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防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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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乐三个大字,突然冲入他的耳中,那么的意外又在意料之中。
有了前车之鉴,他没有冲动地冲进来打草惊蛇,反而很冷静地选择了撤退,与一众保镖先汇合商议,再慎密行动。
而我也大意的忘记了门外还有一众搜寻我的金发墨镜,于是第二天就出事了。
当时我们刚做完,我先去浴室洗澡,然后在阳台上喝饮料等苏烈。
由于刚做完,我有些懒洋洋的,眯着眼有点想睡觉,基本的警觉性都降低了很多。
就在我们分开不到的几分钟时间里,我鼻子忽然闻到一股犹如兰花一样的奇特香气,熏熏欲醉,猛地感觉要糟,想开口大呼苏烈小心,但是来不及说话和站起,就一头栽进了黑暗之中。
等我再醒转来,人已经到了纽约老家。
我的房间,我的床。
二姐笑嘻嘻地站在我面前,拍拍我的脸颊:“醒了,我们的宝贝小弟。这回,你可别想再跑了!”
说完,又象捏玩具一样,使劲捏我脸两边的肉。
我刚苏醒,脑袋还有些闷,于是拨开她的手,傻呼呼问他:“苏烈呢?”
“什么苏烈?”二姐眨眨眼,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急道:“就是和我同住在我朋友别墅里的那位啊,他们有没有把他怎么样?”
苏烈的身上我是非常相信的,但是男人刚做过那事,又处于警戒心非常低的阶段,很容易中招的啊!
二姐摇头道:“不太清楚。”
我顿时大急,顾不得躺久了腰酸背痛老胳膊老腿酸的,赶紧起身想要寻找手机电话之类的通讯设备,二姐这回倒是看得明白,冲我抿嘴笑道:“别多费心思了,小弟弟弟弟弟弟弟…。。这个房间没有任何的通讯设备哦,而且……”
顿了顿,朝门口和窗口方向努了努嘴:“门外和窗口你都可以看一下,全部是父亲安排的一众保镖,你暂时是与世隔绝了。你的银行卡和护照,都收在父亲的手里,我劝你还是什么都不要想,静心在家呆一段时间吧!对了,你醒了我要去通知父母和大哥,他们估计很想和你谈谈呢,嘿嘿,父亲大人还在生气,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说着,很没有义气地偷笑着,自顾开门出去了。
门打开的一瞬间,我果然看到了一群西装厚实的保镖在那死死守着。
探头再往窗口方向望下去,完了,跳窗的途径也被封死了。
再看远远近近,那隐约的人影,我知道,我这回是被彻底的监控了。
无心去想等会父亲和母亲见着我,会是怎样的一副激动和煽情场面。
我现在只想着一件事情。
如果保镖们没有惊动苏烈,那么我的突然消失,会让苏烈心里怎么想?
他会不会为我焦急,会不会急得到处去找我,最后在找不到人的情况下,判定我在逃避,失望愤怒而归。
从此,我们天各一方,只把曾经的疯狂当做一场梦。
一场最真实也最短暂的梦。
我摇头,心内涌起一阵苦涩。
紧紧握住双拳,我不想,真的不想啊!好不容易正视这段感情,却是这样一个出人意料的结局。
可是,又该怎么办呢?
等到父亲肯放我出门,也许一切已经改变,我不得不重新考虑结婚的问题,而苏烈,也早已经找到了新女友。
苏烈啊苏烈,我们……就真这样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飘来更文了~~~~*^…^*
话说这文拖了好久好久啊。。。。望天,想想自己都汗颜。偶花了几天时间,才找回那么一点点灵感,咳。。。继续擦汗!那个,由于身体原因,此坑依旧不会填得太快,但是偶已经决定努力填坑了,弱弱问一声,还有米人看吗?
☆、第 21 章
21
急促的脚步声从外头传来,门“哐当”一声被推开,母亲欢喜地尖叫着朝我扑了过来。
未及看到父亲的脸,我就一头栽入了母亲的温暖怀抱之中。
“乐乐,你这次出走这么远,可把妈妈想坏了,快跟妈说说,你现在还哪里不舒服?”母亲把我松开些,左右上下细细地看,焦急的眸中竟是有泪光隐现。
我避开母亲炙热的眼神,轻轻道:“妈,我没事,乐乐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对于生我爱我宠我至深的母亲,我着实有些愧疚。
母亲连忙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的乐乐懂事了,还懂得道歉。”一句也不责备我,只是欣喜地抹泪。
门口处,两个高大的身影也走了进来,聚焦在我身上。
熟悉的霸道哼声传来:“懂得道歉有个屁用,小兔崽子一下跑那么远,这次罚你三个月不许出家门,给我老实呆着好好闭门思过,不然打断你的腿!”
三个月,比上次还要长啊……
我赶紧朝门口处喊:“爸!大哥!”
父亲鼻子依旧一哼气,不过那气比起前面一次,倒是轻了许多。
大哥则冲我温和地点点头:“乐乐,回来就好。”
母亲正看小儿子看得欢喜,听到父亲的话语便有些不乐意了,转身嗔怒道:“你这个当爹的,这次用这么粗鲁的方法把儿子弄回来,你也不怕伤到人,现在儿子好不容易醒了,你一开口就吓唬他,你还是别过来的好!”
