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得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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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心里很痛,想开口,看着韵之这么坚定,却没有。陶云浊交待了韵之尽快回来,他有话说。
于是,又是一天,两人去离婚登记处办理了离婚手续,韵之随着风御景回到风家就去孩子那里,伤心的抱着孩子隐隐的流泪,过了很久,韵之心一横抹了眼泪对着孩子说,“等我回来!行行,爹地的宝贝!”韵之亲亲熟睡中的孩子。行行睡梦里也许听到爹地的声音,脸上露出了可爱的笑容,像是同意也像对爹地的鼓励。韵之轻轻放下孩子,给他盖好被子,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走出来,关上了门。接着韵之又去找李峥芋。风御景一直跟着他,韵之对他说,“御景,你去忙吧!不用跟着我,这里我很熟。我去跟爹地说说话!”风御景只是看着他,什么也不说。韵之只好敲敲书房的门,听到李峥芋应声,就拧开门把手进去。
李峥芋和韵之谈了很久,出来的时候,韵之红着眼拿着一个精致的小U形投射笔电。韵之又去和风腾光去告别。临走时,韵之和管家告别,钟叔只是微笑的说少夫人您好走,我会在这里等您回来。
在坐上车前,风御景走到韵之要上车的车门前拦住,再一次把他带到自己怀里,说“韵之,你为什么这么固执?我们在一起不好吗?”
“御景,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我真的不想和一个不爱我的丈夫在一起勉强自己。你不用内疚,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怪你。以后我不能常来,你照顾好孩子,还有自己!”韵之挣开他的怀抱要上车。风御景一下又用力的把他拉进怀里,有些激动的说,“我,我也爱你!韵之!”听着这临了的表白,韵之心里笑了,可理智告诉自己还是得走,有了这份依稀的希望,更加让他充满斗志和信心。韵之最后看了风御景一眼,带着遗憾的目光向他摇摇头,说“御景,我们已经离婚了!我该走了!”两人的时间就停在那里。很快韵之也用力推开他,避开他挡着的地方,打开前面的车门上了车,似乎不带一丝留念的迅速关上车门,对司机说,走吧!(就这样,曾经孑然一身来到风家的陶韵之,又似乎孑然一身的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部43
陶韵之带着自由身回到了陶家。没有预料中的伤心难过,愁云惨淡,哭哭啼啼,相反还有丝轻松的兴奋和跃跃欲试的小激动劲。家里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和好了还是离婚离傻了受刺激了?
陶航奇怪的问话,“喂!你怎么回事?到底离没离啊?”
韵之看着他笑了说,“我离了!”
“是谁昨天说我不想离婚?!怎么现在离了还这么开心!你傻了吧!”
“呵呵,哥,你知道吗?我走的时候御景说他也爱我!他真说了,真的!”韵之欢喜的报告着收获。
“哦?是吗?那就是说,他也爱桓步啰!”
陶韵之听到这话,一下又不开心了,拉下脸坐下小声嘀咕说,“总比他一点不爱我好!哼!”
陶云浊打断他们说,“韵之,既然你已经离婚了。那么我们来谈谈去欧卜洲的事儿。”
韵之看着他,点点头,“大伯,你什么时候给我安排?我想尽快去!”
“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想什么时候动身?”
韵之惊讶的看着陶云浊,“这这么快?大伯你真是神速啊!我是不是说想现在去,你也可以办到?”
陶云浊抿嘴一笑,点头应了,“韵之想现在就去吗?”
“不不不,大伯,让我适应一下。”
“那你想什么时候去?”
“我,我,我过两天再去?!”
陶航马上说,“你还没到那个好了伤疤的份上呢,怎么就立刻忘了疼!啊~!不要以为他跟你说了爱你,就高兴的太早!很可能那就是他一时不想你走,孩子没爹地,被逼无奈口不择言!”(这句话超狠啦,陶航太了解他了,除了受打击默默喜欢风御景的那六年和未婚怀孕的隐忍坚强,他什么时候都想抱着侥幸,躺在功劳簿上东瞧西瞧,还指望天上掉馅饼吗?!风御景的一句话,就让韵之神经变粗,马上惊喜过了头、信心满满的,你还记得为什么要离婚离开的初衷吗?!!)
