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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二手福晋-第2部分

小说: 二手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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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我看呐,那丫环肯定没命。”像成夫人这般处罚下人她是时有听闻,不过,亲眼见着倒是第一次,这让她感到有些不舒服。

“我说福晋呀,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本就是将生命交到主子的手上,若今天被主子赐死,也不能有半句怨言呀。”绿儿理所当然的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我看到那个成夫人就觉得不舒服。”利敏撇撇唇道:“一副逢迎谄媚的模样,叫人看了就忍不住一肚子火。”

“福晋息怒,莫要让那种人坏了好心情。”这主子心情不好,下人可就难做事了。

“怎么了?谁敢惹我们的福晋生气呀?”突然,一个爽朗的声音随着跨进门槛的身形传来,让利敏的脸庞倏的亮了起来。

“王爷。”绿儿弯弯身行礼道,知道福晋的心情不会再不佳了。

“嗯。”蔺兆祯点点头道:“出去吧,这里我来就行了。”

“是的,王爷。”绿儿应了声,朝满脸红晕的利敏笑笑,退出房中。

“兆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先派人回报一声呢?我还以为这个冬天,你都要在边疆戍守了呢。”利敏自镜台前站了起来,一头投入丈夫的怀中,细诉着相思之苦,“你知道吗?我可是每天都在想你,盼你早日返家呢。”对年方二十六的她来说,独自一人在家等候丈夫的归期,是件痛苦的差事。

“小傻瓜,我怎么可能放你一个人在家中这么久?”新婚至今他们的确是聚少离多,也难怪她要抱怨了,“这次回来,终于可以待久一点,或许到明年春末才需要返回边疆。”

“明年春末……”利敏眉头微微的皱起,这就叫久了吗?

蔺兆敲看出妻子的心思,微微抬起她的下巴,正色道:“敏儿,你知道现在边疆仍有外患蠢蠢欲动的觊觎着我大清的领土,我身为镇南王,守住每一寸国土,是责无旁贷的事情。”他轻叹了声,“只是,这么一来苦了你了。”嫁给一个长年驻守在边疆的丈夫,真的是委屈她了。

“不。”利敏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按住丈夫的唇瓣,“我不苦,只要你心中记得我,记得回家的路,那我就觉得幸福了。”一阵子不见,他的下巴布满了胡碴,更添几许男人味,这个英俊挺拔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她真的感到满足极了。

“我永远不会忘记回家的路,更不可能忘记我美丽的娘子的。”蔺兆祯点点她的鼻尖,又抚了抚她的脸颊说:“对了,这次兆祀也跟我回来,晚上我们就一起用膳吧。”

“兆祀回来了!”利敏开心的惊呼,“他现在在哪里?”蔺兆祀是蔺兆祯的孪生兄弟,除了脾气不同之外,两个人简直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印出来似的,他们三个人算是青梅竹马,小时候利敏还常常将他们俩认错。

“怎么,你听到他回来的消息这么高兴,我这个做丈夫的可是要生气喽。”蔺兆祯佯怒的板起脸。

“别。”利敏慌张的解释,“我会高兴是因为他是你弟弟嘛,比起你回来的消息,那欣喜之情,根本就不及万分之一呀。”

