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溅玉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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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荻放开手,将我刚给他绾好的发髻解开,招呼我过去给他脱衣。我欲哭无泪地走上前,感觉自己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
这小屁孩绝对是恶魔临世,是老天派下来专门折磨我的!
他的身量和我差不多高,我抖着手摸到他胸前的第一颗扣眼,指尖轻颤,解开了。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的动作,我四肢僵硬,脑如灌浆,麻木地为他解开第二颗,第三颗……直到最后一颗。
‘哗啦’一声,云锦长袍委地,我立刻闭上眼。
过了片刻,公子荻嬉声问道:“怎么不脱里面的了?”
我的声音呈波浪状回响在房间里:“请公子自行除衣,我,我下面不会了……”
“是不会,还是不行?”他追问。
我一咬牙,回道:“是不行!”
又是片刻的静默,我以为他又要生气了,闭着眼不敢看过去。随着几下衣服簌簌落地声,水花四溅,他再开口时,话音里透出一股水气。
“你这笨丫头,一点也不明白人家的心思。诶,我都肯牺牲到如此地步了,可有人就是不领情呢!”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公子若是无事,我先告退了。”
“不行!”他喝道,又接了句,“过来,给我擦背。”
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蓦地睁开眼,搜寻着房间里可以作为凶器的物件。公子荻悠哉泡在水里,身上透水贴着件月白内襦。
满室银盏辉映,将他的脸晃如出水芙蓉。
……臭小子居然敢骗我?有人穿着衣服洗澡的吗!?
我面部扭曲地走到池边,蹲下身,盯住他的脸。他抬头回望着我,唇角檎着得意的笑容。
“你这丫头不会真的以为本公子要脱光了给你看吧?瞧你刚才那副急色样子,对本公子有所期待了?”
我出离愤怒,所以我面带笑容地对他柔声细气说道:“公子不是要擦背吗?奴家这就给您擦!”
挽起袖子,我作势要走下池去,他双臂抱胸退后一步,大声喝道:“你!你这丫头要做什么?不许露出那副表情,我不用你擦背了,快给我滚出去!”
我盯着他足足看了半柱香的工夫,突然冲天打个哈哈:“那就请公子好好沐浴吧,我可不奉陪了。”
说完转身走到门边,挑起帘子款款而出,身后传来公子荻的一声怒吼。我心里一阵舒爽,竟好比枯枝泛青,老树瞬间绽放无数花朵。
自在飞花EG系列(不定时更新)
之一:日中天;浮云流曦;广寒宫前月桂清魄。(嫦娥美人:喂喂;场地费= =|||)公子兰叼了朵兰花飘来,双眸微乜,靥畔带春。举起手中银壶对日而饮,口中念念有词:“本公子品性清冷光辉,实乃人间绝品,受万众景仰。近日得知那下界人间又给本公子送了个封号曰'变态',但不知这变态二字,是何种赞美之词?”
金筝玉磬乱响,公子容华丽出场,但见他所行之处飞花香麝,一众美女尖叫,更甚者有人已经晕厥被人抬下。华容慢条斯理走到公子兰身前三尺处,接口道:“本公子才号称此篇第一美人,哪里论得到你这冰人。”说完,翘起小下巴哼了声。
公子兰也不在意,捡了块云彩坐下,“你又来和我抢戏份,本公子乃男主第一人选,更是众人口中的变态之冠首,你哪里争得过我?”斜眼,冷冷一瞥。
公子容浑不在意一笑,“什么男主第一后选?只怕是你自封的吧,莫要笑掉人的大牙,像本公子这么风华绝代的人物,才堪称古往今来变态第一人!”
