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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神女惊情史-第39部分

小说: 神女惊情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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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桩婚事不作数?嘿嘿,那样我还能出去寻美男,我长得还行吧,就算拖着孩子,也不至没人要吧?”

这回他面色很难看,木然望着我道:“你,是故意的么?”

我急着摆手:“不是,绝对不是的。我说的都是真话,你真的不用补偿我,以后孩子生出来了,你每年送些银子给我使使就成。呃,也不用每年,隔几年送一些就行。若是,若是你将来娶了妻,妻子不同意的话就别送了。药乡多养个孩子还是养得起的。我风蕖的娃一定守得住清贫耐得住寂,寂寞。”说着说着,越发觉得心头堵得慌。

说来也是,以往总是霸占疏凌当叔叔,如今知道愿是他觉得对不住我。可那些事情我早已不记得,即便记得,也过去那么多年了。若他当真对不住我,那也必定有他的原因。我又有什么理由让疏凌因着孩子就必须同我在一处。况且,我也不需要同情与补偿的。

他似是突然有些紧张:“小蕖你怎么了。”

我低头:“伤心了。”又道:“凌叔,我再赖几天,你不会赶我走的吧。”

低头静默了好一阵也不见他说话,便晃了晃他:“凌叔你说句话呀,我真的就住几天,这几天身子好像有点虚。养好了就走,不然明天跟爷爷走也行,只是我怕他不愿带着我。”

他又似有些慌张:“你,当真要走?”

我说:“是啊,总不能赖着吧。”

他一把抓住我肩膀,有些激动地开口:“你是我妻子,怎么是赖着。”

我忙推脱:“不是的不是的,你不用当我是妻子。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不怪你的。”又忙起身:“我还是现在就走吧。”

如今没有双腿,只能游移,游到门口,忽然觉得心头一股酸涩。眼前慢慢朦胧,抬手一抹,全是水泽,这是怎么了?疏凌不是开口留我了么,是我自己觉得不好意思才走的。这回怎么有当真伤心了。即便疏凌以往当真做了些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不是记仇的人。必定不会当真同他生气的。如今他却一副万分对不住我的模样,倒反而让我心里不安。看来只有我离开才是最好的法子。他看不见我,自然也就不会觉得过意不去了。

随手将脸抹了一通之后又继续往前移,过了几尺的距离。又觉得胸口一阵郁结,像要被人捏碎一般。努力撑着墙也没能顶住,最终沿着旁边窗棂滑了下去。胸口一阵阵痛意袭来。

身子尚未完全到底,便落入个坚实的臂膀,疏凌将我扶回了屋内,又忙命人去请爷爷过来。

扶我坐好之后,柔声问道:“小蕖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受了伤?哪里难受你告诉我。”

原本眼中就盛着泪水,如今被他这么一问,不知怎么的竟哗啦啦落了下来,最后索性哭出了声音。

疏凌越发紧紧地搂住我,不住地安慰:“不哭了不哭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现在就送你回药乡好不好?”一会儿又说:“我不跟着你,让白,让单昕送你可好?叔叔让他将那毓嬅休了,娶你回去。不要再哭了,叔叔以后不来烦你了可好?”

我哭得越发带劲,疏凌一时不知所措,只不住地软声安慰。

哭了半天,开始抽泣。不经意看到疏凌目光暗淡,似没了魂。

心头莫名的又是一紧,脑中不知如何的神经错乱,灵光突闪,脱口道:“凌叔我怕是喜欢上你了。”

疏凌放开我,微微一愣,眼中似恢复了一丝光泽,微笑道:“我也喜欢小蕖的。”

我一怔,忙补充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是说,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不想做你的侄女了,怕还是做你老婆比较合适。”

疏凌脸色身子皆一僵,霎时间目如星光灿烂,又似乎满是不可置信:“小蕖你说真的都是真的?”