“我是逗你的。”他搂搂她笑着说。

“喔,你吓我?坏死了。”利敏不依的捶着他的胸膛,娇嗔道。

蔺兆祯邪邪的勾起了唇角,一把将怀中的人儿横抱而起,大步跨向红帐幔后的炕床。

“兆祯?!”利敏惊呼了声,从丈夫的眼中,她看到了炽热的情欲在燃烧着,她知道这代表什么,可是,现在可是大白天呐。

“嘘。”他将她轻轻的放在炕上,修长的指头溜进她的衣内,在她的肚兜下熟练的玩弄着那已然坚挺的蓓蕾,引起利敏一阵阵的娇喘。

“兆、兆祯……”天呐,这销魂的滋味,她几乎要忘记了呢。

“宝贝,好好的享受吧。”久别重逢的喜悦化成了熊熊的欲火,灼烧着两副交缠着的身躯,像要将所有的相思之苦完全宣泄……

冬天的夜晚,冷风呼呼的吹至每一个角落,真是个寒冷冻人的天气。

天空微微飘落几朵雪花,为黑暗添了几分颜色,灰白而萧瑟,跟厅内鼎沸喧闹的景象有着截然不同的对比。

“兆祀,你怎么闷不吭声的?是不是厨子做的这几道菜不合你的胃口?”脸上还残留着方才温存的红润,利敏尽责的想扮演好嫂子的角色。她跟他们兄弟俩是打小便熟识了的,直到被许配给兆祯,她的身份才从小妹妹成了嫂子。

蔺兆祀睇了利敏一眼,仍不作声的猛灌着酒。

利敏碰了个钉子,求救似的望向丈夫,她不懂一向跟她友好的小叔,怎么这次回来始终板着张脸,仿佛谁得罪了他似的。

蔺兆祯拍拍利敏的手,朝弟弟道:“怎么?还在怪我把你硬拉回来?”这个孪生弟弟的脾气他怎会不懂,不过,这次他硬是把他自边疆一起带回来,可是有目的的。

“你最好给我个解释。”蔺兆骇突然停下饮酒的动作,直瞪着蔺兆祯道。

蔺兆祯故意嘲弄地睇着他。“我从来不知道做哥哥的要弟弟回家,还要给解释的。”

“你——”蔺兆祀重重的将酒杯放实在桌面,站起身转头便走。

“兆祯……”这情景看在利敏的眼中,真是吓得心惊胆跳,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们兄弟俩翻脸。

“别担心,他不过是精力过于充沛,所以才会这么容易冲动,等我们帮他找到一门好媳妇之后,他就没时间生气了。”蔺兆祯说得轻松,可听在走至门口的蔺兆祀耳中,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该死!”震天如雷般的声响倏的自转回头的蔺兆祀的薄唇内爆出,“这就是你千方百计,不惜动用军令命我跟你一起回来的原因?”以往兆祯回京之时,总是会叫他代替他的职务,但这次不但没有,还硬要他一起回来,原来是为了这种无聊的打算!

“兆祀,你不要生气,兆祯也是为你好呀。”利敏见他一副暴跳如雷的模样,赶紧帮丈夫说着好话,“想你也二十有八了,是该有个女人为你持家生子了呀。”真搞不懂他,跟兆祯有着相同出色的外貌,却总是不愿意定下来,也不知道伤了多少家女孩儿的心呢。

“敏儿,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想我有可能任人安排我的‘私事’吗?”蔺兆祀虽是对着利敏开口,但是眼神却是直视着跟自己长相几乎一样的哥哥。

“这不是你的私事。”蔺兆祯收起玩笑的神情,同样认真的回视他,“只有早日解决你的婚姻问题,我才能够对九泉下的阿玛及额娘交代。”

“该死,你不过比我早生一步,不要对我摆出哥哥的架式来。”蔺兆祀懊恼的捉捉头发,他最无法招架的就是这一招,兆祯抬出已逝的双亲来压制他。

“你心中知道,阿玛最大的遗憾是什么,而我也决定不再让这个遗憾继续拖延下去。”想到双亲阖眼前留下的遗言,希望看到他们两兄弟成亲生子,蔺兆祯便一阵黯然,他是成亲了,不过,却是在双亲仙逝之后。

现在,便是要帮这个弟弟完成终身大事,才算是了了双亲一半的愿望。

“你是认真的?”短暂的沉默之后,蔺兆祀缓缓的开口问,低沉的声音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的心绪。

蔺兆祯点点头,知道蔺兆祀已经屈服了,他唇角微微的上扬了些,原本他还以为要说服这个顽固的弟弟必须花费一番工夫,没想到竟是这么的简单,早知道,他就早点这么做了。

“好了好了,有什么话我们吃饱饭再说好吗?”利敏见气氛稍稍缓和了些,赶紧打圆场。

“不用了。”蔺兆祀倏的转身,犀利的双眸轻轻的眯了起来,一抹危险的笑靥挂上唇畔,“我有事要出去。”他淡淡的说。

“有事?那也等用完膳之后再出去呀。”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兆祀的声音让人毛毛的。

