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为庶-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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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疏漏之处,我的意思是就不用整理了。”
果然文羽跟大夫人说过了!若璃在心理面冷笑着,本来她也不想追究关在望夫妇,甚至以前的关善德到底贪了将军府多少钱,只是想他们能够重新整理出来账本,以后要安分守己的为关家做事情,就不去责怪他们什么了。不过如今看来,若璃想要放他们一马,都难了,只怪他们太不识时务了。
“我还没跟大娘说这件事情呢,看来有人比我更上心关家的事情呢。其实大娘,本来若璃不想说出来账本中有什么事情的,想必我不说,你也会明白一些,或者,文羽跟关在望更会心知肚明。如今,我只是让他们重新整理,就这般前不愿,万不般的,那如果我说出来这里面事情,才是如了他们的愿?”
听到若璃把话说到这里,大夫人满心狐疑地转过了头,看着文羽。文羽脸上微红,手紧紧攥着手帕,低着头,不敢看大夫人。
既然事情都如此了,若璃在心里面继续冷笑,她也没有必要给他们留什么后路了。
“大娘,虽然若璃不大懂账本,而且大娘您也看过,上面的每一条出账跟入账都是太精准了,一点都不差,这难道不就是最大的破绽吗?大娘您细想想,怎么进跟出,竟然都没有结余么?而且,就算是有一月的开销跟收入持平,但是可能每个月都是如此吗?”
此时,还没等大夫人说话,文羽已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她的脸色惨白,却不知道,三小姐竟然是抓到了这个账本的缺点,其实同时,这也是这个账本的优点啊!
看着快要哭混过去,一直在朝大夫人求饶的文图,若璃摇了摇头,又喝了一口茶。在余锦遥的记忆里面曾经有过这么个经历,就是她本来要去面试一家公司,都通过了面试,后来却被告知这家公司倒闭了,是因为财务主管做了假账的问题。
那个财务主管就跟关在望夫妇一样,把假账做得太完美了,反而,就是最致命的缺陷!
“大夫人,你不要怪在望,或许他只是一时糊涂,你不要怪在望。”
原来文羽哭着求饶的却是这句话,大夫人紧皱着眉头,说道,“文羽,关在望做假账的事情,你会不知道么?那你为何大早上跑来我这里求情?”
“大夫人,在望是我的夫家,他说三小姐为难与他,我怎么会不理他呢?”
若璃看了看文羽这个样子,冷笑道,“文羽姐姐,其实在这里说这些都无妨,叫来关在望一起问话就好了。其实,我本不想揪起来这么多事情,不过,我想现在连病着的关善德也应该来一趟锦鸳苑了!”
说罢,若璃就吩咐知画去喊关在望过来了。
文羽一见到大夫人任由关若璃去喊了关在望,腿都软了,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本来关在望在家心里面就很忐忑,因为昨日在书房中的三小姐说出来的话,就像是真实事情一般。其实想象,如果三小姐跟王上告状,那么要了他关在望一家老小的脑袋,不是跟玩似地啊!其实,关在望也在埋怨爹爹,当初为什么对人家三小姐这个样子,有道是风水轮流转,现在人家发达了,能不回来报仇么!
“管事的,大夫人喊你去一下锦鸳苑。”知画喊了一声,关在望身子一哆嗦,不过听到是锦鸳苑,又放了放心,毕竟大夫人在那里。可是,他看着来人是知画,又有点犯疑,“知画,你不是被大夫人拍到琉璃苑做事情了么?怎么这回给大夫人传话回来了?”
知画其实心里面也是跟明镜一般,知道文羽夫妇如今祸事都担在了自己身上了,但是这一切却跟她无关,所以也懒得管任何事情。 ”
“三小姐正巧在大夫人那里做客。”
一听到三小姐三个字,关在望的脚步又踉跄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噌’地就出来了。他颤颤巍巍地说道,“那知画,大,大夫人找我去锦鸳苑有何事?”
“不知,管事的你去了那里就会知道了吧。”知画皱了皱眉头,并不多话。
关在望心虚万分,一点都不想朝锦鸳苑走去,仿佛那里面有洪水猛兽一般。不过此时,他正是把里面的关若璃,看成了洪水猛兽。一想到昨日关若璃说过的话,他的腿肚子就忍不住地打转,身子越发颤抖了起来。
不过,关在望还存有一份侥幸心理,因为关若璃也没有他做假账的证据,多说了就是贪了昨日的补品而已,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么想想的时候,关在望的胆子仿佛又长了起来。
等到关在望走进了锦鸳苑的时候,看到了文羽一直趴在地上哭泣,脸一白,就知道事情坏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若璃求情
关在望跟文羽的事情败露后,两个人都如秋后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关在望跌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呆呆的。倒是文羽一直匍匐在那哭泣着,险些都背过气去。
文羽在大夫人身边呆了那么多年,而后又嫁给了管事情的关在望,她以为自己的生活就要开始转机,不用再过点头哈腰的丫鬟生活了。随着将军府的日渐衰落,而且大月国国势动荡不安,文羽其实早就跟关在望说了,他们要积累一大笔钱,然后趁乱的时候离开都城,找个乡下,好好过日子。
树倒猢狲散,文羽早就看出来将军府已经中空了,所以在她得知关在望父子一直做假账后,她就没有说破,甚至助纣为虐。不过,到底是贪心不足,也或许她更没有料到,失踪了许久的三小姐会突然回来,不但是以王上十分宠爱的女人的身份外,竟然还要如此认真地掌家。
他们终究没有算到关若璃这一步。
因为文羽到底是大夫人身边的人,而且刚才大夫人还发话袒护了他们,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大夫人自觉打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在若璃的面前让她失了面子,这个面子再拾起来,到底是有些难了。
“大娘,最初我念及关在望到底是账务上的一个好手,他能够做这么完美的假账,就可以见出,本一不打算如何。但是做假账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如今倒是不能再让他碰帐本了。这样吧,现在这里的财务应该谁一来管?
