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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攻防战-第13部分

小说: 攻防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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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娜瞪了訾昊一眼,语出惊人:“这位帅哥可不好男色,你就少花那点小心思了!”
  “男色”两字一下刺激到了我,我脑中立即又浮现出刚才苏烈受伤却异样触目的健美躯体,顿时脑子又有点乱起来。
  没有说话,只沉着脸继续配酒,只有专心才能摈除杂念,平静心绪。
  
  莉娜大胆而直接的话语,让訾昊似乎酒醒了些。
  再加上我的沉默,訾昊开始有点恐慌,更有些急了,眼睛反复游走在我和莉娜之间:“莉娜,你可别乱讲。”
  可这位叫莉娜的火暴女郎,看来也有些后台背景的,并不惧怕与訾昊争论。
  大眼一瞪,立即回击了过去:“我乱讲?你看看你那什么眼神,看人家帅哥看得眼都直了,明眼人都知道你对他有那么点意思,还说我乱讲。”
  一席话下来,这訾昊的脸竟有些红了,看来似乎莉娜并未完全说错,但小伙子还是扯着脖子死鸭子嘴硬的强撑:“我没有!我哪有看直了眼睛!你少造谣!”
  两人大眼瞪小眼,开始斗气较劲,简直是一对活宝。
  也许他们是斗嘴斗惯了,其他人并不太在意他们之间的争吵,依然自得其乐,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PARTY气氛依然热烈。
  
  姜仁华身为主人,实在看不过去,只好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别小孩子气了,多看帅哥几眼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喝什么只管让阿乐给你们调!”
  又靠近我低声道:“阿乐,你别乱放电,小心撕成两半都不够用!”
  不待我解释就又忙活开了!
  我只有苦笑,是他自己叫我帮他调酒的,老天知道,我除了调制出一杯蓝宝坚尼,其他可什么都没干啊!
  
  不一会,又一杯蓝宝坚尼大功告成,我将酒杯推给那个叫訾昊的小伙子,笑道:“给,你的蓝宝坚尼来了。”
  小伙子竟然又脸红了,然后有些缅碘地向我道谢。
  记起姜仁华说过,这小子男女通吃,看来似乎是真的,我不能太过大意。
  故意不再理会他,我重新调了杯红艳艳的酒,最后在酒杯上插上樱桃装饰,完工后递给莉娜。
  美女的眼睛顿时一亮,喝下一口后,满足地叹息道:“有点烈,不过感觉很舒服,好象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了。这杯酒叫什么名字,我很喜欢!”
  我笑着吐出四个字:“火舞艳阳。”
  火舞艳阳,听名字就知道魅力在于火辣二字,很适合眼前这位火辣性感的美女。
  
  接下来,顾不上和美女调笑,又给旁边点酒的各位客人调制了许多不同类型的鸡尾酒,忙碌了一阵子后,终于有机会给自己也弄上一杯了。
  喝着杯中的“苏格兰之晨”,我重新把调酒师的工作丢回给姜仁华,顺便调侃他:“这么累人的工作,你等会记得要付我工钱。”
  他却笑笑道:“要是光靠这一点工钱就能请得动夏小乐这尊佛,那你每天给我打工调酒吧!”我“切”了一声,这家伙!
  
  我靠在旋转椅上,眯着眼眸,开始慢慢而悠闲地享受简单温暖的“苏格兰之晨”。
  震耳的音乐趋于高 潮,华丽丽的狂欢还在继续,可是,晨曦快到了吧?
  希望启明星升起的那一刻,我能忘却与苏烈之间那一切暧昧的心跳与对视。
  我需要的,只有女人。
  
  看着我突然静静地喝酒沉思,姜仁华竟然取笑我:“被男女通吃的滋味如何,开始不安装圣人,有隐患意识了么?”
  说着,还故意瞥了瞥不远处老是盯着我瞧的訾昊。
  说实话,那小伙子长相倒还阳光帅气,要不是那双过于年轻的眼睛里泄露了太多的情愫,我不会这么刻意疏离他的。
  早就说过了,我不好那一口,现在头脑已经被一个苏烈搅得够混乱了,可不想再自找麻烦。
  
