠近,抬起脚狠狠踹向她的膝盖。
这一脚的力道很大,安如萱这种闺阁千金小姐哪儿受得住。登时身子往后一仰,摔倒在地。
阮妍十分满意的收回脚。
嗯,这些日子的功夫没有白费,今日终于是派上了用场。
摔倒在地上的安如萱痛得哇哇叫。
她做梦也不会想到阮妍会如此的强悍,打的她毫无还手之力。
吃了亏。她嘴里却不服输,一边努力的想要爬起来,一边难听的骂着。
阮妍大步上前,手脚并用,将安如萱狠狠修理了一番,鼻青脸肿的她。恐怕连安正都不会认的了。
打到最后,安如萱不敢再嘴硬了,开始哭着求饶,“阮姑娘,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呜呜……”
鼻涕眼泪一起流,那模样,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阮妍打的也累了,这才放了她。
“安如萱,我警告你,下次你要是再敢在背后玩这些阴的。本姑娘就在你脸上刻几朵花,看你还敢不敢嚣张。”阮妍丢下这句话后,拍了拍手。出了胡同。
心中憋着的那口浊气,终于是散了出来。
见到阮妍出了胡同,而没见到安如萱,那小丫环白着脸结结巴巴的问,“我……我们家……姑娘呢……”
“你们家姑娘在胡同里等着你呢,快去吧。”阮妍笑着拍了拍小丫环白嫩的脸颊。
小丫环赶紧连滚带爬的奔向胡同。
很快胡同里就传来了小丫环惊天动地的哭声。
小丫环哭。当然不是因为心疼安如萱,而是想着安如萱伤成这样。她回去后也没好下场。
是在哭她自己呢。
韩三宝看了胡同那边一眼,好奇的问阮妍。“阮姑娘,没打死吧?”
“没,我可没那样狠。”阮妍淡定的答。
“嗯,我就知道阮姑娘你心慈心软,这次没打死没关系,留着下回再打,要是一次就打死了,下回可就没得打了。”韩三宝一本正经的应着。
阮妍嘴角抽了抽,与他们比起来,自己的确是太善良了。
她道,“韩护院,剩下的事就拜托韩公子。”
韩三宝用力的点点头,“放心吧,阮姑娘,我们家爷早就安排好了,你不用担心。”
“如此,就多谢啦。”阮妍郑重的向他行了礼。
韩三宝忙摆着宽大的手掌道,“阮姑娘,使不得的。”而后咧嘴一乐,“嘿嘿,阮姑娘,你知道嘛,别看我们家爷有时喜欢冷着一张脸,有时说话也不好听,其实,他对你的事真的特别上心,对你真的很好的。”
阮妍狠狠瞪了他一眼,“韩护院,你要是不说这句话,我会认为你很可爱的,这种话不许乱说,我先走了。”
哼,那变态虽然帮我两回,可并不代表他就是好人。
“我没乱说,我说的是事实……”韩三宝十分委屈的辩解。
阮妍狠狠剜了他一眼,然后飞快的离开了。
韩洛对她态度的变化,她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可这并不代表他对她有什么不一样。
眼下所有的一切都未安定下来,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
阮妍狠狠摇头,将脑中一切杂念甩出脑外。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过上安稳的日子。
以前开花行张和成不同意,如今自己可以作主啦。
阮妍决定将眼下住的小院子稍微改下。
后花院的位置正好对着正街,可以将开个门,变成商铺,用来开花行,十分方便。
当然,这件事也得和大傻商量下。
如今有两个丫环和一个婆子帮衬着,相信哥哥会同意的吧。
阮妍边走边想着,开始筹划花行该如布置。
“阮姑娘。”就在这时,一辆马车停在她身边,苏雨颜温柔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听到苏雨颜的声音,阮妍的眉头就情不自禁拧了起来。
正文、第125章:害怕
阮妍心里讨厌苏雨颜,这是无须置疑的事儿。
但是面对面遇上了,却又不能真的不理睬。
毕竟她们二人未撕破脸皮闹僵。
阮妍停下脚步,扭头看向马车,苏雨颜已从车中下来。
“苏姑娘。”阮妍淡淡的向她点头,打了招呼。
苏雨颜看着她疏离淡漠的态度,心里有些难受,但面上依然笑容暖暖,柔声道,“阮姑娘,好久没见,最近好吗?上回请你来我们家玩,你因事没事,我一直很掂挂着你呢。”
阮妍淡淡笑道,“多谢苏姑娘掂记,我很好。瞧苏姑娘春风满面,是不是好事将近了啊?”
苏雨颜羞涩一笑,摇头,“没,还早着呢。对了,阮姑娘,听说你搬出了张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对阮妍搬离张家的原因,吉安城内有好几种传言。
有的说是何氏待阮妍不够好,逼她搬了出来。
有人说是阮妍攀上了谢家这根高枝,看不上张家,所以搬了出来。
有人说是阮妍与大傻二人好上了,因何氏不同意他们的事,二人就私奔出来了。
也有人说是因为张媛见阮妍成了谢三夫人的义女,嫉妒阮妍,容不下阮妍比她好,逼着阮妍无奈搬离了谢家
……
反正各种各样的传言皆有。
阮妍也懒得去解释,因大傻说了,他们不会在吉安城待太久,很快就要离开这。
所以,其他人说什么。于他们来说并不重要。
眼下最最重要的是,他们要夺回所有属有他们的一切,同时为母亲讨回公道。
其实阮妍真的不想去京都,那儿的生活定比这儿复杂百倍。
一个张家就已经够让她头痛了,何况是深宅大院。
但她知道。自己无所谓,可哥哥不一样,他是男人,肩上所担负的责任是不一样的,而那个家也应该是他的。
因为外面的传言太多,故苏雨颜也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但她父亲倒说过。阮妍被何氏或张媛逼出来的可能性极大,绝不会是因为认了谢三夫人为义母后而瞧不起张家,阮妍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看错人。
苏雨颜信父亲所说。
若阮妍真是那种喜欢攀龙附凤之人,就不会在知道鲁南王的身份之后。还对她不理不睬。
要换做一般人,应该来苏家巴结讨好才是。
看着苏雨颜满面的关心,阮妍没有太多感觉,轻轻摇头,“没什么,只是感觉现在住的院子很适合开花行,就搬过来了。”
她不想对苏雨颜说太多。
苏雨颜见她什么都不愿意说实话,有些伤心。神色黯然,“阿妍,上次那件事你还在怨我。对不对?”
“苏姑娘,时辰不早了,我先回了。”阮妍不想再说下去。
她转身欲走。
苏雨颜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急声解释道,“阿妍,我们真的不是有意要骗你。只是……只是你也知道,父亲身在那位置。有些事也是迫不得已的。
还有,我们也并不知他找你到底何事。其实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我真的很好奇他到底说了什么,让你会如此的恨我们。”
苏雨颜对袁贺的感觉很奇怪。
虽然二人已经定亲,很快就要嫁他为侧妃。
对这门亲事,她也由最初的欣喜若狂,到最后的淡定,而现在,却有些害怕。
甚至隐隐希望这门亲事从来没有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