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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神女惊情史-第29部分

小说: 神女惊情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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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君谦和道:“去吧,是我疏忽了,阿蕖头回来,是该好好逛逛。”接着又与天后相识一笑,那笑容让我没来由心头一慌。

我回头看着疏凌,原来这么简单就能走了,那你怎么不早说?

他以眼神回我,我阅览一下,意思大约是:“你自己没求我。”

一出房门,我便深深吸了口气。其实方才也不觉压抑,这口气吸得有些形式主义。

日头大好,我伸出双手在额前搭了搭,只见一片茫茫瑞气。天宫果是众神聚集之处,这气泽绝非别处可比。

疏凌也学着我的样子挡太阳:“小蕖想去哪处?叔叔带你去。”

我自左向右望了一圈:“你们家人文景观的确不错,可自然景色委实差了一些。要少收神仙多种树。”

他也作势一叹:“这也非一朝一夕可达。不然先凑合着看看人文景观。”

我放下双手,满面笑容:“又道理,不如先去月老那处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日出门,现在补上。

40

40、第十一阵魔风突袭 ……

疏凌慢慢低下头,声音阴郁:“小蕖啊,你真的要去看月老么?”

我把头点得风生水起。

他脸上忽生出一股同情之色:“那我去看看他院子四周的水退了没有。”

我眼一瞪,“凌叔你刚说什么,水?”

他点头:“月老平日掌管姻缘总是很忙的,还需应付一众聒噪的小仙娥。天君感他工作辛苦,又矜矜业业,便给他辟了间清静的院子,是一处水中小洲。其实神仙要过个水本不是难事,只是总有人嫌偏远麻烦,近来月老也确实清静了不少。既然小蕖要去看,那就……”

“不去了不去了,我也就随便一说,月老掌管人间姻缘必定很忙,我就不打扰了不打扰了。”我仍是习惯性的听到水就发抖,全然忘了自己如今得了天上地下最大的避水珠,连四海都无需害怕了。

疏凌见我死命摇头,很满意的笑了笑。我恍然大悟,他整我。可想到要渡水,我还是决定作罢。

又跟着疏凌走了几步,忽听得身后有人“姐姐留步,姐姐留步”的叫唤。

疏凌与我齐齐回头,见是个梳着总角的小道童,只是虽穿着一袭亲绿色的男娃衣裳,却怎么看都像个女孩子。

我一个没忍住,开口便是:“小仙友,你是女的吧?”

她先是一惊,继而脸一红,凑过来小声说:“姐姐你小声点,师父说不能让人知道。”

我很满意自己识人的眼力,笑着应了她,又问:“你唤我何事?”

她看了一眼疏凌,默而不语。

我问:“你不认得他?他是你们天宫的三殿下,其实我才是外人,有事也未必帮得上忙。”

她对疏凌行了一礼,因为身子小,看起来有些滑稽,不过模样是很认真的。又说:“小的是新近才被师父带回来的,有眼不识三殿下,请三殿下恕罪,千万别把我交给太上老君炼仙丹。”

我“噗”的笑了出来:“小仙友你是什么东西,怎么能抓了炼仙丹?”

她低头懦懦道:“我是个枇杷。”

“呃,小枇杷,其实,炼丹一般都用些模样怪异的药草。枇杷这么,恩,可爱,这么可爱是不会拿来炼丹的。”我结结巴巴说了半天,告诉她炼丹用不上枇杷,又不想打击她自尊,觉得如此告之最好。

疏凌也跟着蹲下来:“是谁与你说太上老君要拿你来内丹的?”

小枇杷向四周观望一番,凑过来说:“嘘,是师父说的。师父说我不乖乖的就会有人来抓我,三殿下,我不想变丹药。”说到后面声音已带着哭腔。[WWW。WRSHU。]

疏凌笑眯眯地哄着:“放心,我不捉你去炼丹。那你告诉我谁是你师父。”

“师父是文昌帝君。”小枇杷颇自豪的抬起头来。

疏凌把头撇向我,颇无奈的皱眉瘪嘴。

“你师父的名字听起来倒是很和顺的,应该是个文官啊,你怕什么?”