  我站起身,冲着姜仁华邪邪一笑,道:“你也要试试男女通吃的滋味么?要不,我来吃你一下?”
  脸庞朝姜仁华靠过去,装出要亲吻他的样子来,把他吓得赶紧摆手后退:“别,还是免了吧!”
  我哈哈大笑着下了舞池,随便搂起身边一个女子就狂舞了起来。
  恰巧,那女子竟然是莉娜。
  “HELLO,美女,我的舞技如何?”
  莉娜悄然贴上我的身体,然后香唇在耳边轻吐:“帅哥,叫我娜娜,你的舞技棒极了!”
  我微微一笑,一个美妙的华尔兹旋转,又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暧昧,若即若离,是泡女人的王道。
  
  这一夜,我喝得有点多,舞也跳得有点多,太过放浪形骸,最后姜仁华实在看不过去,硬是拖着我上楼休息。
  我重重推开他:“我自己会走。”
  这样被人搀扶着上楼,多难看!
  跌跌撞撞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一路拉扯着褪下衣物,就往床上一头栽了下去。
  一下子进入梦乡,浑然不知身边还躺着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脸上有热热酥麻的气息在游移,我随手拨开,呓语道:“别闹娜娜。”
  有个声音问:“娜娜是谁?”
  我又道:“露露别吵,我还要睡。”
  脑子沉沉的,完全不知自己所云。
  朦胧间,有只热烫的手掌一直在我的身上脸上游移抚摩,不断点燃高温的火焰。
  我被撩得有些受不了,索性一把抱住身边的温暖身躯,一个翻身嘴唇就按了上去,也不管对方是谁。
  隐约中,好象听到一声沉闷的痛呼,没有意识到那声音太过熟悉,可清新柔韧的味道一下子在口腔中散布了开来,让我有些激动,暧昧回抱的力量熟悉而惊心,有点意外却并不让人讨厌,碾转缠绵的深吻仿佛是我内心深切渴求的那种,不会轻易被征服,却又诱使我不断地深入探索,想要吸取更多,于是我放纵自己的本能,开始深深汲取那一份浓烈中的甘甜……
  
  这一觉睡得有点沉,美梦仿如真实,要不是耳中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我怕是还会继续睡下去。
  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发了几秒钟的呆,然后目光迅速变得锐利,朝浴室方向望过去。
  那边的水声还在持续不断响起,分明是有人借用了我的浴室,而且正在使用中。
  可是,为什么会有其他人跑进我的房间洗澡?那里边的,又是谁? 
  
  突然,眼睛瞥见地上带血的白衬衫,脑子顿时一震。
  梦中朦胧难耐的情潮缠绵重新浮上脑海,睡梦中放纵全力不顾一切的深吻,还滞留在记忆中,没有完全退却它的温度,真实的可怕,让我一阵阵的慌乱心悸。
  猛地一下撩开身上的薄被单,我身无一物,这并不惊讶,因为我偶而也有裸睡的习惯。
  只是,身上那一点点绯红,从脖颈一路延伸至腹部,又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昨晚我并不是在做梦?
  一个可怕的猜测浮上心头,象是印证我的想法般,浴室的门就在这时候突然被拉开了。
  苏烈,甩了甩不羁的黑发,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就从里边走了出来。
  我一眼看到,他坚实健美的胸膛上,赫然是象我般印满了点点鲜明的吻痕。
  我的脑袋,顿时“轰”一下炸了开来。
  




☆、第 15 章

  15
  虽然极力维持镇静,可印入眼帘的点点绯红,与自己肢体上的吻痕遥相呼应,加上同处一室下无法抽离置身事外假装视而不见,这就象肇事后的有力证据般,再一次印证了昨晚酒醉后可能发生的某些事情,无比震撼,无法推脱,也不容反驳。
  有些发窘,一时竟然不敢开口探问真相,脑海里早已心虚的认定了某个事实,将我原本清明的思绪翻江倒海混搅成了一片糨糊。
  似乎感应到了气氛有些凝重诡异,苏烈放下擦脸的白毛巾,微微挑眉斜瞥我一眼:“怎么了?”
  
