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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长梦悠然-第22部分

小说: 长梦悠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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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倾南,我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叫着他的名字,冷冷看着他,眼睛被他的吻弄的有些湿,很难受。
  他还在担心我藏着害他的心思,这个男人还真是时时不忘把心吊在空中啊。
  “你也说过,我苟且偷生的本事天下第一,”我勾过他的脖子,把脑袋搁在他肩上,微笑道,“我都自杀了这么多回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现在的我啊,就算心有不甘,人还不是已经掌握在你的手里了?你要我做什么,我还敢说个不字吗?”我伸出舌头,在他白皙的脖颈上轻轻一舔,咯咯笑起来。
  床突然一震,身边的薛亦“霍”的一下站了起来。我眼角的余光瞟到一把锃亮的手枪紧握在他手上,枪口正对着我。
  “哥,这个男人是个祸患,留着迟早出事,把他做了吧。”薛亦冷冷道。
  默倾南把我轻轻推开,嘴角微扬,伸出手指在我眼前左右晃了晃,道:“安然,在小孩子面前上演这种戏码可是不对的哟,薛亦会被你教坏的。”他转过头看着面色苍白,全身的肌肉绷得像一张弓一样的薛亦,笑道,“你看,这小子被你迷的快要连我这个哥都不认得了,三番五次跟我作对,一心想着要救你。酒吧那次,你要说出杰斯就是黑手党领袖的事,如果不是薛亦暗中派人和我的人纠缠,后来又冲出来缠住你,不让你这么快离开,如果不是他做了那么多令人讨厌的动作,你早就被我安排在化妆间中的人毙了。”
  他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好像我就是一只误闯民宅的老鼠,一群义愤填膺的人正准备用杀虫剂之类的东西替民除害。
  我努力想从他的眼里找到异常的神色,一点就够。
  我失败了,哪怕是零星的不忍,他都没有。
  我发现自己其实也并不是那么难过,扯动嘴角,居然很轻松就能够笑出来。“吴千限早就知道杰斯的身份了,亏你和杰斯在一起合作,你居然不知道这件事?我想杰斯应该早就知道了吧,哈,”我笑起来,一脸悲天悯人的神色看着他,摇摇头道,“杰斯连你都一起骗,你还真是遇人不淑啊。”
  “遇人不淑?”默倾南微微一笑四两拨千斤,“这个词用的真精确。”
  精确?我好笑,要是西瓶在这的话,她一定又会瘪着嘴大叫“酸死了酸死了”之类的话吧。
  西瓶。“对了,”我抓着默倾南的袖子,道,“西瓶怎么样了?你们有没有救她?”
  “西瓶?”他轻轻皱眉,随即一扬,道,“那个心包积血的女警察吗?怎么,”他对着我的眼睛吹了一口气,声音变得低沉危险,“你喜欢那个女孩?让我想想,长得好像还不错呢,如果在那张白净的脸蛋上多出一个子弹口的话会怎么样呢?脑浆和血交融在一起,红白相间,一定很美。”
  妈的,变态。我的胃一阵翻滚,笑容却还是完美地挂在脸上。“你不会的,不会那么做的,对吧?”我道,声音细若游丝,像极了快死的病人,“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吴千限出卖了我,杰斯把我当玩物,没有人爱我,我知道你也不爱我,我没有别的奢望,我只求你,不要伤害我,不要再伤害我,好不好?”