小枇杷抽着鼻子道:“师父让我抄书,我肚子一饿就画了许多包子,我真不是故意的。师父罚我在这里站到天黑才能回去。姐姐,太上老君的牛鼻子很灵的,我害怕,姐姐你去跟师父说说,让我回去吧。”

我不解:“你觉得找我有用?”

她又抽了抽鼻子:“姐姐你长得好看,漂亮姐姐跟师父说话,他总是会听的。”

这文昌帝君,原来跟师兄是同道,也喜欢美女?不对不对,我没有自诩是美女,这是小枇杷说的。

我正犹豫要不要答应,就见疏凌忽拿出块锦帛,抬手写了几个字上去,又从怀里掏出个印章,哈了口气往上一敲。最后递给小枇杷,面无表情道:“拿去给你师父,就说是我给的,他不会让你站了。”

王爷就是王爷,把手头的权力使得这么顺溜,我满心羡慕地望着疏凌。

小枇杷也是连声道谢,还跪着咳了个头,一脸崇敬地对疏凌道:“三殿下救命之恩,小枇杷没齿难忘。祝三殿下与漂亮姐姐白头到老永结同心。”说完便噌噌噌跑远了。

我真的不是疏凌的小媳妇儿啊喂,还白头到老,这枇杷是凡间捡来的吧。

什么叫欲哭无泪!什么叫有口难言!原本我爱的人有了家室我是很伤心的,如今又被人生生按了个莫须有的身份,要命的是万一被人知道了我就有可能成为开天辟以来首屈一指的惑人精,这该有多冤枉。

真是越想越冤枉,我一气之下推了疏凌一把,“你怎么不跟人解释啊,不要跟你走了,到哪都受罪。”

说完也不敢看他,随便寻了条路就跑,跑了半日,见疏凌像是没跟过来,才停下喘口气。

这一喘气,也便随意往四周看了看。一看之下发现景致竟然不错,至少在天宫算不错了。没那么的多堂皇的装饰,显得清新不少。

我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四下走了几步也不见有人。又行几步,仍旧没人,却突然狂风大作,下起雨来。突然得我都来不及反应,找了一片树叶施法变大,就这么站在树下等雨停。可看那雨势,一时半刻不见有停下的趋势,我靠着一株柏树迷迷糊糊有些睡意。

也不知养了多久的神,半梦半醒间,却隐隐听到丝竹之声。这声音将我惊醒,一看雨也停了,便寻着声音走去。待得走近的时候,我竟觉得这声音是自我胸口传来,一下下震荡着。

我停下来抚了抚胸口,继续往前走。

终于,绿树掩映中,我看到一抹淡淡的紫。

按着音调一步步走近,那抹姿色遇见清晰,一张柔和的侧脸出现在我面前。紫衣女仙双手合抱,正拨弄着一把箜篌,面容恬静,却因为面色太白,让人察不到温度。我胸口忽而觉得有些憋闷,可细听那曲子,只觉曲调平缓,无波无澜。那我心头那阵紧迫之感又从何而来?

一曲毕,我不自觉走了过去。

那女子抬起头,眼神中有一思讶异,不过也仅仅如此,便又转回头继续抚弄箜篌。

我不是个能憋住话的,张口便是:“这位仙友,刚才那首曲子似能触动我心扉,不知可否将曲名相告?”这说话口吻与我平日所差甚多,可见着眼前女子,不自觉就这么说了出来,连我自己也不知是何原因。

她这才转头又看了我一眼,方道:“闲来无事之作,没有名字。”

原是个孤独的才女,难不成是被天君贬到这里来的?可看她模样,虽不见喜悦,也看不出忧虑,好像是从太古初开便已经守在这里,只弹她自己的曲子,而且,就会这么生生世世弹下去。

我见她模样虽清冷,倒也不似拒人千里的样子,就往她身边挪了挪。

谁知她见我走近,却突然抬手扶着胸口,面色愈发惨白,双目带着一丝抵触,一丝惊恐。

我跨了一半的步子只能顿住,尴尬开口:“我,我就想看看你的箜篌,没有恶意的。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我见她不答,又道:“若是不舒服或许我能帮你看看,虽然我医术抵不上爷爷跟师兄,一般小病痛还是能治的。”

她盯着我看了许久,忽把目光定在我额头,有些失神的开口:“原来是你,难怪。”

我不解道:“你认得我?”