我包着一包泪,有些迷糊道:“我也不知道。”

他神色又暗了下去。

我忙补充道:“对不起凌叔,我,我见你难受,心里就不大舒服,只觉得这么说你会好受些。对不起,我”

他轻轻将我抱住,将脸埋在我肩窝处,闷闷道:“无妨,即便是你讨我开心,即便是梦,我也认了。”

我最角不自在地咧了个笑,只觉得自己又干了件蠢事,而后想到件事,便问:“凌叔,若我当真是喜欢上你了,你会不会觉得我花心?前几日还为了单昕要死要活,转眼就同你在一起了。”

他紧紧抱着我,喃喃道:“我不介意,只要你心中能给我留一块地方便好。”

我刚跑出的笑容又缩了回去,鼻头有些不清不楚道:“凌叔,过去我是不是让你难受了?”

他笑着替我擦了泪水:“除了两万年前你差点醒不过来,我从未难受过。”我突然明白的了他的言下之意,只要我好好活着,他也便不会难受,遂又微笑点头。好在不管我做了什么蠢事,疏凌都不会觉得我蠢,只是这毛病,还是需得改改。

今日又哭又闹的,这大婚之日也算圆满。难不成真如爷爷说的,孕妇的情绪大抵不稳定,容易闹别扭?

爷爷急忙忙进门的时候,就见着我同疏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在一处。我因脸对着房门,一眼便见到爷爷有些弯得过度的嘴角及一副看透他人心思的奸黠。

果然,他笑嘻嘻走进来:“哈哈哈,好啊,小丫头想通了。”

我放开疏凌道:“爷爷,我要将凌叔拐回去当女婿,以后不住你药庐里了。今天嫁人你都没给我准备嫁妆,回去你要给我盖间新房。”

爷爷大惊:“你不住在天宫要回去住破茅屋?”

我拉着凌叔一脸霸气:“凌叔愿意陪我住,你管得着么?”

爷爷一边骂着一边来把我脉门:“臭丫头,有了小相公就不要爷爷了。不是身子不舒服么,给我瞧瞧。”

我一摆手道:“没有没有,刚才是以为凌叔他不要我了,心里难受。”

“哟喂,你一个女娃娃还真不害臊。”

“是您教育我要爽快的,我一直记着呢。我害臊什么,都一大把年纪了。况且我同凌叔感情一直都挺好的,他若不理我,我自然是要难受的。”

疏凌听闻突然开口:“小蕖,我以前。”

我抢着说道:“不论凌叔你以前做了什么,一定是不会害我的,对不对?”说着紧紧握住疏凌的手,似乎想要说服自己。

他略一沉默,继而点了点头。不论是不是真的,心头总算是稳了稳。

此时爷爷在一旁慢悠悠打了个哈欠:“小俩口要说什么话私下说去,丫头身子没大碍,可你这尾巴怎么回事,是不是见着那根蛇杖了?”

我点头,又将一帮的手杖拿给爷爷。他接过后仔细端详了好一阵,颇有玄机地说了句:“原来如此。”

我与疏凌对望了几眼,没有悟出那玄机的真意,便一同疑惑地等着爷爷解释。不料他只将手杖塞给我,说道:“你母亲倒是给你留了不少宝贝,亏得如此才将你一副身子骨撑住。否则你这药罐子身体,哪里还能生娃娃。如今既是有孕之人,就该注意些,切不可如往日那般到处乱窜。这胎能在你腹中隐了这许多年也委实是个奇迹了。嗯,回药乡也好,能照顾着些。”末了又补充一段口诀:“这口诀能助你恢复人身,不过如今有了身孕还是留着这尾巴好,若没有外人,就不用变回人身了。”

我仔细聆听了一番教诲,疏凌却比我听得更仔细,之后便开始跟爷爷请教孕妇医理,哪些是该注意的地方。两人一讲一听配合得很是默契,我只能呆呆在一旁看着。也罢,静坐养神,应该也是调养的一种吧。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爷爷才晃着一身棕色长衫慢慢踱了出去,临走还不忘笑嘻嘻夸我开窍对此我很无奈。疏凌则一脸满意地走过来:“今日休息一番,明日跟炎帝一同回药乡。”