公子兰唇边泛起冷笑,将华容从头瞄了一遍,不屑道:“你不过出场两次,连正脸也没露过,就敢如此口出狂言,当心那树大招风易折断的道理。”
公子容粲然一笑,身畔的月桂树忽然无风自动,抖下如许落花。“你看本公子的风采,能叫这些花草也动容,何况是人?况且本公子也并不惧怕你那些魍魉手段,你自以为聪明绝顶,本公子也不比你差到哪去。故此这'变态'二字,还是非本公子莫属。”
两人正在争论,忽然远处云翻风涌,竟是公子荻踏云而至。他一张芙蓉美面上赫然五指红印,两只手也狂甩不休。待他飘近,公子兰和公子容凛然心惊,想这简荻也不是寻常人物,如何能被人所伤。
“原来两位公子也都在啊,我正有一事不明,特来请教。”公子荻举起两只印着咬痕的手掌,“本公子今日被人说是'天下第一变态',二位可知这变态何解?”
公子兰,公子容同时对望一眼,心想:又是一个来争的。
公子兰清浅一笑:“本公子不知,还是请教‘琰昊君’吧。”
华容冷哼,还未作答,那简荻又已如风卷残云般而去,边飘边喋喋不休:“想不到那只小野猫如此厉害,竟将本公子伤成这样!看我回去不扒了她的猫皮,拆了她的猫骨,再拿猫肉炖个七七四十九个时辰!!”
两位公子又是对望一眼,均想:这天下第一变态的美誉竟让简荻得了去,我辈甚憾啊!
广寒宫墙角,嫦娥姐姐正追着作者要场地费……
…END周末时间,请大家轻松一笑,主要是看了各位亲们的回帖,偶真的快笑爆掉了。
公子容因为甩了小花同学一个嘴巴,就也被扣死了‘变态’的称呼。他每日对着偶喊冤枉,害得偶看到他那张稀世俊美的脸庞,自然而然就想笑,越笑越觉得他果然也是很变态的啊~不过也汗一个,看人家的文里帅哥俊男满天飘,酷的掉渣帅的冒泡。咋偶写的美人们都成了变态捏?反省啊反省……之二:咳咳;某八在看到众家美人们的留言后;揪来正在一边午睡的花不语同学;谈话兼教育就此开始~作者:恩哼~花花同学啊;现在有很多人反映你这丫头在第一章就自杀穿越;很招人反感;你有啥解释?(摸毛ING~)不语:哪个说我是自杀的!?(揉眼;瞪了某八一眼)作者:难道不是吗;你自己看引子那里;又是天蓝蓝;又是心灰灰;怎么看也是个跳楼自杀的!(瞪回去)不语:我只是说我感情失败而已;难道不许失恋的人抱怨几句啊,再说我看看天,对比下自己的心情,这叫艺术手段,艺术手段!(伸个懒腰)作者:那你为何要说希望生命从新来过这种话?(擦汗,这是哪门子的艺术手段|||)不语:废话;是人都会说'如果'啊;如果一切从头开始;老娘没准早就左拥右抱美人满怀了(再度瞪了眼某八)作者:注意你目前扮拙的下人形象!(= =+家教不严)不语:你还好意思说!照我的性格,早就啪啪几个巴掌甩过去,将公子兰,华容,简荻那几个小屁孩料理了,然后塞到后宫去,天天给老娘洗脚捶背,谁伺候的不好谁喝洗脚水!看看你现在把我写的这么凄惨,还受尽欺负,我抗议,我罢工,我拒绝演出!(弹了弹指甲,女王样)作者:……是,是,是我的错,但是这文慢热,总需要铺垫吧……何况你个小屁孩再有心计也不可能一次斗过那么多人,慢火细熬汤的道理笨丫头不懂吗?
不语:总之我不爽,所以我要大开杀戒,要把含章宫翻过去再翻过来折腾一趟,你看着办吧。(端起一旁的清茶喝了口,嗖嗓子)作者:是,是,你是女猪,你当家= =~(点头哈腰)不语:我还要加工资!要求增加福利,要绝世大美人,要金钱财宝,要别墅大厦,要登上月球要勇攀火星……(被某八一个头壳敲过去)作者:请注意这是言情,不是玄幻!美人财宝可以考虑,月球火星就算了,下次写新题材时可以考虑让你客串下。
不语:那好,我要公子兰给我舔脚!(抬下巴)作者:……尽量满足你的要求。(公子兰幽怨飘过)不语:要公子容给我跳脱衣舞!(继续抬下巴)作者:=''=你不是看过一次了吗!?