韵之吃了哥哥的清醒剂,很快收去了脸上的笑容,还有心里的小黑人蛊惑出那一些期待的侥幸,想起刚刚听到御景说爱自己时心中燃起的想要变个人样让他真正的爱自己的冲动,那个强烈的欲望。是啊!我哪里能还这样得过且过下去?!只是瞬间翻篇的意识上头,立刻又和陶云浊说,“大伯,那我现在走吧!”
我们的陶韵之到底什么资质,有了机会能不能把握,可不可以回来用一个男人的能力推翻一个男人无形的魅力召唤,有待后面的论证过程。可在此之前,有些发生过的例证,给陶韵之来点儿鼓励吧!事实证明,先前陶韵之在大学里考不上全优,进入社会后做人头脑简单,完全是没动力的结果。父亲们一出事,这孩子就打击受大了,还有两年的学没上完,就不去了,伤心过度后,一蹶不振,成天待在家里,什么也不干。等伤心够了,有了新的寄托,有了新的期盼,又回到学校,用了不到半年,以最快的速度补修完了学分,顺利拿到PASS去应聘。
其实当初陶韵之来到ASLSA公司做事的时候,那么多年轻有为的优质员工,怎么能一下让领导不看资历排辈,只看实用效力,没多久就把他提上去做宣传部的策划统筹管理派活的差呢?恩,这小小的中层干部的职位,除了长得像陶云浊让肖卿城眼睛一亮之外,陶韵之做事是有自己的特点的。陶韵之除了天天留意着风御景常常出入的几处地方外,为了稳固自己男神的风光事业很是认真仔细,统筹兼顾,创意出彩,带着迫切想要为公司好的那颗心,开动脑筋可以很快拿出案子,只要大家精细化之后一般都很好用。陶韵之就这么稳稳地几年如一日的就怎么贡献出自己曾经微不足道的一份力气的。他不是不聪明,也不是傻,而是他没这份心,没有这份想要抬高自己、锻炼自己、或做出个什么辉煌的成绩,出风头赚眼球的意识在里面。换句话说,其实他确实很傻,从来很少给自己打算过,从来不会经营自己,没有属于自己的梦想。
婚前在风御景的面前,婚后在众多的上层人眼中,陶韵之失去了背后的根基(风家认可的儿婿,陶家的少爷),本身的气质很弱,没有那个身份该有的劲儿,甚至用娇纵幼稚来掩盖气息气质,是有点儿上不了台面的,在众多上位者的眼中有点记不住。这些在外的东西虽然不常有,但遇到了会让陶韵之更加自卑些。
追根究底谁也不知道陶韵之的自卑感从哪里来的?照说爸爸爹地双全的他从小到大家庭环境也不差,人也受疼爱惯了,参加过的贸易博览会也不少,也算见过大场面?怎么会这么缺乏自信?恩,除了突失双亲的打击,哥哥的过分优秀外,这要怪就怪爹地梅双元吧!爹地梅双元是陶家养大的下人,主仆观念严重,对屡次向自己表白,自己也喜欢的小少爷都不敢轻易接受,这的确是有点儿孬吧。他喜欢的这男人的个性就是自己最缺的,所以这胆小自卑除了身份使然,也可能是基因里带的吧!婚后也唯丈夫马首是瞻,当然夫唱夫随也说得通,可韵之没有突出的继承到爸爸敢想敢做、敢作敢当,会抓住机会乘胜追击的奋勇个性,有点儿像爹地梅双元,也许强大的基因压抑太深,或许某天青春期开窍时发现还是弱者容易被疼爱、被照顾,好生存、好偷懒吧,总之韵之就卡在中间地带,甚至偏弱的,这么中不溜秋的慢慢长大了。长大的他雄心壮志激情澎湃时就不是他了,那就是自信暴涨好高骛远得不切实际还恶意泛滥。可遇到强者逆境时又还是那么不自信,也许是风御景在他心目中太过耀眼,太过不可超越,即使半年来的亲密接触,自己的男神也曾经降低变成讨厌的男人过,可在韵之的心底风御景依然是神圣的男神,男神对自己的纠结痛苦,变成了陶韵之心中对过去自己的厌弃。口头改观的情况并不理想,哥哥说得对,自己什么都不是,指望他能多爱我?