  这很平常的随意一瞥,此刻落入我眼中,竟然携带了无限的风情妩媚,随着昨夜一刻不曾消抿的深刻记忆窜带电流直撞入心扉,激得我无处遁形。那微皱起的好看眉梢,笔挺优雅的鼻梁,和总是不经意间在唇边勾起的浅浅的嘲讽式迷人弧度,组构成了一副动人心魂的画面。也是今天才发现,自己并非无敌情圣,一旦面对超出常规的强力诱惑,定力还是修不到家!
  瞬息间,心如擂鼓狂跳,耳根发烫,情绪莫名的鼓荡焦躁起来。
  几乎有些不敢正视那个无意中拼命放电的粗神经家伙,斜了眼避开那道对此刻的我极具杀伤力的坦然无辜视线,却在转移视线间突然发现,原本缠绕在那家伙手臂上的那截雪白纱布,不知何时已经晕染出朵朵暗色的血迹。这血迹,配合上他身上大小不一的淤伤吻痕,还有眉间的浅浅忧郁,竟渲染出难得一见的脆弱的违和感,给人带来一种异常鲜明的视觉震撼力。
  受伤的苏烈,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颓废的致命魅力。
  
  我呆了一呆,随即再次懊恼自己的自控能力,敛神挣脱那股要命的无端吸引力,开始凝神思索:苏烈手臂上原本包扎得严实紧密的伤口,为什么再度迸裂了呢?
  记忆一下子回溯到昨晚,翻身时隐约听到的那一声闷哼,那不似女性的急促喘息,过于大力的紧密拥抱,稍过硬朗的坚实身躯,令人窒息的热度空间,让我再次醒悟到,昨夜我迷糊中压着肆意侵犯轻薄的那人,定是苏烈无疑。
  虽然内心想极力否认这个潜在事实,但是手足已是自动的一阵发凉发冷,微弱飘渺的希望犹如刹那火光转瞬即熄,无法带我逃离尴尬的境地,我在心中大声哀叹,我是不是疯了,竟然主动对苏烈下手?
  虽然有感觉没有做到底线以下,但是最近我真的这么欲求不满吗?
  
  内心中的郁闷无法排遣,突然便爆发出来,猛地开口质问对方:“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对方眉毛一挑,平静反问一句:“不是你把我弄进来的么?”唇角的笑意几乎让我暴走,我有种世界要崩溃的错觉。
  抬手蒙住双眼,一时间感觉好无力。
  乌龙事件再现,这回可不比上回了,自己糊涂烂醉而被欺负的人可是清醒的很呢,面子上实在挂不住,这次可是真真正正地糗大了!
  上帝保佑,虽然我不相信任何佛祖神明上帝耶稣,但我还是祈祷,但愿自己酒醉之时没有说出喜欢男人之类的可怕糊涂话来。
  
  不知为何,再次对上苏烈的目光时,对方那双原本因沐浴的水气而显得懒洋洋迷蒙的眼眸,突然变得深刻犀利了起来。
  一道直射过来的剖析推研的目光紧紧锁住我,缠绕住我,没有言语,我却感觉到他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向我倾诉。
  那目光中蕴涵了太多的复杂情愫了,我顿时知晓,对方并非粗神经到忘记了昨夜的荒唐放纵,只是那人根本就不觉得这是一道令人难堪的答题,他不介意这些,也许闹别扭放不开的始终都是我一个人而已。
  可是,有些东西不是说放便能放下的啊!
  
  却见苏烈突然轻轻一笑,目光转柔,然后从容不迫地吐出一句犹如救赎的话语:“在瞎想什么呢,我们昨晚没什么。”
  我几乎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讪讪笑着借对方话语下台:“那个,不好意思,昨天喝多了好象有点失控,弄伤了你的手臂,抱歉!”
  虽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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