她竟微微一笑,摇头:“你走吧,我不能离你太近,身子受不住。”

见我越发疑惑,她又道:“我本是魔族之人,你身上源自太古的灵气太重,我受不住。”

我一惊,这问题可大可小,按她话说,我走近才是她发病的原因。于是赶忙向后退了好几步。

她对我颔首一笑,我只能傻傻地说了句对不住。

那女子没再说什么,只是停下来不再弹了,就那么对着面前一汪池水出神。刚才她那一开口,虽说并未带着多少情感,可那一刻,我又觉得她不该是如此冷漠的。可见她也不会是太古初开便坐在这里,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但使她来了这么一处静得发凉的地方,也转了她的性子。方才她说本事魔族之人,怎么天宫之中也有魔族之人?难道是人质?也不像,若是人质怎么没人看守,且她刚才也说“本是”,那如今便不是了。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才会让一位魔族的女主独自守在天宫里真么清冷孤寂的林子里?

我一边想着,也不敢靠近,就靠着一株桂树也坐了下来。

坐了半日不见她再开口,就笑嘻嘻地问:“刚才我听了你的曲子,现在我也弹一首给你当回礼吧。”

我料她也不会回应,自顾取了琴出来。不是外祖的那把单弦琴,而是爷爷给我的五弦琴。说起这把琴,跟我确是感情深厚了。我昏睡的那些年,除了吃药施针外,全凭爷爷时时在旁弹奏,于睡梦中稳我心神,才能让我少睡了万把年。待我醒来,爷爷便不在一旁弹奏,而是索性把琴给了我,让我自己琢磨。

我试了试音,许久不用,音调倒也没走位,不容易。左手轻按琴弦,右手轻挑,曲调若流水滑出。这是一支欢快的曲子,其实不宜用琴来弹奏。无奈我手边只有琴,而选这支曲子,只是想让气氛松弛些。

我连着弹了三首,她还是一言不发,我有些泄气。刚把琴收起,她却开了口:“走吧,你不适合这里。”仍是望着池子,并未回头。

我起身拍拍身上的青草,想了想道:“你也不适合。”

直至我走出那片林子老远,也没再听到管弦之声。

天色渐渐暗下去,日暮下,天界各宫皆生出一股神圣之感。各路仙家也都回了自家居所,无论是天街还是林间回廊都极少可见仙踪,只几位仙娥仙官匆匆来往。我找了个小仙娥问了逸清宫的路,慢慢踱了回去。离宫门还有百来米,就见着门前围了一圈神仙,叽叽喳喳的不知在讨论些什么。

看来疏凌不单闲散,也很平易近人,这么多神仙在他宫门口八卦他竟由着去了。我几步冲过去,也兴致勃勃地加入。

“这位仙友,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拍了怕一个脸圆圆,道童模样的仙友。

他看见我先是一怔,继而一脸诧异:“你不知道?新来的吧?”

我点点头,他脸色一喜,说了开去:“这里头住的谁知道吧?料你也不知道,里头这位来头可大了去了。咱这九重天上,最有权势的是谁?这总知道吧,就是天君了。这里头住的啊,嘿嘿,那自然,不会是天君了。”

我后脑微微出了点汗,这位仙友,我原谅你说话没有逻辑,可你,不能说重点么?

见他兴致很高昂,我也不忍打断,又配合着做了个“你快说”的表情。他果然继续说了。

“里头这位啊,虽不是天君,那来头也大了去了。是天君最疼的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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