现在现实的情况摆在眼前,风御景又变成了陶韵之要追着他跑的爱人。所以好吧!在陶韵之的这句我现在就走的倡议下,陶云浊积极的响应,在刑占显吃惊的张着嘴巴向韵之挥手告别的战斗时间里,我们的韵之踏上了新的旅程。
陶家的私人专机五个小时在欧卜洲的别墅里降落的时候,却是一个繁星满天的漂亮星空。陶韵之在管家的迎接下进入了别墅里,这里的装饰很雨林木风,精灵古比,像是置身到鸟语花香又危机四伏的丛林间,不经意的地方就有方便的机关给主人服务,这里的佣人都是本地的欧卜洲人,语言还要适应。听这位绅士风度味儿十足的年轻管家用明邦的语言介绍说,少爷,这里待不久只是一晚,明天会有人来接你去橋纳中心,现在请休息吧。随即就带着他穿过别墅的河带,踏过原木桥来到一间卧室,卧室很大,里面的概念和外面不同,每样都是韵之熟悉的装饰、用途,管家引导来到washroom,告诉了如何联系到自己,问明需要后就离开了。
陶韵之像做梦一样,这就开始了?看着这豪华版浴室,深深呼口气,打开旁边的喷头就着这淋漓的水把自己从头浇到尾。身上那套灰色的西装盛满饱涨的水挂在身上,韵之感到从所未有的压力,这冰冷的水也从未有过的让他清醒,自己的下一段人生就从这里开始。解开西装扣子脱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破碎开来的水四射而起,意念一到随即扯开内衣的粘扣,下手为强毅然地像个硬气的漂亮少年,立马脱得光光的,走向那蓄满水哗哗流动的大浴缸。对面的大镜子里映出的人,在各处比过去稍显丰盈的可视肉感中,那修长笔直的腿衔接着特别挺翘圆润的屁股,这诱惑上凸凹向上是那挺直的背脊,漂亮的脖子上是一张标志的鸭蛋脸,浅棕色柔顺的头发有些遮住了那好看的眉眼。瞧这身材比例,背后从下到上相当不错,恩~?这~,正面从上到下,想说不错,唉,肚子上蒸发的馒头怎么回事?还挂着些许突在盆骨两侧间的赘肉,遗憾总是有的,除了这,没说的就是个腿长脖子细完美比例的可人儿啊!(穿了衣服是看不出来了,可脱了衣服不是还在吗?你怎么还不减减肚子,孩子都好几个月了,记住要对自己有点要求好不好?!)
厚重心思的人突然间放松下来肌能系统失调显得格外的劳形苦心。温和的水流包裹住有些疲惫不堪的身体,韵之还记得在最后一丝清明尚存时,起身出去倒在软绵绵的床上,室内的温度很适宜,管家很细心,打开了感应体温调节器,温度会随人体温的改变自动变化,这一晚睡得无比的实在,一直就睡到了自然都没醒的时候。
第二天早上,夏书宏给侄子找的“教头”到了陶家别墅,给管家打过了招呼,喝了茶、吃了早饭,参观了别墅,又聊了会儿天,眼看着要到中午了,这陶少爷怎么还不出来?丰恒恺心里猜测着,可能这次任务不好完成,估摸着是个纨绔子弟,恣意惯了,怎么连个基本的初次见面礼都没有,知道自己早上要来,这么不给面子,叫老师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