不语:要他天天脱时刻脱,从早脱到晚!(下巴上挂着口水)作者:我干脆写他是个原始人类只穿树叶好了,绝对让你看个过瘾|||(公子容站在某八身后变喷火爆龙)不语:要简荻小屁孩穿女人衣服去妓院卖身!
作者:你!你!你!请注意这是言情!不是耽美啊啊啊~(想不到不语丫头你也是同道中人,吾心甚慰……)不语:总之我要做女王,我要虐尽天下美人,还要他们对我死心塌地!(一脚踩在板凳上,手里挥舞灯笼的小马鞭)作者:……NP?□?虐杀?……
不语:很多文里都这样写的,难道你做不到?(冷眼扫过,轻蔑一笑)作者:原谅偶吧,偶是废柴。(OJL)不语:算了,知道你水平有限,总之我要翻身农奴把家当!(背景一片红色)作者:没问题,没问题,我怎么可能总让你被人欺负呢,何况你这孩子这么狡诈阴险~(摸毛,被咬了口),对了!你还没有解释关于你自杀的问题!!
不语:都说了不是自杀,不过是重新活了一次,也许是转世,也许是回到前世,也许是架空穿越。况且比起那些中了大奖似的穿越方式,不是车撞就是跳崖,再不飞机失事,老娘已经幸运多了,要知道那些死法都很丑的,五脏破裂七窍流血搞不好连脸都扁了血淋淋的……何况这些人也不见得是自己愿意重活一次,难道被作者强迫式的穿越就比较合情合理吗?
作者:你这丫头真能掰,不过我总结穿越是个形式,穿越后的事情才是关键,一言一行都要靠主人公自己定夺,做人难啊!(手背肿得老高,涂药ING)不语:你明白我的辛苦就好。(眼瞅着某八手里的药膏,窃笑)作者:你,你笑啥……?你不要露出那种表情……(抖)不语:那药膏是小屁孩给你的吧?(越笑越奸诈)作者:对啊,他刚才对我说,被咬了的话,涂这个最管用。(继续涂ING)不语:是吗……?
作者:对了,说起你的容貌来,在含章宫里你究竟算第几流啊?大美人?美人?小美人?普通?还是……
不语:美丽我比不过连汀,娇俏我不如小谢,气质我高不过连浣,娩媚我只能对流觞望尘,华贵我难媲连真,而所有这些人都不如公子兰好看,你说,我究竟算第几流?
作者:哦,说到底,你根本就是一无是处,唯一的优点就是心计沉疴,阴险毒辣嘛!(睥睨,这丫头真是我写的女主吗= =|||)不语:'夸'够了吗?
作者:我还有个问题啊……恩?恩恩?恩恩恩??不对,我怎么肚子疼起来了?
不语:你还忘了夸我一样,那就是睚眦必报,我这人还小心眼,特喜欢报复人……诶呀,我先走一步,咱们下次聊~(飘)作者:不要走,诶,我话还没说完呢!诶哟,好痛啊~诶,你别走啊,丫头……我的肚子……嗷嗷……(倒地不起)由于种种原因,上述对话到此为止,作者目前正处于休养状态,而花不语同学据说刚刚通过阴险道黑带级考试。
看到大家抱怨累,特此奉献小小EG片段,博君一乐,缓解疲劳……(^ 0 ^)b
花开总有时
第十七章
浮萍无依逐浪行,
隔山又看旧年春。
春寒料峭,这一年的头场雨在夜暮时分降下。
朦胧中我作了个美梦,梦到自己端坐在呈恩殿的黄金雁翅榻上,公子荻跪在锦垫上,正给我恭敬地捶着腿,公子兰端着酒杯站在榻前,平日里冰封三尺的容颜笑若春风,而公子容一袭茜素红衣,潋滟眉目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我。
我大享温柔乡齐人福,突然听到耳边有人唤我的名字,呼唤声一下催过一下的幽远,阴恻凄厉,竟像是在悲泣。
我猛然睁开眼,厢房的轩窗大敞,在濛濛雨雾中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