我听话地点点头。

他却“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用眼睛飞了把刀子过去,他止住笑容,一脸肃色。我以为他必定要开口训我,谁知他竟是慢慢将脸凑了过来,且越凑越近。疏凌这副样子无端让人紧张,上回在逸清宫的房顶上他搂着我亲了一回,我也只当是他同我开玩笑,如今想来却全然不是如此。再一看眼下情境,蓦地一下,脸红了。

谁知最后他只轻轻在我脸颊上啄了一下,笑问:“失望了?”

我没好气地拿衣带甩了他一下,正色道:“凌叔,你知道忆思珠么?”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完毕,变态无比。

童鞋们,没高考的要好好学习,在高考的(呔,加油!这是写给你们考完了回来看的)考神保佑。

考完之后好好选专业,一定要选自己喜欢的专业啊!!!

等毕业的……要找自己喜欢的事做!!!!!

万不可与我一样悲剧!

明天争取日码一万,给我加油吧。我需要花花。

51

51、第十七一阵秋风1 ……

“凌叔,你知道忆思珠么?”

疏凌点头:“据说乃瑶池圣母之物,可聚人往昔记忆,不过需得潜入他人记忆深处,若法力不足,使用时会有危险。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并未作答,只继续问:“那这珠子收取来的记忆,必定是当真发生过的了?”

疏凌又肯定地点点头:“那自然是真的,忆思珠只取人脑海深处真实记忆,收取之后便饱满而有光泽。一旦捏碎,那些记忆便会真实再现,但那珠子也就化作轻烟,没有用处了。”

我想起那日玉卮差人送来的东西,低头轻声叹了口气。

“怎么了,你见过?”

我将那日所见之物据实同他说了,也把自己一些猜测一并告之,疏凌面色竟凝重起来。

那日暮雪拿来那朵玉莲之时,我已看出莲心珍珠有些异样。隐约记得曾经听爷爷说过忆思珠一事,便照着试了试。谁知玉卮当真是有事想同我说。那珠子化成的轻烟在我面前绘出的画面直令我不可置信。

不过如今想来,若非如此,我又如何知道单昕对我那些真真假假的关切,又怎确信毓嬅纯真面容下城府极深的心思。

只是以玉卮一人之力势必无法取得单昕同毓嬅两人的记忆,想来她必定是硬闯了一回。这回受伤而不能赴宴,怕是也没有那么简单。

至于单昕毓嬅二人,应该并不知道玉卮会将那些记忆给我,倘若知晓,又不知他们方才会作何表情。

当年单昕下界之时,不知情理的我一心想将许言的记忆收走,好让他平平凡凡过下一世,又怎料到那术法对他是毫无用处。我只道许言一届凡胎,稍施术法便可取走一段可有可无的记忆。又怎知道当时他只是被他人以法术封住真身,而他第一眼见我时,便已知我的元神可助其冲破封印,回归仙位。只是想不到,他竟当利用了我,当真对我下手。得我元神的这两万年,到不知他过得如何。现今看来,确是不错的。

不过如今我既好好的活着,元神一事便暂且不提。可我一心想带走的那段记忆,却也从来不曾消失过。那日我抽走的,不过是许言那具凡身的记忆,而属于单昕的,却是原封不动的保留。无怪每次与他独处,总觉周遭有股说不明的压抑。原来面前的一直都是熟知我的人,抑或是,曾今与我相熟的人。

可如今我又有一事不明,单昕他又是如何得知我持有女娲石的,再次与我亲近,就真的只为了得到一块石头么?他知不知道没有这块石头我会死的,还是,我的命根本不值一提?

面前忽出现单昕一副从来都悠然而清冷的面孔,心头莫名生出一股怒意。即便我当真死了,他也会是这副面孔吧。

手掌不知何事已紧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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