父亲摸摸自己的鼻子,放软声音道:“孩子他妈,我这不是让乐乐在家里好好陪陪你吗?这小兔崽子太滑溜了,你不吓唬吓唬他,他下回还要跑。”
我一听连忙举手保证:“我不跑,我下回出门,一定先打报告。”
母亲亲昵地摸摸我的头,朝父亲瞪眼道:“听见了吗,儿子都说不跑了。”
结果,我获得父亲一个狠瞪眼。
这种连我自己都不信的谎言,也只有母亲能信。
虽然我有心思,但是父亲这回的防范确实严,就这样,我老老实实地在家里陪了母亲三个月。
期间,似乎是怕我再次偷溜出门,母亲倒是没有再提要我相亲的那当事儿。
我天天捂在家里,看书看报看电视上网吃饭游泳睡觉洗澡锻炼,做足一个勤劳的学生仔模样,似乎很是奋进,母亲直夸我这次回来大有长进,心中很是欣慰,就连父亲大哥,都觉得我似乎真的变了一个样。
要是以前我离家被抓,关禁闭期间总是做足伤心懒虫混吃等死的颓废模式,以兹反抗,这次的改变让他们大为惊奇。
也只有二姐心思最为细腻,三月期满的那一天,我依旧在家中看书,她偷偷从后面抽走我的书问我:“你这样勤奋与你惫懒的性格不合,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还是说,你还在记挂着那个……苏烈?”
苏烈,呵,苏烈……
这个名字,我刻意想要忘记,又刻意深埋心底,回纽约初期午夜梦回反复纠缠我的名字。
后来虽然没有再夜夜梦见他,但是,这个名字,依然不能提。
一提,心中便犹如一把烈火在烧,烧得我五脏六腑痛灼难忍,烧得我理智丧失几乎要发疯。
我原先以为,他只不过是我喜欢过的一个人,一个男人而已。
我原先还以为,时间能够冲淡一切的。
我甚至以为我们已经陌路,已经成了彼此的路人甲乙丙丁。
苏烈没有来找过我,我也没有能够再联系到他。
唯一的一次知道他的情况,便是在我关禁闭一个月后,二姐帮忙让我跟老姜通的那通电话。
老姜说,我离开姜府后,苏烈曾经疯狂地寻找过我,直到第三天,他才黯然颓废地离开那里,没有留下电话号码,也没有留下出行目的地,从此断了联系。
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差不多要忘记他了。
我用不停的劳累折磨着自己,也似乎,快要忘记有那么一个人了。
可是,二姐突然提起这个名字,我的内心依然如此,不能承受,不能承受。
似乎,生命里某样好不容易寻找到的重要的东西,正在离我远去,正在崩塌。
我的内心世界,一片焦灼,一片迷惘,然后,一片淡漠心殇死寂。
没有了那个人的世界,似乎,人生已经平淡无奇,热情不能够继续迸发释放,即使我被解足自由,也死水不澜。
二姐看着我的表情,慢慢道:“是了,你回到家醒过来的第一句话,便是问我“苏烈呢”,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吗?”
重要吗?苏烈于我,很重要吗?
我沉默半晌,才重新拿回书,低头淡淡道:“现在讨论这个,有意义吗?”
已经,太晚了吧……
解禁之后的生活,没有以前觉得那么有吸引力。
我甚至有些怀疑,我以前为何会觉得流连花丛很有趣味,很有成就感?
疯狂热舞只是出汗,肌肤摩擦也很腻烦,只是打发时间罢了。
百无聊赖之下,我开始帮忙父亲打理产业,我想也许繁忙的人际交往与业务,能够麻痹我的心。
夜晚华灯璀璨的时候,我就去歌厅酒吧,我需要酒精与放荡来继续麻痹自己。
当然,那种地方也有喜欢男人的男人,他们也有找到我,问我需不需要419?
我叫他们滚,我说我只喜欢女人。
是的,我只喜欢女人,我不是同性恋,那个人是例外。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有一些例外,都会有一些出轨的举动,譬如偶然的伤情,譬如突然的绊倒,我从来没有如此确信,我深爱上了那个人。
苏烈,苏烈,这把烈火引燃了我全部的热情,我现在在酒吧,只是逢场作戏。
我已没有真情。
半年时光一晃而过。
我倚靠在吧台上,看着头顶的灯光旋转,看着酒吧内的光线五色变幻,旋转着手中的精美玻璃酒杯,嘴角露出个浅浅地颓废地笑。
身上,不是白天的正规笔挺西服,而是领口大开的性感衬衫以及休闲牛仔裤。
我知道我这个样子很有魅力,这从朝我不断抛媚眼的一个妖娆丰满女人身上就能够看得出来。
我朝女人低低一举酒杯,女人就微笑着扭着腰肢朝我晃了过来,临来前还朝四周露出个得意炫耀的笑容。
我不介意被人当做猎物利用,那说明我心老人不老,魅力犹存。
女人贴过来,我便顺手搂住她的水蛇腰,附嘴在她耳边低低呵气问:“宝贝,告诉我你的名字?”
女人低笑起来,声音倒也清甜:“我叫苏珊。”
“哦,苏珊,你很漂亮,来碰一杯,我敬你的漂亮美丽。”说着和她一碰杯,我自顾将杯中液体喝下。
苏珊轻笑起来,抿了一口酒,将红艳艳地唇凑到我嘴边:“你真有趣,其实,品酒还不如……品你。”
苏珊的唇热烈地印过来的时候,整个酒吧里发出了热烈的口哨鼓噪声。
我用力一揽苏珊的腰,反过来印过去,酒吧里的鼓噪声响更是热烈。
然后,一声愤怒地嘶吼从我们背后传来。
一个粗大的声音用英语喊道:“狗屎,竟敢把我的女人,去死!”
一股劲道从后方袭来,我猛地推开苏珊,往后躲避,结果还是被一个长拳扫到肩膀。
好劲道,火辣辣地痛。
这一瞬间,我似乎从半死不活的放荡状态中活了过来,兴奋地止住退势,冲着愤怒的金发碧眼长毛猩猩般的男人大吼一声:“你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