举目四望,康叔最牢靠,但是年纪已高,他本来也管了不少事情了。剩下的人,恐怕都不是可能胜任此事情的人了。其实若璃暂时接手也行,不过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而且,若璃也知道自己的水平,完全的管理财务倒是不行的。
其实,关府就犯了这么大个错误,把事情都甩给了关在望,一旦他这里出了问题,一切事情都告急了,大摊子一扔下来,就没有人能够扛起来了。其实,关在望跟文羽之所以这么猖狂,原因就在这里。
“我来管。”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大堂里面的人听到这个声音,身子都一颤,若璃更是十分诧异地说道,“爹,你怎么下床了?你的身子好些了吗?”她立即起身来到了关飞的跟前,扶住了关飞的左手。而关飞右手在五夫人可盈的手中扶着。
“老爷,你怎么下床了?”大夫人也一惊,随即起身来。那边的文羽跟关在望看到关飞了,脸色惨白到无以复加,匍匐在那里,可是头都不敢抬起来了。
关飞没有说话,在若璃跟五夫人的搀扶下,坐在了正椅子上,随后,有小丫鬟给送上了茶水。关飞看了看依旧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帐本都在哪里?”
关飞轿车微咳嗽了一下,惹得众人都看了看他,生怕他身子骨再犯了什么毛病。自从若璃回来将军府后,关飞的病竟然神奇地渐渐好了,只是留病,身子还有点虚。有道是心病还得心药治,因为关飞在若璃失踪了以后,才感觉到了自己对这个女儿的忽略,竟然是那么心疼的事情,所以那日若璃不得不嫁入王爷府的时候,关飞把自己关在书房中,谁也不见。
直到后来若璃失踪了后,他心中的病疾终于找到了个引子,随扩大到不可以收拾的境地了。
“龙阳,你去关在望的别院里,把那些帐本都拿到书房去,顺便,多准备一些宣纸。”关飞又看了看若璃,说道,“璃儿,这几日你来书房帮我整理帐本。”
“是的,爹。”若璃心中还诧异,爹爹怎么会突然来到了锦鸾苑,难道他也是听闻了,关在望弄假账的事情,这么说来,大夫人的身边,许是有五夫人的眼线了?若璃无意间瞄了瞄落坐在爹爹身边的五夫人可盈,嘴角一扬。其实,真正的狐狸,在这里。
“老爷,你要亲自处理账务么?你的病虽然近日轻了许多,但是身子骨还是很虚弱,怎么就这么出来,会吹到风的。”大夫人话说到这里,扭地头,对五夫人说道,“五妹,让你好生照顾老爷,你怎么能够让他就这么出来呢?”
五夫人还没回答,就听见关飞把手中的茶碗,碰地一声,摔在了茶几上,而后茶水四溅,一个小丫鬟连忙拿了抹布来擦拭。
“再不出来,这个将军府就让你们给闹听没了!”
关飞的一句话,好像一记炸雷一般,回响在这个大堂里面。每个人都噤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是关飞第一次《奇》对大夫人发火,以前从《书》未有过,大夫人倒是《网》真的傻了,因为自打她进了这个家门,关飞甚至都没有跟她发地一次火,红过一次脸。
家里面两个主子这么对峙,众人都沉默了,因为他们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身份地位在这里,他们说什么也没有用处,甚至包括三小姐关若璃跟五夫人可盈。
大夫人愣了一会儿后,双眼随即氤氲起了水汽,她的身子都在颤抖着,不过可以看出来,她在努力克制着。
“老爷,你这是在责怪我么?”大夫人的身子都在颤抖,其实自打她进了将军府,就没有受到过这样子的事情,以前在娘家也是一个很骄傲的人,现在,被关飞这么一吼,心里面一时间接受不了。
关飞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也或许一年多的卧病在床,让他想明白了许多事情。脸上了威严一点颜色都不改,关飞沉声说道,“一直让你管着整个将军府,是我的疏忽。不过,有了关在望这样子的蛀虫,你也有脱不开的干系!如果不是你的赏识,他怎么会娶到了你身边得力的丫鬟,你是无心,但是错不可免!”
大夫人险些跌倒在地,她在若璃眼尖,一把扶住了大夫人。若璃甚至都能够感觉到大夫人的手指发凉,而且在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因为伤心绝望还是气恼。
可是,这却是若璃第一次看到了大夫人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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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若璃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若璃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五夫人看了自己一眼。整个大堂里的气氛很压抑,但是若璃发现,只有五夫人的表情跟神态一直很自若,也仿佛一切事情都跟她无关,她只是来看热闹的。
关飞的眉心动了一下,喝了一口茶,说道,“若璃,你想说什么就说说。”
若璃点头,说道,“爹爹,虽然你说得对,文羽是大娘身边的人,但是文羽的心思,大娘却不知道的,今天关在望夫妇俩犯下的事情,其实在若璃看来,大娘也是受害者。而且,爹爹您也说过,大娘为这个家做了太多的事情,这些年来您忙着跑外的时候,家里面所有的事情都是大娘在打理,一届女流之辈能够把一个大府邸打理得如此井井有条,实属不易了。”
“虽然关在望夫妇这件事大娘有着纽带责任,但是功大于过,所以还请爹爹不要再继续责罚大娘了。”
其实谁都知道,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