蔺兆祀缓缓道:“暂时算你赢了,不过……”

“不过什么?”弟弟的反应让蔺兆祯开始觉得,事情好像又不如自己想像中顺利。

“新娘我要自己找。”

“随你,你要娶的人,自然要你满意。”原来只有如此的要求,蔺兆祯又稍稍松了口气。

“是吗?”蔺兆祀邪邪的一笑,大步的跨开。

他要自己找新娘,而这个新娘除了他满意之外,也一定要让兆祯非常、非常的满意——

满意到吐血!

第二章

“痛……好痛……”轻吟声自干燥的唇瓣溢出,喉头因干渴而引起阵阵难忍的灼烧感。

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她会俯躺在一堆干草之中?章芸蹙了蹙两道纤细的柳眉,双手微微撑起,尝试。电子书着想移动几近僵硬的身子,却发现那撕裂般的剧痛毫不留情的袭击全身,让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瘫在原地,静待那痛彻心扉的感觉稍稍平复。

对了,她是因为不小心打破福晋送给夫人的花瓶而受罚。章芸苦笑的牵了牵唇,对自己的遭遇很是认命。早在她十三岁被卖进成府之后,她就已经完全跟过去的自己道别了,那个有娘疼、有爹保护的幸福日子……

她还记得自己的老家是在一个美丽的山谷之中,每到夏天,一朵朵的黄色小花便会盛开绽放,将原本被雪覆盖的山峦点缀得活泼而有生气,而这种黄色小花,也是娘最喜欢摘回家中当作摆饰的,清幽的淡淡香气,总让温暖的小屋中充满甜美的欢笑,及平和的静谧。

或许是这样的日子完美得让老天也心生妒意吧,原本宁静安乐的世界,就在她十岁那天,完全的崩裂了……

那是个一样充满花香的日子,本该在午时返家的爹,却迟迟没有出现,她与娘等到天黑,那熟悉的身影却始终没有映入她们两双直盯着门前望的眼帘,取而代之的是,与爹爹一同上山砍柴的叔叔突然冲进门内,大声嚷着一连串的话语。

她已经记不得确切的内容了,只知道是有关爹出意外的过程,从娘亲惊惶失措、哀伤欲绝的眼神中,她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爹自此没再回家过,留下她跟柔弱的娘亲。

那是段虽艰苦,却满足的日子,毕竟,还有娘在身旁嘘寒问暖,直到娘也因病过世,身无分文的她,只有卖身,好筹措办丧事的费用。就这样,她进了成府,迄今也已经四年了,虽然老爷对她慈爱有加,但毕竟做下人总是辛苦的,就像这次遭遇。

四年了,也该习惯这样的日子,可为什么每次午夜梦回,她总是忆起那山谷中的生活,而泪湿衣襟的自梦中惊醒呢?

爹娘和蔼可亲的面容此刻又浮现在她眼前,如此的真实,像以往一样的朝着她微笑。

“爹、娘?你们来了,为什么不带芸儿一起走?为什么留下芸儿?爹、娘,带芸儿一起走呀……”章芸努力朝幻象伸出纤细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想爬到爹娘身边,但是背后传来的剧痛却席卷了她所有的神智,黑暗逐渐包围住她,直到不再感觉到疼痛。

她昏了过去,没看到柴房的木门被打开,更意识不到那双将她抱起的温暖大掌,只神游于甜美的梦境之中,没有丝毫痛苦。

“这是怎么一回事?”成至轩绷着张脸,手不住的抚着长须,这是他生气时的习惯动作。

“老爷,难道你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这个吗?”什么嘛,回来也不先问问她今天好不好,反而将她叫到这种下人住的地方兴师问罪,真是太过分了。萧琴也绷着张脸,脸色比他更难看。

“回答我的话。”成至轩喝了声。

萧琴咬咬牙,一把火倏的冒起,这个死老头,对自己都没有这么关心,“怎么,只不过是打了个丫环罢了,难道我管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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