  我抓着默倾南的胳膊,想站起来,无奈在床上趴得太久了,腿上的肌肉都开始萎缩,脚刚落地,上半身就很不争气地摔在他身上。妈的,我暗暗在心里诅咒自己的懒惰,要是每天听护士的话去做健复治疗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默倾南眼睛微眯,捧着我的脸仔细地端详了我一下,随即双眼弯成了好看的月牙状,手指向下滑动,穿过我的腋下,穿着白大褂显得有些松垮的胳膊紧紧搂着我,抚弄小动物似的摸摸我的头。
  “那个女孩很好,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可以完全康复了,我的医术怎么样,你应该知道的。”默倾南低声笑了笑,温热的嘴唇含住我的耳根,仿佛有一阵电流通过我的身体,我一阵颤动,被按在他怀里,“真好,你居然向我示弱了,那次薛亦救了你是对的,你若是死了,我真的会伤心的。安然,我问你,你爱的是谁?我,杰斯,吴千限,还是……。别的什么男人?你好好回答,要是让我知道你在撒谎,我可不能保证那个女孩还会再出什么事。”
  “我爱你。”我抬起头很快说道,随即苦笑,看着他的眼睛老实交代,“虽然我也恨过你,很恨,那个时候我以为我爱上了吴千限,可是,哈,”我低下头,眨眨眼,眼前的东西像蒙了一层雾气,朦朦胧胧,“那天他的车就这么开走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们之间根本没有爱情,有的只是相互利用罢了。”
  “没有人爱我了,我也曾经试着追求过自由的爱情,我跟很多男人做过爱,”我笑意盈盈地重新望进他的眼里,“可是,我总是忘记,自从遇见你,我的爱早就已经不自由了。”
  “可我爱你!”一旁始终沉默的薛亦突然声嘶力竭地大吼起来,我有些错愕地转过头,他的脸色比之前的还要苍白,额角的青筋在几乎透明的脸上显的分外清晰。“刚才我说的话你都没听进去,我喜欢你,我爱你,安然,我爱你,我爱你啊……”他很快镇静下来,只是嘴里不停地翻来覆去说着几句一样的话,墨黑的瞳眸死死盯着我,又像失了焦距一般涣散开来。
  我笑起来。“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我好脾气地给他解释,“何况你还是个小孩子……我没有恋童癖。”
  “恋童癖?”他的嘴角倏而闪过一丝狰狞的微笑,扣着扳机的手指突然向后一拉。
  默倾南搂着我的双臂向后轻轻一扯,一颗子弹从我身边激飞而过,直直嵌入我身后白色的墙里。
  薛亦居然开枪,头有点晕,我有点不敢相信吗,他居然想要我死。
  脸上有些刺痛,我伸手往脸上一抹,指尖缠绕上一丝殷红的血迹。话说,掐指算算,这几天好像已经有不少子弹是擦着我的身子飞过去的,真好笑,又不是战争时期,我居然每天都生活在枪林弹雨里。
  “薛亦,你千方百计要把安然从我手里救出去,就是为了亲手杀了他?”默倾南一脸平静地看着薛亦,淡淡道。
  薛亦只是看着我,脸上的笑意渐渐加深,手上的枪再一次稳稳瞄准我的胸口。“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掉,这不是你教给我的吗?哥。”
  “你闹够了。”默倾南的声音带着笑,却仿佛夹带着一根根冰凌,“出来这么久,再不回去,警局的人起了疑心,你就毁了我的计划。”
  薛亦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他收起手枪,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我轻抚着胸口,惊魂初定。最近心脏有的时候会突然跳的特别厉害,难受的可以,修补过的心脏果然就是没有原装的好用。
  “哎,薛亦,”我对着即将隐没在门口的薛亦的背影道,“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一个当护士的哥哥,不会说的是默倾南吧?”我看了默倾南一眼,摸摸鼻子饶有兴趣地笑道,“莫非他以前真当过护士?”
  薛亦的身子在门口停了一下。“那是我过继的家庭里的哥哥,”他道,“车祸,已经死了。”
  我“啊”了一声,尴尬地再次摸摸鼻子,我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事怕是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做你的哥哥。”我道,觉得自己的声音虚浮,完全没有底气的样子。
  他从鼻端发出一声怪异的腔调,像是笑声,又好像在讥笑什么。“我当然介意。”他淡淡道,半张侧脸隐藏在阴影里,“你有什么资格做我哥哥?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贱的男人,我哥分明不爱你,他不过是把你当成他的专属物,他这么折磨你,你却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嘿,”他的嘴角在阴影里翘起,像是电影里阴谋得逞的人,“你活该没人爱,活该被践踏。”
  我不以为意地笑笑,这小鬼,他是怎么做到的,用这么平静的声音说出这么狠的话,尤其是最后那句,活像在诅咒我似的。
  “爱情这种东西,”我仰头看天,叹了口气,“等你真正爱了,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他冷冷道,“我不是小孩子。”
  医院里特有的厚重的门被大力一摔,在空气里左右摇晃了几下,夹带着呼啸的风声。
  看,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这么孩子气的动作。我笑笑,头往默倾南的怀里蹭了蹭,道:“我今天可是受到了你弟弟的惊吓,你怎么补偿我?”
  他轻笑起来:“你想要什么?”
  我把他往床上拉,弯起眉眼朝他笑,“做一次,和我做一次。”
  他扬眉,似笑非笑道:“我下午还有一场手术,你想让我放病人的鸽子?”
  “就一次,完了你就可以走了。”我笑,搂着他的脖子去寻他的嘴,却被他先发制人,几经辗转吮吸,他的舌撬开我的牙关,细细密密地舔过每一寸地带。
  我揪紧了他的衣服。时光仿佛凝滞了一会,他轻轻松开我,眼里染上点点情*欲,“一步错,步步就错,我怕我这一个下午都会起不来了。”
  “那就不要起,反正医院是你家的,你不去也不会被炒鱿鱼。”
  我拉着他倒在床上,他精壮完美的身子压着我。
  很快就裸裎相见。窗外是热辣的阳光,偶尔几声有气无力的蝉鸣透过未关严的窗玻璃。默倾南在我身体里大力驰骋着,温柔,温柔却又野蛮。
  我眯起眼看着窗外的阳光,很热烈,一如做*爱时的激情似火。我伸出手想捋下一把阳光,像从马尾上抓下一把马鬃一样。
  手有些疼,可能是幅度太大的缘故,默倾南抬起头,注意到我的动作。“你在做什么?”他微微皱眉,眼里的情*欲散了一些。
  我笑着收回手重新搂着他,将他往我身子里按了按。他闷哼一声,更加浓重的情*欲在眼底扩散开来。“没什么,我只是有点冷。”我笑着道,“我们继续。抱紧点,默倾南,你抱紧我。”
  对,就这样,让我融化在这种灼人的热度里。
  九月的阳光真的很热烈,很刺眼,明晃晃的,仿佛太阳就在我身边。
  我离它好近,可我却够不到。
  我伸出手一点一点描绘着身上的男人精致的五官。一步错,步步就错,默倾南,这就是我们两个之间最好的诠释。
  我想起薛亦的话,他骂我贱。我承认那句话深深伤了我的心。
  不过。我贱吗?嘿,可能吧,这样子的我,除了这个字怕是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了吧?
  我爱你吗?默倾南?爱吗?爱情这种东西,是不能够靠掰掉手中树枝上的树叶来占卜的吧。
  好吧。我承认我爱你。
  我爱你,爱的恨不得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上课好累,还是爬回来码一章~


29、第二十九章 。。。 
 
 
  时代在变化,我的处境虽然经历了一个不短的轮回后又回到了起点,不过就像大学上过的哲学之类的东西里所说的那样,还是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和五年前相比,默倾南给了我不少福利,包括让我在傍晚时分能够离开冰冷的像监狱一样的病房,在金黄色的夕阳下伸伸脖子动动腿脚。
  这家疗养医院豪华的不像话,我无数次地暗想,如果不是我和默倾南有这么一层变态的关系,我可能一辈子也不可能住到这种地方吧。
  抱着手上的折耳猫沿着漆着白漆的围栏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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